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想,以江灵的身份是没资格提出任何要求的。
即使是在床上也一样。
江灵忽的感到害怕,怕自己三个月以来的努力讨好会前功尽弃。
陈止安一旦生她的气,说不定会着手准备处理她和嘉禾。
前世的陈止安就是这样做的。
江灵和江嘉禾被牢牢困在这座宅子里,像被皇帝养在宫廷里灵动的夜莺,日子长了,灵气没了,也就无法啼唱——
欲火焚身的江灵额间都是汗,方才跟陈止安做了一半,谁也没满足谁,他就走了。
混蛋。
现在谁能来满足她?
江灵死死地咬住唇,一手揉搓阴蒂,一手捏自己的乳尖,欲望得不到发泄,高潮迟迟不来。
这具身体这三个月里被陈止安里里外外调教过,就算是他什么也不做,光用邪魅淫荡的眼神视奸,她也能自己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陈止安拿她当性爱玩具,她何尝不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毕竟,陈止安三个字意味着“权利”,意味着“自由”,也意味着“重生”。
她要重新活过来,就必须征服陈止安的心。
费尽心思去赢得自己前世从未得到过的东西,难道不是极美妙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