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久到磨人心慌的挑逗下,他终于光临她神圣的禁地。
剥开鲜嫩肥美的唇瓣,被花蜜沾染得晶莹剔透的嫩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两根指头揉弄她灼热的私处前端,邪肆地玩弄那颗不断鼓涨的小核,其余三指则轮番拨弄着肿胀的花瓣,撩拨那两片鲜嫩、多汁的花瓣,直到手上淌满了湿滑的蜜液……
“嗯……啊……喔……嗯……”她迷乱地吟哦着。
倏地,一根修长的中指猛地戳进她体内,深深插入她紧致的窄径。
“啊呀--”他覆盖住她惊呼的唇瓣,吞下那不适的呼声。
他那修长的手指,感受着她体内湿热紧窒的推挤,缓缓的抽动着,模拟那接下来的律动,缓缓的抽送、转动……
忽然,手指顶到稍微粗糙的嫩肉,她身体一阵痉挛,忍不住娇喘出声。察觉到她的反应,他的手指更是在此处流连徘徊,恶劣地以指节顶弄。
“啊!……啊!”又惹得她一阵虚软地娇喘,两手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脊背,纤腰不由自主地朝他拱起,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不!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指甲深陷他的背部,而他的手掌则像是打从水里捞起似的,湿漉漉的。
“啊呀!不要!”她身体遽然紧绷。
趁她还停留在**的余韵时,他将沾满蜜液的一指戳进她另一个**。炙热而干涩的肌肉将他的手指紧紧绞住,手指艰难地向内推进,其紧窒程度不输给前面的小嘴。
“不要!别……呃啊!”
他两指牢牢地箝住她下体两处,残佞地抽动、旋转。她全身剧烈地打颤,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快……快疯了……啊……不行……啊……不行了……”
她呼吸凌乱虚弱地呻吟,她的神智快要被逼疯了。
“啊呀--”他撤出手指,猛地将那炙热硬挺的硕大刺入她紧窒的体内!
“嗯……?”在感受到他坚硬的男性同时,她有些诧异。
她竟然没感受到那尖锐的破处之痛?
随即她便想起,这是梦。
但是,记忆中她好像还是处女,又好像不是……?
记忆混乱……
“啊!”还来不及多想,他蓦地沈身,火烫的硬硕深深刺进她的柔软!
“喔!……啊--!”
他猛迅地在她体内冲撞,再也压抑不住地狂猛律动。而她的双腿攀住他紧实的腰臀,在他宽广的背脊拉出一道道的红痕,他更是狂野地在她湿漉火热的体内冲刺。
“呼…呼…啊……呼…哦……啊……”
一阵猛烈的冲撞后,再一次深深的撞击下,突来的**骤然席卷两人。
“啊----”两人同时攀上高峰,灼热的种子瞬间喷涌在她体内深处。
☆☆我☆☆是☆☆第☆☆六☆☆天☆☆的☆☆分☆☆隔☆☆线☆☆
梦中,她又来到那片熟悉的花田,只不过……
“怎么搞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沈月蝶吃惊地看着眼前枯萎凋零的花园,一地的枯黄、死灰、**。
“原来你在这儿。这里怎么了?”
她终于在某处枯死的腐叶堆上找到他了。
“你怎么了?”
“这是最后了……”他说。
最后?!
她胸腔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话。
“为什么说是最后?跟这里……有关吗?”她隐约察觉到他是说真的。
他翅膀的颜色渐渐模糊,几尽透明。与这座他们邂逅的花园一样,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凋零。
难道她无法再梦到他了吗?
他沉默不语,眼神忧郁。
“不,这不会是最后!”
她主动轻吻着他,想拭去他脸上的忧愁。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允许。
她激烈地狂吻他,想藉此抹去他那愈显绝望的神色,和她心头难掩的不安,以及恐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尽管他们在梦中亲吻过无数次,做过无数次的爱。
原本木然的他终于被她的激情感染,双手轻抚过她纤细的蛾眉,轻颤的双眼,小巧的鼻子,热情的双唇。像似眷恋却又绝望的,一遍又一遍描绘着……
“孩子……”最后他的手温柔地停留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
“孩子?”
