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字数:7443936一开始,泥看来是要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如此,即便明早就注意到了,花了快三秒才发现丝眼中的嘲弄意味。
泥咳了一下,挺起胸。
过几秒后,她脸有些红的说:你要知道,明往后的喂养工作是那么的重要,我们──为加强庄重感,泥将右手掌盖在胸口上,强调:身为与她最早接触的人,最不该造成她太多负担。
这不只是常识,也是良心问题──我以前是做错很多,我承认──而明也说过,她要早点回去。
所以,就算她身上满是好闻的味道,阴部又、又湿──我也不会放任自己沉溺於当下的欲望中。
在讲到阴部的时候结巴,原本隐晦的部分也不再隐晦了,明想;这也表示,从刚才到现在,泥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在把腿夹得更紧的同时,也反省了一下。
虽然一开始,是丝和泥主动接近,但现在,却是明主动挑逗她们。
藉由性来摄取能量的生物,在没有喂养者的情形下,忍耐无性生活不知多久。
所以,他们远比她这个人类要懂得自重。
原本,明想说就算不做爱,在平时也要对她们又摸有舔的;那样虽然很有趣,但很有可能令她们在必须压抑的情况下,身心都会感到很难受。
丝看着泥的眼睛,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明不对啰?咦?泥看着丝,一脸无辜。
丝不仅嘴唇压得薄薄的,双眼也瞇成一条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好孩子。
在泥辩驳前,丝继续说:居然为了理性问题,拒绝喂养者的需求,你这种个性,明可是很讨厌的。
泥才没那么好唬弄呢,明想。
然而,泥却在下一秒屏住呼吸,好像真的相信了。
别听她乱说!明大喊,眉头和下巴瞬间皱起。
泥闭起眼睛,松了好大一口气。
伸出左手的明,轻掐丝的肚子;后者散发出的死小鬼气息,明并不陌生。
她们刚认识的头两天,丝还挺常显露出如此个性。
不愧是最像小孩的触手生物,肚子很软、很嫩;明深呼吸,心想,靠在上头一定很舒服。
再看向自己的肚子,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戳几下;很韧,肌肉有点太多了,明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够性感,幸好腹肌线条不会太明显。
抱着肚子的丝,很快就笑出来。
她很喜欢泥得知自己被耍后,那张气鼓鼓的脸。
当然,丝也喜欢明对她的吐槽,特别是有肢体接触的。
从丝的反应看来,明晓得,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只摸丝的肚子,明觉得有些不够。
而她接下来的行为,很符合丝的期待。
明抬高左手,轻捧丝的乳房;像是刚开始发育,就算用两只手挤,也挤不出乳沟。
即便如此,在和丝亲热时,这两块突起依旧是明玩得最高兴的部位。
很克制自己的明,没有像先前那样伸舌头去舔,也不用嘴唇或鼻子去压。
她就只是轻轻揉捏,几近搔痒。
丝又忍不住笑出来,笑声变得更甜了些;和肚子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明摸这里。
明若是再稍微使力,丝就会叫出令人耳根酥软的声音。
就算又摸了不只一分钟,明还是没打算加入更多变化;玩笑还是要有所节制,不然,她一定会忍不住和丝再做一次。
修正,明想,是和她们。
泥就在旁边,明不可能漏掉她的。
三个人一起,感觉很不道德,却让明的心脏跳得更快;就算已经摸清楚她们身上的多数敏感带,配上自己下半身的得意技巧──在热度过后,就变得相当难以启齿──也很难在半个小时以内就结束。
然而,明却已经开始描绘那美好的景象;若不是良心传来刺痛感,她会把丝和泥拥抱的画面给想像得更过分。
又过几秒后,明看向泥。
后者在一旁观看已久,正含着右手食指。
泥离她和丝不算远,那一对梨子大小的乳房,就在明伸手可及之处,似乎比起前一分钟稍微靠近了点。
脸颊发烫的明,不打算让泥失望。
先伸出右手,轻轻抓握泥的右乳房;在以指尖好好享受过那柔滑的触感后,明想,把手掌转半圈,以手心磨蹭乳头。
泥叫出来,声音听起来很清新,肚子还有波浪似的颤动。
想再多瞧一点她的类似反应,明让右手来回多摸了几次;和丝不同,泥只需轻轻抬起一边乳房,就能挤出漂亮的乳沟。
明无论是轻按、抓握、摩擦,或点弄,都能让泥张大嘴巴。
后者的主要触手几乎完全勃起,阴部也渗出一点yin液泥的乳头迅速充血,两膝和大腿内侧也不自觉的磨蹭;若不是靠着触手裙撑住身体,她可能早就腿软到必须跪在地上。
明发现,泥的乳房在自然垂下时,乳头依旧往上翘。
包括明在内,很多人的乳头都没法如此,即使是在完全兴奋时也一样。
这种不需要多加施力就能呈现出的微妙角度,相当漂亮,让明有一点忌妒。
明在低下头的同时,嘴巴也几乎是不自觉的张开。
不要多久,她的两排牙齿都露到唇外,预备好轻咬。
泥注意到了,闭上眼睛;见到她紧张的样子,明赶紧闭紧嘴巴。
不能咬,也不能舔,明提醒自己,要早点回去,就一定得有所节制才行。
但就这样收口,对已经准备好迎接的泥又有点失礼。
於是,明伸出大拇指,轻轻骚弄泥的乳头;像这样,仅是浅浅的轻点,有时能带来更多刺激;彷彿是只碰触乳霜表面,却又不想一次沾染太多的力道,明是和丝学来的。
在这个星期四之前,明还是处女。
有关前戏的知识,她多半是学自网路上的色情漫画或色情影片;绝大多数都太粗暴了,毕竟是设计给想要视觉刺激,快速进入重头戏的观众。
在实际和丝做过之后,明才知道,一开始,轻轻抚动肋间和腰侧等部位,远比大动作的揉弄更能让她进入状况。
37而那样的刺激,通常适用於热度还未扩散到整个胸腔时;此时的泥就不是如此,明想,或许是太轻了些,咬着双唇的泥,从头到脚都在颤抖。
过约十秒后,泥嘿的一声,主动挺起上半身;一对乳房抬高并向前,几乎要把明的双手给整个包住。
泥叫得很大声,音量比预期中来得大。
即便她很快摀住嘴,却掩不住满足的表情。
原来,她的乳房敏感度比丝要高一些,明记下来了。
泥乳沟的形状和深度,足以盛一大匙液体。
明对酒精类饮料没那么大兴趣,只好想像jing液落泥到双乳间的模样。
大量jing液──无论那是丝的,或泥自己的──落下的瞬间,明会捧起泥的乳房;jing液会从乳房前后慢慢流下,滑过胸口,直至腹部、阴部。
jing液会让泥的皮肤的光泽变得相当诱人,泥无论是採胸式呼吸或腹式呼吸,那起伏,都会让她看来像是个艺术品明会把她的肚子给舔乾净。
或者一开始,明就伸头、张口,用力啜饮jing液。
她们的暴露在空气中,会变得更加浓稠。
至少要两口才能吃乾净,乾脆顺便在两边乳房上各留下半个吻痕,明想,再这样下去,她又会想要做了。
明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沉溺在一时的幻想中,也越来越习惯挑逗她们了。
先前,舔丝的屁股,是为了缓和情绪,现在,摸她们的胸部,却只是因为好玩;这样的生活连过五小时,脑袋会坏掉的;也许下周,明想,自己在学校午睡时会说出无比下流的梦话,或者,在和同学聊天的时候,会不小心透露自己其实喝过jing液的事。
后一项不太可能──怎可能那么笨──前一项比较有可能,明想,还是会有些担心。
比起亲近触手生物,跟人类相处还比较累;想到这里,她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为了纾解压力,明很矛盾的,伸出双手,摸了下她们的臀部。
丝是左臀,泥是右臀,她们都微微张嘴,脸颊发红。
明手指的力道和移动速度都刚刚好,搔得她们好舒服。
这时,明若是轻碰她们的阴部或主要触手,她们一定会受不了的。
丝和泥努力压下性欲的模样,让明有些心疼,而在明的内心深处,也有种火辣辣的刺激感觉,可能是一种嗜虐欲望。
明使劲把那种感觉嚥下。
已经有左拥右抱的感觉了,明很满足,或至少说服自己要感到满足。
她把手移开,提醒她们要注意时间。
而明小时,玩到忘记时间的事自己。
果然三人之中,她是最离谱的。
到底离家多久了?明想,她不是那么喜欢太阳的小孩。
在家或学校,她给人的印象都是偏室内型。
而从丝的表情看来,她还有些事想问。
明知道,是有关她的几个同伴。
除了泠有大致提到以外,明对蜜和露都太过轻描淡写。
丝最关心的,还是蜜。
毕竟密是他们的领袖,泥无法代为转达;先前,有关蜜的部分,明就没讲多少。
虽然部分内容有些琐碎,明想,但不差这几分钟。
我喜欢你们全部。
明说,态度坚定真的?丝说,看来很惊讶,还有点不相信。
大概又是因为泠,明想。
