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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长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副总称讚秋艳,让她对这套衣服产生的距离感模糊了起来,羞耻心倒是始终刺激着她。就算真的很适合好了,乳头与体毛不是看得一清二楚吗?但见副总摆明了没有更动的意思,秋艳也就默默接受这种装扮,随着大夥前往召开检讨会议。

走廊上的乾净空气比起烟雾弥漫的办公室要更冷一些,飘降於肌肤的凉快感却没能使秋艳的身体冷静下来。每走一步,她那遭到背心束紧的下垂巨乳就猛颤一下,旁人目光自然聚焦在这不自然的打扮所产生的淫秽姿态。当她和众主管一同搭乘电梯时,镜中的自己也比她认为的要更失控──明明私处和肛门都不再饱受刺激,秋艳的大乳头依然下流地挺起灰色布料,勃起之姿一览无遗;此外,腋窝也在短短几分钟内泌汗了,活动起来黏答答的,希望别因此飘出汗味。

进入会议室,刚才还笑嘻嘻地与秋艳合影的男人们皆恢复成平日姿态,秋艳虽然跟着大夥进门,只能坐在最偏僻的特别座等候传唤。这场会议原本就是以她负起责任辞职、替补人选及余下诸主管所做的检讨报告,许多老面孔对於她的出现倒是不怎么意外。毕竟昨天她才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今天又以这种令人尴尬又有点引人遐思的装扮出现,不管背后原因为何,大家对秋艳的看法已经迅速扭曲、定型了。

“老太婆学年轻人穿那什么衣服,哈哈!”

“喂,你看她的奶头,居然站起来了!”

“一定是曝露狂啦!唉,看到噁心的东西了,快走快走!”

“啊哈哈哈!”

不管是空有学历却办事不力的年轻后辈,还是总被秋艳碎碎念又不知长进的资深后辈,男男女女就座前看到她这副模样,没有一人是不取笑、不鄙视她的。

即便秋艳以笔直的坐姿和严格的神态展现其意志,依然只被当成丢了工作的变态曝露狂看待。

尽管秋艳以坚定不移的姿态伪装自己,她的内心却在闲言闲语扑打过来时质问自己──为何湿润感又出现了?因为威严尽失?还是因为自己也知道这身装扮太超过?或者是因为这些人说的话和主管们相似?然而威严是可以再建立的,装扮也只是暂时的命令,闲话对於她这样的精英更是不值一提……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出现生理反应?

秋艳的烦恼并未持续太久,她已经意识到一种可能性,只是和多数人一样不愿坦然面对罢了。话虽如此,她又是那么地求解若渴,她想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何事,这样才能全盘掌握自己。她只能正视那令人尴尬的可能性,将“自己是在享受羞耻心作祟引起的快感”这种可能性纳入优先考量。

换句话说,就是那些后辈口中的曝露狂。

豁然开朗的同时,秋艳却也探知到自我正在崩溃。为了撑过这才第二天的契约生活,她只能逼自己去适应生心理的微妙变化,遏阻崩溃继续发生。

“接下来我们请正在『留校察看』的程小姐,上台来指导这分报告吧!”

突然被点名的秋艳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复冷静、踏上由诸多鄙夷目光打亮的通道,晃着一对前端凸起的大奶上到讲台。目前为止是下意识的反射动作,照理说她应该要在这十几秒内迅速进入状况,可是她却分神在乎周遭目光、在乎自己因不习惯的穿着带动的走路姿势,导致接过麦克风后只能先背对大家;沉默个几秒钟,她才打开红外线笔指导眼前这分格式不统一、标点符号东缺西少、资料引用也不完整的简报。

秋艳很快就感到得心应手,特别是这错误百出的简报,要从中挑出十个错误实在太容易了。站在讲台上、回归工作时的自己,是件令秋艳深感喜悦之事,却也因此模糊了她的判断力──明明是检讨会议,怎么可能会端出这种犹如错误教科书的东西呢?

