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萝紧紧闭上眼睛──她也很怕,自己丧命於他原型之下。
巨狼粗暴地将斯萝的身子翻了过去,狼爪陷进斯萝圆润的肩头,令她吃痛皱眉。那甜腥的血液味使狼更加兴奋,硕大狼茎对准女人挺翘的臀部,直接插入那尚未全然湿润的玫瑰。
强硬的撞击带给她极度的疼痛。此时并非情动之刻,她脑中清醒非常,清晰地体验着被压制、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的感觉。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准哭泣,必须享受。
她要柴维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上瘾。
试图使自己舒服些,她努力忽略逐渐麻痹掉的痛楚,专注感受背上柔软毛皮刷着她的背脊。一股浅浅的酥麻顺其而上,她更好地放松,却被那灼烫狼茎更深地捣开宫口,既浅而快地肆虐。
「咿啊!」她尖叫出声,摇晃腰部,回应柴维的冲撞。蜜穴被撑大,那水液流动着又被捣回,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收缩着蜜口,咬紧柴维涨大绷挺的狼茎,让他尽情而凶狠地冲刺。
直到麻木无感,那匹狼才在她体内释放。
无力地卧趴於席榻,她感到肩部利爪收了回去,背上毛发的触感亦消失。转头一望,巨狼已回到男人的样貌。他皱着眉,沈默不语。
斯萝移开臀部,那蜜穴溢出白浊,黏腻着。她似不在意地转过身子,面对柴维:「怎麽?」
柴维倏地跪落在斯萝面前:「陛下恕罪。」
「恕罪?」斯萝有些疲乏,懒懒地答:「卿何罪之有?」
「臣……」柴维垂目:「伤了您。」
斯萝这才想起,柴家曾险些灭族,因其先祖抓伤女王,遭连坐之罚。略一挑眉,道:「将军害怕了?」
柴维不说话。
斯萝打量着眼前精壮厚实的男人,方知牵制其最好的方式,并非诱引他,而是以其族为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