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妹妹,这是臭流氓对你的惩罚
-「胖子,上周六晚自习课上,那个,刘静的事…开始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飞把同桌胖子拉到教室外。
「什么…什么事?」
「少装!那边身子挡着,还有桌上书遮着,从上面跟本看不见,从下面不仔细看也看不出,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
「少给我编!别说你耳朵比我的好用!要说就跟我说实话!」
「那个…小悦让我告诉你的…我想他也是为你好,早知道她其实是个骚货不是更好?…」
「她不是骚货!」
他一拳打在胖子倚着的门板上,低吼道:「以后再当着我面叫她骚货我就没你这个朋友!」
「今天吃错药了这是?要知道以和为贵么?」
胖子喃喃看着走廊里那个远去的背影,侧脸看到脑袋旁那木门竟给打凹进去一块,印出一个清晰的拳头形,回头愣了会儿又喃喃说:「这些个奸商!」-「她是骚货!…她不是的!…是!…不是!…是!…不是!」
晚自习后回家路上,周飞反反复复的念叨,一直念叨到家门口。
「她最初不是的!」
最后他说。
-周飞敲敲门走进妹妹房间,大妹扒在床上羞怯的看着他:「哥,今晚我做了排骨,给你留了些。」
穿着睡衣二妹在衣柜前整理衣服,冷哼一声后,大眼圆瞪,喝斥道:「谁允许你进女生屋的!真不要脸!」
「亭亭,来你哥屋,咱俩单独谈谈。」
他轻声说。
「我没有哥!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听话,别使小性子了。」
他走过去用手拨了拨她的小耳垂。
「别碰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盯着那满是怒气、胀的通红的小脸,脑袋里却现出那个嘴角微带凄苦的苍白眼神,阳光下手提裙角,插于逼缝处的按摩棒柄端粘着汁液闪闪作亮。
档下的茎身猛然挺起,被卡于裤管之中。
他怔怔的上步贴近她,把她逼靠到衣柜门上。
看着那幅呆滞的神情,她有些慌乱,却仍是大喊:「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那小小睡裤的一处针角处,两手一分,「哧」
的一声让那档部开了一个大洞。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臭流氓!」
话音还未落,那火红鸡巴已给从裤档里掏了出来,弓身抵在了逼缝之上。
「你要干什么!臭流氓!你这辈子也别想再操我!再操我就告诉妈!」
她下身不停扭动着,用力挣脱着被挤在两人身体之间的小手。
忽的「啊」
的一声,下面小逼已给肉龟重重顶了一记,刚要说话,「啊」
的一声,下面又给挨了一记。
只觉穴口处疼痛无比,低头望去,见肉龟仍徘徊于蓬门之外。
见哥哥低头往那胀成紫黑色的龟头处吐了一口唾沫,用右手拿住茎身,把肉龟狠狠在穴口挤揉一番,引身向上猛的一挺,那个细嫩无骨的小身子顿时给鸡巴挑在了半空之中。
她又「啊」
的大叫一声,感觉身子从下到上整个给穿透在肉棒之上。
琳琳惊讶的站起身来,想上去帮忙,却一时不知该帮哪个,犹豫了一番,便向门口走去。
「别走琳琳!在这儿看着!」
那个男人怒吼道:「看我怎么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妹妹!」
随着鸡巴的在窒道里的大进大出,那小身子被抛于空中。
张开手在空里乱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臭流氓!就会想着法的,唔,操自己的亲妹妹!哦,哦,有本事你连妈跟姐一起操了!臭…流氓…哦!…呜…呜…哥你慢点…我不行了…哥你慢点,慢点…哦…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呜…死了,要死了哥…」
琳琳站在旁边,面色红晕,通身燥热难耐,看着穿着整齐的站在那里,只有儿臂般粗细的紫黑色鸡巴挺在外面,被妹妹的滛液慢慢涂成通体白色。
妹妹也睡衣睡裤裹身,不留一分春色,只在胯部给撕开一个大洞,中心那一处小逼所在,被鸡巴盈盈填满,随着那一阵阵的求饶声,不断有浆液给肉龟带出,两人之间地板上集了一大滩的液体,像是谁尿在了上面。
她眼神定在两人连结之处,再也拿将不开,睡裤内逼户处早已泛滥不堪,有一股汁液顺着腿根缓缓而下,心里一个声音重复着:「昨晚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亭亭瘫躺在床上,不知昏迷了多久,在梦里被一场大雨淋醒。
定睛向上一看,小嘴便张大了再也没有合拢。
只见哥哥通身赤裸着贴着床头站在地上,膝盖贴着她的头顶,大声喘息着,姐姐双手支在她头的两侧,仰着脖颈,嘴里唔唔有声,哥哥的鸡巴在姐姐嘴里慢慢的进出,深时竟有将近一半没入其中,随着那鸡巴不断抽插,不时有唾液沿着姐姐的下巴滴落到她的额头上。
-周日,徐妤站在学校大门外,静静的凝视着街上某一角落,乌黑的辫子已垂到下腰处,辫梢处已要擦着臀尾。
阳光打在略带忧郁的脸上,泛出贤淑温润的光泽。
周飞慢慢向她走去,想着她在他前世里,凄然决绝的那纵身一跃,禁不住又红了眼。
「等多久了?」
他问。