丝和泥一样,一直以为明要接受甲壳生物外型的泠很勉强。
明决定先谈谈露,但先不提这孩子有多可怜,只说:她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她才不可爱。
泥说:别被她的外表骗了。
泥还猛摇右手掌,有点像在赶虫。
又是这种话,明皱眉,露好像与她们有不少过节。
丝也无力的说:没错,她在精神充足的时候,是很聒噪的!何只聒噪,她讲话很没品,老是开一堆低级玩笑!泥说,把一只触手拎到嘴边,好像光回想就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有那么严重?明想。
有这样的触手生物,明不是很惊讶。
会开低级玩笑,那不奇怪,明想,他们是藉性交来摄食,而在这种设定下的丝和泥,各项表现都算含蓄的了。
有时甚至比她这个人类还来得高雅。
丝继续说:她情绪总是莫名高昂,一刻都静不下来,连蜜都受不了她。
她还喜欢给人乱取绰号!泥说,语气很激动。
所以,露像班上的问题儿童,明想,班上总会有像这样的男生,所以是那种的女性版本──好像也不太对。
实在太难想像了,明抓着头,不只是因为露有模特儿般的身材,还包含四肢末端萎缩又双眼全盲的可怜形象。
这样的露,会像她们所讲的那么调皮,让人头痛?明还真是看不出来,但──感觉也挺有趣的。
明说,再次露出笑容眉头紧皱的泥,把嘴边的触手拿开,说:可那么容易兴奋、激动的傢伙,性技巧一定很差喔。
不要这样说自己的同伴,明说,嘴角往下拉长,还有,我也不那么在意她性技巧的事。
这话题太露骨了,明想,紧抿双唇。
现在,她没有盯着丝或泥的身体看,也没有对她们上下其手,蒜事证明她的性欲不如先前那般高涨。
就露的个性,丝和泥好像还可以再讲不只五句。
明晓得,谈谁可以让她们转移注意力。
明说:蜜也很合我的胃口。
丝和泥立刻愣住了,和明预料的差不多先前明与蜜见面时,泥负责接送。
明当时的表情和语气,泥已经观察过,也知道个大概。
所以,同样是感到高兴,丝比泥要激动多了。
也是因为外型的缘故,明晓得。
丝大概以为,明身为人类,就算能接受身上佈满甲壳的泠,也很难接受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前者是异形,后者则是人类自古以来的夥伴。
丝与泥十指相扣,前者好像随时要跳起来似的。
她一直笑,但没说话。
是高兴到说不出话来。
她的表情当然是惊喜,对明充满讚美之情,但之中,也有些複杂的感觉,因为蜜也是个複杂的人。
即使明可以接受蜜,而蜜为了一族全体,也必定会接受明,但她曾有过爱人。
她内心接受明的部分,要限制在多小范围内,才不会太对不起自己的爱人。
明对此很好奇,是一定的,但又不好去想像,更不好去问。
丝生起气来还会让她觉得有些可爱,蜜生起气来,应该只会让她感到可怕。
而居然说犬科动物外型的蜜合她胃口,实在是相当大胆。
明明说可以接受就好了,一点矜持也没有,明想,羞得低下头,一个人独自想像和实际说出来是有很大差异的。
还没跟丝说过,自己曾幻想过与狗性交一事。
丝听了应该会更兴奋,明想,而要是给妈知道,妈一定会想,是怀她的时候吃错什么了吗?明想,绝不会让她知道的。
明闭紧双唇,满脸通红。
注意到明的烦恼,丝和泥伸出触手,摸着她的头。
那,泠呢?丝问。
明先前已经谈论过他,丝显然还觉得不够详细。
泥一脸期待,她晓得明对泠的态度。
他也很可爱,我还强拉他摸我的胸部。
明说,伸出双手,大致比出自己当时的动作,他揉得很小力,几乎是完全没在动。
我希望他能再更大胆一点。
丝双臂交叉,摸着手肘,说:可他身上,有不少刺──我不怕。
明马上说:唯一令我困扰的是,除了他两腿间的触手外,要舔他哪里,才能带给他足够的刺激感。
这真的是一大难题,泠连覆盖在关节上的软膜,看起来也是离神经很远的样子。
泥说:到时候再问他吧。
有关如何刺激泠的问题,连泥也无解。
明以为,丝在听到她说出这些话后,会再次高兴到快要跳起来。
然而,丝的表情却很沉重。
丝好像仍以为,明是在逞强,说接受泠,是装出来的。
明感到有些不耐烦,丝应该更加相信她,也该对自己的同伴更有自信。
也许,明想,一点缺少羞耻心的宣言,能把她们的迟疑减到最低。
与先前要泥带路时类似,现在,明握着拳头,说:我会成为你们的喂养者,我想和你们每个人做。
最后,我会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
这可是有计算过的,将把你们全都抱在怀里放在想和每你们每个人做之后,对整个句子有一定程度的修饰效果,让下流的感觉不会太多;应该吧,明想,皱一下眉头。
其实,她不那么确定,由此可见,她只是想展现气势而已。
丝没再说什么,和泥一样。
此时,她们都以相当平静的表情来面对。
眼前这位年轻,身体还未停止发育的人类,竟然愿意成为喂养者。
她看来一点也不勉强。
她也不计较自己在童贞等方面的损失,这是多么的伟大、难得,或该说:不可思议!对丝来说,就好像置身在童话故事一般。
将近两世纪的时间,她们都生活在缺少能量的艰苦环境中。
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不抱持太大希望、不去编织过分美好的梦想,因为那不切实际。
而如今,所有的美梦看来都已成真,还远超出他们的基本需求。
泥闭上眼睛,明,这个曾被她粗暴对待的女孩,现在已经耀眼得令她无法直视。
若只说声谢谢,显然不够,而欢呼或鼓掌感觉又太轻浮了;言语或非言语,都难以表达泥此时的情绪,似乎什么样的表示感觉都很多余。
事实上,泥此时最想做的,是躺在地上,使劲的大笑与打滚。
只是为了顾及形象,她没这么做。
泠主要是哪些部位有刺,明正试着回忆。
这时,丝说:我几乎没法思考。
当然我很高兴、很感动,只是这种节奏,太快了。
我发现,自己竟然没做好心里准备。
的确,明同意,她们的相处时间都还没过一个礼拜呢。
听到丝这么说,泥会不会有些不满?明想,看着泥,而泥的表情看来还好。
但──泥说,闭着眼睛,这种节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吗?她可能是在暗示,有触手生物不能再等了。
不会是蜜或泠,明想,她们的情况还好。
主要是露,虽然丝和蜜对她有很多意见,但身为家人、同伴,还是不希望她死的。
她们全都长时间缺少能量灌溉,而能传输能量的触手生物已经死去。
所以,明非得要和他们每个人都做过一次才行。
一开始就是这么计画的,明想,这不会太困难。
可是姊姊。
丝说,双手在肚子下握紧,走到这一步,你不会有种感觉──我也不确定该怎么说,但我却突然觉得,我们好像做错什么事似的。
当然,能够拯救全族,我们是该感到高兴,不过──丝看了下明,说:对明真的好吗?丝低下头,两手十指相触。
在这几秒内,他的掌心一下贴合,一下分开。
泥握紧拳头,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曾在意过这种事。
在明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见面前,泥也说过类似的话;虽晓得丝的感觉,但对於自己先前也和明说过些什么,却是只字不提;压低眉毛的泥,竖起右手食指,说:听着──语气很认真,接着,停顿超过五秒;太久了,像是真的不确定该怎么说,而不像是为了营造气势。
丝晓得,泥脑中浮出的大概是一些听来中肯,却可能会让明觉得很刺耳的话。
明的性需求很大,这是事实,并非误解或造谣,但泥不能这么说,那太没礼貌。
说明一天可能要不只一次、偶而换个对象会让她更愉快,虽然是理性分析,多次观察的结果,但直接说出来,还是会觉得有些过分。
就算以较为阳光的活力十足来形容,明也晓得她在暗示些什么。
异族间的性关系,要用什么样的说法,才不至於太过头;这的确是一个挑战,泥想。
几秒钟后,泥把双手放在丝的肩膀上,说:总之,明不是普通女孩。
泥认为,这样应该够文雅了。
这是一句称讚,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太像,明想,和蜜先前说过的适合成为喂养者差不多。
明听了,心里是点头,但仍是不太满意。
她忍不住吐槽:我曾经是普通女孩。
当然啦!可是现在啊,托你们的福,我好像没有触手不行了。
原本,她是真的想表示一点谴责,中途却又变得像是打情骂俏,说完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现在的关系是这么和平,而她又是那么乐意接纳她们。
明说的是实话,而以真心感想来说,还不够完全。
明不只是喜欢她们的触手,还有她们的体味。
当然,还有她们的jing液,那稠度,进到体内时的劲道与份量,与皮肤接触的感觉。
明不会说到jing液的部分,她的下流形象在今天已经多到满溢出来了,得设个停损点。