她不解地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以及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
“孩子!”她惊喘。
她突然感到腹部有心跳。强而有力的震动令她心脏一缩。
“不!不可能!”她摇头,摸着自己的腹部。
刚刚那个心跳疑是错觉一样,只跳了一下,便消失了。
这只是梦……不是吗……?
对啊,这只是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就连他也……要是这不是梦该有多好……
可是,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是么……”从他嘴里吐出冰冷反问,好似回应她心里的想法。
“你……!”这两个字令她有种寒冷的感觉。
是她多心了吧?
他还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天真无邪地笑着。
她隐约明了,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她疯狂地与他**,放浪地在他身下求欢。
如果无法改变什么,那么就把握时间,及时行乐。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时间白白浪费!不允许他反抗她!他有义务满足她的需求!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想法与以前的她,已经截然不同了。
预定的计划,逐步进行。
“啊……给我……给我……你的……jīng液……射进来……射……进来……啊……快……”她低喘轻颤,晶莹的美眸布满**,肉壁不住挤压。
“你真的想要?”吐出来的话语是如此森冷,与那火热交缠的身躯全然不同。
“啊----”不及细想,滚烫的jīng液倏地射进她的子宫。
她顿时攀上顶峰,浑身抽搐。
“啊……好满……好涨……好舒服……”她的肚子盈满了两人的热情,慢慢隆起。
她满足地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满了他炙热的jīng液。而他的shè精奇异地持续着,一直浇灌着她的子宫,一直一直,源源不绝。
她怀疑地望向他俩的结合处。只见她那平滑的小腹愈来愈涨、愈来愈鼓……!
她吃惊地瞪着那大如孕妇般的肚子,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未久,她的肚子开始蠕动……不,正确的说,是她的肚皮下,有东西在蠕动!
起先像是青筋跳动……随即青筋慢慢浮起……就像是有虫子在她皮肤下蠕动似的……愈来愈多……愈爬愈高……她双眼惊惶地眐着那大把的虫子……在她肚皮底下扭动……
她有种皮肤与肌肉分离的错觉……她的胸口……脖子渐渐都爬满了扭曲的虫子……那种恶心恐怖的感觉……一直向上延伸……攀爬到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头皮……
她浑身颤抖着,惊悚地拍着、抓着那些恶心的虫子……终于她发狂似地撕开她那细嫩的肌肤……拉扯她脆弱的耳朵……疯狂地想将这些恶心的东西给抓出来……
鲜红的血花四溅,抓开的皮肤下空无一物,只除了血肉模糊的皮下组织……她发疯似地继续抓出那些看不见的虫子……却绝望地发现……那些东西就像空气一样……从她抓破的皮肉中……消失了……
她噙着惊恐的泪水,向他求救。
只见他满脸诡异。
那双昔日黑白分明的纯真双瞳,变得阴鸷深沉。她曾经最爱的笑颜,变得诡谲扭曲。
她惊愕莫名的看着……他,渐渐消失,像灰一样,洒落在她的身上。
……消失无踪。
“啊----”旋即,她发现,那不是灰,那是一只只的蛆。黄白肥胖的蛆,就像最初那晚看到的--米粒!!!
