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昏昼晓,醉靡生末世的癫狂
十一帖:今夕是何年
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满**的
男人,完全不符。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
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
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也在复苏。
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欲求,却总也无法填满。
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日如
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
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yín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
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
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
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
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
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性子。
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性的效果。
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让她像一朵最艳丽的花,盛放在他面前。
他这七天不看月娘,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他
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慢慢地,细致地,汲取她的全部美丽。
「殿下,新来的月奴,她,忍不住了。我偷看到,她已开始手yín自己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脸盘小小,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rǔ的婢
女。
她穿着一件近乎全透明的,艳粉色的轻纱外裙。
xiōng前那一大片旖旎的风光,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
这是一个日本女人,祖先是海盗。被明朝打败之后,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
宫妓。
到了她这一代,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把她收作
自己的侍婢。
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眼睛落在她白嫩丰满的xiōng前。
「过来。」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又闭上眼睛。
可眼前,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的表情,那邪恶又美丽的yín穴。
那日本婢女便跪着,一路爬到他的跟前。
那对饱满的xiōng脯前倾着,而那对圆翘的屁股则高挺着,全身形成一种yín靡的
美妙弧度。
朱由菘的腰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一下,那婢女便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掀起他
的外袍,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阳。
很快,朱由菘那根热烫雄伟的龙阳,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含入她那
小嘴中。
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迎,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却觉得这不算满足。
他有些腻了,这些家养的花,虽然美,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
他今晚就要月娘,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在他胯下妖娆绽放。
当夜,月娘在宽大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腿间的濡湿感越来越重。
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yín态,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去,插进那饥渴不
堪的xiāo穴里去。
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床帏,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全身。
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一手轻轻揉捻着自己饱涨的rǔ头,另一只手,探入粘腻
的花径中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欢爱的冲动。
闻着满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男女交欢图,月娘指头的动
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卿……璇,快点,Cāo我……好热……好想你们,月娘好想你们……插进来
……」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舌头舔着唇瓣,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他们的
yáng具。
她自顾自沈溺在难解的**中,不知道她这样的yín态,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
的一众婢女们,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
朱由菘轻挑着床帏,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
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魔咒,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
她大分着两只长腿,那白嫩嫩的yīn阜上,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毛茬。
腿中间是一片湿润,随着跳动的烛光,反射着迷人的水润光泽。
两片小小薄薄的花唇,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
她塞入了三根手指,却仍似不满足。
她低叹着,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两条腿越分越开,越举越高,yín浪到无以
复加。
「果然是个尤物……」朱由菘赞叹着,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抽动的手。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艳的婢女,正玩味地看着她。
她的几只手指,还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而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勃起的
rǔ头上移开。
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虽然在朱由菘面前,在那马车里,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
可眼前除了朱由菘,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都看到了她的yín浪。
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
「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了?嗯?当你这样——这样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
知羞呢?」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一面抓着她的手,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引领
着她的手指,抽弄那湿滑的花径。
「嗯……不要……主子……我……」月娘觉察到,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
了xiāo穴。和她的手指一起,填满了她的甬道。
那是男人的手指——硬,长,粗,比起她的,更让她觉得意乱神迷,更能解
除她xiāo穴里的饥渴。
可是,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
她看看朱由菘,又看看那些侍女,低声请求道:「主子,月奴……她们……
不要……」
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只是邪笑着说:「害羞了,是么?也对,你
跟她们,太生了。不若,从现在起,就好好熟悉熟悉吧。」
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
他轻轻地,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抽离。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就从月娘
的穴口被带出,连在他们的手指上。
他刻意地,轻轻抖动着,那银丝便欢快地跟着跳跃着。
他笑着对那一群美艳的侍女们说:「看看,看看这新来的月奴。多yín荡,多
