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妖过市全文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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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芝说她上一次见到司徒炀是几十年前了,他一直都相信玦月没有死,也没有放弃过寻找。

司徒炀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他的眼眶莫名地有点泛红,心中极为不平静,想去触碰好友肩膀的手悬在半空中缓慢地前进,甚至有了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玦月挑挑眉,骤然不由分说地就是凌厉的一拳迎着司徒炀的肚子招呼过去,司徒炀反射性敏捷地躲开,怔了几秒才回过神来,大笑着与多年不见的挚友拥抱。

纪南泠想着他们应该需要时间好好叙旧,便自觉地走到那只对眼前的一幕完全傻眼了的小狼妖旁边,看见胸牌上的司徒钰三个字。

“走。”她直接扯着司徒钰的衣袖把他拖走。

“你不要乱来啊…这里这么多人!”从方才的巨大震撼中回过神来的司徒钰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个驱邪师抓住了,极其手足无措,又不敢高声呼喊,只能频频回头向老板投向求救的眼神,奈何老板背对着他又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根本接收不到他的讯息。

“闭嘴,再吵就收了你。”她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噤了声,一米八的大个子在矮他十多厘米的她面前却一点气场都没有,只能趄趄趔趔地被扯着走。

招妖过市6

司徒炀在玦月对面坐下,还没想好要先说什么,玦月就先他一步开口了。

“当时,我找到了那个杀了我爹娘的道士。”没有纪南泠在身边,玦月的神态明显不同起来,微眯的双眼透着晦暗不明的恨意。“结果报仇不成,反而被他封了。”

玦月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将那场血战和此后漫长而煎熬的几百年轻巧地一言带过。

司徒炀知道玦月之所以厌恶人,就是因为年少时父母被道士所杀,那时九尾狐一族隐居在山中的一个村庄,某天,外出置办物资回来的玦月父母好心救下受伤昏迷在路边的道士,哪知这道士会恩将仇报,伤势痊愈离开后,过了数日竟带着族人来,口口声声喊着剿杀妖狐,玦月父母拼命拖延住他们让族长带着其余狐族离开,但死在了道士们的剑下。玦月偏激的性格便是在那之后形成的,他一直认真修炼,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强大到手刃仇人。

“如果不是她……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玦月不着痕迹地偏了偏视线,眸中闪过一丝暖意。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仇人早已成了一抔黄土,他再也没有那个机会。如今他竟然是被他厌恶的人类所解救,也不再排斥变成人形,还爱上了一个驱邪师……

司徒炀惊奇地扬扬眉,他是能猜到这其中肯定还隐藏着什么故事,可惜玦月的嘴巴一向严实得很,想撬开估计得慢慢来。

“你府里那些东西我都给你收好了,不过放在以前我们住的地方……现在叫做a市的丹云山,过两天拿给你。”

“不用了,把位置告诉我,我自己去拿吧。”玦月摇头。“正好我也想去看一看那里变得如何……”

“到了山上,跟着它的指引走就行了。”司徒炀爽快地拿出一块玉佩,又神神秘秘地往旁边看了一眼。“你和这个女驱邪师……”

玦月接过,敏锐地发现好友似乎有意忽略某个话题,便斜了司徒炀一眼,轻飘飘地开口道。

“不打算给我说一下你这些年来的精彩生活?”

玦月笑得司徒炀心底一阵发凉,从前就是这样,以玦月那精明得过分的头脑,一定会从他话语的蛛丝马迹中准确地推断出完整的事实,然后不动声色地记下各种重点信息,方便以后算计……

他以前可没少被玦月坑过……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

司徒炀还是屈服了,避重就轻地先给玦月说起妖界发生的一些大事,虽然全程被玦月见缝插针地套出了不少话……

餐厅采用的是开放式厨房的设计,纪南泠坐在台前的高脚凳上,端了杯奶茶一口一口地喝着,一边颇感兴趣地看里面的店员和厨师们是如何做菜的。

店里客人不多,一个女店员为纪南泠端上一碗辣味海鲜乌冬和一碟煎饺,看她十分面善的样子,便大着胆子搭了话。

“我还是第一次见老板这么激动呢。”女店员好奇地看了一眼那边相谈甚欢的两人,脸上就差没明写八卦两个字了。“平时都是特别冷漠的。”

“因为的确是很多年没见了嘛。”纪南泠笑着回答道,夹了一只色泽金黄的煎饺。“而且今天来这里完完全全是偶然的。”

煎饺火候刚好,外脆里嫩,皮薄馅多,好吃。

“不是约好的啊?”女店员惊讶了,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那还真是命中注定一样的巧合……”

“很神奇吧。”纪南泠看司徒钰缩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只有他带着那个?”

