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呃……」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
月娘享受着被填充的充实感,那巨大的guī头,把她的花径填得无一处空隙。
而那guī头上镶嵌的大珍珠,也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花穴入口处的嫩肉。
朱由菘想了月娘这么久,也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yín荡的,毫无保留的,不知羞耻的月娘。
她热烫紧窒的花穴,就那么包围着他。
guī头被那穴口钳制住,那珠子似乎卡在了她的嫩肉里,让他爽到无以复加。
「骚母狗,月奴,放松点。再这么夹着我,泄了就不能喂饱你yín荡的穴了。」
朱由菘沙哑地说着,一面又拍打着月娘的臀肉。
月娘抬抬屁股,这个小动作,又让朱由菘一阵魂飞天外。
月娘的屁股又圆又翘,又弹性十足,他的大手拍在上面,立刻被弹开,留下
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月娘怕他说的是真的,慢慢吐出一口气,试着放松对那**的挟制。
朱由菘明显地察觉到,那些包裹他的嫩肉,如花瓣盛开般,一点点,一丝丝
地,敞开四散,像是在欢迎他,继续深入。
「听话……真是个听话的小骚母狗。就是这样……别一开始就夹,没有男人
可以经得住你这样的夹弄。等我叫你夹的时候,你再用力,嗯?」朱由菘教导着
月娘,说话间,那嵌满珍珠的龙阳,又进入一小截。
「啊啊……主子,动一动,插我吧……那些东西,珠子,哦……磨得我好难
受!」月娘清楚地感受到,有一整圈的珠子,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把她几乎
要撑爆了,麻透了。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
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
不让她轻举妄动。
今天,只能是他玩她。
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
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
挑起了惊涛骇浪。
朱由菘再度沈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
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
「啊……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粗了……唔……破
了,下面要撑破了!Cāo进肚子里去了!」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根东西,
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宫。
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的花穴,对准了
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rǔ房,一面揉搓着,一
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
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
药。
而前xiōng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
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着如画的花穴和yīn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rǔ,指尖
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rǔ头。
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穴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yín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
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
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阳
具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宫,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肉。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穴。
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
的穴口。
「啊……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
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
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不由
得加快了对花穴的攻势。
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那些调皮的珠子,随着龙阳的激烈插送,
也纷纷攥动滚滑。
月娘一面呜呜地叫着,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
朱由菘让她的xiāo穴越快乐,她也令如画的xiāo穴越舒爽。
「啊,丢了,死了……主子,啊啊!」如画狂叫着,被月娘吸舔至**。
她大声地叫着,穴里的嫩肉,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
一股热液,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
如画终于支撑不住,从月娘的头上,栽倒在一旁的床榻上低吟着,沈溺在高
潮后的余韵中。
月娘想也不想,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把如画留下的yín液,一点点舔入口
中。
让那滑腻的触感,和浓重的**味,在口腔内乱窜。
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更加紧了对她xiāo穴的攻击。
「名器……月奴,你是……真正的名器,骚母狗……真骚……穴里的肉,会
蠕动,会吸人……啊……喜欢被**进去,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朱由菘狂摆
腰臀,说着催情的魔咒。
「都好,都喜欢……主子,用力Cāo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月奴,哦……都要,
要主子的**……Cāo死我!」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被他Cāo丢了
魂魄。
那龙阳,硬的怕人,那温度,高的窒息,那珠子,搅散了她的神智。
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rǔ房上的,
抚琴和观棋。
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rǔ头,跪在那里,两只xiāo穴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
yín光。
朱由菘伸出手去,从后面,分别将两只手指插入那两只xiāo穴。
一边发狠地Cāo弄着月娘,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穴口。
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大力吸吮着月娘的rǔ头,将她那对rǔ房都吸
成嫣红的颜色。
月娘越发难以自制,高耸着xiōng脯,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
「主子……给我吧……给月奴……全都Cāo进来,Cāo穿我……唔……yín穴……
丢了,又丢了!」月娘喊着叫着,一股热液又浇在了朱由菘的guī头上。
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yín穴,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红着眼睛,玩
命去Cāo着月娘的yín穴。
其实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射了,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为了欣赏那种yín态,他辛苦地忍着,忍着,让她一次
次爬上快乐的顶峰。
现在,他想射了,射进她绵软的媚肉里去,射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
于是他咬着牙,面目都涨红扭曲。他龙阳上的每一处,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
穴,吸得紧紧的。
那些媚肉像是要夹断了他,吸干了他。
他一面奋力冲入,一面又要全然拔出。
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aì液
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
sāo穴——」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射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jīng液,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
的aì液。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性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
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插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粗。
这样粗的一根蜡烛,把她紧绷的菊穴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
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粗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宫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
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穴说
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宫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xiāo穴。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xiāo穴,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
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
穴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根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
再流连于穴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
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穴口
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穴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穴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穴,
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的动作,让月娘花穴的那条细密的肉缝,又溢出一股aì液。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
……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
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
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xiōng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
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yín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
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
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
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ròu棒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
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ròu棒,却无法
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
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
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
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根软塌塌的ròu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
含住了花奴的ròu棒。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
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Cāo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ròu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
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ròu棒。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guī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ròu棒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ròu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
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就在yín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穴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
表情,xiāo穴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yín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
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yín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yín性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
白嫩。
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yín水。
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
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让她的脚心并拢,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
然后蜂腰频摆,Cāo弄她的脚心。
那些珠子滚动着,与那龙阳一起,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肉。
观棋摇着头大叫,一个劲地拱起rǔ房,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
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就看到那小yīn户中,潺潺流出了浓白的yín液。
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
将**的xiāo穴剥开,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反复磨蹭着,呻吟
着。
朱由菘玩得高兴,Cāo着幼嫩的小脚丫,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
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在大声呻吟了。
他的那根粉嫩的ròu棒,已经充分勃发。甚至看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都有唾液的银丝拉出去;
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也都是尽情尽力。
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橘黄色烛光下的yín穴,已经泥泞一片。
黏湿的yín水已经顺着腿根,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
那yín液太黏,以至于有几滴,一头还挂在月娘的穴口上,另一头就悬在空气
中兀自抖动。
最难得的是,月娘那xiāo穴流的yín液越多,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
那蜡烛始终没倒,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倾洒在她小小的菊穴
上。
蜡油将那菊穴与蜡烛的根部堵得严严实实,与红蜡融为一体。
牢牢地粘和着,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
喘息声,yín叫声,**拍打的脆响,yáng具出入嘴巴的水声,尽情融合交织在
一起。
这大殿里,充斥着**的味道和气息。
而这大殿的门,却四敞大开着。
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唔……别,不……」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棒越逼越近,几乎
就要碰到她的嘴唇。
她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那怎么可以?那里明明是男人方
便的地方,怎么可以塞进口中?