骚,连yín水都特别黏,这样都拽不断。你们,真该好好学着点。」
那群侍女们一个个屈了膝,认真地应诺着。没一个人,把他说的话当成笑话。
月娘看他这样说自己,更觉得如芒在背。
实在羞不过,就想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泛红的身体。
但朱由菘的动作更快,他马上按住了月娘的两只手,并把她那只湿黏的手,
放在她的rǔ头上来回磨蹭着。
有了液体的润滑和刺激,月娘的rǔ头愈发敏感多情起来。
她急速地喘息着,刚才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所有**,此刻以更凶猛的姿态,
全部回到体内。
「上枷。」朱由菘观察着月娘的表情,觉得心里的虚空被填满了。
她的yín态,就是能填满他内心虚空的宝贝。
从她身上,他享受到久违的一种满足感。那不是简单的几个**的动作,就
能达到的程度。
所以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好好地磨一磨她。
他要享用的,不止是这尤物的身子。还有她的心,跪伏在他胯下的成就感。
他不是个凡夫俗子,他要把她玩到极致,就得禁得住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
一群侍女听到他的指令,一拥而上。
围住孤单的月娘,按手的按手,捉脚的捉脚。
顷刻间,就把月娘的四只手脚,都铐上了金灿灿的枷锁。
而那锁链的另一头,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
月娘此刻想稍微动一动,也是不能了。
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在这些女人的
眼皮底下。
想到这一点,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但是那可恶的xiāo穴,竟为这样的禁锢,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yín液。
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兴奋,越渴望被人插入。
「殿下,您看,她又流yín水了。」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
朱由菘往那**处看了看,那xiāo穴便配合地夹紧一下,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
嘴。
而那刚刚喷涌的rǔ白色yín液,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
他满意地笑笑,说了句:「笔墨。」
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毛笔,和一盘红色的颜料,还
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
「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这上,画一幅画。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
画。」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用毛笔沾了些红色,又沾了些黄色。
「主子……别……月奴,愿意,愿意服侍您……别……」月娘扭着喘着,可
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
朱由菘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愿意「,而
是,你的——祈求。」
说着,他便把那毛笔,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
「这是上好的紫毫笔,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月奴,感觉到了么。这笔锋,
软软硬硬地,描绘着你的小嘴呢。」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一
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
月娘柔软的唇瓣,被那毛笔弹性十足的笔尖挑逗着。
随着那笔尖的描动,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
舌去舔了舔。
「很甜,是不是?这红的,是凤仙花汁,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这黄的,
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说着,
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
「这对小rǔ头,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
这rǔ头,就是最美的花心。」
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rǔ头和rǔ晕。
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rǔ晕和rǔ头,被染上鲜红的色彩。
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
着她的rǔ头。
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
出。
而她的xiāo穴,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
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rǔ晕上,那对rǔ头,正
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
「接下来——就是这**的xiāo穴了。月奴,你的xiāo穴流了好多的yín水。我
真怕你流干了穴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
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
上下,前后,左右。
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yīn核。
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yīn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
一阵狂浪的yín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插我,Cāo我,
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
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说着,
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
眼见着月娘的yín液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根滴落在被褥上。
朱由菘又在她的穴口沾了些aì液,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穴口附近的花
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
月娘摇着头yín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
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
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
「拽紧她,腿再开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
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
那一开一合的xiāo穴,不断流出yín液的xiāo穴,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
「如画,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穴口上打着圈,
上下刷弄着。
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
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根部。一面把小
嘴又套上去,来回套弄起来。
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
逗着月娘的穴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
求求你,插我,Cāo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
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插进身体,什么都不管,
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渴求,越来越难熬。
「毛笔,插进去,Cāo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
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xiāo穴。
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Cāo着她的精神,也Cāo着她的媚肉。
「哦……好,主子,主子,插进来,什么都好,快,唔……」月娘说到最后,
几近哽咽。
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液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
月娘的花径。
月娘的xiāo穴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液体,黏黏地,一路刷过
她的内壁。
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根象牙笔管都进入了花径。
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他坏笑着,盯着月娘的脸,突然间转动了笔管!
