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种莫名的协调感,明抬了下眉毛,很欣赏这主意。
她有预感,丝可能会吐槽她这想法。
无论那能使他们怀孕的方法到底是什么,人类和触手生物所生的孩子,在生理上应该是偏向触手生物比较多。
但若相反呢?明咬住双唇,又是另一些要思考的问题。
她发现,生孩子这事,越是理性思考,就越是没有勇气。
丝应该也一样,一般人也差不多吧,明想,表情难免有些悲伤。
所幸,这件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
蜜和创造者应该是接触得最为密集的,明想问她这些问题,又怕会惹她生气。
曾有过爱人的触手生物啊,明想。
不能觉得麻烦,明提醒自己,蜜是需要被体贴的。
至於哺乳的事,明想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偏离这主题的,就算真有什么困难,露也能帮忙解决。
无论是哺乳,还是让触手生物住进体内,明都想再次体验。
但后一项得等到下周六之后,明想。
这几天她得好好休息,而这段时间,她若让丝进到体内,却还坚持不跟丝做,感觉就是很没道理;或该说,她觉得自己那样很任性、自私。
但──明想起,她昨天好像答应要让泥进到她体内。
稍晚一点会和泥碰面,到时候再看看吧,明想。
至於大锅里的漩涡,明想,这太简单了,可以说是她内心深处对这几天变化仍感到有点不适应。
这不奇怪,明想,面对拥有多种法术能力,生理构造与人类有极大差异,岁数又都比她大上至少半世纪的智慧生物,她当然不认为自己真有办法掌控──或至少够了解──一切。
但这方面的不安,明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在梦里,她是对眼前的一片混乱感到头晕,相较於现实情况,梦境是有些太夸张了。
明是在前天才知道,触手生物不是只有丝一位,当时她确实吓了一大跳。
不只一只其实比较合理,明想,倒是他们的数量这么少,对此她才该感到讶异。
原因蜜都已经和她解释过了。
如今,明已经准备好喂养另外三位触手生物,在和他们都实际接触过后,她也已经能想像下周六的喂养情况。
虽然到目前为止,只有丝和泥,才在明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和真实感。
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也只和她们两个做过而已。
如果和他们每个都做过,感觉就会不一样了吧,明想。
梦里,她莫名奇妙进到肉室里,一路上都没人指引,这一段可以解读成是她担心失去他们;也很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触手生物仍感到不安。
难道她害怕前这天所见的一切,都是丝──甚至丝以外的触手生物──所造出的幻象?还是,她其实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认为触手生物可能对她的家人,甚至对整个人类文明──不,明摇头,这方面的担忧,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把方便好用的幻象能力无限上冈,再随便带入廉价的惊悚情节,明不会那么做。
那感觉只像是吃饱撑着,她想,且从基础存在开始质疑,这种逻辑发展会越来越偏激。
到最后,会演变成对方无论用何种方式证明,她都难以信服的恶劣情况。
明不会变成那种人,虽然她的人类同胞,应该希望她能更谨慎一点。
现在,明是唯一和触手生物接触的人类,但不表示,一切得失会只限於她个人。
明晓得,全身充满能量的丝和泥,真有心要做什么,她也不可能完全阻止。
她不能保证些什么。
但她相信,做为一名与异形生物有密集接触的人类,到目前为止,她所做出的选择都不算太差,之中有不少地方,她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好极了。
不用太紧张,明现在可以很轻易的说服自己。
何况,没有人会知道的,明想。
这是另一个让她安心之处。
她不会有人类同伴,包括蜜在内的触手生物,都不打算找第二位喂养者。
在遇上明之前,丝等人甚至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找到喂养者。
连蜜也说得像是中大奖,明还记得她当时的语气和眼神。
想到这里,明感到很放心。
放心?明惊觉,抬高眉毛。
这情绪是怎么一回事?她想,和昨天在肉室里,怀疑自己愿意成为喂养者,会不会是因为胃口太大一样。
因为没有人和她抢,所以她感到放心?明张口,好像真是如此。
再仔细思考下去,明发现,自己担心的根本不是多么大规模的事。
她害怕的是,丝可能会在过了一阵子之后,再寻找她以外的对象。
这想法听起来既没出息,又老套,明真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是被这种想法给困扰。
先前,明把丝带到学校时,丝好像就曾表示过那种可能性。
感觉不像是在开玩笑,明想,虽然到了今天,情况可能已经有所不同,目前的氛围,也像是丝已经只属於明,其他触手生物也是。
但,他们寻找其他人类的可能性,仍是不等於零,明想,和上次不同,这次她只在乎自己的损失,至於他们会不会为其他人带来困扰,她完全不在乎。
明很快察觉到自己的低道德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
明明才刚睡饱醒来不是吗?所以她还想推託,想到这里,她十指对头皮一阵猛抓。
过了几秒,明稍微冷静一点;什么可能性不等於零,眉头紧皱的她,意识到这逻辑的扰人之处。
蜜多少有和她提到触手生物对爱人、对喂养者的忠诚度。
详细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论忠诚,在明的大致印象中,蜜对此似乎很有信心。
他们还比较担心她这位喂养者会不会后悔或厌倦。
明还是很在意丝去学校那次和她说的话。
就算丝怎样强调自己的第一个对象有多重要、多特别,明也不希望有其他人类把丝给抱在怀中。
泥也是,明想;对於所爱之人,会产生这种佔有欲,是一件多么自然又浪漫的事;明可以如此为自己辩护,然而,希望她们两个都躺在她怀中──还是花心嘛,明想。
她不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几下。
听说古时君主对后宫的纯净度有所坚持,她发现,自己和那种人没多大差异。
丝和泥还是一对姊妹,明想,抱着头。
姊妹这两个字,原本是她要激起自己的罪恶感,才特别强调的。
然而,她在心中念了几次之后,却不知为何,觉得这一串逻辑,听起来像是一首歌。
明在脑中哼了至少两遍我吃了?一对?姊妹?丝和泥?是一对姊妹──她发现,自己的艺术感性真是可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为泥编的那首摇篮曲,已是她的极限。
在对这事感到挫折的同时,明也对另一件事更感到放心:还好,她的对象不是人类,不然,她一定会上社会版的。
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
梦里接下来的段落是,明遇见恢复视觉的露,却找不到蜜,接着明就判定,蜜是以自己的性命来拯救露。
这么狗血的故事,明想,很像姊十岁前会在笔记本里写的。
死亡段落,明想,这可能表示,她内心深处,很想避免与蜜再次见面,毕竟蜜是她目前的主要压力来源。
但在梦里,明为蜜的死,感到无比悲痛。
明猜,她是害怕自己的那种心态,会让她忽略对蜜的关注。
从上次和蜜的话中,明几乎可以听出她对生命的厌倦。
明希望是自己多心。
而除了她又进到肉室里,并全身裸体之外,整体上来说,不是什么yin秽、下流的梦。
带来紧张和不安的事件压过一切。
有点可惜,若能在梦里预习到一次喂养全部触手生物的情况,她会有种赚到的感觉。
她不介意把床铺弄髒,毕竟都到这个年纪了,负责洗衣被的妈应该也能体谅。
至於露在梦里的所做所为,当初丝和泥也没把她说得这么夸张,梦里却又把她给丑化了;这种事情计较太多没意义,明想。
在思考过这么多之后,她对触手生物的不安感觉又更少了些。
和几天前一样,她对他们仍是充满好奇,也愿意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来亲近他们。