“因为他……”女店员回过头,忍不住笑了。“休息的时候玩游戏输了的惩罚咯,而且开始之前他还很嚣张地说他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你说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

纪南泠点点头,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的确挺好笑的,一只狼妖却带了这么粉嫩的兔耳朵。

司徒钰:“……”

纪南泠吃完的时候正好玦月也结束了叙旧,他走过来,旁若无人地黏上她的后背。

“回家吧。”

招妖过市7

玦月半躺在床上,手中把玩着那块碧绿色的玉佩。

回来的路上玦月与纪南泠说起要去a市的事,她在昏黄的灯光下点点头,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长。

“明天和后天有工作,大后天去吧。”她思索了一下,道。

纪南泠的反应和玦月所预料的一模一样,他现在几乎可以准确地揣摩出她大致的情绪变化。

但即使如此他仍然无法确定她的心,是否仅仅因为寂寞而接受了他,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害怕未来有一天被她所厌弃。

外面传来啪嗒的关灯声,在客厅里的纪南泠大概是把东西整理完了。

玦月吐了口浊气,把玉佩放到枕头下。

但是不管怎样,他都不可能放开她的不是吗?在她把他从黑暗中带出来的那一刻,在她冷淡又温柔地触碰他的时候,在她被他热烈地贯穿着时,泥足深陷的他已经擅自地认定彼此的命运轨迹再也无法分离了。

她逃不掉的,他会一直一直纠缠着她,至死方休……不,生生世世。

纪南泠一进房间就看到玦月盘着腿坐在床上冲着她笑,眼睛亮闪闪的。

“主人,玦月也有这种耳朵哦……”

话音刚落,玦月头顶上就蹭地冒出了两个毛茸茸的白色尖耳,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被美色晃了眼,纪南泠走过去,弯了腰伸手轻轻捏上那两只耳朵,触感分外的好,薄薄软软,她忍不住反复地用手指像弹琴一样拨弄起来。

玦月微微仰头,喉间溢出享受的轻叹,他长臂一伸,松松地揽住她的柳腰。

她的目光稍稍下移,便见他细腻瓷白的脸庞漫满霞色,桃花眼波光荡漾,一副十分可口,任君采撷的样子。

赤裸裸的勾引。

纪南泠稍一用力,玦月便顺势抱着她往后倒在床上,她低头,在他的唇上碾磨,他的嘴唇饱满柔软如玫瑰花瓣,接起吻来感觉极好。

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他主动伸出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继而轻易地探了进去,仔仔细细地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挑逗地勾住她纤细的舌,缠绵悱恻。他不断将口中的津液渡过去,再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她的。

体温越升越高,纪南泠偏头,两人间的银丝拉长又迅速地断掉。

她起身动了动腿,换成跨坐在玦月腰上的姿势,伸出手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的钮扣,往两边一拨,他配合地将衣服脱去,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便展现在她面前。

她俯下身去,用贝齿衔住他的乳尖轻轻地撕咬着,时而又用唇舌画圈圈,或在白净的胸膛上嘬出一个个印记,他酥麻了身子,低低地喘息着,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她身上抚摸游走。

她的柔荑继续往下,挑开内裤的边缘,干脆利落地一把往下褪去,下一秒就感觉到昂扬的肉棒抵上了她的臀部,她坏心眼地握住滚烫的阳物轻轻地摩挲起来,让它越发地硬热胀大。

玦月禁不住从唇间漏出呻吟。

玦月低醇的嗓音满含情欲,诱得纪南泠心旌摇摇。

肉棒顶端的裂缝流出的粘液打湿了手指,她将手收回,举到眼前,指腹之间相触,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玩弄着被拉成丝线状的粘液,又恶作剧地将上面的液体涂抹在他略略红肿的唇上,用舌舔过那两瓣。

他滚动了下喉结,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眸光一闪,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便全数除去,大片肌肤好无间隙地相贴。

