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呆呆的点了点头,脸上便挨了狠狠一记耳光,然后看着男朋友呼啸着跑远。
在校园里恍惚了一整天,待晚饭时才有了些神智,掏手机准备打电话联系男朋友,要跟他解释。
却见手机里一串的未接电话,是舅舅的――她上午上课的时候手机给调成静音了。
她打过去,却听舅舅那边劈头盖脸的一顿询问、责骂。
原来下午的时候,她男友跑到她们家里,当着她舅舅和妈妈的面要求退婚,说她干了对不起他的事。
男朋友走后不一会儿,还没等舅舅打电话询问她,妈妈已经昏迷了过去,送了医院,医生说还得开一次颅,由于一时凑不齐手术费,也只能暂且输输液给缓着。
她过去陪了一整宿,没跟昏迷的母亲说上一句话,便在第二天午后听到医生跟她下的死亡通知。
在舅舅的帮助下简单的给母亲办了办丧事,过了几天再回学校找男友,却已不在校内宿舍,听别的同事说是要给调到教委去,已放假回家去等待通知了。
打电话再也没人接。
周六晚上她给校长叫到办公室,要她做他的情儿,否则就把照片发到校内每个老师的邮箱里。
又恍惚了一整天,便徘徊到了这湖边。
-听她缓缓的讲完,看着那淡淡的神情,像是在讲着别的一个不相干的人。
「赵老师,你觉得你男朋友那张打印的照片是从哪来的?」
周飞盯着她的眼问。
「校长给他的,不是,是校长偷偷塞到他办公桌里一类的…嗯,不是么?」
她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在想。
「那他问没问那照片上男人是谁?」
「嗯?…没,没问…要问的么?」
「你男朋友家势力大么?」
「嗯?你是说当官么?都是普通的职工,费了老大劲,跑了好多门路,才把我们调了过来…」
「那你觉得调去教委很容易么?」
周飞看着她的眼一字一顿的说。
「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如果我说,你男朋友牙根里就知道那照片里的男人是谁你信不信?」
「…」
「如果我说,校长很有可能是面对面的,把那打印的相片交到你男朋友手里的,你信不信?」
「…」
「如果我再说,是校长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把你男朋友调去教委,你又信不信?」
「…」
「你信不信,校长跟你那所谓的男朋友、未婚夫作了交易。这样,即能让你男朋友得到高职不吭声,又能把他调走,另外你们的婚事也吹了。于是,他就能在这所学校里一个人把持你了…赵老师,还不懂么?」
周飞盯着她的眼,淡淡声说。
「…」
女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仿佛到此时才有了情感,月光下两道泪划过脸颊。
-「赵老师,你还想死么?」
等她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问道。
「…」
「不想死的话,那你是想做那头猪的性奴呢?还是打算任由那些相片每个人都看到,你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
「如果我能把那些相片要过来,并让那头猪乖乖闭嘴…」
他停顿了一下,她急急的抬起头,听那边接着说:「如果我可以的话,…那…你要怎么报答我呢?――小赵老师,要知道我可不想做个高尚的不求回报的圣人…」
「…」
她圆眼长时间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我…」
周飞被那两只大眼盯的有些脸红,低下头诺诺的说:「赵老师,你能帮我…嗯…帮我舔一次么?像舔校长那样?」
「…」
她还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表情。
「就一次…」
他又给她盯的低了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那边吭声,他抬头见她还是在看着他,一时间大怒:「你她妈死都死过了,还怕舔个鸡巴!」
话音未落,却听那女人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说:「我给你吧!」
「…」
他呆看着她,又听她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
他又呆了,愣了愣,说:「你男朋友?…」
「我…我一直是用…是用嘴的…」
她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几乎轻不可闻,周飞看着那娇羞的神情,感觉身上愈来愈热,下面鸡巴硬硬的在裤管里左右挣扎,只听对面那个声音又接着低声喃喃道:「我以前太傻了,把这个看得太重了,刚在水里要死的那会儿才明白过来…我也不需要你替我再做什么了,你已经救了我一条命…我今天…什么都给你…」
