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
“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淫荡无耻的女人。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刘婶不耐烦地催促。
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
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
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
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
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
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宫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摸着一根阴茎,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
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过了一会儿,又扭头将刘强的鸡巴叼住,大口地嘬弄。
刘强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又尴尬地将头扭了过去,可我发现他的鸡巴迅速地充血涨硬了。
刘婶满意地吐出他的鸡巴,浪浪地说:“好了,小强,你先来吧,娘先让你操。”
刘婶躺到床上,张开双腿,将儿子拽到了身上。刘强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点了点头,他就把鸡巴捅进了亲娘的阴门里……
刘婶舒服地叫了一声,扭头看见我在一旁很无聊的样子,冲我招招手:“你也过来点儿,我给你嘬嘬鸡巴。”
这一幕强烈地刺激了我,我凑到他们身边,把鸡巴放到了刘婶的嘴边,刘婶扭头含住,伸着舌头舔弄起来。
可是这并不解渴,看到刘强闭着眼睛陶醉在性爱的快感里,我忽然有了主意,起身蹲坐在刘婶的脸上,将鸡巴向下斜插到她的嘴里,然后抽送起来。
刘婶被我干得浪叫声都变了调儿,刘强诧异地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脸涨得发紫,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并不是生气和恼怒,倒是有些惊讶和羡慕。刘强不敢和我对视,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动作却很生猛,如同一只活塞,“啪啪”地撞击着刘婶的胯部,操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刘婶的嘴巴当作阴户一样奸淫,时而三浅一深,时而长抽深插……刘婶被我干得脸都扭曲变形了,口水顺着嘴角流淌,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在被我的鸡巴几次深插呛着之后,刘婶好不容易才摆脱出来,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责怪我:“大侄子,你想把我憋死啊?捅这么深,都到我的嗓子里了。”
我调笑道:“怎么?小芬,你不喜欢?”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动作也停下来了,他大概没想到我敢当着他的面喊他母亲的小名。
刘婶却很受用,马上浪笑道:“小芬喜欢,你想怎么玩小芬都行。”
刘强因为刚才埋头苦干,现在已经满脸是汗了。刘婶心疼地说:“累了就歇会儿……你跟小勇换换,也尝尝这个滋味。”
刘强动心了,从母亲的屄里拔出鸡巴,上面还滴答着刘婶的淫水,挪到他娘嘴边。刘婶张口含住,卖力地为儿子口交,刘强也像我那样抽插着刘婶的嘴巴。
我腾身上前,将铁硬的大鸡巴插进了刘婶的浪屄里。
两个男人一齐发力,玩弄着身下的这个骚货。
过了一会儿,刘婶爬起来像狗一样跪在炕上,让儿子从后面操她,我蹲到她的前面将鸡巴捅到了她的嘴里。
刘婶一边扭动着屁股去逢迎儿子的抽插,一边吐出我的鸡巴回头对儿子说:“小强,叫我,叫我的小名……”
刘强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了:“小……小芬。”
刘婶响亮地应了一声:“哎——”又问他,“儿子,你说娘骚不骚?”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骚!你真是个骚货!”
“比秀秀还骚?”
“比她骚多了!”
“你喜欢吗?”
刘强没接腔,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那就用点儿劲儿,再深点儿……”
刘强果然开足了马力,一边使劲儿地操弄,一边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闷声道:“你真是骚货,欠操的骚货!”
刘婶兴奋得嗷嗷大叫,屁股使劲儿扭晃,更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了。
这样弄了一会儿,刘婶让我仰躺在炕上,她在上面操我,然后让刘强站在身旁,将儿子的鸡巴含到嘴里嘬弄。
二十多分钟后,我被她大力套弄到了高潮,大叫一声:“小芬,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浪屄里!”
刘婶闻言,更是快马加鞭,同时大力吞吐着儿子的阴茎。
我的精液如同加压的喷泉一般向上喷射到刘婶的阴道尽头,而与此同时,刘强也气喘如牛,在他母亲的嘴里缴了枪。
刘婶受到上下两股精液的冲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将儿子的精液大口地咽下,还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说:“到底是年轻啊,流这么多,这么烫,可把我灌饱了……”
刘婶一边擦拭着狼籍不堪的下体,一边对我和刘强意味深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俩可真是亲兄弟了。”
我和刘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走的时候,刘强默默地跟出来送我。
院子里,刘强拉住我,一脸郁闷和无奈:“小勇,你说我娘怎么跟花痴似的,我可怎么办?”
我劝慰他:“你就别钻牛角尖了,如果能啥也别想,就图个痛快,那就最好了。”
刘强看着我,担心地问:“你现在是不是很瞧不起我?我老婆和亲娘都让你玩了……”
我一愣,心想这可真是冤枉,你老婆是你求我玩的;至于你娘,还不知道是谁玩谁呢……
刘强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妥,换了一种口气,对我说:“我就是觉得憋屈,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怎么尽赶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虽然性格柔弱些,可你每天乐呵呵的,有时候我还真羡慕你命好啊。”
我开导他道:“其实咱们都是平头百姓,幸福不幸福主要取决于你的心态问题。比如我吧,就知足常乐,随遇而安,容易适应,自然会觉得满足。”
刘强低头沉思,没有接话。
回到家,只有母亲在屋子里,看了我一眼,问我:“你去那院干嘛了?”
我呐呐地说:“没……没干什么?”
母亲摇了摇头:“去这么长时间,好像还出了不少力,总不至于是去干体力活儿了吧?娘可警告你,离刘强他娘远点儿,那可不是个善茬儿……”
“什么?”我一愣。
“刘强他娘是咱们村有名的破鞋,跟她睡过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刘长海活着的时候拿她一点儿辄都没有;现在男人死了,她更是无法无天,别看年纪大了,更不要脸了……别人我管不着,你可别上了她的贼船。”
我刚要开口,姐姐进屋了,原来她刚才去厕所了。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母亲:“娘,你们说什么呢?”
“没……没说啥。”母亲起身走开了。
姐姐又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勇,你好像有点不正常呀,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我当然一口否认,跟刘婶的事情可不能让她知道。
下午走的时候,母亲趁姐姐不注意,在我耳边说:“你有小芳,又有小梅,该知足了,别给娘惹祸啊……”
我点点头。
回单位上班,借给我钱的同事找到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他也买房了,现在钱不够,看我能不能马上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