她想,这种心态是最好的,应该继续下去。
明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下闹钟。
六点五十,她已经在床上混了一段时间,但还是起得比平常早。
伸了下懒腰,感觉关节和肌肉比过去要来得松;毕竟,明想,有将近半星期的时间,她每天都至少剧烈运动超过一小时。
明脸红,两手摸着胸口;乳头和阴蒂没有勃起,她才刚脱离处子之身,不至於一大早就期待做那档事。
39和触手生物接触,使她身体变得比过去还要健康。
泥的饮料,丝进到她体内时分泌的物质,还有她们的jing液。
明没有把最后一项归类在饮料里。
明尝试把两手弯曲。
她右手肘朝上、左手肘朝下,两手从食指到小拇指的尖都碰在一起。
现在的年轻人,较习惯室内活动,饮食习惯又不好,到明这年纪,能把两手的中指指尖碰在一起,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而她现在却可以做到八指相扣,连大拇指都能碰在一起。
自从她的胸部变大之后,就没那么常运动。
以前念的国中,和现在念的高中,都是採取升学主义,常把体育和公民等所谓较不重要科目的上课时间,借给数学和英文,再这样下去,明上体育课时的表现将更为出色。
这才不是她在意的,重点是,以后能和丝等人玩得更愉快,就算要同时喂养多位触手生物,她也不容易扭伤身体。
在星期天,明一家通常都起得很晚。
她现在还不饿,但再过半小时就不见得了。
应该是八点开饭,明想。
明过去都是最晚起来的。
最早起床的是妈,每次都是七点十分,晚点她发现明醒着,应该会很惊讶明决定去洗澡。
既能够打发时间,也多少能够把飢饿感延后。
放洗澡水,脱下衣服。
明站在洗手台前,面对镜子。
她右手把胸罩丢至洗衣篮里,左手则把垂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
接着,明迅速挺直上身。
她故意让两边乳房弹跳一阵,确认乳房形状是否已经完全恢复。
没有一点哺乳后造成的塌陷,丝的推断正确,明松了一口气。
不是说希望她们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果然,明还是选择性的。
她承认,但这不表示她对所谓痕迹的热情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全身浸到温水里,泡差不多三分钟后,再仔细看,就可以发现,她的胸部、手臂、肚子,甚至双腿上,都佈满丝和泥的吻痕、指印,甚至齿痕。
相当的淡,不靠近看就很难察觉,即使没有丝的幻象保护,明也不担心同学或家人会不会看到。
这些痕迹还不比她几分钟前给蚊子叮出来的胞明显,何况他们连她打出满是jing液味道的嗝,甚至一天高潮两次都没发现了。
明仔细看自己的胸部和手臂。
几乎,丝和泥造成的每一处痕迹都相距不到三指宽。
先是丝亲过、抓过,接着再轮到泥。
真正的摸遍、舔遍,也吻遍全身,这听来有点过时的夸张色情描写,如今,却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明看着这些痕迹,有点害羞。
抓、亲、咬等痕迹最为密集的,莫过於明的胸部。
明那对瓜一般大的乳房,通常是丝和泥尤其照顾的敏感部位。
而最令她印象深刻的,还是昨天丝和泥吸奶时的情景。
虽然哺乳的时间不过几分钟,却让明有不输性高潮的解放感受。
丝和泥一直用手、口、脸,又挤又压的,出来的乳汁几乎有手指那般粗,明却不会感到难受,相信这事也只有触手生物才办得到。
明把整颗头都给潜到水里,一想到这几天,自己是如何被疼爱,而她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乳头和阴蒂立刻胀热到极限。
若不是因为她昨天玩得很疯,她现在可能会忍不住手yin。
肉室里,丝和泥应该可以造出比明现在用得更深、质感更好,更多功能的浴缸,明想,虽然有点过头,但她现在就开始期待下周六喂养过后的数百个日子。
过快两分钟,明闭气到极限。
她探出头来,哈了好大一口气,多亏这一下,让她冷静许多。
泠触碰明胸部的痕迹,现在也已经完全看不到。
当初好像也没留下任何痕迹,明记得,泠几乎没怎么用力。
实际喂养他们的那一天,身上可能会多出几道伤痕,对此,明已经做好心里准备。
泠够温柔,明晓得,但她却可能在接受舔弄或抽插时,忍不住伸展手脚。
在这种情形下,她可能碰到泠身上的尖刺,或其他人的牙齿。
露的齿痕,也是完全没留下,明想,看着自己的右乳房。
当时,露的两排牙齿都有贴上来。
但,明回想,露在两根尖牙刺入大半的瞬间,立刻停止施力。
露的牙齿可不像流感疫苗的注射针头那般细,那两根尖牙拔出的瞬间,明的右乳房上,有两个相当清晰的孔。
所幸没有留下疤痕,明想,伤口癒合得非常快,稍晚的时候,还能让丝和泥对她的胸部又吸又挤的,而不流任何一滴血。
当天睡前,明换上睡衣的时候,就已经看不到任何痕迹了。
露的注射虽然带给她一点困扰,却为丝和泥带来极大幸福感。
明想,也多亏那次经验,让她能用更纯洁的角度,来思考喂养一事。
有点牵强,她晓得。
就算只是喂奶,那过程还是充满性刺激成分。
丝和泥实在太会玩了。
在明身上,泥触手的捆绑痕迹最为明显:横过明的胸部、手腕、大腿和肩膀。
明不意外。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会骨折或窒息。
而如今看来,那些痕迹就像是她半小时前,稍微用力抓过一般。
以泥当时的力道,应该不会只有这么淡的痕迹。
与泥初次接触,明想,是前天的事。
但到昨天早上,痕迹就变得相当淡,连他和家人共桌吃饭的时候,也未被问起身上的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也可能会以为,是她把手放到枕头下睡所造成的,明想,一觉过后就如此,表示她身体对於淤血甚至外伤的恢复能力都提升了。
对她而言是一大好处,虽然有些偏离人类范畴。
明希望,下次学校健康检查的时候,不会有任何问题。
背上一定也有不少,明想,刚才没有在洗手台前确认。
看着这些痕迹,明想,如今,即使是泥和她第一次接触时所造成的,也没有一点辛苦或受虐的感觉。
明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些地方。
她还以嘴唇轻轻擦过,想重新感受当时的感觉。
明将嘴巴整个贴上去,稍用力的吸吮,也没有当时的十分之一感觉。
因为当时不是只有单纯的性刺激,明想,是气氛。
太过简单的答案。
在违背道德、违背常理的情形下成为女人、拥有一大堆秘密;这些只是配菜,这些项目曾是明最关心的事,但对这些,她不可能永远都这么有感觉。
主要还是她们的温柔和积极攻势,明想,不单是触碰,还包括言语方面的,都洽到好处。
一个人是做不来的,明叹气,表示她未来的性欲,可能都无法藉着手yin满足。
明也知道,自己的性技巧远不如她们,虽然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是有感到快乐的。
特别是吸她们的时候,明回想,指的当然不是自己的嘴吧。
她不自觉的扭了下腰。
泥是第一个体验的,明记得,才第一下,泥就惊讶到快昏过去。
丝也差不多,昨天在梦里,她必须使劲全身力气,才能压下射精的感觉。
她那有些生气的表情,让明有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晓得,她们都不想太快出来,但,要她以后和他们做爱时都不用那招,也有些困难。
似乎对她们而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明先她们一步高潮。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们好好欣赏,也用全身感受过明高潮后,再以几下猛力抽送,把蓄积已久的大量jing液,一次在她身体内外爆发出来,然后,换明品尝她们的高潮。
专心感受对方的高潮,不让自己的高潮在这过程中造成任何干扰。
明在实际体会到之前,还以为寻常色情故事中的同时高潮,才是最美妙、最值得追求的。
她们没有真的就这件事聊过,这默契是自然而然就培养起来的。
终於,到了吃饭时间。
和明预料的一样,妈因为她的早起而吓一跳。
明吃得比平常多,毕竟前几天消耗不少卡路里。
明抓了下肚子,发现自己真的瘦了。
这里原本有一圈肉的,还有手臂也是。
明在胸部变成这样后,就没那么衷於运动。
妈和姊的身材都没这么夸张,她想。
