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口气,我怎么感觉像是我把你俘虏了一样?”瞟了一眼气的脸像猪肝的军官我继续调笑道:“尊严?你的尊严已经被你自己放弃了,一个背叛民族、背叛祖国、背叛良心的人,谈什么尊严!”
“我们有选择自由的权利,你们**……”
“行了,行了!不用废话了!”我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道:“先把狙击手撤掉,你们也把枪放下。在枪口下思考问题,我脑筋转过不弯了,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判断!比如把这包炸药扔到导弹的战斗部上去!”
“共军先生,你太小瞧我了!”被激怒的军官,把“阁下”称呼放弃了:“能进入基地核心,说明你的战技水平很高,失去狙击手对你的控制,我不敢想象后果!”
认为“一切尽在掌控中”军官来回踱了两步,微笑的望着我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同伴在那里?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先生的头将会变成一个血葫芦!”
我呲着牙一声不吭,看着司马已经溜到预设爆炸圈杀伤半径以外,我放松身体做好准备!
“想要与我谈拿出你的诚意来,用枪指着我头有什么意思?我需要最起码的平等!”我继续拖延者时间。
“平等?我们人多怎么平等,我只不过是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军官阴森森的抬起头:“你还有五秒钟的时间!”
“三、二、一!”
“轰!”军官的话音未落,他左翼的一辆电瓶车突然爆炸,汹涌的火光和爆炸的破片,立刻把所有的台军按倒砸在地面上。
爆炸的同时,我猛的向后一仰身体。“呜嗡-”一发子弹擦着我的咽喉飞过,凛冽的飓风像锋利的剃刀一样切开我的皮肤。狙击手是个老手,他瞄准的是我的颈椎,如果的被他打中我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顾不上检查脖子上的伤口,我翻滚着移动到一个控制台下面。
“日!”狙击手打来的第二发子弹,打在我后倒后,头部停留的位置跳起来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射击夹角不超过20度(射击夹角越小越容易产生跳弹),我距离科研室的洞口大约有100米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打出小角度,狙击手必须把枪架在洞口边缘向下射击才能做得到。
“轰,轰……”装填库里的爆炸声响成一片,司马在连续起爆我们围绕着工作台预设的小当量炸药,爆炸的威力不大,但声、光具佳。四射的残片,不时腾起的爆光把台军逼的手忙脚乱的四处找隐蔽。
我们不敢加大药量,场地中间的那几个装有炭疽的不锈钢罐子,是我们的心头大忌,我可不想因为我们的失误搞破罐子成为特战的“反面教材”。
拧下92式手枪的消声器,我从装具袋里摸出折射镜,探出控制台观察情况。
“啪!”折射镜脱手而飞!
妈的,狙击手把我盯死了!我恼怒的把一枚86式手榴弹隔着控制台向狙击手的大概方向投过去。
“轰!”这枚丝毫伤害不到狙击手的手榴弹凌空爆炸,借着爆炸烟雾的掩护我匍匐在地面上,从控制台侧面伸出92式手枪去对着台军的大概位置胡乱的打了一通。
“当、当……”台军还击的子弹和狙击手的子弹,同时赶到。接着,骤然爆发的弹雨,把控制台敲打像是骤雨中的铁皮盒子。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子弹穿过控制台,掠过我的身体把身边的一辆电瓶车打的白烟直冒。
弹雨把我捂在控制台后,丝毫也不能移动。找机会挥舞着92式手枪胡乱的还击了两枪,那声音听起来就想我拿着一把95在对付一个152重炮团的轰击。侧翼,一个M2HB重机枪小组架着枪,穿过防弹玻璃幕墙加入了痛打“落水狗”的行列,控制台在凶猛的变态的火力中一点点的变低。
枪声越来越近,台军在火力掩护下开始进攻。他们的指挥官非常优秀,明白必须完全控制住我后,才能打死我。不然,火力稍有松懈,被我抓住空档扔出一枚手榴弹炸开炭疽罐,整个基地里的人都得玩儿完。
控制台被扫的剩下不到五十公分高,枪声骤停,我反手把一枚98式闪光弹投到身后狙击手的方向,借着夺目爆光的掩护翻滚着移动到电瓶车一侧。
“嗒嗒嗒……”一长串子弹把电瓶车的座椅打的粉碎,军官带着十多名台军围上来。
“干你娘的,逃啊?”军官冷笑,狠狠的在我脚下打了两枪。溅起的石屑撕开裤管打在小腿上,我可以感觉到鲜血像一条条小虫缓慢的流下来。
“你的番号、军衔,你们来了多少人?”军官举枪瞄准我的眉心,恶狠狠的叫到:“说!”
他迫切的需要了解这些情况,基地警卫营的大部兵力已经被我们和随后赶到的猎人三号、五号小队吸引出去,如果现在我军再来上一个连的兵力,这个基地的大门就会被敲开。这名军官知道基地被攻克是早晚的事情,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我们的兵力部署,找到空档好把没有装填的炭疽送出基地,这是“**”唯一可以要挟中央政府的筹码!。
“说不说?”军官嚎叫着对着我打了一枪,子弹擦着我左肩飞过。
“先不要着急,看看你的身后!”我冷笑着向他身后努努嘴,军官疑惑的慢慢转过头去,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美制M48A2防毒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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