对了,明想,差点忘了,要关心一下丝的身体情况。
你还好吗?明问:听说进入那状态,会让你腰酸背痛?丝曾溶化过一次,因为明让她短时间内连续高潮两次。
泥先前说过,那等同於他们的宿醉。
而从刚才到现在,丝无论是谈吐、神情,都和溶化前差不多。
她做稍大一些的动作,也不需要咬牙或闭眼。
感觉没那么严重,甚至一开始,丝还满头问号,听不懂明是在指什么,过了快五秒,她才想起。
她也想起明的热情发言,想起明压把她压倒在地,丝又脸红了。
丝摸着触手头发下的太阳穴,说:是有一点,但不如我想像中的那般痛苦。
所以──总体来说,挺划得来的。
说完后,她噫嘻嘻嘻的笑了。
明看着她,松了口气。
丝是如此的开朗,没有任何一点猥琐的感觉;明若这么说,那绝对是在骗人。
那下次我也──泥说。
没说完,但已经够清楚了。
明轻抚自己的阴部,笑着说:一定的。
泥很快脸红,露出微笑。
她尽可能笑得高雅一些,但嘴唇好像有点难闭紧,表示她其实更想大笑出来。
几次勉强维持淑女形象,让泥有点呼吸困难。
她实在坐不住,乾脆躺下。
头就靠在丝的大腿上,享受那细緻、滑嫩的触感。
泥腰上的触手全都聚集到两腿间,不断的摩擦主要触手。
和明大口嗅丝的体味一样,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好。
明忍不住盯着瞧,以为泥的主要触手会勃起得更高,但在适度的安压,和配上两下大口呼吸后,泥的主要触手自末端开始垂下。
和明先前舔丝一大口一样。
如果性飢渴到难受,一定程度的直接刺激,让那火烧一般的感觉能够均匀扩散,反而有助於冷静。
这是丝希望自己能够冷静,而自制力也的确足够的证明。
然而,明却在这个时候说:啊,在你几乎从融化的状态恢复,纯粹只是睡着的时候,泥为我变了个法术。
我和她都看到不少有趣的画面。
丝看着两腿间的主要触手,毕竟是睡着的时候,她得仔细回想才行。
不要多久,她就满脸通红。
丝嘴巴闭得紧紧的,好像含了什么极酸的东西在嘴巴里似的。
她是为哪些段落感到难以启齿,明和泥都晓得。
明说:浴缸是个不错的主意。
丝吐出舌头,如此,才能让过热的脑袋散热。
这样有些不雅,丝注意到,赶紧摀住脸。
她吸了好长一口气。
明左手食指点着丝的胸口,慢慢滑到丝的下腹,几乎快要碰到丝的阴蒂。
丝阴部的形状完整,已经发育完全了吗?明很在意,真想现在就要求丝打开双腿,让她用手指,和口鼻确认看看。
明想丝的阴部想得太过专心,所以明接下来的话,几乎是想也没想的说:在你主要触手后的新器官,我也观察很久了。
呀──!丝尖叫,赶紧以双手遮掩。
明就真想吐槽,一个整天裸体,在醒着时能把她从床上拖到肉室里,在做梦的时候也不断侵犯她的触手生物,会为了这些事情,羞得好像要把脸给藏起来?而且明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毕竟是新长出来的,在习惯之前,总会有些过大的反应,泥以后也会这样吧?明越想,越是觉得期待。
明看着丝,笑容──无可避免的──有些色咪咪的。
丝不敢看明,乾脆扑向泥。
看到丝把脸藏到泥的双乳间,明又再次心跳加速。
明以为,泥这次至少会有触手偷咬丝的肩膀或屁股,然而,泥却只是抚摸丝的头。
稍不让明失望的,只有泥那因为胸部遭挤压,而有点难受的表情,和几下喘息声。
丝和泥的反应,明还想看更多。
明笑了,继续说:真的,你的阴部比我的还漂亮,很迷人。
我很喜欢,下次啊,我想多舔几口。
明说完,两手贴着脸。
丝的触手骚动了好一阵,脉动大得她几乎从根部倒末端都剧烈震颤。
明想,先前居然能把这些东西放到嘴里,还让它们之中最粗壮的进到体内,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一开始,是明说要冷静,结果目前看来,她对这种话题的兴趣,远超过眼前这两位触手生物。
更之前不是说要和丝坦承相告吗?就当是那一段的结束,明想。
老实讲,明说,当我看到你一脸幸福样的泡在jing液池里,我还真的会想,那些jing液若有一部分是来自於我,那会有多好。
我也希望能射在你的体内,当然,若真的行,我也不会漏掉泥。
明十分诚实、大胆。
丝听了,头上的触手立刻竖起,背后和胯下的触手也全都竖起,丝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不让她们乱动。
她的主要触手也是,硬得发抖。
明这时若把头靠过去,使劲对丝的主要触手舔个五下,丝可能就会射出来。
泥也是,身体左右摇晃,看来有些慌乱,她脸红、呼吸急促、眼球颤动,好像随时就要昏倒。
她伸出腰上的两只触手,把自己的乳房抬起,再把下巴埋在双乳间,一副憋着些什么的样子有点欺负过头了,明搔着下巴,不过就是个幻想而已。
虽然经历过不只一次高潮,身心都有些疲惫,明还是很喜欢看她们发情的模样。
如果──虽然有点蠢,但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想──这是萤幕保护程式,或手机桌面的话,她会在睡前观赏,或是读书读到烦的时候看个几分钟。
读书啊,明叹了口气,又到临时抱佛脚的时期了,国中这样做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进入高中,更是觉得难过。
早点回去,就能早点准备考试,明想,所以,得把刚才的话题拉回来一点。
你们别忘了,明说,我没有两性生殖器,那是你们的专利。
人类通常是没有的。
不,其实……泥说,话没说完。
泥右手搔着脸颊,左手摸着肚子。
刚才她似乎在心里幻想,被明插入的感觉是什么样。
丝则是右手掌盖在yin唇上。
她已经忍不住,把指尖和指关节往里头搔弄,不要几下,她的半边手掌上就满是湿润光泽,yin液的量不少。
明吞了一口口水,心想,不会吧?泥看了丝一眼。
后者突然睁开眼睛,大声说:可、可以的!丝举起双手,动作很夸张,一副要吸引大窗外的什么似的。
先前,明一直专注在丝和泥的嘴唇、胸部、臀部、腋下、眼窝,和主要触手上,几乎快忘了大窗的存在。
丝的脸颊不如前几秒那般红,但她还是非常兴奋,声音和双腿都忍不住颤抖。
泥不像她那么夸张,但也按着胸口,腰上的触手一阵起伏,明显也是在期待些什么。
明还来不及问,丝就跪到地上。
丝的动作很快,几乎让明以为她是不小心跌倒。
丝的双手在空中各划一个半圆,接着,她两手食指触地。
肉室地面裂开,几道光线从裂缝中冒出。
不是很刺眼,但明还是闭上眼睛。
缝隙内传来噗咕噗咕的声音,明显是软组织连续挤压。
不到五秒,一根紫色触手,从裂缝中升起。
我想你已经看出来了。
泥走向明,说:没错,人类也可以和我们一样,拥有触手。
明看着那条紫色的长形物体,心想,果然。
她伸出右手,一掌拍在额头上。
右手掌往下滑,一直到掌心与鼻头相触才停下。
这种老卡通人物似的反应,明此时却能很自然的就做出来。
除了颜色,这东西的外型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
比起触手,前面的那些过分戏剧性的画面,更让明觉得头疼。
肉室地面的複杂动态,配上那些光线,居然有种华丽感,好像什么整人游戏。
和她的品味不合。
丝和泥虽然没说出来,但她们会拿出这东西,就表示她们也期待能有更多玩法。
丝起身,她脸颊的红润消退大半,身体也不再颤抖。
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她使劲摩擦双手。
她实在不会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明想。
丝好像早期待这一刻到来。
我怕吓到你,丝说: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们有这种东西。
虽然心里有满满的吐槽,但明不想打断丝。
她乐於看到丝如此高兴。
明还注意到,丝的脚根离地,好像随时都要跳起舞来。
丝现在的模样,明会好好记下来,以后和她亲热时,这些画面可以做为配菜。
先前,明若要丝连肢体上的表达都别太压抑,丝或许真的会在原地转圈。
在明面前拿出这东西,好像快比和明做爱还要来得让丝高兴,这是让明稍微不满的地方。
明身为人类,却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将和触手生物越来越接近,对此,丝和泥会感到複杂吧?明一开始是这么想,但眼前的景象告诉她,她们心里雀跃的成分比较多。
泥看着明的脸,对那根触手,明是会喜欢或讨厌,泥很想知道。
明说:你们的创造者真了不起。
先如此称讚。
虽然,蜜说她们的存在违反自然,应当从世界上消失。
但她们的完成度很高,明想。
肉室、肉柱,以及他们所使用的法术,从这几个地方可以看出,触手生物的创造者,对他们的生活情景很有想法。