她也想起,自己小学四年级时,最期待的圣诞节礼物还是拳击沙袋。
进入发育期后,梦碎,明皱眉头。
肚子小了,是该感到高兴,但她也担心,这几处的肌肉线条在未来会变得更明显。
虽然几乎没有关联,但她难免会认为,自己因为做爱而变强壮。
明又添半碗饭。
不要只是瘦这些细部,最好连胸部也能变小一些,她想,不用两口就把饭吃完明回到房间里,花比平常多的时间温习课本。
她连自己不擅长的数学,也写完四页题目。
她抬高下巴,点点头,觉得自己真了不起。
她不念英文,因为她晓得,自己该休息了。
明相信自己的意志坚强,但她也是个有常识的人。
她晓得,一周禁欲,越到后面会越难受。
明明只有一周而已,她想,叹了口气,那些交过男朋友,或与现任男友正打得火热的,多少会谈到自己性经验的女同学她们总说自已完全没有炫燿的意味,那绝对是骗人的,也没像她这样所以,应该在今天,最不为性飢渴感到困扰的时候,研究丝昨天交给她的那玩意儿。
明没把那支触手带到肉室外。
她不可能把那支触手给放到桌上、抽屉里,或床底下。
会不会今天就破功,明想,两手捧了下乳房,有一点胀胀的感觉,表示今天也有。
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戳了下右乳头,一滴乳汁都没流出,昨天即使只有这么点力道,也足以喷出不只三道乳汁。
但再过十分钟,明想,应该就能达到不错的量,能把她们都喂到至少五分饱明越想,就越是期待那一刻到来。
今早,明回忆的几乎都是那方面的事,却没有产生太多yin欲。
不用藉着手yin或触手生物协助才能消火,明想,终究还是成熟些了。
可她昨天就有点控制不了自己,而那还是在两次高潮之后。
想起这一段,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装上触手的瞬间,就把丝给压倒在地。
泥阴部的形状已经很完整了,里头一定也是,明想,闭紧嘴巴,右手食指敲着大腿。
明的第一次在丝半强迫的情形下失去,而那也是丝的第一次。
所以──若我真的做了,那我们在正面冲击上,算扯平了!明自言自语,音量不算小。
如果有家人站在房间外,应该也只会以为她又在研究格斗技。
她很快就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给赶出脑袋。
明面向她们昨天探头出来的位置:书桌右侧。
她事前有检查一下门外,没有任何人。
姊姊去图书馆,爸妈在客厅看电视。
明很放心。
她两手贴在墙上,以平时独自念书的音量,呼唤丝和泥。
两秒后,一点红色的肉块,自明的脚下浮出。
那些肉块还发出噗噜声,像是在水中冒出的泡泡般。
以前没这声音,明想,所以这次张开肉室的不是丝,是泥?明不是很确定,毕竟泥初次在她房间张开肉室的时候,她正在睡觉。
表示泥不擅长开启肉室,还是她刚醒来的缘故?明不清楚,充满能量的触手生物通常是几点睡,又会睡多久?明与她们初次接触的时间都是晚上,难免让她倾向於认定触手生物是夜行性的。
这么说会惹她们生气的吧?明想。
过差不多两分钟,肉室才完全展开,在这之前,泥的身影就已经出现。
明没看到丝,以为丝在泥身后。
一直要到泥靠得够近后,明才确定,丝真的不在。
泥看来精神很好。
她每次抬脚,腰上一圈触手裙就会摇曳一阵,触手比布料要来得沉,却丝毫没有碍事的感觉,毕竟是活的。
泥两只手在阴蒂前相扣,手腕压住她主要触手的根部。
她的手脚都是明给予的,但整体看来,她还是比明优雅许多,对此,明觉得很骄傲。
泥那双金色眼睛,配上柔美的笑容,让明看得出神,也让她把早些时候的烦恼忘掉大半。
但,丝在哪里?明不可能不介意,但也不马上问。
明不想让泥以为未来喂养者的眼中根本没有她。
泥微笑,看来有些靦腆,明也微笑。
和泥比起来,明笑容里肉食性的感觉较多。
明伸出左手,先从泥的右脸颊开始摸起,手指中途滑过颈子,再轻搔了一下锁骨和背。
泥身体抖了一下,脸有些红。
一见面就性搔扰,明发现,自己也越来越上手了。
明的手指最后停在泥的右肩上。
在确定明的动作停下来后,泥张口,哈气。
原来她先前一直憋着气,明想。
泥现在小口喘息模样,让明脸红心跳。
明忍不住伸长脖子,以下巴在泥的额头上磨蹭一阵,好像泥相当幼小似的。
泥也不觉得困扰,从她轻闭眼睛的模样看来,她也乐在其中。
过了十多秒后,明问:丝呢?她去书店。
泥说,神情恍惚,额头右侧有点红红的。
丝留了张字条。
泥递给明,上头的字用红笔写:姊姊就拜託你了字只有一行,下面是涂鸦。
丝说的拜託,明想,是指让泥进来的事吧。
明吞口水,左手摸着肚子。
涂鸦只用几笔画成,是丝的自画像,明一看就知道。
丝自画像的左脸对着她、眨右眼、伸舌头舔嘴角,又两手握拳,放在下巴上,故做可爱状。
也真的很可爱,明想,嘴角上扬。
虽是简易漫画风格,阴影和线条却都抓得相当准确,比明过去任何全力以赴的美术作品都要来得高水准。
明有些惭愧,涂鸦的部分倒还好;丝竟连平时的休闲都带有知性色彩,这有点打击到她。
明连离这里最近的书店都不晓得,她也很少逛书店,除非底下有什么好吃的。
为回避心里输惨了的感觉,明问:这张纸是哪来的?关心的还真不是什么大事,明想。
泥微笑,说:丝告诉我,是你床底下装冰棒的盒子。
结果还暴露出自己生活习惯邋塌,明皱眉头,把那张纸翻到背面,确实有冰棒的商标等图案。
幸好,只是盒子,不是黏黏的纸袋,或其他吃剩的什么,让明松了好大一口气;在生活习惯方面,她自认还不比班上的某些男生还差。
丝那句话,表示她短时间之内不会回来。
不单只是让泥进来,明总觉得,丝应该也有很期待在那之上的发展。
丝大概以为她第一天就会破功,说不定还和泥打赌过。
明皱眉头,决定先不乱猜,往好的方面想,既然只有一位,乳汁的量就足够了。
明挺了下胸部,现在两边大概都只有昨天的五成,刚好是一人份。
明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不曾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泥就在她面前,她当然只专心看泥的胸部。
和明的不一样,泥的两边乳房都几乎可以被一手掌握,即使只用小拇指,也只要稍使力就能抬起。
那乳鸽似的美好重量和温度,明光想,心跳就加快不少。
泥的乳头已经勃起,表示前面的那一点接触,已经让泥有些兴奋。
很好!明想,她很喜欢看那对乳头稍微往上翘的角度,喜欢到想在睡觉时也含着。
那对软嫩、光滑,色泽既浅又亮的乳房,涂满唾液会更美,这段不是明的妄想,而是她的回忆。
不!明把胸中涌出的欲望给嚥下。
明不浪费时间,立刻和泥说明来意:我要装上那根触手。
这样讲应该很含蓄了,明想。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试就好?她有点怕泥这么问。
泥才不会那么缺少体贴,明晓得,但怕自己讲得不够详细。
明强调:我一定得在你或丝的身旁试,毕竟,我是第一个尝试的人类,不确定会不会有──明闭上嘴巴,觉得这样讲又太多余。
她发现自己对接下来的尝试相当紧张。
当然。
泥点头,说:在一旁待命,是我们的义务。
明先脱下裙子,接着是内裤。
她不脱上衣,前几次让丝进来时,她都会脱光衣服。
那是因为yin水量会相当多,可能会流到背部。
她现在只是装上触手,应该不会有那种情况。
明有预感,可能会流很多汗,汗水倒无所谓。
明不要求启动肉室维持乾燥的功能。
她不想一次使唤泥做太多事。
泥蹲下,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下肉室地面。
地面裂开,那根紫色的触手升起,一样是召唤,泥就不像丝那么夸张。
泥把把那根触手交至明手中,在这同时,泥又伸长腰后的一只触手,猛力嗅闻明丢到地上的裙子和内裤。
明假装没看见。
明很小心的把触手抓在手上。
她提醒自己,别握太紧,这毕竟不是无机物。
虽然那一瞬间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如果情况完全相反,她得小心别咬到舌头。
明暂时什么都不想,让脑袋近乎完全空白两秒钟。
很快的,她把线条密佈的那一头──也就是根部──按到自己的阴蒂上。
应该先从手臂等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开始,明晓得,但挑战最高难度,后面就会比较轻松。
相当简单的逻辑。
她的阴蒂先是感受到一股如不鏽钢般的硬冷触感,感觉好像是她在拿这支触手自慰,明才刚这么想不到半秒,那那只触手根部就咬住她的阴蒂。
明吓了一大跳,感觉比丝或泥的任一次搔弄都来得粗暴。