当秋艳意气风发地讲了快十分钟、都讲出一身汗时,才因为莫名的闷热感察觉事情有异。原来讲台周遭的空调出风口被封住了,或许是在维修吧。

即便明瞭事因,黏在身上的热汗仍然挥之不去,秋艳从狂热的指导作业中意识到这点,就再也无法忽视浑身黏热的事实。额间流下的汗水也好,湿热的腋窝也罢,背心肩带已经因汗水加深色泽,曝露在外的小腹亦浮现汗珠。

“所以,你们在取样时,必须,呼,以完整的资料做依据。像这样的东西,呼,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呼呵……”

热潮继续扩散。报告到了秋艳以为告一段落的地方,流经脸颊的汗水已经多到不像话,双肩也几乎湿透了,就好像才刚慢跑完一样,腋窝的湿濡感更是强烈到令秋艳相当不自在。而她那没有手帕或卫生纸好擦的汗珠,在下巴汇聚后纷纷落於大大撑起灰色背心的巨乳上,使得本来就很明显的乳头和乳晕,在一阵湿重的汗臭薰陶下更加抢眼了。

即便浑身都被自己的汗水淹没,秋艳的指导作业仍然继续进行了至少二十分钟,才终於说完那堆到了后来根本就没有内容、只剩错误可言的无意义资料。

“以……以上。呼呵……呼呃……”

在座多数人事先并未得知有这样的“演出”,他们原本以为秋艳只是不甘心被辞职而来闹场,如今看来,很明显是在副总与多位主管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

那么,应该在秋艳完成这不合时宜的指导时鼓掌吗?还是如同大头们一样保持沉默?这令人尴尬的问题持续到其中一位副总带着累垮的秋艳先行离开,才因为会议回归正常而解除。

会议室大门喀哒一声阖上,热汗淋漓的秋艳投身於冷空气奔走的走廊,登时舒爽无比。她能感受到汗珠正凝结於肌肤上,黏稠感逐渐降低,整个人彷彿脱胎换骨似的,除了恼人的汗臭之外,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可是副总却带秋艳到没有空调的闷热仓库去,一度凝乾的肌肤在她步入仓库没多久便再度浮现汗珠,黏绸触感再度佔据她的身体。

“这种小仓库是最适合打混摸鱼的地方呢!”

副总边说边搬出一张略小於单人床的深色软垫,将之安置於狭窄的仓库走道间,接着又取出一盏电暖器。

“程小姐,你先上去吧!”

“是的……”

秋艳脱去高跟鞋,顶着一身热汗坐到软垫上,喘口息的同时看着那位嗅过她肛门的副总插上电暖器的插头、将之对准软垫。

强烈热浪宛如正午烈日直射肌肤,刺得秋艳马上就流出更多热汗。但是她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继续脱去衣裤。

“对了,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言,这也是命令喔!”

“是,这是当然的。”

虽然一度差点累垮在讲台上,秋艳仍然撑了过来;现在的她纵使曝晒在电暖器热浪下,这无穷尽的汗水也无法再击败她。更何况,比起刚才那种漫长的折腾,回归单纯的男女之事要轻松得多。在副总脱到只剩一件纯白三角裤并爬上软垫以前,秋艳已经重新设想好肉体接触的底限,她有自信在这男人的侵略下保住最后的防线。

“呼咻!呼!哎,人老了,动作都不灵活啰!”

“没这回事,您还很年轻呢!”

“虽然是谎话,听到女人这么说果然还是愉快!哈哈!”

“呵呵!”

副总一身松垮垮的肥肉压在秋艳湿透的背心上,渐渐将她整个人压倒下去,随后就把脸埋进热呼呼的乳沟间嗅了起来。

“嘶嘶……嘶嘶……这汗味、体味,再加上香水味,实在是喔!嘶、嘶嘶……”

“嗯……嗯呼……!”

