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写杂记的?”
那生茫然扬眉:“刘大人府中门客,皆为大才。故此人人都写杂记。”
其实不光杂记,刘统勋门下这些大才,个个儿都是纵有一身才学,却都出身贫寒的,要么就是屡试不第的,故此这些人为了糊口,也为了叫自己的文采不必于浊世埋没,故此什么都写过。便是给戏班子写戏本子,或者给些猥琐的傅家子弟写烟柳话本呢,都是干过的。
所以婉兮这么笼统地问起来,那生非但半点想不到自己,反倒只是一脸的茫然。
婉兮倒不知这一头事,便因这生的茫然而反倒怀疑起自己的直觉来了钤。
她便后退一步,上下又打量起眼前生:“恕我冒昧,倒想知道生今年贵庚。”
先前两人说好了,要是婉兮猜不出来刘统勋,那婉兮就什么都不问了;可是既然婉兮猜出来了,她问了他就只能答洽。
那生顿首道:“小生乃雍正五年1727年生人。”
婉兮一怔:“哦?你倒与我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