但很奇怪的,她完全不觉得痛。
这是好的开始,明想,松了一口气,只有冰凉感正快速扩散。
半分钟后后,这感觉应该会爬上她的肚子,到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发抖。
如果只是这样,她还可以忍受。
但很快的,冰凉感消失了,在取而代之的,是彷彿发自骨头里的酸麻感觉,不只让她有股噁心感,还让她小腿肚以下的所有支撑力量都消失。
明跪到地上。
泥欲搀扶,明挥手拒绝,想试着自己爬起来。
明咬着牙,双手硬撑。
她皱紧眉头,额前冒汗,试了不只五次,却怎样也无法控制双腿。
好像是神经连接的过程,明猜。
她的一些头发被汗水沾湿,这些头发再黏上她的睫毛,使她的眼睛无法睁大。
明赶紧拨开头发。
酸麻感逐渐蔓延到她的指尖,她也越来越不好控制双手。
明咬牙硬撑,很快的,那些感觉直达骨头中心,早已突破她能忍住不出声的极限。
呜。
明发出哀鸣。
就在那堆感觉到达她的尾椎时,一股彷彿遭到电击的强烈猛冲,使她弓起身体。
呀──!明尖叫,身体彷彿受到踢击似弹起。
接着,她全身瘫软、倒地。
泥赶紧蹲下,扶住明的身体。
这些感觉,明想,和做爱或手yin时的那种刺激和舒畅感,在基础上或许有一点雷同,但最终上,却是相差非常非常多。
那酸麻感,彷彿是被大量放血后,又被重新灌入大量血液,而刚才的那一下冲击,则感觉像是她被迫吞下不只一大桶冰块,又接着落到到满是甲虫的池子里一样。
相当难以忍受的感觉,明想,如果没有泥抱着,她一定会哭出来。
明靠着泥的胸部。
泥握着她的双手。
接下来该怎么做,泥不知道。
她觉得该把那只触手拔下来,可那方法只有装上去的人知道。
明显然还未达能知道取下方法的地步,不然她自己早动手了。
泥也不能硬是把触手扯下,在这与血肉深度连接的过程,给予装置触手的人更多刺激,是不智的。
她也不能把明抱得更紧,那可能会让明呼吸困难。
她只好尽可能在不干扰明喘息的情形下,让身体正面的每一吋肌肤都紧贴明的背和臀。
泥把明稍微往下拉,让自己的乳房更贴近明的嘴巴,希望这么做能让明感到好过。
明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情,泥晓得,但她也只想得到这点办法。
泥担心,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臭美了些。
她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
泥太低估自己了。
明靠在她的胸部上,除享受那软嫩触感,还听她的心跳,大口嗅闻她的体味。
泥的乳头尤其能给明带来安慰。
软中带点韧,看来比寻常人类的乳头光滑,但在实际吸吮时,却不会有不容易含住,或不容易满足的感觉。
就在明稍喘口气,刚开始感到好过的时候,那一阵电击似的感觉又再度袭来。
明一下抽畜,后脑撞击到泥的胸部。
把泥滑嫩又有弹性的胸部当软垫,是比撞击较硬的肉室地面好很多,明想,可这一下,泥一定会感到很不舒服。
对此,明感到很自责。
她无法预测体内冲击的来临时基,更无法控制力道。
泥因紧张而流了不少汗。
明往左看,泥的一滴汗珠挂在乳头上,看来相当的漂亮、可口。
明很想把那一滴,甚至泥双乳上的汗水都舔下肚。
也许,再好好吸吮泥的乳头,明想,先从挂着汗珠的这一边开始吧。
明张口,意识有些模糊。
就在舌头要伸出来的瞬间,明赶紧用牙齿挡住,使她看起来不像是要舔,比较像是要咬。
明不否认。
她在张口的那一瞬间,是有过那种欲望。
牙齿碰撞的声音不小,泥不可能没听到。
泥没有退缩,也不会把明推开。
明很感谢她,同时也更有罪恶感。
把满载泥体味的汗水吞下一大口,绝对比烈酒还要能够减轻明现在的痛苦。
但明必须阻止自己,因为一股胀胀痒痒的感觉正自阴部升起。
对此,明早有预感,她装的是一只触手,位置又在两腿间。
两腿间主要触手活过来,性欲急剧上升,是很自然的事。
她承受极大的痛苦之后,性欲可能会大到难以满足,若再给予性刺激,到时候单靠泥为她搓揉或口交,都是没有用的。
明可能会侵犯泥,这是她最害怕,因为眼前唯一能满足她主要触手的,是泥还未发育完全的阴部。
明不想再给泥带来痛苦,即使泥极可能会原谅她,而泥过去又曾经强暴过她,也一样。
明提醒自己,不能把那种犯行合理化,她使劲按着那支紫色触手。
明试着调整姿势,伸直手脚或侧躺,希望那堆感觉扩散的速度能缓和些,但效果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那些感觉正深入她的每一截脊椎,每通过一截,明就会感觉到一阵猛烈冲击。
又一阵抽畜,这次明撞击到泥的锁骨。
泥轻哼一声,明想跟她说声抱歉,但才刚开口不到一秒,又一下冲击袭来,让她差点咬到舌头。
不会每次装上触手都要这样吧?明想,若是如此,别说用它来做爱了,光这过程就已经花掉她大半体力了。
酸麻的感觉来到胸口,明真怕自己的心跳会停止。
真正令她难受的,是她胸中的乳汁,与那搔爬噬咬似的感觉混合后,可能会有种像是发炎的感觉。
明不想因为触手连接而破坏昨天的美好回忆。
明改变主意。
她伸手,试着解开上衣的釦子,手指因为身体里的强烈酸麻感而不太听话。
明努力了将近十秒,却只有一支釦子解开。
她失去耐性,乾脆抓住两襟,使劲一扯,刚好酸麻感又爬上她的一截脊椎,让这一扯力道十足。
几个釦子飞得老远,她一对瓜般大的巨乳弹跳出来。
明没穿胸罩,她是在进到肉室前刻意解下的,方便她哺乳,也做为给丝和泥的惊喜。
但几分钟之前,明就已经满身是汗,衬衫又是白的,明想,泥一定早看到她的乳头,触手生物的视力不差──或许还习惯在见面头几秒内就扫过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说不定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
而看到明的乳房弹跳出来,泥还是睁大双眼。
她贴在明背后的一对乳头,变得更为硬挺。
泥腰上触手的骚动,没有明想像中那般强烈,因为现在没什么情调。
对此,明感到很抱歉。
让泥大口吸吮乳房,不会比靠在泥身上来得容易给泥造成伤害,明想,对泥也是一点补偿。
性欲的部分她会尽全力忍住,又或许不用忍,满足通常都比硬憋着好,明想。
明对自己的胸部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两指轻轻的,从喉咙滑至胸口,再滑至右乳房上。
酸麻感限制她的手臂动作,让她没法把上衣脱下来。
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明想,望着泥,希望她除了紧张以外,能够感到兴奋些。
明说:这里面有,呜──明的话被不只一股穿过喉头的酸麻感给打断。
那真的很难受,所幸,那感觉越往上越轻微,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把早饭给吐出来。
两边──明抓着肉室地面,努力开口,都是你的。
先前讲得很模糊,明想,现在应该够清楚了。
泥点头,触手扶着明的背和腰。
明觉得自己像是躺在一张躺椅上,和靠着泥的胸部,背和臀又分别贴着泥的肚子和大腿比起来,是没那么舒适。
要吸哪一边,泥张口时,只花半秒考虑。
最后,她含住明的左边乳房。
啊──!明叫出声,身上酸麻的感觉立刻少掉一成,不多,但远比伸展手脚等尝试来得有效。
和上次比起来,泥这次神情很严肃。
泥脸颊先是缩得能让指头整个没入,接着很快的,她的脸颊因为吸入大量乳汁而鼓胀。
在乳汁进到嘴里的头一秒,泥脸上就浮现幸福神情,像是在专心感受花香和阳光。
明想,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们这态度给宠坏。
很快的,泥脸上的幸福神情,又再度被担忧等情绪盖过,难免的,明想,不能要求太多。
泥头几口还有昨天的感觉,后来却是越来越含蓄。
为避免明感到痛苦,泥不用整张脸来压,连下巴都很少碰到。
她双手捧着明左乳房,但也仅只是捧着。
乳汁从将近有手指般粗,变得只是点点溢出。
明要的是更多刺激,泥却不晓得。
如果今天留在肉室里的是丝,或许就不会如此,明想,但不会嫌。
想要什么,自己说就是了。
明挺动上半身,泥的鼻尖、下巴和嘴唇,都给明的左乳房给盖住。
明感受到泥的睫毛,甚至能感受到泥眼脸下的眼球转动。
为加强渴求的感觉,明还发出一点哼、嗯的抗议声,有点像小孩子。
泥含着明的乳头不放,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