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尤其看到那暴涨的guī头,跳动着青筋的棒身,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
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
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也不容乐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都没有打探到月
娘的踪迹。
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希望她可以
早些怀上身孕。
可她与月娘相比,正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ròu棒,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
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也对眼
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性。
「快点!含住它!用舌头舔,快!」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ròu棒顶
着她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不!不要!子卿,我求你,别这样……」李玉臻别过头去,忍受着头发被
撕扯的痛楚。
「我是你的相公,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何用?李玉臻,你听着,
乖乖地含住它。否则,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到时,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
你被休的原因。」卫子卿捏住李玉臻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口。
李玉臻含着眼泪看看他,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满。
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自己,又实在害怕他真地休了她。
如果那样,她就真地成了弃妇,连李家也不能容她。
想到这一点,李玉臻尽管满心的不愿,也只能低泣着,迟疑地含住了卫子卿
的ròu棒。
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厌恶,皱着眉头,硬
生生地屏住气息,轻轻转动几下舌尖,犹豫地触碰那棒身。
「李玉臻,给我好好地舔弄它,从上到下。不要只舔那里。你记住,你们李
家若没有卫家资助,恐怕你们的那些个绸缎庄,早就倒闭了吧。你的那几个不成
材的兄弟,也早就露宿街头了吧。」卫子卿冷冷地提醒她。
既然不爱她,他也懒得去管她的感受。
她越是排斥的,他就越要强迫她去做。
他要她这个千金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他。
失去月娘的那股邪火无从发泄,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补偿。
李玉臻看着高高在上的卫子卿,他就那样跨坐在她的头上。
她无处躲藏,无从回避。
只好闭着眼睛,狠狠心,让自己的舌尖落在那圆滚滚的guī头上。
她觉得那里的味道好咸好涩,就只好尽量多分泌一些口水,去淡化那呛人的
体液味道。
「用舌尖,绕着这儿……吸它,好好地吮。」卫子卿把ròu棒又向她口中塞进
一截,指导着她的生涩。
李玉臻努力张大嘴巴,容纳卫子卿越探越深的**。
他棒身上的那些青筋一跳一跳,撑得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那guī头已经快抵到她的嗓子眼,李玉臻觉得有些气闷,只好把满嘴的唾液吞
下。
口腔内的一阵蠕动,让卫子卿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他开始闭着眼睛,再度幻想身下这女人就是月娘。
于是,他缓缓地耸动腰臀,让巨大的ròu棒在李玉臻的口中抽动起来。
李玉臻一面吸吮着,一面又要尽力用舌尖,去愉悦他的ròu棒。
那ròu棒在她口中停留了一阵,她也终于有一点适应那味道,和口腔被塞满的
触感。
她怯生生地用舌头翻开包皮,舌尖在那个小眼周围扫来扫去。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打消休她的念头。
就只能凭着直觉,像孩子吸奶一般地,去吸食眼前那粗长的ròu棒。
卫子卿被她服侍得终于起了性致,那ròu棒猛然间又涨了一圈。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xiōng前游移抓弄。
寻找到她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rǔ头,在指间用力地揉捏着,捻动着。
又故意用中指和食指捉住那可怜的小rǔ头,一点点向上拽着。
就像是在试验那处的嫩肉,到底能被拽到多长。
李玉臻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含着ròu棒含糊地说:「唔……痛……轻些……」
可卫子卿仍是揉搓着她的rǔ头不肯放松,而且加快了挺动ròu棒的频率。
「嗯……嗯……」李玉臻终于忍受不住,那硕大的guī头不断冲击着她柔嫩的
喉咙,就连那两颗蛋,也一个劲地挤压着她的下巴。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前全是卫子卿浓密的yīn毛。
那些硬硬长长的yīn毛中,甚至还有一些,刺进了她的鼻孔,钻进了她的口腔。
跟那巨大的yáng具一起,考验着她的承受力。
她吐不出那长长的**,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
大腿和小腹,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
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两只长壮的大腿,压住她的手腕。
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
「婊子!躲什么!难道它Cāo的你不爽快么?好好地服侍它,若是敢咬伤了它,
你知道什么后果!」
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上上下下
地套弄那暴怒的rò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