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到七村教课时,班上学生年龄甚至有十八岁的,而且普遍大龄,当时,百万也是十八岁,风华正茂,引无数女生竞折腰,
班上有个女生,母亲便是当地有名的妇女,漂亮,性感,当然也……呵呵,可谓久负盛名,
这母亲不简单,因为这女生当年也十七岁了,她觉得女儿和这老师还比较般配,十七岁的姑娘,水灵灵的,
这母亲便百万每天放晚学后,到她家里帮着女儿补课,去的时候,自然先吃晚饭,做得喷喷香,吃过之后再补课,
冬天的时候,天黑得早,某一晚,作业多,百万补完课,都按惯例要离去,还要出去打牌呢,结果,这个母亲已将房门反锁了,百万也出不去了,
当天晚上没有办法,百万和女生一起休息的,发生了什么事,你懂的,
随后来,百万也沉迷了,那个母亲当时三十六七,也是忍不住晚上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居然她把百万也拿下了,后来巅峰的境界是,三人行,那叫一个酸爽,至今有时候在饭桌子上私下问起百万这事,他苦笑,只说:荒唐,不提了,来,喝酒,
这个母亲也挺伟大,还给女儿买了药,说不能怀上了,
结果,好像不顶用,女儿还是怀孕了,母亲知道后,喝问她为什么不按时吃药,还给了一耳光,这事情被邻居听去,传开了,
后来,此女顺利堕胎,休养半年,上了一年初一,成绩实在太差,外出务工,几年过去了,长得更是颇有姿色,于是傍上一香港老板,2004年我曾见过她一次,那时候风光回乡,尼玛,开的是一款红色的蓝博基尼,拉风得要命,
而那时候的百万,已经因为打牌欠帐太多,欠私人的,欠银行的,于是娶了一个从良女,还清了债务,继续打牌、喝酒,现在基本不上课了,开起了茶房,主业打牌,
这类事情,没有虚假,没忘记那个喝醪糟鸡蛋的老教师吧,他有一个堂兄,也是教师,这个堂兄的小儿子,跟我还是师范校友,这个堂兄也不简单,六十岁退休后,常住一个妇女家里,自己家什么也不管,退休金也是交与妇女,妇女三十来岁,还为堂兄堕胎二次,
那些年之见闻,真的一个字:乱,
那年那天早上,我离开了程敏的房间,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间后,躺在床上,抽一支她给我的烟,回想整个事件,颇有胜利感,幻想了一下调回中心校的感觉,感觉真是不要太美好,
没多久,沉入梦乡,醒来的时候,上午十一点了,程敏和一帮子领导已经不在了,我得意的笑笑,起床洗漱,出门喝碗米粉,打道回府,
从此,生活更荒唐了一些,
几乎是每一周啊,周五的下午最后一节课,我都懒得上了,直接坐车去果城,摇摇晃晃到天黑了才到达目的地,到了之后,自然是去宾馆里,宾馆是程敏开的,然后就是两天的私混,享受帝王待遇,
那一阵子,我连回家看望父母也不可能了,全身心服侍着程敏,因为她能改变我的工作环境,也能改变我的人生,反正我就说违心的好听话,哄得她一次次都甜蜜蜜的,说我要是早生十年就好了,
当然,从自然属性上来说,真的很带劲,
从我心灵的层面来说,确实高高在上,占据着主导地位,想怎么,就怎么,
暑假的时候,那更是我兴奋的时刻,
程敏那时有眼光,在果城里买了三室的房子,装修完毕了,她们确实不一样,那时候就投资城市了,不像我爸妈,只求着能攒下钱来,在乡下修个两楼的砖房,外墙贴上白瓷片,那就是最后的居所了,
新房子入住,程敏办了乔迁之喜,了好多人,办了三十桌,收钱不少,那天,我还喝大了,
随后的日子,暑假大半的时间,我都住她家,上班的时候,她还是回乡里,我也清闲,锻炼、踢球,看自考书,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周五晚上,她也准时回到家里,我们过着二人世界,
渐渐的,我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