她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明乳房在她嘴唇拉扯的那几下,喷出大量乳汁。
为避免乳汁流出来,泥很快调整舌头和口腔间的缝隙。
明听到好几下吱啾声。
看泥含着乳头、睁大双眼、老实回应的可爱模样,明忍不住笑出来。
看到明的笑容,泥也不再一脸紧张。
泥嘴巴张大,盖住乳晕和大片肌肤。
她调整了一下眼神和嘴形,努力使自己的样子不至於太过贪婪。
再次吸吮之前,泥先把嘴里的一点乳汁给全数吞下。
她闭上双眼,接下来,她会尽情享用,不再那么客气了,明晓得,先吸一口气。
在明吸足气之后,泥整张脸往明的乳房内侧压。
明大叫,也笑出声来,她埋在触手根下的阴蒂,瞬间勃起到发疼的地步。
先前的酸麻感,几乎使她忘记自己的下半身。
泥的这一下,让她全身的不适感减少不只两成,超出明的期待。
唯一让明困扰的是,她现在几乎是完全裸体,又仰躺在触手堆上。
前几天,明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与她们做的。
和丝的那几次经验尤其美好。
明的身体也很快就进入那状况,她会不自主的扭动下半身,心里也越来越泥能够以触手磨蹭、舔弄,甚至轻咬她的yin唇。
如此心态,已算是完全破戒。
明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多的挑弄。
从她阴部湿润的情况看来,泥随时都可以插入主要触手。
到时候再说是不小心的,这念头自泥脑中浮现,但她决定,遵守昨天与明的约定。
泥为方便整张脸的按压动作,双手放开明的乳房,往下移动。
泥的十根指头先是搔过明的肋间,接着在肚脐外围轻轻画圈。
泥手掌心贴着明的腰,像是轻拨麵粉一般,来回磨蹭。
呀啊──明尖叫,这次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愉悦,她被这连续的快感给弄得弓起身体,比先前的几次冲击来得舒畅多了。
只是手掌,既非触手也非舌头,又没用多少力,却能让她从皮肤热到骨子里,再从心底溢出热流来。
明阴部流出大量yin水,此时泥就算只摸大腿,也会让她有快要高潮的感觉。
明也注意到,泥的嘴唇偶而会包覆牙齿,轻咬乳房。
很浅,却不至於毫无存在感的轻柔按压,让明的胸口彷彿有火正在燃烧。
乳汁沖刷泥的牙齿和口腔内壁,即使隔着嘴唇,明还是可以听得到那一阵阵声响,可见乳汁瞬间喷出的力道有多强。
而在更多时候,乳汁是直接喷入泥的喉咙,明挺怕泥会呛到,而泥似乎完全不担心这问题。
泥使劲吸的时候,呼吸速度相当快,这能使大量乳汁在通过喉咙时,把那甜甜香香的味道再带进到鼻腔。
而把一切快感推向高峰的,还是泥的舌尖,在明受一次挤压的乳汁喷到底时,泥会以舌尖抵住乳头,挡住最后一点乳汁。
在那几秒内,明的乳头会胀热到极限。
在这同时,泥的舌尖几乎是伸到她的乳头里。
明不晓得她是怎么做到的,也不晓得自己的乳头在这当下是变成什么样。
泥以不算轻的力道,在明的乳头内,以舌尖舔弄,甚至转动。
每一下,都让明舒服到快要昏过去,也确实压过窜至脑袋的不适感。
泥昨天为什么没这么做,明很快就晓得了。
吸乾明左乳房里的乳汁后,泥接着吸右乳房。
泥舌尖又几下点弄,和使劲钻动。
很快的,明达到高潮,这次,她的阴部还喷出大量腺液。
明吓一跳,身体颤抖了好一阵,她手yin时也不曾如此。
泥腰后的五支触手,早已在她的yin唇前准备好,当透明腺液喷出时,五支触手同时张口迎接。
那味道应该比尿液还糟吧?明想,闭紧双眼,羞得双颊和颈子都发烫,全身无力。
很明显的,泥先前是因为担心她累,才不用这招。
只是吸奶而已,竟然──明咬着双唇,有种彻底输了的感觉。
触手生物真是不容小觑,明闭上双眼,心服口服。
除了腹中的饱足感,和胸口爱意之外,泥对於明的反应,也有满满的成就感。
还差一次高潮,泥的阴部就能发育完成,对此,明也很期待。
高潮让明全身瘫软,泥看到了,稍微减少吸吮力道和舌尖的钻动幅度。
虽然如此,在她的精确按压与刺激下,明每次喷出的乳汁仍至少有小指头那般粗。
乳汁每次出来的量,都足以让泥的双颊鼓起,不是寻常人类会有的量,明想,这样好处绝对多过坏处吧?吸尽右乳房的最后一点乳汁,泥还依依不舍的含着明的乳头。
她又重新咬明的左乳房,检查里头是不是还有至少半口的量。
在确定都没了后,她两手托着明的乳房,把明的两边乳头都给含在嘴巴里。
泥摇着脑袋,把这对哺乳后难免变得有些缩和塌的乳房往左、往又,各转了不只一圈。
几分钟后,泥在放开明的乳房。
泥挺起身子,遮住嘴,小声打了个嗝。
她一脸陶醉的伸出双手,轻掐自己的乳房,好像希望明的乳汁也能从她这里溢出来似的。
当然是一滴也没有,但泥又捏了几遍,一开始,泥只是因为过於兴奋,才忍不住刺激自己的身体,后来却好像真的想试试,会不会挤出任何类似乳汁,或至少是有明味道的液体出来。
这段过程中,她还露出有点不服输的表情,明看了,两腿间的主要触手勃起到极限。
明也看着两腿间的触手,连接已快到尾声,两腿间的新器官已经与阴蒂融为一体。
明轻轻抚摸主要触手:颜色变淡不少,多了点红,表皮变得更为细嫩,几乎和丝或泥的一样,虽然没有阴蒂那般敏感,但若是给泥放在嘴中,明想,不用舔舐,光是那湿湿暖暖的感觉,可能就足以让她射出来,毕竟是这么大面积。
就在明把注意力放在主要触手上的时候,泥走过来。
她抱住明,明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先张口。
泥迅速亲吻她的嘴,吻得很深,泥舌头一伸,就舔到明的舌根。
泥很注意,不给明的喉头带来太多刺激。
泥小心移动舌尖,慢慢的从舌根绕到舌头右侧,接着再以稍快的速度,滑到明的舌底。
在这过程中,泥也把嘴里的一点乳汁,流到明的嘴里。
泥的舌头好软,明想。
明翻动舌头,轻轻往泥的嘴里伸。
明一边闻着泥的暖暖鼻息,一边享受嘴里的湿软舔弄。
不要几秒,明脑袋感到一阵昏沉,她忍不住伸手,抚弄自己的主要触手。
至於自己的乳汁,明的感想是好甜,比上次还甜,香味和牛奶完全不同,有一部分几乎完全就是她的体味。
乳汁一点、一点的滑过喉咙,底层给人相当绵密、浓郁的感觉,那些不算薄的滑溜感,几乎就像是鲜奶油。
高胆固醇食物,明记得前阵子有类似的报导。
虽然不是挺健康,却还是让她觉得好幸福、好怀念。
掺着点泥的香味,也使乳汁嚐起来更加深奥。
明吞下,哈一口气。
她笑了,抱住泥,用力吸吮泥的舌头,也使劲在泥的舌头、硬颚和牙齿上猛舔。
比起不漏掉自己的乳汁,明更不想漏掉泥嘴里的唾液。
呜咿咿──泥只发得出这么点声音。
她反应不及,差点被明压倒在地。
在明的怀中,泥小力挣扎,却更把舌头往明的嘴巴里伸。
明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顺便预习以后抽插她时的重心掌握。
明发现,乳汁里没有她这几天吃下的食物味道,对此,她感到很放心。
她可不希望乳汁嚐起来像昨天的晚餐或今天的早餐。
像丝和泥的jing液倒还好,虽然那样也挺怪的,明想。
半分钟后,她们俩的嘴巴分开,这次没牵丝。
她们把彼此的唾液都吞得很乾净,舌头还因而有点乾。
明觉得不太够,继续舔泥的嘴唇,不漏掉嘴角和唇尖上的浅浅白痕。
她们再次接吻,比前次浅多了,只专注嘴唇软嫩上。
明忍不住,轻咬了一下泥的唇尖,泥毫不退缩,她好像可以忍受明的很多粗暴对待,这反而让明有点心疼。
明轻轻抚摸她的背,表示一点歉意。
明也忍不住想像,以后泥亲吻她的主要触手时,那感觉会有多舒服。
两人的嘴唇都覆盖了一层淡白色的膜。
泥舔了下嘴唇,露出十分满足的笑容。
突然,她打了个嗝,喉咙里冒出闷沉的声音,一点肚子里的乳汁涌上来。
泥闭紧嘴巴。
明晓得她现在是什么情形,兴起恶作剧的念头。
明张口,伸舌头,做势要嚐泥嘴里的那些乳汁。
泥发出呜哼呜的声音,似乎是在说这不行或不要啊。
她把嘴巴闭得更紧,也努力转头,尽可能避开明的舌头和嘴唇。
最后,泥缩起身体,用尽全力把嘴里的那一些乳汁给再次吞下肚。
咕──嗯。
泥发出有点勉强的吞嚥声,明听到了,心里有些罪恶感,担心这会给泥的身体带来不少负担。
而在接下来的十多秒,泥看来不会很难受,相反的,她又露出幸福的表情,好像觉得这样再次品嚐也不错。
明不敢想像那味道,但心里又有点感动。
看泥喝得这么撑,明发现,自己可能错估了量,说不定一边乳汁还是有六成,甚至更多。
这样,明说,你好像就没法进来了。
咦?泥说,歪着头,没听懂。
她瞇着眼睛,身体缓缓的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晃到左,明显还陶醉在刚才的感觉中。