那堆洒落在她身的米粒,在她身上四处蠕动着。爬向她那原先白晰丰润的胸脯,啮噬着她脆弱的神经,像钻洞似的钻进她的**,充满脂肪的多汁**。
“不----”她发出惊悚的吼叫,疯狂地跳着、拍打着身上那些如狼似虎,啃蚀自己的米粒。
大把的米粒扭着恶心的身躯,钻进她紧窒的甬道,直到那烂熟多汁的腔室再也装不下这么多的米粒……
乳白色的米粒,从她的**,伴随着浓稠黏腻的液体汨汨溢出。哗啦哗啦地流泄一地。那些从她体内掉落到地上的米粒,争先恐后地蠕回她那曾经洁白充满弹性的双腿,扭曲着身体往上攀爬。
她身上每个孔洞都塞满了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的米粒。而那些未餍足的米粒,持续在她身上钻出更多的洞,更多的黄红色混合物,更多乳白色的米粒……
她逐渐被淹没……
计划的最后步骤。
‘叮咚~叮咚~叮咚~’刺耳的电铃响起。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你今天怎么也没来学校?身体不舒服……”展华吹了一声口哨。“哗!身材不赖嘛!”
沈月蝶只穿了一见T恤便来开门。
“不好意思,我刚睡醒,进来吧。”
薄薄的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随着身体的动作,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展华跟着走进屋内。
“你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法?”
展华扫视她全身上下,装出色眯眯的模样,说:“引狼入室。”
“狼?是说你吗?”
“不然呢?难道是你不成?可爱的小红帽~”“你说呢?”她回给展华风情万种的一笑,双臂绕在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咬,说:“我亲爱的大野狼~”她随即将展华扑倒在床上,弹簧床掀起一波晃动。
展华有些吃惊,但很快地反应过来,问:“你还好吧?不会是发烧把脑袋给烧坏了吧?”
说着他摸向她的额头,然而半途却被她阻挡下来。“我是有点不舒服,可是不是发烧。”
她将展华的手引导至自己丰满的胸口,压在柔软的半球体上。“是这里不舒服。”
他张口结舌,原本滑溜的嘴巴突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才说:“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成朋友。”
“真的是朋友就不会这样了。”说完她的红唇热情地袭击他的,一手热切地在他胸膛抚摸,将钮扣一一解开。
“呼啊……等、等等……”展华喘着气,好不容易离开她具有侵略性的红唇。“这样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点?”
“会吗?”
说着她起身离开,展华刚吐出懊恼的嘀咕,随即便看到她两手抓着衣摆,迅速高举过头,柳腰一扭,将T恤给脱下,滑嫩的乳椒顿时弹跳而出。
衣服底下的曼妙曲线,一览无遗。
她妖媚地将长发往后一拨,妩媚笑道:“你觉得呢?”
“好美……”展华痴痴地望着她的**,发出赞叹。
她轻笑出声,动作妖冶地上床,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挽起秀发,低头舔弄他的胸膛,另一手放荡地往他下身探去。
“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你不喜欢吗?”她微微抬头,舌头缓慢地舔过自己的嘴唇。
“不,我还满喜欢像你这种敢直接表达**的女人。”
她回给他一个酥媚入骨的笑容,嘴唇往他下身游移过去,在他惊讶的注视下,直接将他勃发的**一口吞没。
“喔!”在她高超的舌技下,他喉咙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而他也不甘示弱,开始攻击她的敏感处。当他的手来到她的**时,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滑的液体淌了他满手。
他邪恶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已经等不及啦?小**。”
她更加兴奋地扭动腰部,舌头刷过他的分身,舔过每一丝缝隙,吞下马眼泌出的透明液体,含弄他的子孙袋,唇齿轻咬,发出淫糜的水声。
“好吃吗?”
“好好吃……是我舔过……最长最粗的大**……好美味……喔!”她一边舔着他满布青筋狰狞的大**,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你这个婊子,瞧你平常装出一副三贞九烈,大家都是好哥们的模样,原来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他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股瓣,印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喔……!嗯……”她媚眼如丝,露出迷醉的淫荡表情,更加卖力地舔弄愈发胀大的**。
“啊!”
看她一副欠人干的骚样,他一把翻身将她压倒,两腿往肩上一扛,对准**就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好棒……美死了……用力……脔我!……脔死我了!”沈月蝶淫荡的尖叫。
“干!你这个欠人操的臭婊子!”
他无情地在她炙热发烫的体内冲刺,而她更是兴奋地**。
“啊!……喔……就是那里……呼……啊!”