「没来多久,我来早了哥。」
「…伯父伯母近还好吧?」
「嗯。我妈让我代我爸向你道个歉。上次你在我们家的事…我爸不该冲你发那么大脾气的。」
「没什么。这事找我。我不该去翻看他的文件的。」
「嗯。那些东西在我爸眼里确实挺重要的。我们家谁也不让看,不过,即使这样那天我爸也有些过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可我爸,唉,就是那样的人,嘴里从来不服个软…」
「我知道,我知道。电话里你说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放宿舍门口现在。你过去帮我搬过来就行了。」
「嗯。对了,我那二妹,亭亭,平常大大咧咧的,刀子嘴豆腐心,哪天说话无意伤了你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对了,几个月前我跟伯父讨要你哥的吊坠,他说要考虑考虑,怎么样了现在?」
「有些难哥,那是我哥最…生前最宝贵的东西,从下生就带着。有次我爸跟我说,每次看到它就会感到我哥还活着。再看看吧。」---
10、妹妹,你才是我亲妹妹
-「妹妹,坐着歇会儿吧。」
他把一个装着习题课本的箱子放到女孩屋地板上,抬头跟她说。
亭亭手里拿着个小盒子,撅着嘴:「哥,你怎么叫徐妤姐妹妹啊?两个妹妹不够么?」
「你们徐妤姐比哥哥小,当然得叫妹妹了,难道得喊妈妈?」
他转身看着她笑。
「哥,你牙好白,看徐妤姐姐过来把你给乐的…眼珠子都冒泡了…」
亭亭不阴不阳嘴撅得更高,又说:「今天晚上你来作饭吧哥哥,二姐作饭太难吃了…」
「哥哥一会儿还要看书呢。你就不能自己学着做?」
「我做吧哥。」
旁边徐妤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
「那怎么行。」
「我做的饭应该可以的,在家里住的那会儿,都是我做饭的,我哥哥,我哥哥死后我妈一直就没精神…」
「…」
周飞湿着眼扭头看窗外。
「喝口水歇会儿,妹妹,一会儿带你看看每个屋子。」
顿了顿他说。
「啊…,我们屋子也看么哥哥,我床太乱,今天太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亭亭扭捏着说。
「你什么时候收拾了,屋子哪次不是琳琳打扫的?就不能跟你二姐学学?」
他转眼看戴着眼镜静静站在一边的女孩。
「不是的哥…妹妹也,妹妹有时也帮收拾的…」
小姑娘脸马上变的红红的。
-周飞屋里,书桌上立着一只相框,里面镶着一张残破的照片,阳光里两个男孩冲着镜头张嘴大笑,中间那个男孩左肩上搭着一只胳膊,很是突兀,因为胳膊的主人已经不在画面里了――给谁撕去了。
徐妤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静静的说:「我哥哥也有一张…那边应该站着小悦哥的…你们之间怎么了哥?」
「我早看出来了哥,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扭头看着他的眼睛:「我哥哥死后你就再没理过小悦哥…」
「别叫他哥!」
他转头看别处。
「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
她移身盯着他着脸,「你只说哥哥为了救你死了,别的都忘了…问小悦哥他也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哥…」
「妹妹,你哥真是为了救我死的,别的你再别问了,好么?」-夜里九点多,快要熄灯睡觉的时候,同桌胖子打来电话:「哥们,来我家看球吧,凌晨三点多踢,我一个人熬不住。」
「这几天家里事太多了,哪有心情看球?再说明天还上课呢。」
「皇马,巴塞,国家德比耶哥们!这个都不看!」
胖子那边做作的惊呼。
「行了,行了,我这边忙着呢,要挂了…不就是二十二条狗在掐架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操!好,好,你狠,可别后悔…」-周飞放下电话,正要接着看书,「前世」
的一丝记忆忽的涌上了脑子,他愣了一下,忙细想起来。
应该也是今年这个季节,周一课外活动的时候,大家正瞎聊着周末(或说是那天凌晨)的比赛,远远不知哪班的几个学生,边跑边喘:「湖…女尸…湖里有女尸…女尸…北面,山后面…」。
那场国家德比踢得百年一遇火星四溅,所以周飞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具死尸是哪个班的英语老师,过了几天,警察那边来消息说是「自杀」,时间大约是「周一凌晨」,后来校园里有流言说,那英语老师是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给男方退婚了,老妈也给气死了,然后便没脸活了。
周飞想着前几天北楼处看到的那张泪脸。
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喃喃的说:「不应该呀…这世界都变了呀…蝴蝶效应呀,要知道我这么大一只蝴蝶,这么大一双翅膀,扇了这么多年…就是要死也不会恰好也是今晚啊…」
「要是…恰好就是呢?」
他的汗又出来了。
在屋里站起来默默转了几圈后,周飞推门走出去,在大妹、二妹的房门外,敲了敲。