从他的设计中,明可以看出,他期待他们能找到喂养者,并也希望喂养者能够和他们相处愉快。
创造者希望触手生物能客观评价人类,但成为喂养者的人───明不得不承认,也很早就想过──即使没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也必定是个价值观异常的傢伙。
这样他们要如何客观──不过,明想起,连蜜也不相信他是为了这种理由创造他们的。
丝两手通红的说:在遇上你之前,我几乎不敢想像会有人──泥用触手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说下去。
不见得是用词不雅,但和前几次一样,说出来就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头。
何况明现在正忙着消化眼前的资讯,她们若表现得太得意忘形,可能造成明的反感。
确实,明已经准备吐槽。
明也晓得,就算他们想像过会拥有喂养者,也不认为喂养者会轻易接受这种东西。
若明接受,丝和泥必定会对她有新的正面评价。
届时,明将超越所谓梦寐以求的喂养者,成为──什么来着?明不太确定。
她为此认真的想了至少两秒。
喂养者中的喂养者?可目前只有她一个──很快的,她提醒自己,别闹了!得想办法,把丝和泥的态度拉回来一点。
她们那么兴奋,她根本不好拒绝。
应该大声说:我可还没说接受!但这么做,又有点勉强,明想,主要是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很反感。
明很早就发现,自己还真有些期待。
不可以让她们看出来,明想,努力让自己维持平静的模样。
丝和泥一定查觉得出她的僵硬之处,这是附近没有镜子的坏处,明想。
问题不在这里,她晓得。
一开始,是她自己说出那一堆缺少羞耻心期望,丝才会拿出这种东西。
所以,她接受又何妨?此时伸手去拿,表情看来又很一般,明想,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再一次,明发现自己有多夸张,对此,她几乎麻痺了。
怎么装?这才是明现在最好奇的问题。
但她没问,怕丝太兴奋,马上自告奋勇帮忙,结果装好后,才想起拿下来得花好几个月的时间。
就算没这么麻烦,接了个新器官,神经瞬间连接的强烈刺激感,可能会让明无比痛苦;或相反,为她带来无比强烈的性刺激,毕竟是一只触手。
丝只拿出一只,表示它还很可能是一只主要触手。
在接了这玩意儿后,可能会高潮,也许还失禁;明不想那样。
一天之内不该接受这么多刺激。
她想自己研究看看。
现阶段,明想,用眼睛看看就好。
在早些时候,丝还会在意明的心里负担,现却又兴奋成这样。
丝也真是的,明在心里抱怨。
明伸出右手,轻轻握住那东西。
触感不错,外层的皮肤软嫩,但比丝或泥的要粗糙一些。
抹上一点唾液或yin液后,应该会变得更加细緻,明想。
她嗅了嗅,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明稍微用力揉捏一下,这东西有些过於僵硬,好像里头有根骨头似的。
把它装到身上后,它会活起来,到时候,整只触手的质感、硬度、颜色等,应该都会很快改变,明猜,把触手传半圈。
在触手根部,有一些模样複杂的软组织。
密密麻麻,呈纤维状,有点像蟹肉。
不是很漂亮,明想。
这里应该就是接头。
看到明正在注意的部位,丝说:只要把你现在看到的那一头,贴到身上,就可以了。
果然,明想,接着问:两腿间?。
哪边都行。
丝愉快的说:你可以把它贴到手上、腰上或背后。
该不会乳房或舌头上也行吧?明想,觉得那画面有够恐怖,也没哪只触手生物是长这样的。
这东西应该不只一支,明想,丝大概是怕吓到她,才没全拿出来。
明提供的能量,足以让触手生物恢复活力,长出新的手脚,这表示她们也可以用一部分能量,来制造不少像这样的触手。
所以,只要明想,是可以打扮得和丝或泥一样。
也许,丝和泥还能把自己身上的触手拆下来,接到明身上。
明不敢想像,觉得那好像会很痛,虽然从她们现在的表情看来,又好像完全没这方面问题。
装上去后,如何拿下来呢?基本上,泥笑着说,你戴上她的瞬间,就会懂得把她取下来的方法,很简单的!她说完后,丝点头。
会感觉到就是了,明想,不算多明瞭的回答。
丝还说:在装上去之后,你可以自由调整它的硬度,和灵敏程度。
在丝说到颜色前,明左手轻摇两下,要丝先停下来。
明左手扶着下巴,一脸严肃。
如果装上这种东西,感觉离正常人类又更远了,这其实不是她担心的事。
其实到现在,明都是期待多过於担忧;这才是真正令她在意的。
听过丝和泥的讲解,明发现,自己居然还挺高兴。
有那么一瞬间,她脑中还浮一点像美梦成真,甚至人生至此终於变得完整的想法。
表示她内心深处,其实向往成为触手生物,还不是只有一点向往而已。
丝和泥应该早看出来了。
明至今的所有念头,她们都很欣赏。
丝背后的一只触手,与泥腰上的一只触手缠在一起。
明的想法很浪漫,也够刺激,这是姊妹俩的共同心得。
又一次,明让她们惊艳,而她们也又一次,没让明失望。
为此,她们都感到有些骄傲。
虽然,明承受到不小的冲击,但在知道,自己也可以用jing液,在丝和泥身上留下大片痕迹,还能在她们刚发育成熟的yin道里,留下自己的种子后,明的身体内外,都有种被幸福给充满的感觉。
明还想到,丝早些时候曾说过,要用特殊方法才能让她怀孕。
那是不是表示,她也可能使丝或泥怀孕啰?人类与触手生物的孩子是什么样?比起自己怀孕,明还要更乐意去想像。
这好像暴露一些事,明想,也许是自己不那么想体验怀胎的压力,年轻的缘故。
明晓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还有件事也让明感到惊讶。
她以为丝会坚持扮演插入的一方,对被插入会有着相当程度的反感,却完全不是如此。
从先前她不讨厌被明压倒,那次就该看出来了,明深吸一口气,该说触手生物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有弹性吗?丝和泥稍低着头。
她们看着明,满脸通红。
泥的手放在胸前,丝则是放在两腿间,都十指相扣。
明猜,她们该不会也在想和她一样的事?主要是因为她们的眼神,好像比以往还要有种──明不确定该怎么说,好像是要她负起责任。
这太犯规了!明想,阴蒂勃起倒极限。
就算真是那么想,拜託,也别说出来,明祈求,她怕自己会晕过去。
丝的嘴唇向内收,身体稍微往左边扭。
她摸着肚子,开口:以后,说不定是我们怀上你的孩子喔。
真是一样的事!明惊压,嘴巴微张。
有一瞬间,她几乎失去意识。
她用左手撑着身体,没倒下。
明除了惊讶以外,更是觉得高兴。
但很快的,她意识到,自己不该太高兴。
目前没有触手生物怀孕的例子,丝和泥好像也是蜜生的,明想,一切都太遥远了;别一下就太期待,最好先停止想像。
睁大双眼的明,立刻装傻:咦?你们连这个都──这招真是太烂了,她想,自己表情也许算正常,声音却比平常尖细。
即使现在完全不是时候,丝和泥还是会有些期待。
在脑中幻想一下,能做为往后亲热时的调味。
这部分她们的想法和明差不多。
把这东西放回去,该回家了,明想这么提醒她们,但她的嘴巴却好像被什么卡住了。
是因为太热吗?明想,又流了不少汗。
明的意识潜到很深处。
国外是有过那方面的研究,女人只要取出骨随或什么的,再加入一些化学药品,就能产生精细胞。
当事人是自己,不是应该感到冲突,和不适才对吗?但是,丝和泥的yin道里,将满是她的jing液,接着──绝不会是不小心的──她们的肚子里,会有她的孩子。
想像她们摸着大肚子,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那景象真是适合让一片花海来衬托。
接着也许,再把jing液射在她们胀大的肚子上,或射到脸上。
没救了!明觉得晴天霹雳。
真的,没有救了,这种人真的该被处以火刑才对!明如此谴责自己,但仍是会忍不住去想,完全阻止不了自己。
明身为女人,却有着和男人一样的欲望。
她内心偏向男人的部分,比原先预想中的还要多,甚至可能比多数男人都要变态。
认识自己,真是个不可思议的过程,有种将苦涩与快乐加大量烈酒后,再猛力摇荡的感觉。
明两腿间的阴蒂,胀热至极限。
她先前抚弄丝和泥的乳房时,也没胀得这么厉害。
很明显的,这是装置触手的最好位置。
明有预感,只有装在两腿间,才能射出最大量的jing液;不像个女人,甚至不像个人类,但这有什么关系?她们位在肉室里,这是个无比隐密的空间!想到这里,明差点吼出来。
她一部分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却不是因为烦闷。
就算退二十步,不提怀孕的事,明想,她真的,好想看丝和泥在她怀中,以不同於先前的方式yin叫、扭动全身的样子。