他硕大的棍子撞击到她的敏感点,引得她身体一阵痉挛,而他也瞄准了那点,开始了一轮猛攻。
“呜……快、快……我快到了……!要丢……丢……了……!”
正当她要攀上高峰的时候,他恶质地撤出**。
“不……”她摇晃着头。“给我……不要这样……”渴望地朝他伸出手,因**被中断而流出煎熬的泪水。
他邪谑地笑着,就是不肯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双腿钩住他的腰部,纤腰一扭,将自己朝他的**拉近,可是却被闪开。
“给我……”她苦苦哀求。
他露出残佞的微笑,**故意在她饥渴的**周围撩拨,然而就是不给她所渴求的东西。鲜美的肉蛤好似小嘴一般,懊恼地一张一阖,发出无声的抗议。
“想要什么说清楚。”
“我想要你的……你的……进入我……”她咬着嘴唇,眉头频频深锁,娇美的脸蛋也泛起一抹红霞。
“说清楚。怎么不会说了?刚刚你不是叫得很**吗?”
她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他,从那看似清纯的小嘴吐出:“我……我的柔软渴望你的坚硬……”
“说明白点!这么文诌诌的,现在才想要装清高啊!”
她咬了咬牙,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说:“我想要……想要你……主人你的大……大**……插进我的……这里……”
月蝶自己用手剥开花瓣,蜜汁顿时汨汨淌出,她羞耻难当地闭上眼睛,快速地说完:“这里……主人请将你高贵的**插进、用力插小贱人的**!”
“呃啊!”在她说完的同时,他用力一挺,深深地刺入。
“呼、呼……你这个婊子!贱人!”他喘着气,像是要把她插爆似的,杀气腾腾。“我操死你这个烂穴!脔死你这个贱蹄子!让你没有办法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喔!”
“啊!……啊……喔……就是这样……操死我吧……干我!……用力干我!”
☆☆我☆☆是☆☆第☆☆七☆☆天☆☆的☆☆分☆☆隔☆☆线☆☆
经过一整夜狂欢,隔天展华在月蝶床上醒来。
“早安~亲爱的~”沈月蝶端了一杯饮料,坐在他的身旁。
“你这是什么意思?”展华举了举他被绑在四周床角的手脚。
铁链发出‘锵啷锵啷’的金属撞击声。
沈月蝶露出害羞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忽然看到拿在手上的杯子,体贴地说:“口渴了吧?”
“这样子我怎么喝。”展华露出会意的微笑,故意这么说。
“我喂你……”
“就这样喝吗?你太没诚意了。”月蝶露出询问的眼神。他调笑说:“当然是用嘴巴啊。”
今早的沈月蝶跟昨晚不同,好似忘了昨晚的淫荡,一副纯情小女人的模样,害羞地低下头,双颊酡红。
看到她这副清纯的模样,展华不禁起了戏谑心情,一脸笑得特猥亵,说:“如果你想要用下面的嘴巴我也不反对。”
然后一副痞子似地用下巴比了比她的下半身。
“讨厌……”瞬间她的下体一阵轻颤,液体又分泌出来。
她又羞又窘,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喂他喝。
他万分可惜地说:“我比较希望你用嘴巴喂我。”看到月蝶杏眼一瞪,他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不好喝吗?”她担心地询问。
“也……还好。只不过这种组合真的很怪,蕃茄汁加西米露?可是又不像蕃茄汁,还挺浓的。虽然有点甜,但感觉好像在喝血一样,怪恶心的。”
“这样啊……”她好像在思考什么,不是很专心地喂他。
一大杯饮料喝完了,他举起铁链,说:“把这个拿下来吧。我是不讨厌这东西,但是我比较喜欢用在你身上。”
“不行。”她不加思索地直接拒绝他。“这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保护什么?别开玩笑了?”
