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间杨三郎拉过红岫对着粉唇吻上去,耳边却听到红岫一声轻哼,睁看眼看到红岫蹙着眉头似有不适,刚被情欲占据的大脑顿时清明几分拉起询问。
"怎么了!"
"疼……"可怜巴巴的看着杨三郎,红岫伸出磨红的脚腕给他看。洁白细嫩的脚腕子一圈红痕极为显眼。
可爱圆润的脚趾蜷起,小脚伸到杨三郎两腿间娇声说:"三郎~链子解开你给岫儿吹吹好不好~"
一柱擎天下莹白的脚丫横在那,白花花的晃人眼,忍着下身的不适杨三郎说:"我给阿岫解开上药,但是阿岫你不许跑。"
"哼!我跑做什么?"红岫气呼呼说完脸又是一红声音变得娇娇软软甜的似能拧出蜜来:"咱俩都这样了……岫儿……岫儿做甚要……要嗯三郎你太讨厌了~"
最终杨三郎还是给红岫打开了链子。
打开锁眼的那一声咔哒简直足以媲美这世间所有音乐,红岫简直想跳起来欢呼!
可是还不行。
背靠着床架,脚被杨三郎捧着怀中细细的抹好上等的消肿玉膏。
足部是个敏感的地方,连脚腕都耐不得人碰。
随着杨三郎的动作红岫发出细碎的哼声。
不知什么时候药已经抹好,大手握住娇小的玉足捏来捏去。红岫只觉浑身犹如一滩软泥,任由男人随意揉捏。
迷糊间杨三郎早已褪去了身上衣裳,身下高高昂起的棒子正在花液泛滥的泥泞穴口蹭来蹭去,如蓄势待发的长枪,一声令下便可以冲锋陷阵直捣黄龙。
之前泄了一次,如今更加强烈的刺激让红岫觉得愈加难耐,小穴里的痒意让红岫十分空虚期待着被填满,恨不得杨三郎立时就将肉棒插进来,偏偏杨三郎只在肉缝穴口来回蹭着,连花穴上的小花核都不爱抚一下。
"三郎……,快进来……岫儿想要嗯……三郎给我……"
"阿岫想要什么?"一下一下顶在穴口却又不进去的杨三郎恶劣的问。
"呜……"每每到穴口顶开一点点就又收回来,然后又是一顶,红岫想要自己迎上去,可每次都能被提前发现。
淫液顺着股沟流下浸湿一滩,流的越多就越是想要,偏杨三郎非要听她讲那种下流话才进来。
"阿岫奶子又白又软,捏起来真好,粉色的乳头真美……"
"水出来好多阿岫,哈……小肉缝包着三哥哥的肉棒好舒服,阿岫舒不舒服嗯?"
"不舒服!不舒服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