和怀孕比起来,这普通一些,如果只想这部分,比先前来得节制多了。
主要触手,会因为插入的对象扭动身体,而特别有感觉,明想,先前她就是这样回应丝和泥的。
感觉很公平。
丝和泥好像很期待,但真到做的时候,她们会喜欢吗?明想,希望她们会喜欢。
突然,一股浅浅的酸疼和无力感,从明的四肢深处涌出。
明一个不稳,触手脱离手掌心,差点掉到地上。
在频繁的性爱之后,又经历过一连串离谱思考,她的身心都已达到极限。
要是有床在旁边,她一躺下,马上就可以睡着。
强烈的性欲,是能够麻痺疲劳和不适,但还是有限度。
以后,明想,在寻常日子里,只要没经历那么多的情绪起伏,一次应付两个触手生物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今天这几次,都是明自己想要。
她提供的能量相当多,早就够丝和泥活下去,现在,却是她这个人类不能没有她们。
幸好,她们看来很乐意满足她的任性要求,所以──下次吧。
明说,把触手交回去。
她觉得轻松多了。
隔天,一觉醒来后,她应该不会──因为精太好和嫌假日过得太无聊而──飢渴到马上嚐试。
明以为丝和泥会相当失望,却没有。
丝和泥露出淡淡的笑容,明最后的反应在她们的预料之内。
只要明已经看过那只触手,又不会相当排斥,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
丝用右手背擦了下嘴,似乎是口水流出来了。
明想,今天晚上,丝如果又作梦,内容应该会和先前的很不一样。
我该回去了。
明说,真是拖得太久了。
明晓得,这都得怪她自己。
除了对她们上下其手外,又非得要在今天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在之后,她还坚持要和丝说清楚一切。
脚踏车放在树下,坐垫上有几片落叶。
骑回去太慢了,泥建议用漩涡把她传到家门口,那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明把脚踏车牵进来。
她在弯腰的时候,注意到一件事,胸部胀痛的感觉,比早些时候还强烈一些。
起先,她以为是露咬的右乳房。
露咬得很深,可能导致发炎。
毕竟嘴巴里有不少细菌,虽然她们的牙齿都很白,连动物外型的蜜也是。
明没看过泠的,因为他一直闭紧嘴巴。
但包括蜜在内,她们的牙齿都比明的还白。
想到这里,明又感到很惭愧。
然而,明却不只是右乳房,连左乳房都有那种感觉。
两边都如此,表示不是露的问题,明想。
但有好几次,丝和泥都对着它们又吸又缠的,现在会有点肿甚至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明想,睡一觉起来就会好吧。
然而,就在她更加弯下腰,拿出包包里的衣服时,几滴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胸前溢出。
明以为自己看错了。
不可能是从她的头发等处滴下来的jing液。
就算是,放到现在早乾了,何况泥把她的身体清理得很乾净。
虽然也是白色的,但这些液体的稠度、味道,和jing液有很大差别。
明瞇起眼睛,看得更仔细些。
不会真是她所想的那种东西吧?明伸出右手,用无名指尖抹了一点。
她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果然──是母乳,明想,露出有点陶醉的表情。
她抬头,看了下肉室顶部,这行为有点蠢,乳汁是从她的两边乳头出来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明身后传来嗅闻声。
是丝,她原本正忙着和泥一起确认漩涡的座标。
她已经闻到味道,鼻子真灵,但还不到立刻就判断出气味来源的地步,明想,如果是蜜,应该就可以。
等下她们应该会很高兴吧,明想。
把制服和胸罩放回袋子里,还好不是在穿上制服的时候溢出。
其实,在近千个日子里,明总是担心胸部形状的维持。
她也很在意别人的有色眼光,以及来自明处和暗处的各种恶意攻击。
如果不动缩胸手术,等她年纪大一点后,还要面对腰酸背痛的问题。
因此,在许多时候,这对乳房对她来说,是沉重的负担。
如今,这对乳房开始分泌乳汁,香香甜甜的奶水从乳头溢出,两道以上的清晰白痕,一路流过乳房下缘,直至最下面的肋骨。
好美,她这么想,听起来相当自恋,但她真的觉得,这一刻该好好珍惜。
虽然又是个异常情况,但这也是她的第一次。
明因为好奇,轻挤了一下右边乳头,很快的,乳头前出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相当的长。
乳汁落到肉室地面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乳池,有点浪费。
丝和泥听到声音,终於看向这边。
明舔了下沾有乳汁的指尖。
她转过身,毫不遮掩。
明看着她们,眼神故意带点谴责感。
丝和泥都睁大双眼,她们先是看到地上的那一滩,接着才明胸前的那几道痕迹。
这画面对她们而言太刺激了。
丝和泥尽管没脸红,身上的触手却像是浸到水里似的,朝四方移动。
若不是因为她们赶紧控制,触手的动作应该会更大、更快一些。
泥把注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触手上,丝则是直盯着明的胸部,双腿微微颤抖。
她好像巴不得能够马上趴下来,舔光地上的那一滩。
很快的,丝眼角冒出泪珠;竟然渴望到这种地步,明既是同情她,也有点佩服她。
当然,知道她们不嫌弃,明也感到很高兴。
刚才挤出的量不算少,却还是觉得又闷又胀;总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来算,明想,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乳房,说:解释一下吧。
不是丝或泥的错,明晓得,丝没骗她或弄错些什么。
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怀孕。
就算是怀孕,也不可能那么快分泌母乳。
何况今早,她胸部一点感觉也没有。
所以是肉室里的空气、丝和泥jing液,或是泥准备的饮料,明想,该不会是漩涡的附加效果吧?泥握着拳头,说: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
虽然只有一边,却让明的左右乳房都充满乳汁。
泥握紧双拳,却不是因为愤怒。
她很想扑向明,或把明硬拉过来,接着,她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这样的欲望给强压下来。
那一对坚挺、够触手缠绕不只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热腾腾的乳汁,这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泥简直无法呼吸。
她使劲抬高下巴,用力吸气。
原本,她是想藉着深呼吸,让脑袋清醒些,却反而让鼻腔里都是乳汁的味道。
她的触手裙膨了一大圈,眼睛里则多了几条血丝。
明回想起来,确实是有被注入什么的感觉。
当时她以为是自己弄错了。
虽然几乎猜得到,明还是问:她干麻那么做?泥说:就只是因为好玩。
恶作剧。
丝皱眉,说:她就是这样的人。
明一边听,一边伸出右手。
以手掌心轻按左乳房,只是轻轻的一挤,乳汁却是用喷的;听得到唰啦啦的声音,比先前要来得剧烈。
明感到很害羞,也有点着急,因为太不好控制。
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纹深处的乳汁尤其很难一下就流光。
丝挺着胸,把手放到腰后。
脚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厅领班的动作;这样看来够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会忍不住冲向明;选用比较不适合踏步的姿势,必然会多出至少两秒钟的预备时间,让身在一旁的泥有机会出手阻止。
虽然大可轻松看待,但丝和泥得假设:明会对此很感到困扰;决定要成为喂养者的,已承受不少压力,如今又遇到这种事。
丝和泥若是表现得很高兴,缺乏体贴,可能为决定好的事情带来变数。
几秒后,明的两边乳房都涌出一股胀痛的感觉。
这一次,她没有捏或压,乳汁却自己喷出来。
原以为会是很粗的一束,没想到却细如丝线。
从乳头的末端、中段,根部,两边加起来可能近十道,一齐散射出去。
她没法止住,只能用手掌心去挡。