「啊!——」月娘尖锐地大叫着。
雕花的象牙笔管,摩擦着她的内壁;
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一根根刷过她的子宫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
动情的嫩肉。
明明只要再多一点点,她就泄了。
可朱由菘永远不肯给她更多的那一点,只是不停转动着笔管,不停给她无上
的快感,却不给她**的机会。
这快意的折磨似是无边无际,月娘不断yín叫着,忘了这是在哪里,她自己又
是谁。
朱由菘急速喘息着,欣赏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欣赏着她xiāo穴的飞快
抽搐。
他一脚踢开如画,让她的小嘴脱离他的龙阳。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也会泄了身子。
他就要这样忍着,他要把自己灼热的jīng液,都送进月娘的花穴里,去溅打她
的花壶。
如画谦卑地跪着,不敢有一丝怨怼,等着主子新的指令。
直到朱由菘玩够了,才把那毛笔抽出来。
而月娘已经叫得没了力气,只能喘着气息,张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床顶的纱帐。
而那纱帐上,则绣着巨细无遗的春宫图。
朱由菘看看那毛笔,头部已经摩擦得没了形状,紫毫蓬松四散着。
颜色都留在了月娘的花径内,却嗅得到淡淡的,yín液的麝香味。
「现在,该是你们各显身手的时候了。记住,都给我卖力地亲近她。谁若做
不到——我想,你们都明白后果。」朱由菘把那支价值不菲的毛笔扔在地上,对
所有的婢女说道。
殿内的一众婢女,连忙低头称是。负责牵住月娘的所有婢女,也都把枷锁的
链子,缠绕在床柱上。
其实月娘此时早已没了力气,就算没了那链子,她也是虚软得动弹不得。
那**在她体内深藏着,却一直不能尽情发泄。
她早已忘了何谓廉耻,她只想脱离这种无边无际的煎熬。
那些婢女们,纷纷脱下身上的轻纱,一个个光溜溜地,围绕在月娘的周围。
就连如画,也赶忙脱下全部衣裙,跪着蹭到床脚,伏在了月娘的两腿之间。
朱由菘坐下来,欣赏着这酒池肉林一般的yín靡风光。
一群环肥燕瘦的**美女,都成了增强他**的布景。
他要看的,是月娘。
看这月娘在同为女人的挑逗下,又会有着怎样妖异的风情。
月娘径自喘息着,身体内骚动的**,让她的两腿时不时就想挤在一起。
可还不等她并拢两腿,如画便已经用手撑住她的腿弯。
紧接着,如画竟埋头过去,开始轻轻用她的舌头,舔舐月娘的花核。
月娘一阵剧烈的颤抖,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向腿间看了看,顿时羞得满面通
红。
尽管已经熟知男女之事的美妙,但被一个女人舔弄挑逗,还是第一次。
女人的舌头竟是那么柔软湿润,那么细致嫩滑。比起男人的舌头,竟更让她
面红耳赤。
如画耐心地撑住月娘颤抖的双腿,睁大了眼睛,一下下地用她小巧灵动的舌
尖,在月娘的花核上打圈,挑动。
仔细地聆听着月娘的呻吟,观察那花核的变化。
那里泥泞一片,充斥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和蜂蜜,还有月娘自身分泌的yín水。
如画如痴如醉地舔着吸着,听着月娘的呻吟越来越放浪,便用小嘴噙住那抖
动的花核。
又用白糯米般的小牙,轻轻啃咬着那脆弱的花核。
「啊,不要,不行,我要死了,别这样……主子,救我……」月娘被她逗弄
得受不了,拱起腰身,望向一旁观赏她的朱由菘。
可朱由菘却只是邪佞一笑,挥挥手,月娘身边围簇的其它侍女,便一拥而上。
月娘的左右耳垂,分别被两个侍女用小嘴包裹着,用巧舌舔弄着,还不时把
舌尖探入她精致小巧的耳道中。
而月娘的两只rǔ房,也被另外两个侍女揉搓着。
她们一面用她们纤巧细嫩的手,去抚弄着那对饱涨的rǔ房;
一面又用舌尖,去轻吮细舔月娘的rǔ头和rǔ晕。
月娘的一对手脚,虽然被枷锁捆缚着,但也没能逃脱这样甜美的酷刑。