纪南泠黑色的卷发凌乱地散在玦月的肩上,锁骨上,挠得人心痒,他一手按压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另一手往下寻到那桃花源处,那里已经湿得不像话。

将肥厚的花唇掰开,大拇指压着充血膨胀的小核揉搓捻弄,余下的手指在周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忽而用一指刺入窄小的花径之中,刮擦着内壁的媚肉。

还未出口的低呼被在唇齿交缠间被吞没,快感在她的全身肆意流窜着,但随之而起的是更浓重的空虚感,发痒的小穴急切地期盼着粗大肉棒的插入。

纪南泠娇喘着直起身来,抬高腰,对着玦月那蒸腾着热气的挺立阳物一点点坐落下去,肉棒整根没入时,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花径中的嫩肉像是有附着力一样密密地包裹着他的肉棒,玦月忍不住挺身将纪南泠顶起,强烈的刺激让她身子发软,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摆着腰肢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炙热的肉棒,雪白丰满的双峰随着摇动荡出乳波。

“主人好紧……又很软……”

他吐息紊乱,握住绵软的雪团揉搓起来,只觉舒畅无比。

“呀啊…太深了……好舒服……啊……”

这个姿势让阳物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到深处,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地进攻,她眼神迷离,身体紧绷,被他又一下的突刺插上了高潮。

玦月一个翻身将浑身酥软的纪南泠压下,抬起她一边腿,换了个角度从侧面开始抽送着肉棒,旋转的刺激让她高吟出声。

“啊……”

“主人到了……玦月还没有呢……”

大量的蜜液仍堵在里面,肉棒在花心处变着角度翻搅着,色情的水声从内到外响起,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而淫荡,她只恍惚地觉得整个人都被他重重的冲击彻底搅乱。

“让玦月把主人干得更舒服吧……”

他的分身埋在她体内,他和她都因为融为一体而获得快感,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无比快慰。

玦月的双眼中满含爱意,玉面上的媚色让他看起来极为炫目,他的欲根用力地摩擦过内壁上的每一处皱褶,沉溺在一波波的快感中。

“呜……啊啊……要被干坏了……”

纪南泠像是被风暴卷得漂浮起来,被他的肉棒反复插干着的下半身仿佛要崩坏了一般,呻吟中也夹上了泣音,不一会儿就又上到了顶点。

被湿滑温热的甬道夹紧,他喘息着又抽插了数下,达到了极致,在她体内迸发出一股股精液,她被烫得又是一阵颤抖。

他将布满体液的肉棒抽出,看她躺在床上,张开的双腿间红肿的穴口吐出白浊的精液,心中又是一动。

她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他也亦然。

两人粘粘糊糊地拥在一起,纪南泠用手指梳理着玦月汗湿的墨发,往下描摹着他的身体。

匀称的肌肉,完美的比例,这样漂亮的线条是艺术家们穷尽一生所追求的。

她隐约察觉到了他们之间还是有问题需要解决,只是还没到时候……

“主人在想什么……”

发现她的走神,他把脸凑过来,额头贴着额头,用鼻尖蹭蹭她的,哑哑地唤道。

纪南泠回过神来,发现玦月的灼热又抵上了自己的小穴,轻笑一声,手攀上他的肩膀与他亲吻,含糊地答道。

“没什么。”

不过,那个时机,应该很快就来了……

招妖过市8

天气逐渐转冷,纪南泠觉得有必要买点东西以迎接即将到来的冬天,便列了清单,在第二天工作结束后的下午带着玦月一同去了商场。

首先要给玦月多买一些冬衣。

不得不说,以玦月优越的外在条件,什么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好看得要命,每次从试衣间走出来时店员们都惊艳不已,眼睛亮得堪比探射灯,有几人已经拿出手机拍起照来。

店员积极地给玦月推荐着各种款式的衣装,一边还试图游说他来当模特——只要穿着他们品牌的衣服在店里的沙发上坐着或者去棚内拍一些照片就可以了,但他只是淡淡地微笑着,摇头拒绝了,接过后就转头征询纪南泠的意见。

最终纪南泠从玦月试过的一大堆衣服鞋子里挑了些款式简单又不失质感的去结账了,留他在原地乖乖地等候着。

即使用妖术变幻了容貌,玦月依旧是十分惹眼的,方才为他介绍鞋子的那个长相清秀,个子娇小的女店员正在旁边整理着货物,她望了望身材颀长的他,红了脸鼓起勇气,装作不经意地开口。