不要几秒,她连指缝间都满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关节,连指甲都要彻底盖过;而稍转个方向,整只手掌就像是套上一层薄薄的手套般;幸好,这现象只有几秒就结束了;而单从帐热感来判断,明想,乳房里应该还有超过十倍以上的乳汁还未流出。
比前一次还要香浓的气味,让丝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们的舌头,在嘴里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着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头去舔,这次很大口。
她用舌头搅着乳汁,於唇后翻搅、在硬颚间磨,仔仔细细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类的母乳就是如此。
她又舔了下指尖和手掌心,再次确认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
乳头的颜色还是很淡,她想,到了这地步,不是应该会变得很黑吗?毕竟和真的怀孕不一样,而这也让她想起和触手生物做爱的许多好处。
就算她经常和他们做爱,过好几年,她的乳头和阴部看起来都可能和处女一样,甚至比许多处女都要来得细緻.感觉很不真实,这反而明有点不太喜欢;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质感,她更喜欢看到自己的身体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明也晓得,正是因为这一切都能控制,才会有这种想法。
最后,她还是会选个对自己较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频繁程度看来,实际结果可能挺让人难以接受。
这样的个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认这一点。
她在与丝和泥谈这事之前,会先花几天好好想想。
挂着几道淡淡的白痕,让明乳房看来更像是一对艺术品。
丝和泥虽然说着露的不对,却也不断偷瞄明的乳房。
丝提出建议──听起来是鼓励明处罚露,但感觉更像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明可以装上触手,夺走她的处子之身!显然丝认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惩罚性的做法。
丝绝不会把自己和明之间的第一次与这事扯在一块儿,但还是让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触手,这表示露尽管能量不足,却有完整的阴部。
所以她的外型,比丝和泥都要来得偏向人类女性。
露的阴部有被主要触手挡着吗?没注意到,她当时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露的嘴巴和眼睛上。
更次之是体味,和泥有一点像,却少了点野的感觉。
丝讲出那样的话,明以为泥会吐槽几句,没想到泥却点头,说:没错,不要客气。
明叹了口气,强调: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况对方还是个失去视力的触手生物,明想,老实说:而且,我比较想先夺走你们的。
丝和泥身上的触手又晃了一下,幅度没很大,没出现其他反应;也许,此时她们对明乳汁的兴趣大过一切,或者,她们还没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觉。
后一项不太可能,因为她们想像过自己怀孕情况;明想,更有可能的是,她们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已经在脑中想像过那个画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细观察丝和泥的阴部。
这对姊妹还要经历过几次高潮的灌溉才会发育完全,明想。
而看着看着,笑容变得有点油腻,太不淑女了,明晓得,却不改变表情;反正,现在改变也来不及了。
早在几分钟前,丝和泥就注意到她的视线。
丝脸红,双手抱胸;看来是再遮掩,却不自觉的摇晃屁股。
稍微缩着身子的她,左手遮住阴部,中指反射性的抠弄;这一下刺激,让她更加弯下腰。
可以看出,她的那里也是极为敏感。
丝嘴角上扬,说:我们都是你的,也都已经给你夺走至少一处处子了。
别说得好像是我的错。
明皱着眉头,小声说:你们这两个犯罪者。
对,就是要这样。
泥抬高眉毛,大声说:你面对露时,就要用这种态度。
如果这样,她会骑到你头上的。
有这么紧张吗?明有点受不了。
而刚才,她根本没打算强调自己的威势。
泥那么说,大概也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乳汁的注意力。
丝和泥不断偷看明的乳头。
乳汁早已停止喷溅,在前一段过程中,她们握紧双拳,脚指也曲起,却一步也没移动。
对自己还真严厉,明想,如果她是触手生物,可能没法这么有自制力。
明背对她们,一边看着挂满白色痕迹的乳房,一边说:真是一个满足妄想的招式啊。
明语气里,有种明显是装出来的严厉感。
丝和泥低下头,感到有些罪恶。
问题很明朗,也更清楚露的个性,是该停止继续欺负她们了,明想。
明用手臂把乳房抬高,意思已经很明显。
帮忙处理一下吧。
明说,露出大大的笑容。
38传来丝和泥笑声。
明转身,却看不到她们的脸;稍往下看,才发现,原来她们已採取低姿势,正全力冲过来。
尽管十分渴望,丝和泥的表情却不会很贪婪。
她们的笑声、眉头舒展开来的模样,跟小孩没两样,明想,自己身为人类,不知道在过了几岁之后就不曾露出如此可爱、不带世俗臭味的笑容。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明真的觉得,如此美丽的生物,与阳光和花海等美好事物相当的配。
明有预感,以后,她一定会和她们在户外做的,不是在肉室里开扇大窗,而是在肉室外。
明后退一步,仰躺下来,和她想的一样,丝和泥同时伸出触手,撑住她的背和腰。
看到她们扑过来,明以为胸部会受到猛烈冲击。
她咬着牙,紧闭双眼,及时停下双脚,稳住头和口。
她们相当迅速、准确,又不会太粗鲁的,一口含住她的乳头。
呜──明叫出声。
丝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
泥在嘴巴对上的瞬间,就吸了好大一口。
几乎有指头般粗的大量乳汁,毫无阻碍的进到她的嘴里。
丝吸得比较小力,却把整张脸都压到乳房上。
她用鼻头和下巴,刺激明的乳腺。
用这种方式挤出的乳汁量,不输给泥的猛力吸吮。
明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的乳头不存在似的。
简直像直接从奶瓶里倒出来般,怎么可能?明想,但不好叫泥或丝张嘴给她观察。
明不晓得,到底是触手生物太厉害,还是她自己太夸张。
第一次的哺乳经验,居然这么非一般,明有点心痛,但在同时,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种赚到什么的感觉。
明的两边乳房,一半觉得有些痛,一半又觉得好放松。
丝和泥大口吞嚥的声音,明听得很清楚。
比起不够乾脆,像是刻意要让她难为情似的细细品尝,明还比较喜欢这种牛饮似的喝法。
明低头,看了下丝和泥。
她的一对乳房,埋住她们不只半张脸,让她得调整角度,才能看到她们的眼睛。
丝和泥喝到中段,至少去掉两大奶瓶的量,却只有总量的一半而已。
泥两手捧着明的左乳房,用这种方式挤出剩余的乳汁。
明叫出声,双腿发软。
丝也开始用手捏,乳汁喷到她的嘴里。
她还故意让嘴巴离乳头有点距离,造出好像很容易喷到外面的感觉,而这过程中,她没有一次失误。
有几次,她们的脸颊股到极限,嘴角也泛出一点乳汁,但到最后,她们是一滴也没浪费。
不要多久,明胸部的股胀感完全消失,乳汁一滴也不剩了。
而丝和泥还不放弃,用大大小小的连续吸吮和按压,让明连叫了好几声。
她们这么做,可能只是因为好玩而已。
两声啵,丝泥几乎同时张口。
泥比丝快了点。
她们的舌尖,都牵了一条细长、混着乳汁的唾液丝线。
她们舔了舔彼此的嘴角。
泥打了个嗝,高兴得流下泪来。
有这么好吗?明想,她自己喝,也没有她的十分之一快感。
可以确定,她们这下对露的评价会提高。
