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岫爬在床上面色潮红,刚刚的高潮余韵还在,此时正双手捂脸把自己埋被子里不肯见人。
第一次给人用手送上高潮,还不知羞的要人玩弄那私密的地方。
杨三郎盯着自己沾染满手透明液体的手指,有些愣神。想到方才还放进阿岫那里就忍不住红了脸。
等回神就看到人把自己埋被子里了唬了一跳感觉把人挖出来。
"阿岫怎么了?"迟疑了下犹犹豫豫的问:"我刚刚弄的你不舒服?"分明就是照书上做的呀。
红岫闻言俏脸更添一抹红晕,横了杨三郎一眼啐道:"下流胚子。"
就这个反应看的杨三郎是心头火起只冲脐下三寸,昂扬的物什撑起一个鼓包,红岫只看了一眼就羞的要扭头不看,杨三郎本以为她又要生气却见小娘子转过头咬着下唇及其纠结的模样。
"我曾听坊里的妈妈说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憋久了就坏了。"
"可要我帮你……"
最后一句声音几不可闻,杨三郎却是听清了。眼睛亮了亮,看红岫的样子满身欢喜。
纤细的手轻轻触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抖了抖。又颤着声儿对杨三郎道:"你先躺下……"
杨三郎笑笑,直接往后一躺,撑着胳膊看红岫带着几分生疏的解开自己的亵裤。
"啊!"
没有了束缚的巨物昂然挺立,只那端头较之要粗翘一些。红岫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东西一声娇呼脱口而出:"这……这棒子怎么这么粗大!"
说完忙捂住小嘴,倏的又想起自己的手刚摸过那羞人的东西,赶紧拿开还瞪了杨三郎一眼。惹得杨三郎一笑。
杨三郎的阳具并不难看,至少与红岫在琼园时看的避火图里丑恶的东西不一样。
只是如今这根东西杀气腾腾的站着,棒身筋络鼓起,实在是骇人。一时之间竟有些退缩。
可看了眼杨三郎,红岫最终还是试探的摸上去。指尖刚触到龟头顶端仿佛被什么咬了般退回来。
"嗯……阿岫……"缩手时指尖划过龟头顶端小口引起一阵战栗,杨三郎闷哼一声眯起眼唤红岫:"阿岫,摸摸他。"
"他喜欢你摸嗯……就这样。再用力一点,对……嗯哼……"
青涩的手法,温润柔软的掌心握着火热的铁棒上下撸东,舒爽是一面心理上的满足更让人感到无法言喻的快感。
阿岫……阿岫……他的阿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