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绕了远路,不过能达到目的,倒也无妨。
「将军放心……」她灿烂一笑:「若将军听命於孤,孤不会动卿──与卿的族人。」
言下之意,十分了然。
柴维握紧双拳。
「……是。」
当柴维大步跨出茧居,斯萝只觉肩上剧痛瞬地袭来。她无视掉,自顾自地将衣衫穿起,对空下着命令。
「舞水,跟上。」
淡淡的轻笑响起:「是。」
一股极潮湿之气瞬地窜过斯萝全身,冲开房门,尔後不见所迹。
她闭目,轻轻抚上自己的肩部。鲜血浸开白纱,晕出点点红褐──怕是得留疤了。
她想,也罢,若能使柴维听命於己,这伤痕值得。
多几道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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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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