“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啊——”语气还带着刻意而为的艳羡和暗藏的希冀。

“不是兄妹。”玦月的嘴角噙着一丝不明的笑意。“我们是夫妻。”

“呃,不好意思啊……”女店员失望地垂下头,噼里啪啦地捏起了泡泡纸。

玦月没有回应,因为纪南泠已经结完帐向他走来,格子衬衫和卷起了裤脚的九分深蓝色牛仔裤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出来,外搭一件宽松的浅灰色针织衫,脚上是休闲的运动鞋,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清爽又迷人。

“两位是夫妻啊,真的很般配呢。这是额外赠送的优惠券,欢迎下次光临!”女店员将包装好的商品递过去,不死心地又一次试探道。

玦月拿着纸袋的手顿了顿,眼中浮起危险的冷意,他正欲对女店员使出妖术,就听得纪南泠的声音响起。

“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说呢。”她笑容明媚,礼貌地颔首示意,牵起他的手便离开了。

她没有否认夫妻这个说法。

清楚又迅速地发现了这点的玦月的眸中突然绽放出灼灼的光彩,如星辰闪烁,他明白她如此言行代表着什么。

玦月惯常是个爱得寸进尺的,这些日子他就在一步步试探她对他的底线在哪里——令他惊喜的结论是,她对待他的宽容几乎是无限的。

而且既然她的确是也对他有意的,即使只是一点零碎的火花,他也要将它变成熊熊的燎原之火。

清单上所有的项目都打了勾,两人就近找了间店吃完饭后已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晖将晚霞燃烧成各种绚丽的颜色,行色匆匆的人们却鲜少抬头欣赏这番美景的。

纪南泠开车驶入小区时顺便去取了个快递,这次买的东西又多又重,幸好有玦月在,倒是毫无困难地就把它们全都搬上去了。

洗完了澡,疲惫一扫而空,吹干了头发的纪南泠穿着白色的浴袍在沙发上坐下,拿了把锋利的美工刀,割破箱子上的胶带,打开了快递,里面是被层层防震泡沫纸精心包好的数本书。

她从里面一一把它们拿出来摆在桌上,赫然是各类学科的入门必读书,从医学化学到经济学心理学、乃至各种外语几乎应有尽有,感谢发达的网购,让她想要凑齐这些并不困难。

浴室的门打开了,玦月从里面走出来,再自然不过地靠着纪南泠坐下,手搂上她的腰。

“这几天你把这些书大概看一看,然后再告诉我你对哪些更有兴趣。”她指着桌上满满的书道。

玦月点头,他永远不会拒绝主人的要求,而且也能猜到她的用意。

“玦月。”纪南泠的声音带着凝重,玦月心里升腾起几分不安。“我们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的。”

“你是妖,我是人。”她垂下眼帘,继续道。“不过几十年我就会死,而你的寿命还很长。”

“主人……”

他惊慌地用力拥她入怀中。

“所以你要为自己而活,不仅是未来,现在也是,明白吗”她继续陈述着这个沉重的话题,她知道他偏激的从前,正因如此她更不可能放任如今的状况——她几乎是他生存的动力,继续下去。

为自己而活?玦月一怔,有些茫然。

从前他活着,拼命修炼的目的是为了报仇,现在他是因为她而存在。

“生命是很美好的,我希望你能够一直以你觉得快乐、有意义的方式活下去。”

纪南泠捧起玦月的脸迎上去,唇贴着唇,每说出一个字都是一次轻柔的啄吻。

“……但是有一件事绝对无法允许,你是我的,不准喜欢上其他人。”

玦月一把将纪南泠压在沙发上,发红的双眼对上身下人复杂的目光,周身环绕着危险的气息。

他也许的确应该去试着为自己而活,但是她不知道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或者想办法为她延续生命,或者随她一起死去,上穷碧落下黄泉,每次投胎转世他都会找到她。

但他的主人,真是理智又残忍,对他是,对自身也如此。

可他偏偏却因为那句独占的宣言,在满心的苦楚愤懑中也能生出无尽的欢喜。

“全部我觉得快乐、有意义的活着的方式,只有一个前提。”他嗓音暗哑,眸中的火焰炽盛至极,妖娆的容颜显得更为惑人,俯身下去狠狠地咬噬着她的唇。

“你。”