虽然有点肤浅,但明内心深处,其实挺担心胸部形状的问题。
现在好像就变得有点塌。
但,明想,这也是一种爱的印纪。
她感到很满足。
泥张开传送门,带明到门口。
终於,她回到家。
还是得亲自开门才行,明想,要是她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会让家人觉得很奇怪。
没猜错的话,爸妈应该在客厅里。
所以,他们不可能错过女儿回家。
爬窗进到房间里也不是明想要的形象。
明站在门前,提醒自己,要挺起胸膛。
乳汁已经被吸得乾乾净净,不用担心胸前会不会湿一大块的问题。
而胸部形状的问题,有胸罩撑着,一样不用担心。
为了彻底安心,明又挤压了几下。
乳头末端跑出一点透明液体,但没有奶香味。
明也提醒自己,表情别太僵硬。
她深呼吸三次,在咳嗽两声。
感觉就是很不自然,过去她进门前哪这么多小动作。
明数了数,今天和丝做了两次,和泥也算做了一次,还和另外三只触手生物接触。
这种荒唐──或者该说是奇幻──的经历越多,她面对家人的压力就越大。
又过了快十秒,明屏住呼吸,开门。
爸刚好到门口,好像只是要稍微整理一下鞋柜。
明有些紧张。
在她开口前,爸先语气平静的说:考试尽力就好。
坐在沙发上的妈也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爸妈早看出她的神情有异,却以为是考试的缘故。
不愧是爸妈,普通人代表。
这种程度的误解是最理想的,明很感动,也觉得十分罪恶。
她需要一些甜食,才能把这感觉给压下来。
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汽水,回到房间里。
丝和泥在她的房间墙上,开了一个小型漩涡。
黑白线条的漩涡,在外面看,远比身在其中要来得轻松。
丝和泥从里面探出头。
过去,明还曾经对自己的房间佈置很不满意,觉得有点乏味。
如今变得像是一幅超现实画,她又有点不习惯。
丝和泥等明的下个指示。
明还没跟她们说再见。
明决定先跟她们说说有关喂养的事:给我一个礼拜,让我恢复体力,做好心里准备。
此外,我也要顾及一下课业。
面对这问题,丝和泥看来都有些不安。
丝问:真的好吗?会有点辛苦,我当然知道。
明说完,勾住她们的脖子。
动作有点粗鲁,她故意吓她们的。
在碰到她们的瞬间,她会把力道减弱,和她们扑向她胸部时一样。
明把丝和泥抱在怀里,说:别小看我。
她也不是第一次那么说了。
她对那方面的挑战总是特别有斗志,明想,反正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了。
泥把嘴唇贴在明的左乳房上。
她一边听着明的心跳,一边说:我这样要求可能有点任性,但,你能在我们离开前,给我们一个吻吗?明闭上眼睛,右手摀着鼻子,左手按住胸口。
丝和泥还在她怀中。
明轻轻放开她们,她在后退的同时,转了两圈半。
最后她跌坐到床上。
丝和泥被她这一连串动作给吓了一跳。
她们瞪大双眼,不过也只有几秒疑惑。
她们晓得,这样的要求没问题。
明的反应,显示这提议太符合她的胃口。
就算已经有过接吻之上亲密接触,她们还是会为此感到欣喜。
丝和泥总能掌握明的喜好,并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给她命中红心的感觉。
明起身,整整衣服,走向丝和泥。
丝和泥都闭上眼睛,稍微把下巴抬高。
诱人、奢侈、花心,这些形容词在明的脑海中放大。
再次意识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让明头昏脑胀。
先亲谁呢?明想,一定是丝,虽然是泥提议的。
这不会对不起泥。
泥一定能了解。
而那是普通情况。
一个一个亲,明突然觉得这么做有点──幼稚。
这样想好像有点问题,她晓得,但她不想检讨。
总之,她想来点不一样。
明伸出双手,右手贴着丝的左脸,左手贴着泥的右脸,稍微一托,把两人的脸并在一起。
明同时亲吻两个人的嘴,丝是右半边的嘴唇,泥是左半边的嘴唇。
一次亲吻两个人,许久以前,明曾在影音分享网站上看过。
那是一部动画电影的预告片。
这种亲法,应该和她们想像中的不一样,但她们依旧热情回应。
三人的嘴角处有很大的空隙,但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彼此间的嘴唇也灵活吸与含,照样发出、噜、啾等湿湿软软的声音。
过了约半分钟之后,明轻轻的把嘴唇移开,丝和泥的表情看来很满足。
明很惊讶,原以为至少会有一人表示不满。
到目前为止,好像明只要对她们的要求有所回应,她们就会相当高兴。
容易被宠坏的,是我才对啊。
明说,又亲了她们一下。
在要离开前,泥很不舍的招手,丝也是。
在漩涡关上的瞬间,丝和泥还俏皮的送了个飞吻。
如果明的精神很好,她的乳头和阴蒂一定会勃起。
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
她在床上稍微躺一下。
她咬了下舌头,提醒自己,不能睡着,那太颓废,而且她越累,鼾声就越大,非常的不淑女。
那不是问题,重点是爸或妈会发现她在睡觉,他们可能会问她:为何这么累?可以回答是去运动,但她可能会因为紧张而出错──毕竟,最近做了不少不能说给她们听的重大决定──爸妈说不定看得出,她在说谎。
如果他们怀疑她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打工,那就糟了。
小孩上了高中,就算没表现得那么叛逆,父母也会敏感到不行。
不过,明想,愿意喂养一堆触手生物,算是叛逆到不行了。
课本就放在桌上,明完全没动。
今天她够辛苦了,接下来都该是休息时间。
一直要妈叫她吃晚饭,她才离开房间。
明看影音网站打发时间,上面找得到不少格斗技教学影片,过约一个小时,她去洗澡。
她差点在澡盆里睡着。
应该只淋浴,不要泡澡,她反省,但她平常都会在周六日的时候泡澡。
都是为了掩饰,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明擦乾身体,穿上衣服。
爸妈又坐到沙发上。
好像没看到她,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似乎是某个政治人物正在接受政论节目访问。
看来,是自己该轻松点才对,明想,回到房里。
八点多,明躺到床上,没马上睡着。
像是潜意识在恶作剧似,丝射精在她体内的感觉,和主要触手进到她体内时的脉动,还有当丝全身进到她体内时的冲击与合一感受,又再度自他脑内浮现。
泥又长又软的舌头、泠凉凉的甲壳、露张口一咬、蜜的沉重神情。
这些都让她的情欲高涨。
明抱着枕头,吸一口气,上头只有她自己的味道。
她说要休息一个礼拜。
一个礼拜不做爱,丝和泥一定熬得过。
我就不见得了。
明说,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悲观。
星期天,明醒来。
她左手抓着头,打了个大哈欠。
她作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肉室里,和昨天一样。
她先看了看四周,四周的肉块较为苍白。
这里是触手生物的休息场所,她与蜜等人见面的地方。
明没看到蜜,以为她正待在某个绿囊里。
但明没看到那些囊。
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进到肉室里的。
她往前走了一阵,步伐有些急。
一定的,找不到任何触手生物,她就出不去。
且她明明进到肉室里,却好像又不是任何一只触手生物带她进来的。
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让她感到很不安她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露。
更令明惊讶的,是露先看到她,并向她招手。
露恢复视觉了!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却没有喂养过她的印象。
难道,明想,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换得她的健康?非常徒兀,没有任何根据,梦就是这样。
梦里的她,对此坚信不疑,还感到相当悲伤。
明总觉得,一定是因为她过分拖延喂养时间,才逼得蜜做出如此决定。
很快的,明看到丝、泥、泠,而他们却没看到她。
他们背对着她。
就在明稍微感到放心,要出声叫他们时,露伸出数十支触手,把他们三个都给推倒。
他们不是跌到地上,而是落到更深处──一个满是绿色黏液的大锅里。
