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艳阳天,红岫带着栖翠在湖心亭坐着。在又和杨三郎滚了几次后他终于同意了红岫要出门透气的要求,虽然仅限与红岫住着的那一块小花园。不过仅是一个小花园也够大了,竟还有片人工湖,红岫此时变在那湖中心的亭子依靠在栏杆上捻着鱼食喂锦鲤。
大群的锦鲤聚集在红岫前面这一块,争先抢后游到水面,也不管饱饿贪心的想要更多。
栖翠站在亭口眼观鼻,鼻观心不置一词。丝毫没有因为这些锦鲤价值不菲而劝阻的意思。等了半天都不见人说点什么,面无表情的把剩下的鱼食扔在一旁:“没意思。”
“那个谁,对,就你。过来。”红岫坐着,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背靠栏杆翘起二郎腿。
这是一个极其不雅的动作。
栖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走过来福身行礼:“请姑娘吩咐。”
“我在这坐了这么久,除了你竟是一个下人都未见到。这是何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