“……”有炙热的水滴落在纪南泠的肌肤上,她叹息一声,双臂在玦月颤抖的背上收紧,主动安抚起他的怒气。

招妖过市9

纪南泠的双峰在玦月的手下不断地被揉弄着,时而从两边被推挤,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时而被宽大的手掌按压着往不同方向摩挲;时而被稍稍分开的五指一把攥住,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或者两根手指将顶端的红莓夹住往上肆意地拉扯。

他放开了双手,可她乳首的发痒还在继续,想要被更多的玩弄。

但他故意地跳过了两团绵软,从平坦的小腹开始一路往下,在光洁的大腿内侧用力地吮吸着,同样被忽略的还有湿答答的花户。

现在连小穴也越来越痒了,她不禁将腰部往下送了送。

察觉到她的难耐,他不动声色地勾勾嘴角,转而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或轻或重地舔吻吸咬起来,大舌将花户每一寸都扫了个遍。

明明只有私处与他温热的唇舌接触,但她几乎有种整个人都被舔含住的错觉。

啾啾的声音不绝于耳,柔软却有力的舌尖顶住花蒂旋转着,他将沾了淫水的一指伸入花径中,以像是要把内壁弄坏的力度碾磨起缠过来的多汁嫩肉。

“啊啊……嗯……啊……”

舌与手指配合着,她在这样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伸手抓住自己的胸部揉搓起来。

眼看着她只差一点就要达到高潮了,他却忽然停了所有的动作,直起身来把明显还处在迷乱状态的她拉成与自己面对面的姿势,用阳具轻轻地在她的小腹上拍打着。

玦月轻而易举地将纪南泠所有的情欲都撩拨了起来,让她除了性交之外什么都想不到。

他扬起一抹笑,靠过她耳边,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没想到她忽然俯下身,臀部高高撅起,纤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檀口一张将上面蘑菇状的部分含了进去。

“好大……”

大脑当机中的纪南泠想法很简单——让玦月也尝尝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滋味。

将龟头吃进口中后,那种触感让她的理智稍稍回笼,下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换来他愉悦的低叹。

她来了兴致,先像吃雪糕那样把整根冒着热气的肉棒都舔了一遍,观察着他的反应,在顶端的裂缝处用舌以不同的力度戳刺着,又模仿着交合的样子,借着唾液与铃口渗出的液体的润滑,缓慢地吞吐起炙热的欲根,她的技术还是不甚熟练,便小心翼翼地控制着。

他张了唇低吟着,伸手下去引导着她的手抚摸起根部的囊袋,腰部微微挺动,让分身更多地被她的口腔所包裹。

玦月绝对是天生的尤物,神色与呻吟都极为诱惑,饶是口里正吃着他的肉棒,纪南泠还是禁不住并拢了双腿摩擦了几下。

“下面的小嘴好像更需要喂饱……”他怎么会错过她的动作,暧昧地轻笑一声,上挑的眼尾端的是勾人心魄,一抽身,沾满了透明液体而显得晶亮的阳物便滑了出来。

她眼睛亮了亮,便主动靠过去,让挺立的肉棒对准穴口,正要坐下去时却被他的手扶住了腰。

“主人想要玦月的肉棒插进去吗?”他刻意地握住她的腰打转,让龟头在附近徘徊,但就是不刺进花穴之中。

“要……”欲火焚身的她简直难受到极点,蹙着眉,音调都带上了几丝怒气。“我要你的肉棒狠狠地……唔!”

随着玦月的动作,纪南泠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嘴里被他的舌头翻搅着,阳物从穴口处一入到底。

他挺着腰,抓住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上下律动,赤红的肉棒在雪白的肌肤里时隐时现,鲜明又隐秘。

“嗯啊……啊…好…舒服……”她的手指在他背上划过,抚摸着他突出的脊梁骨。

玦月忽然抱着纪南泠站起身来,她下意识地就攀紧在他的身上,修剪得整洁圆润的指甲嵌入了他的后背上,湿热的花径收得更紧了。

他喘息着享受着被蠕动媚肉包裹的舒爽感觉,一边向上顶着,一步步走向了卧室。

她被轻轻抛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她都以为肉棒已经入到了最里面,但下一次都比之前的还要深。