明说:昨天,我不是答应过,要让你在今天进来的吗?明在说的同时,的十指在肚子两侧上下滑动。
她与触手的连接还没结束,最终阶段较为缓和,但会持续不只十分钟。
这段期间,她需要一些其他的刺激来转移注意力。
明显是藉口。
泥看着明,眼睛睁大,有点像猫头鹰。
原来她也可以露出和丝一样的表情,明想,第一次发现她们外在特徵上有明显的共通点。
露再怎么睁大双眼也无法和她们一样,因为她的眼框形状和她们有不少的差异,蜜和泠就更不用说了。
泥的身体不再摇晃,事实上,她整个人僵住不动了。
看来这建议太离谱了,明想,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泥不回答,明猜,她应该是很想要,但又不是很方便。
明用手指搔了搔脸颊后,问:还是要晚点?不!泥大喊,握紧双拳,腰上的触手像海葵般竖起。
明吓了一跳。
对於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泥先低头表示抱歉。
但她也很快的挺起胸膛那对滑嫩乳房的晃动,让明又忍不住猛吞口水。
泥说:我、我现在没问题!真的?明问,怀疑她是在逞强。
我们的消化系统与人类不太一样。
所以,泥能在肚子饱饱的情形下,承受挤压,却不会有任何问题,明想,扶着下巴,那不只是和人类不一样,根本地球上的绝大多数高等生物都不同。
明点头,说:实际上,你们也不用进食,对吧?咦?你们纯粹只是为了情调或好玩,才会那样喝我的奶。
我猜得没错吧?明说,两手伸到泥的背后,轻摸她的背脊。
你说的对。
泥脸红,颈子和肩膀微微颤抖,说:不过,喝下去之后,我和丝也有种哪里开始成长,变得更强壮的感觉。
说完,泥盯着明的胸部,又开始对先前的部分陶醉不已。
泥右手捏着左乳房,左手则捏着主要触手。
她两手稍微用力,叫出声。
和明一样,泥在感到极为兴奋的时候,会选择用粗暴一点的性刺激来转移注意力。
乳汁的味道是不坏,但也没棒到那地步吧?明想,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却还是会羞到想把头埋到胸部间。
泥伸展了下身体,不要几秒,她的肚子就消了。
泥应该不是在胃里开启漩涡,而是她瞬间消化,或平均转移到身体各处,明猜,抬高眉毛,她现在也不会为这惊人的景象太感到讶异了。
泥舒展一下筋骨,收起身上的触手后其实也只是稍微缩短,从长裙变成只到膝盖的短裙而已点点头。
她摸着明的肚子,左脸颊贴在明的阴毛上,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泥长得比丝大一点,明想,泥进去所需的时间,应该比丝要来得长。
明的肚子会胀得比前几次要来得大,应该是不依赖幻象,就不能把泥带出门的地步。
和先前不同的是,明这次两腿间还多了根主要触手,无论整体美感还是观赏方便度,都较前次少了些,对於这点,触手生物应该有不同的看法。
先两段过程让明消耗不少体力,但看到泥那双被欲火点亮的娇羞眼神,明也开始有点等不及了。
泥还没有动作,就等明一声令下。
明觉得用行动表示最直接,也最有情调。
明心跳加快。
她体内的酸麻感已经减少到一半以下,虽然要她站起来仍有些勉强,但她已经能够自在控制双手。
明把衬衫脱下,她原本想把这件衬衫丢到一旁,但她后来决定把衬衫放到胸前,在感到相当困难的时候,她可以咬着,好熬过去。
在她使劲扯过之后,这件衣服的情况就变得很糟。
明不担心,漩涡可以连到她房间,让她拿新的衣服。
而她今天又没出门,不用应付老在客厅活动的爸妈,故她即使衣衫褴褛的回到房间里也没关系。
但父母可能会在她进到肉室里的这段时间,进到她房里,发现她不知何时出门。
丝上次在公园,有使用一些挡人的肉柱,明和泥都忘了该设置这东西。
所以即使有幻象可依赖,明仍有可能会受到爸妈的质问,她可不希望这么快就到必须要透过法术,改变爸妈记忆的地步。
为了专心面对眼前的事,明先假设这些问题都不会发生。
明曲起双腿,两边膝盖几乎要碰在一起。
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yin唇,尽可能表示欢迎,也让自己的动作看来保守一点。
但明仔细想了下,这毕竟和做爱不同。
她现在这样,对泥似乎还不够有诚意。
明改变做法,这次,她只用中指,却用两只手,把两片yin唇拉开。
明轻哼一声,听到阴部传来湿润滑溜的声音,她吐了下舌头。
她稍微用力,两指把yin唇拉得更开,露出大片樱色嫩肉,两腿也尽可能的开到极限。
很大胆的动作,泥的鼻头和舌尖可以毫无受阻的进入yin道口,符合接下来的需求,虽然未免也过分直接了些。
明不得不承认,如此yin糜的动作,最能让她全身发热。
泥应该也会感到很兴奋,对此明感到很安心。
但泥腰上的触手只轻晃了一阵。
她偷看了一下,又再次闭起双眼。
泥满脸通红,但呼吸渐缓。
她正努力使自己冷静,和丝一样,接下来的事虽不是她们维持生命所必须的,但在意义上,却极为神圣。
泥即使非常兴奋,也必须以无比正经,甚至用几近禁欲的态度来面对。
泥伸出肚子下方的两支触手,接下拨开yin唇的工作。
在明的手离开前,泥的两支触手还微微张口,亲了下明的指关节。
泥两手轻放在明的大腿上。
她一边摸着明的大腿筋,一边看着明的阴部。
泥先猛吞口水,再慢慢哈气。
明觉得好难为情,她几乎能在泥的双眼中,看到自己阴部的倒影。
有几秒钟,明真的闭上眼睛,但又很快的睁开。
她再怎么难为情,也不想错过泥进来的瞬间,丝那几次就错过了,明回想,觉得相当可惜。
那时明心里感到难为情的部分,还不比感到害怕的部分多泥慢慢靠近明的阴部。
在这同时,泥伸出背后一支触手,亲了下丝写给明的那张纸条。
泥口鼻伸入明的yin道口,明全身颤了一下。
接触后不到两秒,泥的脸和头就开始压缩,她和丝依样,也是头先进来。
看到泥的脸出现大量皱褶,明不会觉得太恐怖,只觉得她很卖力。
明一边感受阴部被翻开、挤开的力道,一边听着从yin道口传来的吱滋、喀滋声,羞得耳根发红。
她的阴部已经被撑得相当开,而这还只是一开始。
泥毕竟不是小婴儿,明咬着衬衫,回想过去和丝的几次经验。
到肩和臀等部位,还会撑得更大。
约过十秒,泥的头已经进到yin道中段,又压缩不少,但仍是比拳头粗得多。
明的两腿间和屁股下,都已经是湿湿滑滑的了。
不只是她的yin水,还有泥身上分泌的大量体液。
泥的头进到更深处,明感觉自己的骨盆快要被拉开。
泥的体液能够麻痺一些疼痛,让她最多只有伸展到极限的感觉。
几次经验之后,明的腰臀形状一定会改变,以后学校健康检查时,说不定会有医生以为她生过小孩。
泥也会一点幻象,但为了保险,明想,到时候还是得带丝去,不然事情可能会闹很大。
明现在是有点难受,但不会比装上触手来得剧烈。
有过几次经验的明,已经开始能从这过程中得到些许快感,就算快感无法彻底压过不适,那愉悦与痛苦相互交替的感觉,也挺令她上瘾的。
接在头之后的,是颈子。
泥颈子和丝差不多粗细。
到这段,明可以稍微喘一口气,再过不久,泥的肋骨、手臂和乳房都会被压缩。
在这过程中,泥的脑组织尤其变形得厉害,而这不是泥没法说话的原因。
她纯粹只是因为口、鼻和声带等都被压得太扁,没法发挥作用。
丝没说过,但明总觉得,她们在压缩的过程中意识清楚得很,且显然不会有呼吸困难或血液循环不良等问题,应该是比她这个母体要来得舒服许多。
泥的头越来越深入,最末端或许是鼻尖已快碰到明的子宫口。
明有种腿关节快要被挤出去的感觉,耻骨和尾椎等部位更是好像快整个翻转。
与她连接触手时的感觉,有不少雷同处,但明不会到这里才开始反悔。
虽然不太能弯腰,明还是能够稍微起身。
明用右手抬高自己的主要触手,左手则摸着泥的背脊,表示欢迎她继续。
乾脆就扶着泥的肩膀,直接往里面拉,明不是没想过,但那样感觉对她和泥都不好,太粗鲁了。
颈子部分很快就完全没入明的体内,接着是泥的大片背部与两只手臂。
明想,大概还需要不只十分钟,才能进展到腰和臀。
明现在也不能问泥的感觉如何;泥要完全进来才能够使用投影。
明想起,丝说她里面相当舒服。
晚点她也要泥也描述一下那感觉。
泥的一部份脑袋已经进到明的子宫里,明很惊讶的发现,她的子宫颈比过去还要有感觉。
更令她惊讶的是,好像连子宫里头也是,她甚至能清楚辨识出泥的五官细节,和变化幅度。
这部分丝当然贡献了不少,但最主要的,应该还是那支触手;在先前的过程中,那支触手把她变成相当适合,或该说是更为接近触手生物的体质,明想,这样很好,又好像不太好。
一想到丝和泥以后连这事都可能让她高潮,明就有种变弱了的感觉,而往好的方面想,让装上触手后的高涨性欲得到满足,晚点她会粗暴对待丝或泥的可能性就更少了些。
