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妈的!我在心中连骂几句,妈的!怪不得老美哀求我们营救人质,怪不得东突的外围警戒如此松懈!妈的,原来他们摆好了一个巨大的陷阱来等着我们上钩!X你妈的“光头达亚”!你丫说什么也想不到老子已经进了你的老巢了吧!
手脚并用的扯掉控制台上的电线,我对着电台说道:“司马组注意,据点前开阔地不要接近,那里也是雷区!”
“我靠!”耳机里传来司马不满的声音:“这群杂种还真是不惜血本!”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头顶上一阵轻响,小许和猴子几乎是同时下来了。
“头儿,不用担心!”望着我惊异的表情小许得意的说道:“对面的那两位在享受生活!”
“享受生活?”我不解的问道。
“是呀!享受生活!”小许把手指放在鼻子下横着一吸说道:“在吸毒,应该是海洛因!”说着从身上卸下我的95突击步枪递给我。
妈的,我真的服了!这群东突分子简直是“铁打的人”!不但可以席地而坐,喝凉水,竟然在喘过不气来高原上吸毒!端着望远镜向对面看去,哨兵果然在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梦幻世界!
耳机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接着就是司马的报告声:“到位!”
“待命!”我在等马亮平组。
给95突击步枪旋上消音器据枪守在山洞左翼,小许把平面图绘在军用笔记本上编上密码给后方的林大传了过去。猴子把哨兵已经僵硬的尸体拖到一边,扒下大衣穿好拣了一顶血污较少的帽子顶在头上,拉过“岩石”重机枪瞄准了东突据点的营房。
“头儿,我组到位!”耳机里传来马亮平气喘吁吁的声音。
“司马组,清除所有外围警戒,布置爆炸装置,随后突袭!马亮平组留在山顶警戒,防止东突反包围!小许向总部发报:”日出‘!“
“明白、明白”耳机里传来连续的报告声。等小许收起“笔记本”我据枪瞄准洞口内的弯道,小许端着装好反射式瞄准镜的02式冲锋枪冲入了洞口,间隔三秒,我弯腰进了山洞。
山洞中温暖干燥,拐过弯,洞壁左侧,一长溜齐腰高,镶嵌在石壁上的荧光点出现在我们眼前,这是前苏联军队堡垒里的老规矩,为的是遭受突袭失去照明的时候可以顺利的到达阵地。这些荧光点历经几十年岁月的消磨仍然还在发着淡淡的萤光,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我和小许靠紧洞壁的右侧前进,横队变成了纵队,不利于我们观察和反击。这样做也是事出无奈,如果还靠左走身体挡住荧光点,一条线的荧光带就会中断,很容易就会发现我们。
山洞里没有岔道口;没有洞室,漫长的好像没有尽头,我和小许无声的前进,粗重的呼吸声在山洞里清晰可闻。低头看了一下95突击步枪上的记步器,我们现在伸入洞穴约一百五十米,温度高了许多,穿着高原作战服让我感觉有些热了。
拐过最后一道弯,洞口出现正前方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手轻轻的向下一压,我和小许蹲在洞里据枪侦察。
洞室摇曳着昏黄的灯光,但是看不见人影。我疑惑的向小许作了个掩护的手势,据枪前进了十米,用红外瞄准镜扫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哨兵。一挥手,我和小许紧靠着洞壁,一左一右的摸到洞口边缘。
探头望去,这里是一个人工开凿的约三十个平米的洞室。洞室里散乱的放着一些落满尘土不知那个年代的打开盖子的前苏制空弹药箱。对面的洞壁上有三个洞口,里面三条荧光带分别伸到了三个方向。
我向小许点点头,我们同时窜出洞口,枪口分别对准洞口两翼。没有人,我和小许擦着洞室的两边向三岔洞口走去。
突然,三岔洞口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就是一阵提提脱脱的脚步声。紧走几步,我闪到了洞口的一侧,小许就地隐蔽在一堆弹药箱后。
一声一声的咳嗽声由远而近,我把95突击步枪大背好,抽出了刺刀。脚步声近了,一个身形消瘦的东突匪徒,大背着一枝AK-74低着头叼着烟走出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