玦月把纪南泠放倒在床上,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疯狂地抽插起来。

“呀啊……好快……啊……还要……”她不知足地伸手向下,主动将两片花瓣掰开,渴望着更多。

纪南泠浑身泛着粉红,双眼迷离,妍丽的面容上没有在外人面前那样带着亲切却虚假的面具,不是冷冷淡淡的面无表情,她如此的媚态,这种淫乱又美丽的样子,只在他面前展现。

玦月动着腰,不间断地在她窄小湿滑的花径内撞击着,啪啪的声音和男女的呻吟喘息交错着响起。

“啊……那里不行……太……深了……嗯啊…”粗长的肉棒顶到花心的软肉,快感太过汹涌,让人几乎呼吸不过来,他却每每瞄准那里,用力地撞过去,还用龟头磨弄着那里。她哆嗦着身子,尖叫着,阴精浇灌了仍然坚挺着的肉棒。

他直接把她一个翻身,趴在柔软的被子上,龟头顶着花心转了一圈,致命的酥麻快感让她的汗毛都矗立了起来。

他托起她的臀部,继续狂插浪干起来。

“呀啊啊……好热……嗯……啊…”她受不了地抓紧手下的被子,被动地承受着。

“热的是主人的小穴……”晶莹的汗珠洒落,肉棒在紧致火热的花穴中来来回回地进出,细细密密的快感火花灼烧起来,直让他爽得欲仙欲死。

整晚玦月都一次又一次地占有着纪南泠,几乎把能够做的姿势做了个遍,她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精液。

饶是她体力再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嗓子喊哑了不止,身体都快要散架了。

“下次再说那种话,就把主人干到说不出话为止。”仍在纪南泠身上耕耘着的玦月在她耳边用动人的声音威胁道。

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招妖过市10

丹云山险峻秀丽,峰中更有诸多奇景,现已变成了a市着名的旅游胜地。

纪南泠和玦月像普通的游客一样买门票上了山,只不过走着走着就依照着玉佩的指引,拐入了人迹罕至,连小路都没有的茂密丛林中。

玦月见周围无人,便抱起纪南泠,使了个隐身术一踮脚轻盈地飞了起来,不多时就到了司徒炀将东西所放置的地方。

用玉佩破了山洞口的障眼法,玦月走进去便见到里面堆了数个做工精细的大号樟木箱子,盖上只落了极薄的一层灰,可以看出是有人定期打理的。

玦月随意打开了最近的一个,朝里面看了一眼,赞赏地挑挑眉。

也算司徒炀聪明,知道把银票都换成金子,那些稀有的珍品也保存得很好。

手一挥把箱子都收了去,玦月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并非是这些府邸里的东西,真正有价值的那些被存放在另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隐秘之所——云家村的祠堂。

九尾狐一族那时迁入了丹云山的云家村中,玦月发现村人皆对祠堂的态度虔诚而敬畏,平日无事时村民都不得进入,更遑论外人了,并且代代相传的祖训是祠堂绝不可拆除。他便动了将宝物藏在这里的念头,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决定,司徒炀说玦月失踪的时候有不少觊觎已久的妖和人想趁火打劫,因此难免丢失了一些东西。

丹云山成了旅游景点,云家村也随之变得商业化,宾馆饭店特产铺子到处都是,已经与玦月记忆中的简朴的村落再无相似之处。而且如他料想的一般,没有感应到族人的存在,大约是早已另觅居所了。

两人无声无息地穿过热闹的街巷,顺利地进入祠堂之中,如今的祠堂被蓄意翻新得更像旧时式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玦月设的结界十分复杂,饶是他自己来解也费了不少功夫。

他蹲下来,思索了一番,在箱中翻找起来,里面的宝物随意一件都能引来无数妖怪的争抢。

玦月依稀记得鲛人的妖丹好像有延年益寿的作用,那时的人间皇帝好似一直在寻找这个……回去研究一下怎么给主人用好了。

“喂,江叔?”旁边的纪南泠感觉到手机的振动,看江叔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着,就连忙走到外面。

“小苏,你在a市对吧?”自带扩音的江叔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说话也如同连珠炮一般。“是这样,江叔有桩生意啊,今天约好了的,嘿结果那混球跟我说临时有事,去不了客户那边儿了,哎我真是被那死小子气死了。正好你不说你来a市呗,方不方便去顺便把这工作给做了?”