一个黑色的金属大锅,不是由肉块或触手拼成,和明家里的炒菜锅一样,只是少了握把,尺寸又大上不只百倍。
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或者该问,这东西到底哪来的?明睁大双眼,但很快又觉得头疼。
她不得不把视线移开。
泠就算了──明总觉得,长得像是一只合成兽的他,就算掉到下面,应该也有办法应付,而他个性畏缩,可能习惯对露的行为逆来顺受──但丝和泥,她们怎么可能完全不反击?就在明要大声吐槽,和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露转身,脸上笑容看来很尖锐。
明晓得,她是故意的。
明伸出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揉了揉眼头,像个用眼过久的人一样。
眼前的景象让她不太舒服。
明尽管和露不熟,但身为喂养者,明相信,自己有必要纠正露的行为。
明深呼吸,张口。
然而,接下来的景象,却把她吓得颓坐在地。
附在露右手臂上的触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接上的特别粗壮,好像可以容得下两个成年人环抱。
露使劲全身力气,推着那支触手。
不要几秒,锅里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明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很担忧的看着丝和泥,平常她们对露最有意见。
但此时,丝和泥却发出笑声,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
她们的笑声,让这情况变得更加邪门。
至於泠,他正不断的挥手、摇头,死命挣扎。
数声像是自洞穴深处传来的吼声,自他的长脸末端发出。
明一边听着泠的惨叫,一边看着漩涡,又听着丝和泥的笑声。
很快的,她感到头晕。
明就在这时醒来。
她看到房间的天花板,桌子上的闹钟,和自己的手掌心,都没有在旋转。
她仍在自己的房间里。
明松了一口气。
梦不算长,内容却相当複杂。
她发现,自己竟然记得梦里的所有细节。
或许是昨天法术的附加效果,明想,身为主要受术者的丝,也清楚记得自己梦里的多数细节。
破旧的教堂、jing液浴缸,以及婚纱,明闭上双眼,又一个好害羞的回忆。
也有可能,是泥或丝偷偷潜入她的梦中。
不太可能,明想,丝和泥昨天也玩得很累,还喝了她的奶,应该睡得比平常沉。
很自然而然的推论,却让明用棉被把脸盖住。
明把被子往下拉。
她用力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
几乎是无可避免的,丝的体味和jing液气味,再次自她脑中浮现。
丝梦中的场景,以后一定会在现实中重现,到时候,丝和泥都一定不会缺席,明在想着这些事的同时,也使尽全力,压下自己胸中的欲火。
不可以一大早就那样,明告诫自己。
她躺在床上,先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到左。
她试着闭上眼睛,却没有一点想睡的沉重感觉。
很难得的,她不想再睡一小时。
今天可是星期日呢,明想。
平常在学校里,她即使前一天晚上没熬夜,仍常在第一节课上不到半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打盹。
睡过一堂课后,下一堂课她还想再睡。
有时就是会这样,明想,吐出舌头。
她晓得自己很不应该,也知道这么度过青春时光不是很好,幸好多数老师总是扮演及时提醒的角色。
一些同学却可以逃过一劫,明晓得,自己是累犯,老师自然特别注意她。
真是奇怪,昨天她没特别早睡,今天比平常早起,理应会感到有些累才是完全相反,现在的她,活力十足。
明试着举起双腿,完全不觉得这动作吃力。
她相信,自己只要用力一撑,就可以轻松跳起来。
感觉挺不错的,但她不想太快爬起来,总觉得那样对血管不好。
丝毫不觉得睏,但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床。
她懒。
为了打发时间,明模仿以前大致听闻过的梦境解析法。
她对这门技术的概念好像仅是来自儿童漫画。
那不重要,明想,重点是,因为她的选择,让她未来的生活有了重大改变。
所有能助她掌握内心想法,方便她对未来做出更佳判断的,都值得她好好研究。
明右手扶着下巴。
先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感觉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她点点头。
若大锅──先不论这种理论通常是多么受人质疑──真表示子宫,明想,里头装着丝、泥以及泠,说象徵她的欲望,感觉很有说服力。
明摸着肚子,丝不只进来过,还向泥推荐。
至於泠,明想像过他进来的感觉,虽然应该不比蜜来得舒适,却也因此与丝和泥讨论得尤其长。
所以是实际体验,和讨论的主题,影响梦境内容,现在,明可以理解,为什么不是蜜和露在锅子里。
那──明想,锅子里头的液体又怎么会是绿色的?如果是白色或灰色的倒还合理。
白色是jing液──别在冷静分析时感到太害羞,明试着如此,却感到很困难──灰色则是他们住进她体内时,必然会产生的灰浊液体,类似羊水,或就是羊水。
明到现在还不清楚,尽管她至今,已经有过三次让丝全身都进到她体内的经验。
这过程应该有个专有名词,明想,又是丝右忘记说,或其实,连他们的创造者也没有为这行为决定名称。
明想起,丝和泥说待在她体内有多舒服的时候,也描述得很笼统。
绿色的液体,明想起那些装着触手生物的囊,蜜和她最后到达的地方。
他们在里头睡觉。
所以有和子宫有共通之处,明想,丝待在她体内时,也睡着不只一次。
应该细细品嚐那感觉的,明叹了口气。
和丝第二次见面时,明还学着习惯她的存在。
那时,明心中除了对过往琐事的烦闷,对未来更是感到很不安,这些都让她的注意力从肚子上转移。
当天中午过后,丝第二次进来时,明已经开始习惯她,也对她有了不只一点好感,但和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明,还会很担心同学和家人的视线,这也妨碍她对肚子的关注。
第三次,明则是忙着从泥带来的冲击中恢复,和思考有关喂养的事。
即使,明回想,在一开始和最后会有些辛苦,但抱着丝的投影,而丝的身体在实际上是被她完全包覆,这感觉,真的会让明的身心都很幸福、很放松。
即使是在肉室里,或房间床上,她也可以像是躺在草地上,或窗边的躺椅上那般,一边感受来自体内的温度和脉动,一边摸着肚子。
明想在这种情形下,和肚子里的丝一起慢慢入睡,那样感觉很不错。
她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完全不觉得yin秽。
那毕竟和做爱不一样。
偶而就是要来点清淡的,明先是这么想,但每次一开始,丝都得把她的yin道硬撑开到一个地步,才能进到她的子宫里,更别提后面还有必须使劲排出的过程。
都必须得要两人协力。
明想,就许多方面来说,比做爱还要重口味。
意识到自己先前看法的牵强之处,她晓得,自己该修正,但说浓淡适中,感觉还是会很勉强。
比起修辞方面的,明更在意另一件事:让触手生物待在她的子宫里,不单是视觉上,在生理上,她也几乎等同於怀孕。
然而,她身体的哺乳机制却没启动。
明晓得,这和真正的怀孕有差。
丝也可能强化或引导内分泌系统的判断。
即使如此,明还是会有点担心,会不会她其实是哪里有问题?说不定,她其实没那么容易分泌乳汁。
那这对胸部不就只是装饰品了吗?明想,这很像一般家庭里的老公,发现老婆产子后泌乳状况不太理想时会讲的话。
在结婚、生下小孩后,才发现对方不是那么体贴,丝铁定不会那样,明想。
重点不在明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她很清楚,丝绝对是够体贴的。
然而,明却无法想像丝成为她老公的样子,何况,在丝的梦里,她们都穿婚纱。
虽然这事离现在还遥远得很,明就是无法不在意。
她最关心的,还是孩子的事──虽然这部分的假设成分又最多──她们的孩子,该叫谁妈、叫谁爸呢?明想,在谁的肚子里,谁就是妈妈,通常是这样。
但海马是公的怀孩子,明想,忘了自己是从哪里得到这种冷知识的。
别想那么複杂,她提醒自己,谁提供jing液,谁就是爸爸,够简单了。
但其实,明不排斥孩子把她和丝都叫妈妈,虽然有些不方便且让孩子的基础观念混淆,听起来不是很好,但这么叫,在视觉上却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