又过了快五分钟,最痛苦的部分几乎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令人愉悦的热胀与搔痒感,自她的子宫深处传出,迅速爬过她的臀、背,直至她的耳壳。
泥柔软的胸部,和稍硬的肩膀,都慢慢挤过她的子宫口。
泥的一对乳房很滑溜,乳头也软到令明难以置信的地步。
那些骨头带给她的感觉更为强烈,但没有一个过分突出,她也没有任何快受伤的感觉。
明张大嘴,叫出声,也大口喘气,那些骨头每通过一段,她的全身脏器都有种好像被按摩到的刺激感。
泥最突出的两根肋骨通过时,明两腿微曲,脚掌伸直,两脚拇指死命拉扯肉室地面的缝隙。
明尽情的吐舌头,甚至翻白眼,这样很不好看,她知道,但没办法,唯有如此,才能让她使劲迎接泥的钻入,更加顺畅的吸收自体内传出的一波波股胀感。
反正,明想,泥现在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几分钟后,泥头和颈子已经完全进到明的子宫里。
看到自己的肚子一点点胀大,明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若不是因为她现在不方便弯腰,她还真想用舌尖感受一下那自子宫烫到肚皮外的感觉。
要是丝在就好了,明突然这么想,希望丝能舔她的肚子。
明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应该,有故意藉着外遇来折磨另一半的嫌疑。
虽然实际情况完全不是那样,而她也根本没那想法,但这画面就是会有点那种感觉。
明又想,光凭一句姊姊就拜託你了就认定丝一定期待这事发生,这逻辑好像也有点不可靠。
明越想越不安,而这一些不安,很快就被体内的阵阵愉悦感给沖散。
过了十多分钟后,泥只剩下半身还在明的身体外。
她腰上的一圈触手再怎么压缩,每一根的直径也都至少有两根指头宽。
触手末端就更粗了,那一个个盔状末端,正挤开明的yin唇、滑过yin道口。
咿噫──明张口,又叫了好几声,她在连接触手和喂奶给泥的时候就已经叫了很多次,嘴巴有些乾。
明在接收她腰和臀的同时,最多只够再应付两只触手末端,为了减少明的负担,泥把每根触手给又调整了下长度。
不是没有改善,但感觉还是很强烈。
明咬着牙,伸长脖子,双眼紧闭。
她曲起双臂,手肘挤压胸部。
不要多久,明就意识到自己必须喘口气。
她全身放松,头和手一起轻轻的到肉室地面上。
要等到泥连脚指头都进来,至少还有五分钟。
明抬头,看着自己的主要触手,几乎和她的前臂等长,直径则和她的手腕差不多。
这种大小,对丝或泥都会造成很大的负担,明自己也不能接受。
她目前还不知道要怎么调整。
这支触手勃起得非常高,从底部到中段,都没有明显的弯曲,相当的直。
也没有一点无力感,表示她极为兴奋。
在这支触手根部,好像有股比搔痒要来得深沉的感觉正蓄势待发。
那可能就是快要射精的感觉,明想,她第一次射精也献给泥,丝有料到这点吗?如果没有,丝可能会大受打击。
然而,比起这事,明第一次射精,居然不是在哪只触手生物的嘴巴或yin道里,这让她觉得很可惜。
随着主要触手的存在感越来越强烈,明把jing液射到丝和泥体内的妄想又再度浮现。
这次,明想把她们按在肉室墙上或大窗上做,做到最后,她们腿软了,明也会抬着她们的腿和屁股,欣赏自己的jing液从她们幼嫩阴部流下的模样。
这样太不体贴,而她也不小心假设自己以后会装不只一只触手,因为她太想一次压倒她们两个了。
就算只装一只触手,无论当下的受害者是谁,另一位也绝不会只是观战而已,明想,身体抖了一阵,期待那一天能早点到来。
老盯着双腿间的凶恶东西,让明的眼睛乾涩。
明改看肉室顶部,和肉室地面没两样,最多就是亮一些,但不会让人觉得刺眼。
泥的所有触手都已经进来了,只剩下半截小腿。
和胸、臀比起来,腿通常不会花太多时间,也不会耗掉多少力气。
明喘口气,食指紧抓肉室地面的两处缝隙,泥的右脚掌先左脚掌一步进来。
半分钟后,泥的大半身体都已经进到明的子宫里,被彻底压缩成近乎球状。
明看了下肚子,果然胀得比丝进来时大。
如果丝是怀胎二到三个月大小,泥至少是五个月。
以后好像可以让她们两个都进来,明粗略的计算了下,也试着想像那感觉。
当然,她晓得短时间之内,不要让自己太辛苦比较好。
几秒钟后,泥的脚也收到她的子宫里,明可以清楚感觉到泥的每根脚指。
又一点灰浊液体从明的yin道里流出。
明左手摸着肚子,右手按着触手,快要射精的感觉正慢慢消退。
她触手末端是变得有些湿,但没流出jing液。
明肚子里除了泥,还有大量液体正在缓慢流动,似乎还有一点泡泡在里头。
如果不是因为的身体不够软,明真想把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听那堆细小但深沉的咕噜声。
而感觉最明显的,还是泥的脉动,正逐渐和她的心跳同步。
明双腿并拢,这有助於她把先前yin道被撑开的感觉收至腹腔内。
先前明一直抬着头,她坚持不错过每个重要段落。
现在她颈子好酸。
明放松身体,把头靠到肉室地面。
肉室地面不是十分柔软,但还是比躺在她房间的地板上舒服多了。
先前的过程,让她的体温升高不少,相较之下,泥的体温就低一些。
这或许是一种帮助降温的机制,明觉得很舒服。
现在她已经可以坐起来,但她决定,至少再躺个两分钟。
先慢慢的,让她抓得酸疼的手指,和有点伸展过头的脚关节,重新活动一下。
突然,泥的两根触手,从她的子宫口伸出。
明叫出声,猛哈两口气。
她往右侧躺,伸出舌头。
那两支触手正以不算慢的速度往外伸展。
泥到底要做什么?明完全不晓得。
那两支触手在进到yin道中段的时候,就完全解除压缩。
明两手撑着地面,稍微坐起身。
她双腿再度打开。
那两支触手伸出yin道口,带出大量的灰浊液体。
明尖叫,使劲把上半身往左扭。
她体内的泥也扭了下身体。
那两支触手张嘴,咬着地面,接着,泥使尽全身力气,在明的子宫里转了半圈。
啊──!明大叫,两腿间的主要触手膨胀到极限。
她忍不住了,全身猛力一挺,屁股离地。
几下她几乎陌生,又完全无法控制的抽动感,自触手根部传来。
一道jing液从明的主要触手射出,然后又是一道。
量远不如丝或泥来得多,但很集中。
明以为结束了,屁股又重新落到地上,没想到这一放松,触手又再度射出一些jing液。
这最后的一些jing液散得很开,多数落到她的左大腿上。
那温热、湿黏的触感,和浓厚的气味,和丝或泥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异。
明觉得好丢脸,虽然有点不干心,但射精的快感,确实驱除她体内的最后一点不适,而在挺腰时,子宫没有任何快被撑破的感觉,这更是让她松一口气。
泥的投影出现在明的右手边。
泥很快的跪到地上,说:对不起,我进到里头后才发现,脸若不对着肚子,就无法投影。
泥又道了好几次歉,明咬着双唇,两手轻挥,表示愿意原谅她。
以后他们进来时,脸都得朝下,就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不对着肚子就无法投影,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明很好奇,但泥好像也不了解。
丝就没有过这问题,明想,也许丝当初是刚好矇对了。
为了使泥不再那么伤心,明说:我刚才又高潮了。
泥睁大双眼,嗯嗯。
她点头,笑着说:我感觉得到。
这话题果然会让泥比较高兴一些,明想,现在她们的感觉几乎是完全共享。
泥以笑容表示那很自然,也表示她很喜欢和明一起体验高潮的感觉。
泥在回答时,腰上的触手稍微膨胀,明肚子起伏一阵,但不会觉得不适。
40明稍微撑起身体,说:和你们的比起来,我的身体乏味多了吧?特别是在敏感度上。
泥却摇头,说:才不会,你的身体很美、很健康,而且──泥脸红,扭着腰和臀。
她的胸部和屁股看起来都很可口,明真想咬两口,看肚子里的触手动作是否会比前次要来得丰富。
泥说:我不晓得这样讲妥不妥当,但明,我感觉到,你有不少地方,好像──怎么了?明问。
好像比我们还色。
泥说。
原来啊。
明说,觉得这样也不坏。
她伸出右手,摸着泥的脸,先是右脸颊、右耳根,然后是下巴。
明的中指指尖,从泥的鼻樑一路滑到鼻尖,触感和实体没有任何差异。
明右手中指停留在泥的额头上,大拇指则轻按泥的嘴唇。
泥微微张口,含住明的大拇指,还是会有湿湿的感觉。
明轻动手指,感受泥的舌尖。
明却还闻得到泥的体香。
几秒钟后,明把手指收回来。
不到两秒,指头上湿滑的感觉就完全消失了。
明嗅了嗅指尖,没有泥的味道留在上头。