“嗯,可以的。”掂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没问题,纪南泠便应了下来。

“成!这次叔就不抽佣金了,下回再给你介绍多点儿好工作!”江叔松了一口气,估摸着她原本大概是来游玩的,便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就不客气了。”她轻快地道。

这项工作倒是不难,两人来到了地址上的酒店,没花多少功夫就把捣乱的鬼魂给收了,这男鬼其实也不是什么坏的,他几日前在此处意外猝死,但不知为何灵魂困在酒店中怎么也出不去,便央求纪南泠把他收了之后带他去见一见家人。

男鬼的家在a市,距离也不远,她应允后那鬼就没有丝毫反抗地收进了瓶子中。

纪南泠和玦月打开门时,在外面等候的不只是酒店经理,还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他大腹便便,整个人有一种圆滚滚的感觉,笑呵呵地看起来十分慈眉善目。

岳启找上门的速度比纪南泠预想的还慢一些。

“岳四叔。”

她浅浅地鞠了个躬,向岳启问好。

岳启正是江叔口中那个因为有事而临时来不了的“混球”,酒店经理正因为他突然又出现而为难,见两位高人认识便松了一口气。

“我也是刚刚把事情处理完,想着可能还来得及吧,就过来瞅瞅,不过这孩子是个靠谱的,我也放心了。”岳启挠挠头,对着酒店经理笑得一脸憨厚。“真是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块开过光的八卦镜就当做是我的赔罪了。”

“高人这是哪里的话。”酒店经理喜笑颜开地接过,两人又是客套一番后,经理才想起旁边的纪南泠和玦月,连忙把预备好的信封递给她。

纪南泠被忽略了这么久也没有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将信封收入包中。

“那咱们先走了。”岳启与经理道别,俨然一副家长的做派。

“清染是自己开车来的吗?”他的手放在了背后,显得十分随意。

“是。”纪南泠点头,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算身上总共有什么能用的,自从把玦月带出来后,她一直都在防备着岳启的出现。

“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如果不是知道岳启的本性,说不定纪南泠还真可能会把面前笑得和蔼的人当做一个慈祥的长辈。“你爷爷前几天还跟我说起你呢,回来一趟就顺便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不了,待会儿我就得回去了。”

电梯“叮”地打开,到了地下停车场。

“清染啊,这小伙子是谁哇?”岳启往前迈着步子,又开口。

玦月从刚才开始一直在旁边低头安静地跟着,存在感几乎为零。

“岳四叔不是知道吗。”纪南泠只往前走了走,站在电梯门前便不动了,她抬眼,打量起四周。

“呵呵,敛息符画得很不错。”岳启也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语气遗憾。“可惜还是差了点火候。”

电梯门在背后合上,带走了最后一丝光亮,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寂静得叫人心惊胆战。

“我一直在想,妖和鬼有着大部分人没有的奇妙力量,他们有的可以伪装成人,而人对此一无所知,这样不是很不公平吗?”岳启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中回荡。

纪南泠没有说话。

“既然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人类当然要拥有知情权。”岳启的手高高扬起,像是一个慷慨激昂的演讲家。“但是,人有天性,斗争和排外。”

“如果妖鬼的存在公诸于世,人类必定会心生畏惧和排斥,然后会怎么样呢?”他顿了顿。“只有一个可能——战争。战争也是一种优胜劣汰,能够活下来的只有强者。”

“在战后的土地上,建立起新的世界新的秩序,人、妖、鬼和谐相处,相互牵制……”岳启声情并茂地说着,小小的眼睛里亮起强烈的光,他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光是想象就令人热血沸腾!”

纪南泠梳理了一下逻辑关系:岳启的计划大概是在拥有一定程度的势力后,挑起战争,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野心倒是很大嘛……不过实在是漏洞百出。

“你想要当那个新世界的王?”纪南泠歪头,抛出一句。

“没错。”岳启收敛了所有的动作,与她对视,期待又兴奋。“你要助我一臂之力吗?”

“说得现实一点,我需要像你和那只九尾狐这样的强者,你想要什么利益?什么条件?权势、财富?或者男人?”

