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台湾,台湾!第三十五节攻击;攻击(十四)
作者:我是特种兵
司马悠闲的站在工作台边上,一只脚蹬在炭疽罐上,脚掌下踩着一枚拔掉保险销的86式手榴弹,手里还捏着一个松发式起爆器,炭疽罐上贴着一团大约200克重的C-4炸药。司马身后是两名据枪瞄着他的台军,虽然距离司马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但是两名台军看着炭疽罐上的炸药和手榴弹,脸色苍白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这么近的距离不要说炭疽,就是爆炸的C-4也会轻轻松松的把他们送上西天。
整个装填库安静下来,只剩下还在燃烧的火焰不时发出一阵“噼噼叭叭”的爆裂声。司马拿出一副“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神态,环视一周这才厉声喝道:“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放下武器,我们优待俘虏!”
台军被司马的厉喝吓了一跳,眼光一下子聚集到军官身上。
寒着脸的军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举枪瞄准司马:“你脚下的那点C-4炸不毁这座洞库,不要枉费心机了,乖乖的举起双手,我们也优待俘虏!”
画蛇添足,我冷笑着看了军官一眼,这通废话已经把他的底线暴露给我们。如果他一个字不吐的话,我们反而不好办了。死,我们不怕,可是起爆炭疽罐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随便下手。
“是吗?‘C17H18FN3O3’,这个分子构成你应该知道代表的是什么东西吧?”司马讥讽的说道:“丫,以为我们还是土八路不识字的阶段那!”
“是炭疽又怎么样!起爆呀,一起死掉算了!”军官恼羞成怒的说道:“有种你就炸!”
军官的话让他的手下一阵慌乱,刚才为方便作战摘下来的防毒面具又被手忙脚乱的重新戴上。
“是吗?”司马微笑着缓缓抬脚,86式手榴弹的握柄一点点的抬高。
军官的冷汗下来了,这是“**势力”对我军威胁最大的一件武器,他无论如何也要为**保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停,停!你们赢了!”军官抬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连声说道:“我充当你们的人质,保证你们能够安全离开!”
“好!”司马满口答应指着我说道:“你过来!”
我劈手夺下一枝T86自动步枪,连忙跑到司马身边,把剩余的三罐炭疽孢子搬到一辆电瓶拖车上,低声说道:“小仓库,发射药!”
司马点点头,笑嘻嘻的戏弄军官:“用你做人质不保险,而且我堂堂正正的一个男子汉,把你一个大男人搂在怀里,如果传出去肯定影响我的光辉形象!我看还是用‘炭疽’比较合适,同意的话的我们离开,不同意的话我们同归于尽!”
军官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我们看了半天,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们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眯着眼睛把四周看了一遍,发现科研室里的两名台军哨兵不见了!这两个哨兵一定是在军官的授意下,跑去通知上面的台军做好“迎接”我们上去的准备。我心中暗喜,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军官帮我拖时间,何愁援军赶不到!军官为准备他的迎接仪式拖时间,我们也在等时间。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我军赶到还有不到十分钟,拖,一直拖到我支援部队赶到才好!
五分钟后,一名台军蹑手蹑脚的出现科研室的洞口,悄悄的做了个我们看不懂的手势。军官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一口气,满脸“无奈”的对我们说道:“你们赢了,走吧!我可以送给你们一辆电瓶车!”
竟然挑明了让我们带上所有的‘炭疽罐’,真他妈的阴险!军官表面上是在为我们着想,其实是想控制我们的前进速度。两个人携带四个三十公斤重的不锈钢罐,无论如何是跑不快的。
“马上放下升降机!”司马欣喜若狂的喊起来。
我们终于上当了,在按照他预想的路线离开,司马的要求终于让这名军官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上升降机必须路过装有发射药的小仓库。
军官摆了摆手,升降机“轰轰”的落下来,台军据枪瞄准我们慢慢的闪开一条通道。我开着电瓶车缓慢的前进,司马站在拖斗上“友好”对气得脸色铁青的军官挥挥手:“再见,希望早日在俘虏的队伍里见到阁下!”
开上主通道,我无意间看了一眼发射井,那里的导弹竟然已经起竖完毕。
“坐好!”我低喝一声,猛踩一脚“油门”把电瓶车停在小仓库门前,翻身下车跪姿据枪瞄准“天戟”地地导弹的红色导引头。
“你干什么?”军官大惊失色。
“干什么?我对竖起的导弹没信心!”我冷笑着打了一个长点射,看到导引头上出现若干个小孔,扭头对军官说道:“现在,我完全放心了!”
军官的心脏像被狠狠的扎了一刀,“痛苦”的闭上双眼,扬头连作几个深呼吸压住心头“腾腾”的怒气,摆摆手说道:“算你们狠,你们走吧!”
“走?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司马冷笑着把我挡在身后,我一脚揣开虚掩的小仓库门,连续把两罐炭疽扔了进去。
“哨兵,拦住他!”军官的嚎叫声,像一头濒死饿狼的惨叫!我一把抽出92式手枪,指着哨兵的额头微笑着说道:“如果你想‘英年早逝’,那么请你随便动一动!”
脸色苍白的哨兵,看看司马脚下踩着的手榴弹,又看看指向自己额头黑洞洞的枪口。把T86自动步枪靠在身边的墙壁上,慢慢的举起双手转身离开他的警戒位置!
“聪明!‘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赞赏”对着哨兵的背影翘起拇指,伸手抓住最后一罐“炭疽”。
“住手!我开枪了!”军官知道我把炭疽扔进小仓库意味着什么,但又不想放弃最后的希望,垂死挣扎的在司马头顶上开了一枪。
“妈呀!”台军们的惊呼声盖过了枪声,把军官吓了一跳。
我毫不犹豫的把最后一罐炭疽扔进小仓库,跳上拖斗抱着司马的肩膀对军官说道:“现在你可以开枪了!”
“弟兄们!失去‘炭疽罐’上峰一定会枪毙我们,共军知道我们装填生物武器被俘虏了一定也会被枪毙,横竖是死,拼了!抢回炭疽罐!”军官最后一丝幻想被我们打破了,绝望的嚎叫着扑上来。他身后,大部分的台军在逃跑,只有五六名死硬的“**”信奉者嚎叫着跟上来。
三十米、二十米,军官血红的双眼已经可以看清了,我和司马高声呐喊起来:“狭路相逢勇者胜!杀!”
正准备起爆炭疽罐,迎来我们最后的一响。狂奔的军官胸前突然爆出一大团血花,跌跌撞撞的仰面摔倒。
“嗒嗒……”一长串机枪子弹把向我们冲锋几名台军全部撩到。
88式,是我们的88式!接着一个炸雷似的声音喊起来:“不许动,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
寻声望去,满身伤痕的牛皮和猴子带着一大群全副装备的防化兵,出现在科研室的洞口,马亮平、钱东海、张杰、小许正顺着绳索飞速的滑下来。散乱的台军在猴子机枪的逼视下,自动举起双手。
“胜利!”我和司马高兴的大喊起来。
“呯!”突如其来的枪声,让我浑身一震,扭头看去,军官握着T75手枪的右手无力的摔在地面上,失去活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司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操,阴沟里翻船了!”司马不相信的看着胸前涌出的鲜血,向后倒去,脚下86式手榴弹的握把“噔”的一声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