但很明显的,在只刺激投影的情况下,本体还是会很有感觉。
以后或许可以考虑和他们的投影做爱,明想,特别是在学校里,可以减少一次挤进、排出的功夫,也不容易弄髒衣服;明甚至不用脱掉上衣,只要脱下内裤,又准备好至少一条毛巾,事后也不用麻烦他们清理身体。
明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喜欢那样。
全身被她们的唾液和jing液弄得黏糊糊,从里到外都满是她们的味道,模样也许狼狈,但对明来说,这才是最不虚假、最充满幸福感的享受方式。
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明想,不好意思说这才是正道。
明看着泥,后者无论神情还是态度,都比最初与明接触时要来得温和。
那双曾经锐利的金色眼睛,如今线条看来还比明还要软得多。
明两手按住泥的肩膀,要泥也躺下来。
明抱着泥,亲吻泥的嘴,又忍不住吸了泥的两边乳头。
明在嘴巴与泥的乳头分开时,故意发出啾、啵的声响;当她把泥的乳头给含得紧紧时,嘴里则会吐出一点呜、嗯声,用低音为泥的乳房带来不少刺激,明上次舔弄她主要触手时学到的。
舔弄投影的好处是嘴巴不会乾,明想。
泥一连叫了好几声,而她在享受的同时,也有些担忧的看着明。
你很累吧?泥问。
嗯。
明说,晚点要睡一觉。
明两手环抱着肚子下缘,抬头,说:你陪我吧。
泥脸红。
明要她在肚子里待久一点,这意思再明显也不过了。
明紧闭左眼,因肚子里传来一阵小小的搔胀感,又一点灰浊液体从她的两腿间流出。
泥轻叹一声,让脑袋散热。
泥抱着明。
再多的甜言蜜语,都难以完全表达泥此时心里的感动。
她搂着明的颈子,决定要再好好亲亲明。
我回来了!丝大喊。
明和泥都吓了一大跳。
丝右手提着纸袋,从突出的形状看来,里面装的都是书。
她是那种从外面进到肉室里会大喊我回来了的人吗?明想。
丝应该是有意引起她们注意;她早看到她们了,就算没看到,她也一定闻到了。
丝一边哼着歌,一边走向明和泥。
在距离她们不到五公尺时,丝停下脚步,睁大双眼,手一松,袋子落到地上。
这一连串动作也太戏剧性了,何况有到这么近才感到惊讶的吗?太假了!明想,几乎要开口吐槽,但不安使她决定保持沉默。
明发现,这似乎是一种生物本能:面临到这种场面,就该自认做错事,并有即将大难临头的预感。
当然九成九是多心了,明想,试过如此说服自己,却不太成功。
丝那双像猫头鹰的眼睛,也像有意唤醒她的罪恶意识似的。
她干麻一定要露出那表情,又干麻不说话!明想就这件事开口,但她也发现,自己现在两腿开开的,以面对刚进家门的人来说,这姿势很不雅。
明把双腿并拢,也应该伸手遮掩一下,她想,却不知道要先遮哪边:肚子、yin唇,还是触手?继续躺着也不太好,明想,很快坐起。
她的肚子有些微起伏,里头的液体发出一些声响,泥的身体也轻晃了一阵。
明整理一下仪容。
她头发看来有些乱,因沾了不少yin水和汗,又经历不少剧烈摇晃。
她的屁股和背都湿透了,神情也有些疲惫。
明就算抬高眉毛,闭紧双唇,也无法使自己看来真的很有精神。
丝一动也不动,好像没在呼吸。
过了近半分钟后,她才吸一大口气。
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红晕一路红到头顶和胸口。
那双像猫头鹰似的眼睛,只花不到半秒就彻底改变,现在她看明就像看什么无比耀眼的事物般,瞇着双眼。
明也瞇起双眼,却是因为不好意思,就算知道很多余,她还是会拼命遮掩自己的身体。
明两手盖住yin唇,再曲起膝盖,如此,她的主要触手和乳头就不会那么明显,虽然这姿势有点可笑,还会压迫到腹部。
先前,丝两次说她已经是个大人时,也是用这种表情。
明可以从此时丝眼中光芒的延伸程度,和她口水几乎要从左边嘴角流下等情况,晓得她现在的感动是前几次的数倍,好像胸中有什么正大量盛开,又一次溶化殆尽似的。
那视线让明的主要触手硬到发疼,yin水和腺液也大量流出。
明同时也注意到,泥从头到尾都不像她那般紧张。
很快的,丝有下一步动作:她右手伸直,对泥比了个大拇指。
泥左手扶着下巴,也以微笑和大拇指回应。
先前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明想,觉得自己真像个傻瓜。
那一袋书还放在原地,明只依稀看到像是历史现场之类的标题。
明的视力不是很好,书背的字体又很小。
丝跑到明的右手边,蹲下来。
她左手搂着明的腰,右手摸着明的肚子,说:像这样,隔着肚子和姊姊说话,是我自出生以来就梦寐以求的喔。
丝说这话时,几乎不看泥的投影,只盯着明的肚子,好像真能看到里头的泥。
就算丝真有这能力,明也不会太惊讶。
泥笑了,抱着明的左手臂。
感受到那一对软嫩乳房,明的主要触手又再次溢出透明腺液。
明观察到,泥投影的阵阵心跳,与她肚子里的本体不完全同步,差至少半秒。
泥乳头搔得明有些痒,同样也让她有点痒的,是丝的手和耳朵。
丝把左耳贴在明的肚子上。
丝边吞口水,边听里头的声音。
她同时也用左脸颊,感受明肚子的那一点点起伏。
丝一脸陶醉,而她不可能这样就满足。
为了克制自己,她咬了下舌头,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开始舔明的腰和肚子。
丝轻轻舔着、吻着明的肚脐周围。
丝口鼻吐出的热气,让明的触手不只一阵颤动。
丝看到地上的两摊jing液,就在明的脚前,以第一次射精来说,相当的远。
但,明很疑惑的说,不是应该早就乾了?泥靠到明耳边,小声的说:丝在出门前,特地启动肉室地面的保鲜功能。
所以,明想,丝果然预料过会有这情况。
这表示明有很大的一部分根本是被丝给看透了。
明摀着脸,昨天和今早,她还为把她们压倒在地而有些得意,现在她发现自己有多不成熟。
丝背对着明,趴下来,这样他手搆不到明的肚子,乾脆改摸明的腿。
丝嗅了嗅离明最近的那一滩jing液,看了下明。
自认懂明喜好的丝,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造成明的反感。
丝大大方方的,舔了一口jing液。
她把那一点jing液,在硬颚和舌头底下摩擦,接着再左右翻搅。
她故意转身,张开嘴巴,让明可以看个清楚。
明闭上眼睛,头往左偏。
明已经羞得胸口冒汗,她未料到丝接下来做的事,将让她的主要触手更加胀热到不行。
丝把地上那两滩jing液,尽可能的集中在两手间。
接着,她把那些jing液都给往阴部抹,再用手指头往里面塞。
明看傻了,她和丝的脸,都像是浸过热水般红。
丝满足的说:这样才公平。
姊姊是第一个让明射精的人,我则是第一个嚐过明jing液的人──上下两个口都。
如果不是因为体力和昨天说过的话,明真想现在就把主要触手插入丝的yin道里。
其他人或许不见得,但对象是丝,明第一次一定会选择体内she精。
明看向泥,希望她能说些话,也许吐槽一下丝。
泥的投影趴在明的背上,轻闭双眼,本体好像快要睡着了。
本体不维持,投影几乎就轻得跟棉花一样。
感受到明的转头动作,泥睁开右眼,表情与其说是沉静,不如说是有点傻呼呼的。
泥微微张口,吐出些像是梦话的含糊句子:丝啊,你这样,好──不是梦话,表示她还没睡着。
这句也算吐槽了,明想,勉强接受。
距离下周六还有五天,明希望自己在维持体力等方面能不费太多心神,虽然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一切似乎更悲观了。
明累了,在不感到那么紧张和害羞后,疲劳终於从她的腹腔内迅速扩散开来。
肉室地板不够软,缝隙也太多,躺或坐还行,要睡就有点勉强了。
看泥几乎要睡着,明只好拜託丝了。
丝很乐意。
她两手轻触地面,不到半秒,大量的触手从缝隙间生出。
以往如此,会有些尖锐、滑溜的声响,如今动态比以往都要来得强烈,声音却小到像是在演默剧。
为不减低明和泥的睡觉质感,丝开启了静音功能。
触手先是托住三人的背和臀,在几只触手稍微举起她们的同时,其余的触手就在她们的下方迅速编织。
不到五秒,一张足以容纳不只三人的鸟巢状床铺出现了。
为了减少缝隙,也改变内部结构,每根从地上生出的触手,都在编织的过程中膨胀过不只一次,又迅速缩小。
现在它们软得出奇,但支撑三人身体的部位又很结实。
丝躺在明的右手边。
丝右手掌心贴在明的肚子上。
明把丝和泥都给搂在怀中,让自己的乳房贴着她们的脸。
丝又调整了下巢床的内部形状,主要是在丝和泥的背和大腿等处多几个突起面,稍微撑起她们的头和背。
突起之间还有些空间,让明的手能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