每只手脚都被一个美貌的侍女捉住,巨细无遗地,抓住她的每一根手指和脚
趾,放在口中用力地吸吮着,就像要把她的魂儿都吸出体外。
那些敏感细嫩的手指和脚趾缝隙,都没能放过。
那么多的舌头,就在其中欢快地徜徉游移,像一群刚被放入水中的小鱼。
可这也并不是极限,那两个捉着月娘小脚的婢女,不仅不遗余力地玩弄她的
脚趾,甚至又开始去舔弄她的脚心。
月娘的脚心薄薄嫩嫩,平日就是最怕痒的。
那两个侍女捉着她的脚踝,灵活的嫩舌,蛇信一般地,触碰舔刷着那里的嫩
肉。
而月娘腿间的如画,看着月娘已近崩溃,更是把舌尖捅入她yín水喷涌的花径
中。
花径中的温度已经高的烫人,如画每舔弄一下,都能感觉到,有新的yín水喷
涌而出。
每一下抽动,都惹得那紧窒的内壁一阵抽搐。
如画圆润微翘的小鼻头,正好就抵在月娘的花核上。
随着她舌头的抽动,那鼻头也一下下地顶弄着月娘的花核,和如画的灵舌一
起,折磨着月娘的忍耐力。
月娘一时间魂飞天外,身旁围簇的这群女人,比男人更熟悉她的身体。
她们更明白怎么做,会让她陷入生死不能的境地。
她浑身是汗,不停地颤抖着,绝望地看着朱由菘,有气无力地喊着:「主子,
主子,月奴,真地要死了。求你,让她们停下来,停下来,哦不——啊——啊!」
月娘突然一个激灵,原来是如画,她的舌头从花径中抽出去,却硬生生地挤
入了月娘的臀缝间。
月娘的后庭,早已被yín水泡透,充分地润湿滑腻,让那舌头轻而易举地攻入。
如画的舌头特别长,比起一般人,她更像是蛇精幻化成人。
刚才她刻意保留,只探入那花径一点点,让月娘舒服却不给她**。
如今探入这菊穴,她努力把舌头一点点伸长,细致地舔弄肠道内的每一处肉
褶。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长长的舌头,不断挤压着她的肠壁,转着圈地舔舐。
还时不时上挑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刺激着她的花心。
月娘努力想把那舌头挤出体外,而那如画便狡猾地顺应着她。
舌头虽然脱离了肠道,可还不等月娘喘口气,那舌尖又开始描绘她的菊花。
好痒,痒!
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痒。从里到外,身体无一处不痒!
月娘把锁链拽得哗啦啦作响,但攻击着她的那些个美艳的侍女们,却没一个
肯放松。
朱由菘如果不发话,她们就必须这样玩弄月娘,一刻也不能停止。
「是不是觉得,浑身都被掏空了?」朱由菘得意的声音传来,月娘马上张大
一双美目,寻找着他。
他就站在她的身侧,微笑着看着月娘香汗淋漓的媚态。
「是……是……主子,求您,让她们停下吧。月奴,我……真地受不了了。
我想,我好想,有什么,刺穿我,Cāo死我也好,别这样,唔……」月娘声音沙哑
地请求着,她已经没力气大叫了。
可那柔柔的,哑哑的声音,却更能挑动男人的欲火。
朱由菘看到月娘满眼的渴求,看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挺动腰肢,扭动屁股,
那花穴不停开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
此刻如画的鼻尖上和口唇边,甚至连脸颊上,到处都是月娘rǔ白色的yín液。
朱由菘从如画唇瓣上,挑起一抹rǔ白的aì液,邪魅地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尝
着。
「真甜……月奴……真是甜美……」朱由菘把那aì液存留在舌尖上,俯身便
吻住了月娘。
月娘于昏沈中,突然得到这充满男人气息的舌头,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她贪婪地吸吮着,把他舌尖上残存的,她的yín液,用她的小舌,疯狂地卷弄
着包裹着,一丝不剩地吞入喉咙。
朱由菘由着她疯了一样的狂吻,享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热情。
