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他差点就射了。
“妈的。”
陈止安忍不住骂了一句,松嘴吐出乳头都被嗦肿了的奶子,甩了一巴掌打在她另一只没有被含过的奶子上,留下红红的手掌印。
“爽不爽?”陈止安捏住江灵的下颌,邪气地笑。
真他妈骚,欠操的骚货。
爽得流了一床的水,他还不能干她。
“舔我好不好?”
江灵敞开双腿,内裤歪到一边,两指掰开小穴,天生不长阴毛的粉红色的穴,流着水,像裂开道口子的水蜜桃,盛情邀请陈止安来尝。
陈止安面色发寒,身体热得发烫,下身那根粗硬的棒子正在叫嚣,他死死地盯着江灵罂粟花般神秘的小穴,鼻间闻着她诱人的花香,蚀心蚀骨的欲望向他袭来——
身为西淮陈家的嫡子、未来的财团继承人,陈止安可从未尝过女人的这处。
陈止安烦躁地直起上身,离开了这张布满陷进的情欲温床。
江灵懵懵地扭头看他,身上的白裙被扯碎,破布似的遮不住她的胸也盖不住穴,尴尬地卡在腰间,一如她此刻的境地。
陈止安阴森森的看了她一眼,抽身离去。
江灵心绞痛了一下,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陈止安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