野兽般的吸嗅动作令秋艳想起了肛门被此人深嗅时的羞耻感,如今对方正在闻自己身上的异味,羞耻程度丝毫不输给没擦乾净的肛门。

“看看你这乳头,沾了汗以后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嘶嘶!嘶!”

“啊……!”

仅仅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棉,沾染汗臭的肥大乳头就这么陷入男人鼻孔内,任其恣意吸闻。这股刺激感远比秋艳预想中更强烈,恐怕是因为由侧面广泛袭来的热浪在搞鬼。

“嗯,这不是单纯的汗味,应该是你这颗色情乳头的味道吧……嘶嘶!”

“这种事我不清楚……嗯呜!”

“嘶、嘶嘶!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不清楚呢?你不知道自己的乳头有股气味吗?”

“嗯呃……呼……是的?”

“我看啊,你就是用这股下流的乳臭味吸引你老公的,对不对?”

“这个……我……”

半侧肌肤被电暖炉炙烤到热烫难耐,比想像中要更难以招架,秋艳只好暂且顺应对方的淫语,顺藤摸瓜接下去:“是的,我就是用这对乳头……啊……!还有,乳头的味道……勾引老公……啊嗯……!”

这话听得副总心满意足,秋艳一边讲,他一边嗅另外那颗乳头。直到秋艳断断续续地讲完,副总仍在嗅那伴随乳晕一同突起於布料表面的疙瘩,嗅到她又是一阵娇吟,才放过那对已然萌生欲望的乳房。秋艳纵使微颤着滴下热汗,也只能藉由方才被吸嗅时偶尔磨擦到乳房的嘴唇触感来安慰自己。

接下来,秋艳按指示扬起曝晒在电暖炉那侧的手臂,本来因汗水乾掉而黏稠的腋窝,已经因为过多的热汗变成一片炽热的湿地。副总露出陶醉的神情闻她的滑热腋窝,同时伸手触摸另一侧较为乾黏的腋窝。

“嘶……嘶……很好,就是这种味道……嘶……你这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气味……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男人尽情享用呢。”

“谢谢您的……嗯……!夸……夸奖……呵呜!”

熟悉的失控前兆汹涌地袭向秋艳的大脑,尽管股间充斥着过多的汗水,却无法掩饰其中一股带有微腥气味的暖液。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几下的蜜肉,正悄悄吐出一道搔痒心房与理性的淫水。

湿透的腋毛匍匐於腋窝上,再随着男人的吸嗅卷进对方鼻孔内,某种程度上的结合感令秋艳感受到一阵扭捏的畅快,这股快乐令她也想主动做些什么──於是她用另一只手触摸男人汗流浃背的肥满肉体,五指在肥肉上的热汗池来回游走,最终带着这个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远的体味直冲脑门,让正被嗅着腋窝的秋艳徜徉於火热的罪恶感中舒畅无比。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脱了吧!”

“是的……!”

沉浸在浓厚的雄性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艳略感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下脱去湿透的背心与热裤,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诱人的肉体。硕大的乳头滴着汗水,饱满的小腹浮现湿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浓郁的雌臭。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艳牢牢地压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

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艳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复存在。副总闻遍秋艳全身,接着用那被三角裤塑形的勃起阴茎撞向她又湿又热的肥厚阴唇,一身横肉压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交配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艳的私处。

“嗯……!啊……!哈啊……!”

秋艳兴奋地喊出声,感觉却有点奇怪──她的阴唇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裤也没脱掉,遑论那根粗暴动作中的阴茎,压根就没有插入的迹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做爱”罢了。

即便如此,秋艳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性交也能感到高潮似的配合起对方呻吟。

“啊……!啊呵……!好……好棒!副总,好棒哦……!”

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淫语,秋艳也能从这凶猛的压制动作中感受到相同的刺激,并且不知不觉地伸长了她的脚、勾紧副总的腰。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

明知道正在压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激情当头的秋艳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床上的呻吟。这点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强烈的刺激,促使他更加卖力地顶着秋艳。

“好棒……好棒!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紧副总的腰之后,秋艳的双臂也带着无比热情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热汗交融的肉体缠绵得更加紧凑。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下来就是一阵热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艳陷入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启的双唇被对方强硬夺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唇舌缠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噜……呜呵!嗯!哈嗯!哈啊……!”