“我……”她低下头绞弄手指,拖长了犹豫的尾音。

“怎么样,想好了吧?”岳启步步紧逼着,他明白对于已经在动摇的人必须要再接再厉地推一把。

“……我……不要。”纪南泠抬头,眼神冰冷而嘲弄。

岳启听得,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

他们是很好的工具,为了扩张势力,他必须要收用;既然不愿意,那只有被做成傀儡了。

数十道身影悄无声息地闪现在岳启身后,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些人虽然体态外貌各异,但眼睛都如出一辙地没有任何生气,如同一潭死水,应该就是他所炼制成的傀儡。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改变主意吗?”半边脸隐藏在阴影中,皮笑肉不笑的岳启看起来很是诡异。

“问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纪南泠看了看那些傀儡,发现其中有妖也有人。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岳启摆出遗憾而悲伤的表情,正想命令傀儡上前去攻击两人,脸色却忽地一变,捂着胸口,嘴角溢出鲜血。

四周的场景开始扭曲起来,又渐渐还原成与刚才相似却又不同的样子。

“怎么会……”他猛地向两人的方向看去,只见似笑非笑的纪南泠忽然就变了身形,下一刻那里就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玦月,站在前面的玦月轻轻用手一点,后方低着头的那个就化成了一阵白色烟雾,只有一张纸飘然落下。

原来一踏出电梯纪南泠就发现他们进入了岳启所设的阵法,便趁岳启不注意时让玦月变成自己来拖延时间,再用纸人化出一个假的玦月,而她隐身去寻找阵眼。

当布阵者在阵中时,用某种方法破阵会使得他受到反噬,纪南泠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岳四叔,我的隐身符画得更好吧?”纪南泠的声音响起,岳启却一时无法发现她在哪里,他咬咬牙一挥手,留下几个傀儡在身边,其余的全部向玦月冲去。

玦月轻蔑地扬了扬嘴角,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剑,他的眼中隐隐有些兴奋。

原剧情中岳启因为得到了玦月这个强力的傀儡,势力才越来越壮大,甚至可以说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不过剧情被打乱了的现在,即使他带来的傀儡都是现有人手中的精英级别,还是远远比不过玦月,他甫一出手就有好几个倒在了地上。

纪南泠悄无声息地到了岳启背后时隐身符正好失了效,便提起判官笔突袭守在他身边的傀儡。

很快,玦月那边只剩下两个还未倒地的——这还是他顾忌着纪南泠说不能杀掉而小心地控制着力道的速度。岳启身边的人现在也只有一个在勉力支撑着,期间岳启不是不想逃离,却每每都会被拦住去路。

眼看着形势越来越不利于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轻敌了的岳启虽然有些不甘,犹豫了几秒,还是把一个小盒子从口袋里拿出来,迅速地撕掉上面的封条,打了开来。

把眼前的人都解决了的纪南泠和玦月也注意到了岳启的行动,同时发出了攻击想要阻止他,可惜并未成功。

盒子中冒出一股黑烟,瞬间在半空中凝聚成轮廓,化作了实体。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他的长相很是俊美,但周身透着莫名的阴鸷感,绿色的双眸冒着凶猛的寒光。

若非情况如此危急,岳启其实并不想让他出来,因为岳启还未来得及将他炼制成傀儡,只暂时以主仆契约代替着。

这是……蛇妖王?

观察到这点的纪南泠有点惊讶,没想到岳启虽然并未得到玦月,但还是收了个力量强劲的手下。

这蛇妖王可不比刚才的那些傀儡,须得打起精神来应对了。

玦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了纪南泠身边,他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一对一。”

纪南泠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两人同时上前,分别冲着各自的对手去。

岳启先前受了伤,但灵力仍是十分雄厚,且因为年长比纪南泠多了许多经验,一时间两人竟打得难分高下。

而蛇妖王完全是不要命的疯子打法,只攻不守,虽然玦月抓住了这个漏洞,给他添了一堆伤,但他就像是不知疼痛一样,不管不顾地攻击着,倒也让玦月吃了不少亏。

交手了一段时间,终究还是纪南泠与玦月占了上风,只不过两人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大伤小伤都有。

把岳启一方所有的人都捆了起来,并暂时封印住行动能力,确定他们昏迷着而且无法反击之后,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纪南泠拿出手机,拨给岳家的长辈简单地说了一下状况,让他们过来处理,得到肯定的回复她才松了一口气,挂掉了电话。

纪南泠和玦月刚打算到车中去歇息,却突然有一阵奇异的香味传来,两人来不及防备,皆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