她突然又像昨晚一样,冶艳地舔过嘴唇,手指在他身上挑逗,刹那间判若两人。
“又想要啦?先放开我吧。不放开的话……哼哼。就不给你主人我的大**。”
“不能放开……”她用指甲挑开他的钮扣,沿着胸膛缓缓画下,在他逐渐勃发的昂扬刮搔,又邪媚地舔着嘴唇。
“不听话的奴隶,可是得不到主人的赏……”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奇怪的低语给打断。
“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
“孩子?孩子!哪来的孩子!”被这两个现实的字眼一吓,原先的硬挺软了一半。
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抚慰他的**,可惜成效不彰,于是她挽高头发,低头卖力地吞吐起来。粗壮的**在她红艳艳的檀口进进出出,淫糜的汁液从她嘴角缓缓淌下。
他又恢复原先的精神,神气地抬头挺胸,上面的青筋张牙舞爪。
“终于肿胀起来了,就像手指一样……”她离开他勃起的**,温柔地抚过他的手指。
“手指?”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肿得跟鑫鑫香肠一样!!!
圆滚滚的,血液都集中在指头处,真的就跟美味可口的小香肠没啥两样!
“怎么会这样!”他终于起了疑窦。
“这是什么!”
倏地,他看到自己红肿的拇指跳了一下,好像有东西在里面?!随即一个奇怪的东西浮现在皮肤下。
是一个‘蛹’!一个虫蛹的形状?!
蛹的纹路清晰可见,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而且开始扭动?!
‘锵啷锵啷’!
他用力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可惜铁链很牢固,丝毫不受影响。
沈月蝶跨坐在他的腰部,对准**,一屁股坐下。“啊~~”发出舒爽又淫荡的**。
“时间不多了,在‘最后’之前把你所有的jīng液都给我,为了我们的孩子。”她的腰枝上下摆动,在他身上狂野而淫秽地起伏,而他的**竟违反理智逐渐地膨胀。
明明他没有心情,也没有**,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其中一个指头内的蛹已然成熟,红肿的皮肤被撕咬开,钻出一个黑黑的小脑袋。
他瞠大眼睛,喘气。
它蚕食他的皮肤,终于破蛹而出,以他的精血为食,细长的脚停在他皮开肉绽的手指上,慢慢展开背后美丽的翅膀。原先潮湿而柔软的翅膀是毫无瑕疵的白色,随着时间流逝,翅膀逐渐变得透明而虚幻。
轻轻拍动舒展开来的翅膀,飞向天空,彩虹般梦幻的流光幻影。
如天使般美丽的蝴蝶。
他其余的手指也陆陆续续传来骚动,没有痛感,可能是刚刚喝的奇怪饮料的关系。不会痛,可是如此清醒地看着一只又一只的蝴蝶从自己手指钻出、蚕食皮肤……
与此同时,他又惶恐地发现,不止是手指,就连他的胸口、身体……全身各处,皮肤下,都传来那股骚动……!
“不!哇啊----”他绝望地惨叫。
她**内壁紧紧收缩,犹如强力的榨汁机,一**的快感不断冲刷他的脑门,随着电流窜过尾椎,精关有如失守的水龙头般,大量喷发,源源不绝地射入她吸精似的**黑洞。
‘叮咚~叮咚~’电铃持续不断地响着。
‘叮咚~’“谁啊?”紧闭的门扉终于打开。“安扬,是你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月……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安扬起先瞪大了眼睛,然后指着她的衣服,匆忙地把视线挪开。
沈月蝶只有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里面和下面什么都没穿。胸前粉红色的突起,若隐若现。至于下面,那件衬衫长度只到她的大腿根部,恰好勉强遮住那里而已。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看了看自己,举起双手。
这动作使得原先就不够长的衬衫更是无法遮挡什么。安扬喉头咕咚一声,赶紧闭起眼睛,非礼勿视。
“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她把安扬拉进屋里。
“你先穿好衣服再说,我在外面等你。”
“嗯?可是我才洗到一半而已……”
怪不得她腿上还留有没冲干净的泡沫……安扬甩了甩头,把脑海里的影像给甩出去。
“你在外面等,会等很久捏~”感觉声音突然变得很近,安扬疑惑地睁开眼睛。稍微被她放大的容颜给吓了一跳。
她偏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从她身上传出,令他心跳加速,热血沸腾,下腹部突然有种紧绷的感觉。
“你不愿意看到我?我很丑吗?”