说完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别…别…」
跟他预想太大不同,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让你有时间的话能帮我舔舔的…」
要知道那天男厕所里的场景经常在他脑子里飘来荡去,他常幻想着当时那只粘满唾沫的鸡巴不是校长而是他的。
-校园北面有小山,小山后面有小湖,小湖上有小亭,小亭处有一男一女。
男人高高的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嘶着气,下面一只手压住坚挺的鸡巴,让它尽力向下倾斜,另只手搭在女人颈后的秀发之上,让那小脑袋不能后退一寸。
男人前面,女人跪在一件外衣之上,高高仰着脖子,喉管处唔唔作响,随着那声响,在要淡去的夜幕里,那条黝黑的茎身几乎完全没于小口之中,待那肉龟再退回唇齿之际,女人小舌上下、左右轻舔几番龟下那一处肉筯,并急急的大喘几声,然后屏息张口,让那鸡巴又捅到了喉管之中。
在一阵深似一阵接连不断的舒爽之中,男人低头望向双膝着地大跪在那里的那个女人,一丝晨光之中,只见她口含茎身,仰头凝望于他,两腮盈红,眼角微挂泪花,那眉目之中,竟然脉脉有情,他一时痴了,阳精顿时再难压抑,喷涌而出…---
12、妹妹,你是天使
-「二叔,能不能帮我查查一个人?」
「…」
二叔在电话那边不吭声。
「我们学校校长宫树梁,宫,宫廷的宫,树…」
「我知道,你查他干什么?」
二叔打断他。
「…」
「晚上发你邮箱里。还有别的事么?」
二叔问。
「嗯…」
「说。」
二叔声音低沉着说。
「我这边有个人,女的,去年师范毕业,咱们市的,也会点会计…你们那边,或是下面科室有没有什么闲职?」
「…」
二叔不说话。
「什么都行,有个地方能先呆着就行…」
「我问问。还有别的事么?」
二叔又问。
「嗯,没了。」-还好周一班上没有晚自习,昏头昏脑支持了一天,下午放学后周飞独自往家走,周飞刚放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他刚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
赵小雅赵老师有些颤抖的声音。
「别谎,啊,别谎有我呢,以后别这样了,你表现得越谎别人越会踩着鼻子上你的脸。你过去就跟他说,家里母亲死了,男朋友也跑了,头脑正乱着呢,要休几天假,好好考虑考虑他的要求。」
「他要是再让我含他的…他的那个怎么办?」
「就跟他说,在你想清楚给他答复之前,他要是逼你含的话你会把他的小鸡巴给咬掉…」
「…」
「好了,好了,你还是别去了…你给他回个短信,把要休假的事跟他说说。」
想着她的第一次他还没要呢,心想这可不能轻易让她去冒险,搞不好就亏大方了。
「要是他不许呢?」
「不用管他,除非撕破脸,否则他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
「他,他要是来宿舍找我怎么办?一个人在宿舍里,我,我怕…」
「怎么非得呆宿舍里?你就不能回家呆几天?」
「…那房子我舅舅才是户主,我舅妈…我舅妈…」
「好了,好了,你别为难了,我明白了…这样吧…」
想了想他说:「你拿几套换洗的衣服来我家住几天吧。」
「…」
「家里现在除了我还有好几个女人呢,你还怕我把你强奸了不成?…我姐那屋现在空着,她在外地念书暑假才能回来。」
「我不知道路…」
「不用知道,我现在就在咱学校东面果汁厂门前这儿,我在这儿等你…你知道来果汁厂的路吧?」-周飞同学在前面走着,赵小雅老师在后面低着头小步跟着,那架式倒更像是一个老师在领着一个刚作弊被抓的小学生去自己办公室接受处罚。
他回头叹了口气,在原地停了停,等她靠近时把右手伸过去,抓住她的左手,顿感一片轻柔,那小手稍微挣了挣,便认命的呆在那只大手里面,脸上慢慢浮上了红晕。
两个人手牵手,默声在小区里走着。
刚进楼道大门,便见楼道里贴墙站着一个女人,女人静静的左右端详着他们,最后把视线落在那两只手的缠绵之处。
那只小手被看的有些羞怯,正要挣扎,却给更紧的攥住。
「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你妹妹说你还没回来。」
刘静轻轻的解释。
「今天班上我不是说了我不会去的么?」
「我,我自己要过来的…」
「我们俩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吧?」
他看着她淡淡的说。
「就,就一会儿…」
「好吧,那你就在这里说吧。」
「…」
她看着男人身边的女人,那女人又要挣脱,又未果。
「你说吧。」
他接着说。
「去你屋里说吧,求…」
她看着他,眼里泛着泪花,现出哀求的神色。
「她妈你别再说求!」
手颤抖着他粗野的打断她,顿了顿平复了一下,然后沙哑着说:「我求你了成不成,别再来烦我了,别再玩我了好不好。」
「求求你…」
她看着他,泪淌了下来。
「…」
「求…」
「…一起上去吧。」
他移开目光。