他的舌头都酥了,化了,化在月娘火热的口腔中。
朱由菘一边与她吻着,一边挥挥袖子。
马上又上来两个侍女,飞快地为他解除袍带,脱下华服。
很快,他终于赤身**了。
而胯间那巨大的昂扬,骄傲地挺立着。那头部的小眼中,溢出了不知多少的
体液。
将那青紫的,巨怒的龙阳,淋得光亮湿滑。
终于摆脱了月娘的唇舌,朱由菘抚着她的唇瓣笑笑说:「月奴,还真饿了。
好吧,我这就,喂饱你。」
月娘闭着眼睛呻吟着:「啊……主子,快点吧,赏给月奴吧……要死了,她
们弄死我了……」
朱由菘直起身子,执着他巨大的龙阳,一下下地,轻轻砸在月娘的嘴唇上。
月娘知道那是她渴求的巨棒,不假思索地吞入口中。
可刚一含到口中,她便吓了一跳。
那龙阳粗壮,长大,灼热,这些她并不意外。
卫子卿和卫子璇的那根,也是如此。
可朱由菘的这根,为什么?怎么会?
她急忙撑开眼睛,吐出ròu棒一看,让她大惊失色。
朱由菘的龙阳,果然又粗又长,高傲地抬着头,上面沾满了他的体液和月娘
的口水。
可是,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这东西,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有三圈圆滚
滚的凸起,在那几乎要撑破的皮下。
就连guī头上,也有一颗大指甲那么大的凸起,在骄傲地睥睨着月娘的惊慌。
这是什么?!月娘不仅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男人那东西,会长出这
么多珠子一样的东西。
难道说,皇室贵胄,就连这处地方,也格外与别不同么?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把他坚挺的ròu棒,往月娘眼前又凑凑。
「没见过?那是自然。这是南洋那边传过来的,叫做入珠。寻常人家,莫说
见,连听也没听过这东西。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是最上等的珍珠。月奴,很快,
你就会知道这东西的妙处。你可以想象,我这ròu棒插进去,会让你多快活。」
朱由菘说着,便把guī头上那颗珠子,在月娘的唇上来回磨蹭几下。
月娘快乐地呻吟一声,心里虽怕,但听着朱由菘那些话,身边的婢女们仍未
间断的挑逗,让她加倍渴望这怪东西。
得到主子的许可,如画乖巧地站起身,躲在一旁。
对月娘的挑逗,让她自己也是yín液流的满腿都是。
她的舌头和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朱由菘终于站定在月娘的腿间,跪在床榻上。
捧起月娘的一对翘臀,那上面,也沾满了粘腻腻的yín液。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花穴。
那里已经被如画吸吮得红肿一片,yīn阜高高地隆起,花唇上沾满蜜液。
鲜红的凤仙花汁,虽然已被如画舔去了大半,但还残留着一部分,隐藏在她
的穴口上,花唇的皱褶中。
那可怜可爱的小花核,已经肿的像颗花生米。
他只是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那花核便一阵抖动,穴口也不住地收缩。
「主子,主子,再迟些,月奴就憋死了,快啊,求求您……」月娘早已忘记
了羞耻,就算身边围满了人,她也顾不得了。
此刻,唯有身体的迫切渴望。唯有被什么填满那难耐的空洞虚痒,才能让她
平静下来。
朱由菘笑笑说道:「你这只小骚母狗,是真地急了?嗯?」
月娘放荡地抬起下体,自动去寻找朱由菘的龙阳,口中不住应承着:「主子,
我是,我是,快Cāo我吧……小骚母狗……等不得了,等不得了……」
朱由菘深吸一口气,把他那狰狞的龙阳,顶住了月娘的穴口。
月娘竟不等他有所动作,身体迅速向下一沈。
那圆滚滚的guī头,就一下陷入了那**的花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