-「你干什么呀哥哥!」
亭亭撅着小嘴,「撕坏了人家两套内衣,还没赔人家呢,都不知道妈回来怎么说…」
「哥就是借几天…啊,听话…」
「你借女人衣服干嘛啊哥,你又不能穿!你太变态了哥你知不知道!」
「哥,要不借我的吧?」
那边床上琳琳说。
「不行,你的大小更不合适。」
「只能借那身黑的啊哥,」
亭亭百般不愿的打开柜门,「我还有内裤呢,可性感了,要不要也借呀…什么,内裤也要…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啊哥!」-周飞拿着衣裤正要出门,那只小胳膊又抓将上来,奶声奶气的说:「哥,干嘛用这是,就跟我们说说嘛…」--
11、赵老师,你想死就快来死吧
-校园北面有北楼,北楼北面有小山,小山北面有小湖。
黑夜里,周飞倚在一棵小树上,小树则站在小山山顶上。
看看手机,快到凌晨三点半了,「操,你妈到底来是不来!…要早知道这样,她妈还不如去胖子家看球呢!」
周飞四处打量着,心里狠狠的骂,「要死的话就赶紧过来,你要改天死的话,那她妈就去死吧,我可是不再管了,他妈我又不是你爸…嗯…现在去胖子家看下半场还来得及吧?…」
这时,远远的,路灯光下,从教师宿舍楼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
飘飘悠悠的绕着小山慢慢的走着,走到小山另一侧的湖边。
然后,顺着一段栈桥走到延伸到湖中的一处小亭子,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湖面。
「扑通!」
终于听到那一声响之后,沿着小径,周飞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远处,淡淡的月光底下,湖面被荡起的水纹,一圈圈慢慢的远去,平缓。
在湖面即将恢复平静的时候,从那处湖面下猛的钻出一只小脑袋,张口呜咽着的吸着气,双手也在四处乱抓,却只抓起一阵阵的水花…-缓缓的脱着衣服,看着那一双小手在手里抓摆的越来越慢,越来越弱,眼瞅着就要失去意识,沉将下去。
月光下,周飞光着屁股从湖中小亭跳了下去…-「恶…恶…」
那浑身湿透的女人爬在亭栏上,一声声的干呕着,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
「把手指伸进去。」
周飞在旁边指导说。
女人略带不解的转头看着他,眼角扫过胯间那团大物,忙又急急扭回身去。
他走过去,贴着她的后背,把手指猛的戳进那一处嗓眼,说:「这样!」
然后,只听「哦」
的一大声,一股水流从小口处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一股。
周飞默默的在后面给她捶着背,待她呕吐声终于平息了,有些遗憾的说:「没死成…赵老师,要不再跳一次?」
听到那声称呼她明显的愣了一愣,听那男人接着说:「不过,你方法不对,要再跳的话,老师,我教你,得先在腰上栓上块大石头,那样就用不着这么折腾了…」
仿佛对身后那个赤着身子,感觉里要比她小得多的男人的嘲讽没一点感觉,女人呆呆的看着前方,然后听身后那个男人又说:「这衣服是我妹妹的,赵老师,麻烦过几天还我。」
侧脸见男人递过来一套衣裤,有点小。
她正犹豫着,那男人又说:「我把头转过去,赵老师,你赶紧换换吧,着凉就不好了…」
听女人在身后哆哆嗦嗦换好衣服,那男人转过身去。
却听她「啊」
的一声,直直盯着他的胯间,他迷惑着低下头,只见那一处大物已然耸起,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赵老师…」
男人急急的俯身去找自己的衣服,急辩道:「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是忘了…」-赵老师姓赵,是「赵钱孙李」
的那个「赵」,人称赵小雅。
赵小雅赵老师由单亲妈妈从小带大,她大学快毕业时母亲生了场大病,舅舅帮忙借了亲戚朋友些钱,勉强凑够去医院做了手术,由于承受不了一天天垒起的高昂的住院费,手术后不多天便出了院,一直在家休养。
毕业后由于分配的学校各方面条件太差,男朋友家里利用了一点关系走了走门路,连她一起调到这所高中来,目前还只是实习阶段。
由于男方家庭对她非常的满意,加上病重的母亲也催促,两人又谈了好几年了,就答应今年夏假把婚宴办了。
不料,近期却给校长宫树梁同志盯上,某夜里在她跟着参加的一次酒席之后,他以辞退相威胁,逼她就范,想着家里那位还在病着的母亲,还有那一堆的债务,犹豫间小口便告失陷,恍惚里还给拍了照。
又在这张照片的威胁之下,小嘴又接连失陷,又有了更多的照片。
原本校长宫树梁同志答应婚礼后把照片都给销毁了,却不料在上周一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她让男朋友叫了出去。
递给她一张打印的照片,问上面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照片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一根黑鸡巴,女人正含着那鸡巴,闭着眼睛,像是要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