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呵呵的笑,说你这嘴啊,真是甜,但那可不行啊,姐32了,你今年才19,大你太多啦,
我说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有钱无钱没关系,关键在于我爱你,
这话说得溜,又押韵,她听得呵呵笑,开心得很,搂着我狠狠的亲了又亲,真是舍不得我的样子,
然而,我只是说着违心的话,为了工作环境的变动而已,为了人生而已,自以为是靠上了美女乡长了,
好话不嫌多,怎么好怎么说呗,反正她喜欢听,把她哄高兴了就行,
其实我就是个渣,就是个浪子,连风流二字也配不上,顶多就是个烂人,没觉得那些年作为人民教师的时候有多高尚,人民教师也要吃饭,也要杏生活,也要为了工作环境、为了奖金为了地位在别人面前跪添、吃喝送礼,
人民教师里也有杂种,有禽兽,有混蛋,有恶贼,别以为那一潭子水是多么清澈见底,脱了库子,大家都差不多,不止于那些年这样,这年头也差不多,为了钱,有的老师……呵呵,说远了,咱不是愤青,
表面上,在学生面前,我们还特么高高在上,学生们还敬重我们,怕我们,其实不知道,有的老师还在打他们母亲的主意,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的,
在我工作的那个地方,就有那么些男教师,白天上着学生的课堂,晚上就上着学生家里的chuang,那年头,乡里男人们往外奔,出去下苦力、进厂,女人们留守在家,寂寞是多么无敌,谁都渴望生活,
而这妇女生活里,特别有韵味有品质的,莫过于和老师有一腿,老师有文化呀,在那种时候很有创造力呀,而且还能对她们的孩子好一些,让孩子多学点东西,妈的,这是多么朴实而伟大的想法,
当然,老师也不是万能的,也不是无敌的,于是,对于留守妇女的问题,村长之类的或者乡村里的混子们,也能起到贡献作用,这类的事例,真的是举不枚举,说来都要跑题了,反正,在那偏远的地带,每一个学校,总会有不少男教师的桃色事件在流传;每一个村子,总会有那么些个风流的女人;人们开会、赶集、吃饭喝酒闲扯淡,总会说起这些让人兴奋的事情来,
对于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爱过,只有恨,因为我自己也不是东西,
码着字,不禁还是想到了一些与我无关的事情,以坏老头为例,这不是我的良师益友,但到底是个好人,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现在他退休了,我们还是有着很深的友谊,
表面上,坏老头在当地,工作是扎实的,学生成绩都不错,但实际上,他也要嫖,他也要走夜路,走夜路,是当地的说法,指的就是那些晚上偷偷摸摸出去,顺着山路偷红杏的事情,
坏老头真的给我承认过,说他年轻时走过,但那两年上年级了,不走了,甚至,他还说他和他家房子后面一家的女人,算起来是弟媳,有过几次之好,但后来不好了,为什么呢,因为女人某个地方骨头高,硌得他不行,而且又太渴,他受不住,
当然,他这个事情还爆发了,被我阿姨知道了,吵了一架也就算了,毕竟他是老师,要脸呢,吵出来不好,
又莫名想起了另两个老师,一个吴姓,一个何姓,两个家伙都是烂人,是当地人,一个在八村,一个在九村,两个人当然是妇女之友,曾因为吴姓的越界了,从自己的八村搞到了何姓的九村,两人喝酒,为此干过一架,打得头破血流之后,又修了约定之好,约法三章,划定界限,从此,各自在界限内乱搞,不可越界,此事甚为荒唐,却亦然是事实,
何姓这个老师,那也是相当牛比,曾有一年,进果城酒后买风月,叫了一小妹到宾馆里,小妹洗洗,摆好工作姿势,他醉迷迷的,站在床边,正欲不轨,小妹却翻坐起来,白腿一收,惊喜道:“哇,何老师,是你哇,”
靠,何老师懵比了,原来是当年自己教过的小学生长大了,
那种尴尬,那种羞射,结果,还是那什么之后,付钱走人,
又想起八村,发生过另一件事情,让人感慨,八村那时还有一个老教师,临近退休了,工资高一些,约是一千二左右了吧,学校附近一农家,比较穷,男人好赌,女人小巧有几分姿色,家里穷,于是,女人搭上了这个老教师,
老教师呢,也是老来春发,沉迷不知归处,一月工资差不多都败在这女人身上,一般来说,早上起床,女人的男人还要给老教师亲自下厨,用醪糟煮上两个荷包蛋,放上白糖或者红糖,端给老教师补补身子,吃了再走,
而这个女人,在那个村也就是那种有风流属性的人,村长与书技是亲兄弟,都与她有过好,某一日,村长先去,正是热烈时,书技也去了,正碰上,气得不行,拉开灯一看,大惊,村长亦惊,扭头一看,惊道:大哥,咋是你,
尴尬了吧,是的,那一瞬间,结果,三人行,上阵亲兄弟,不分你我,传为美谈,
八村旁边,是七村,七村不简单,村风纯浪无比,其中以一外号为“百万”的年轻教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