-「昨天一个徐妤姐,今天又领来一个!哥,明儿要再领一个的话,妹妹我就要去街上睡了!哦对了,忘了刚一会儿前还来了一个呢,啊!在,在后面呢,哥!!!…」
亭亭大吼一声。
-ﻩ房间里,周飞坐在自己床上,刘静坐在他书桌前椅子上,两人进屋后便一直这静静坐着,过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不开口。
这时屋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一个声音柔柔的说:「哥」,他走过去打开门,琳琳端着两杯温水,站在门前,脸红红的说:「哥,妹妹要我给你们送杯水…还要我问问有没有别的,别的什么需要的」
他看她身后,亭亭大眼珠子正往屋里左瞄右瞅,听琳琳又说:「那个,小赵阿姨…」
他拿眼瞪她,「…,小赵姐姐要洗澡,忘带手巾了,嗯,还有睡衣,问能不能用柜子里大姐的…」-周飞两手端着水,用肩把门合上。
把其中一杯放到书桌上女孩身前,拿着另一杯坐回床上。
见她正静静地盯着他书桌上的一处小物件,那是一个非常怪异的红色小织物,作工相当的粗糙,远远看去,勉强算是一个心的形状。
他赶紧上前拿起它,塞到了书桌抽屉里。
「徐凡哥的…」
她眼神在那一处地方又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着他,静静说:「当年我送给他的,怎么会在你这里哥?」
「…」
她回头低头拿起桌上的水杯,双手捧着,看着水面微微的一缕热气轻轻浮起,轻轻的说:「哥,你越来越像徐凡哥了。」
他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杯子里的水给颠出了一大半,谎乱间擦着裤子,听她边慢慢扭头边说:「开始只是举止…慢慢的,慢慢的,神色、样子也开始像了…」
他坐回床上,抬起头,看到眼前那双还未开透的眼又涌出几团水珠,在水珠将落未落之际,听她缓缓的又说:「徐凡哥死后开始的!」
「…」
「哥,还记得徐凡哥死前的那段日子么,有次徐凡哥要带我跟你们一起去海边逛,你跟小悦哥都不让,当时小悦哥还跟徐凡哥打起来了,嗯,当时我吓坏了…」,「…」,停了会儿,她喃喃的又说:「那段日子真好啊…」
话音未落,两股泪已顺着脸倾淌了下去。
「原本什么都好好的,徐凡哥一死,都变了…哥你变了,小悦哥变了…慢慢的,我也变了…」-「小学四级的时候,我从乡下学校转到城里,」
她眼眸向上慢慢的浮起,像是回到了那时,缓缓的说:「四年级二班,跟徐凡哥和小悦哥他们一个班,哥你那会儿应该是在一班…班上同学都看不起我,当时几个捣蛋的经常在课间里围着我唱儿歌,笑我土…为这事徐凡哥老是跟他们打架,还老打不过人家,小悦哥也不帮忙…那次给人家几个按到地上,打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
她脸上轻轻现出一丝笑意:「上课时老师指着他满脸的血问他怎么回事,他硬说是跌的,老师差点给气笑了…我那个时候非常的自卑,直到有一天,徐凡哥红着脸偷偷塞给我张小纸条,他说我是个小天使…我真的是么哥…」
他慢慢的扭过头看着窗外,听耳边女孩静静的说:「徐凡哥,你哭了。」--
13、刘小悦,你很吊
-「哥,你应该知道,小悦哥家跟我们家沾点亲戚,我爸就是小悦哥爸爸――我伯父给转到城里的。他们家一直很照顾我们。开始的时候,小悦哥对我也是挺好的,认我当妹妹,说他一直就想要个妹妹的。可,慢慢的就不好了,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女孩侧身坐在桌边,手拿着杯子,看着杯里的水慢慢的游荡,缓缓的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
「徐凡哥死后,小悦哥像整个变了个人一样。一直把自己锁屋里,开学后一个多月了都没去学校――我伯父只有小悦哥这么一个男孩,可疼他了,从不舍得打骂他――那阵子为这事打得小悦哥可厉害了,有次听我爸悄悄跟我妈说,去我伯父家时,看到小悦哥屁股给打的沙发都不能坐。」
「…」
「后来,终于去了学校,小悦哥却开始跟学校外面的小混混在一起混,再后来,自己当混混头。初二下半年,有个周末,我从外面回家,看见我妹妹躺在床上,脸上白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像是要死了,我吓得忙问我妈怎么回事。妈妈抹着泪跟我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后来才知道,那天小悦哥在我家陪我妹妹玩,乘我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就把我妹妹…,…我妹妹当时还在小学四年级,我妈妈回去时,看我妹妹裤子让血浸透了,也止不住,忙抱着去了旁边的诊所…我回家时,她们刚从诊所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