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舌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冲刺。一阵令秋艳浪叫不止的强力碰撞后,那根顶着湿臭内裤的阴茎撞开了她的阴唇,紧接着抵住蜜肉射精了──肿胀的龟头隔着内裤喷出浓稠的精液,温热地自湿透的内裤滴向秋艳的蜜壶。

“呼……呼……呼呃……呃嗯……”

男人的精液稍稍唤回秋艳仅剩的理智,她抓起湿臭的背心想擦拭私处,副总却压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满精液的隆起内裤蹭着那块淫肉。

“嗯哦……!嗯哦哦哦……!”

尚且渴求着床第激情的身体对这阵磨擦简直招架不住,秋艳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热汗不断、呻吟微颤。湿热的磨擦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下动作,在兀自颤吟的秋艳身旁脱下他那满是精液臭味的内裤,将之戴到秋艳头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流出鼻水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

处於亢奋状态的秋艳一闻到浓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性那贪求着性欲而化身母兽的淫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

“嗯吼……!嗯呼吼……!”

股间垂软的副总拿着手机录下秋艳失控的丑态,而陶醉於浓厚的雄性气味下、忍不住自行抚摸起乳头与阴蒂的秋艳,则是爽到一半就被副总强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高潮阶段啊,自慰可是禁止的喔?”

秋艳那身丰满的肉体正在热浪烘烤下无法自拔,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热汗与激情的后头,然而当她头上那件三角裤被副总强硬取下、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於男人赤裸的下体时,却给那根不同於老公的阳具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射精、如今却又蠢蠢欲动的中年阳具就在眼前,秋艳情不自禁盯着那凶猛地浮现於肉根表面的青筋,胸口涌出一股凌驾於性欲的服从心态。如同她在床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阳具,此刻的她既已欲火焚身,於情於理都无法拒绝阳具的支配──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做爱”的前提下──只要副总迎合发情状态的秋艳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进而向她开口,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腿。

但是,眼前这根阳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暖炉、对她下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

汗水流遍整张软垫、心跳加速地喘着气的秋艳难以置信。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慰是为了让两人继续交缠,因此双颊红潮依然未退,乳头和阴蒂的肿胀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精液的淫壶实在是湿到不行。都已经被男人逼到这种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弄到底?欲火未退的秋艳根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对方回心转意……“喂,别像头欲求不满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还是说,想被人压着干的欲望胜过了复职的决心?”

母猪……欲望……复职……决心……遭到对方拒绝的肉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热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彙打转。以当下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种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艳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感;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紮根,并且深深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情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艳不很情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顶着一身热汗回到凉爽的办公室,身体未经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装。副总解除了秋艳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出办公室。

此时秋艳已恢复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慰来消除未燃尽的欲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禁止自慰”。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出尽洋相后还厚着脸皮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阳台。

秋艳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尽管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出,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点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慰。几分钟的小聊结束,心情稍微舒缓一些的秋艳终於决定抽根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艳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口和秘书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办公室内,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子。

经理一看到秋艳就高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交代几句,秋艳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脱到只剩内衣裤,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於两张沙发的转角处、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艳那溢出胸罩的乳晕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插一根后点燃。

“哇靠!这种美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

代表夸张的表情中带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下巴一拐,就对色欲薰心的代表说道:“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系。”

“干,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

代表说着便转头与秋艳对上目光。鼻孔插着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点头。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

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艳将反感的情绪吞入腹中,含着刺鼻的白烟应声:“请摸,代表。”

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肉体接触,秋艳任凭代表搓揉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乳房,就是掀不起一丝欲火。相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热度却令她感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道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艳感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余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感”。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进度带来的愉快感强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

“话说这件胸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脱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