安扬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反应,就被她的话给打断。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比平时还要来得性感妩媚。
“我真的很丑吗?”她脸上有种令人不舍的难过。
“不,不会,你很漂亮。”
闻言,沈月蝶展露笑脸,朝着安扬甜甜一笑。
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蝴蝶的蜕变,比以前更漂亮了。
“进来吧。”沈月蝶将发呆中的安扬拉进屋内。
“不好意思,我房间很乱,你找个地方随便坐。”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几个矮柜,却没有椅子,地上堆满了杂物。实在不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安扬摇了摇头,只好在床铺坐下。
“不好意思,我这里没什么饮料。”不一会儿,沈月蝶拿了一杯饮料走出来。
安扬目不斜视地接过饮料,避免看到会令自己尴尬的画面。“不必麻烦了,你赶快先去洗澡,把衣服穿好。”
“那就不好意思啰~”沈月蝶轻笑一声,闪进浴室。
不久,浴室传来淋浴的水声。
雾气蒸腾的浴室,水柱冲刷**的肌肤,高耸的胸脯,上面的粉红色……
安扬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有点口干舌躁,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嗯?这……什么味道啊?怪怪的。”
杯子里的饮料是鲜红色的,但不是蕃茄汁。甜甜的,还不算难喝,只不过很奇怪,没有喝过。
又过了一阵子,沈月蝶一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T恤,比起刚刚那一件好一点,至少没有那么透明。
“……”
“让你失望了。”
“什、什么!我才没……!”
安扬正要辩驳,她笑着说:“饮料啊,你不喜欢这种饮料?”
“喔……”安扬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果汁。”
“很多东西,是我特别调制的唷~好喝吗?”沈月蝶来坐在安扬的旁边,有点兴奋地问。
“嗯,还……可以。”安扬不太自在地往旁边挪了点,推了推眼镜。
T恤的领口稍微宽大了些,在沈月蝶倾身的时候,不小心瞄到里面的春光。突然感到一阵躁热,他又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你找我有事吗?”
“喔,对了,我资料整理好了,想要今天拿给你。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身体还不舒服吗?”
“你觉得像吗?”她将下巴靠在安扬的肩膀上,吐气如兰。
安扬因她这个亲昵的举动而愣住。
她脸色看起来很好,精神饱满。可是怎么有点怪怪的?
“开玩笑的啦~我今天不小心睡过头了。”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从脖子一路往下,来到胸膛,在他**周围打转。
“诺,资料给你,我该走了……”安扬急忙将资料塞给月蝶,起身离开。
“你真是不解风情。”她垂首,低声细语。
安扬倏地停住脚步。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魅力?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对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你……”闻言,安扬回头望着她,满脸吃惊。“我还以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沈月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可以给我一个道别的吻吗?……让我死心。”
“一个吻就好,我不会再多做纠缠的……”
沈月蝶轻轻闭上眼睛,下巴微微扬起。微微颤动的睫毛上面还有一颗晶莹的泪水,好似待人采拮的珍珠。
安扬叹了一口气,终于走回床边。
双唇慢慢靠近,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拥吻在一起,床上的弹簧垫一阵晃动,躯体交缠。
两人的衣服被扔到床下,无意间钩到置于床边的资料,一起掉落地面。几张老旧泛黄的剪报滑了出来。
其中一则新闻上面写着--
‘小毛虫制造无人村?!’
在坦国河岸边一个村落,不计其数的毛虫一夕之间覆盖了整个村子,全村男女老少200多人无一生还。死者身上爬满了毛虫,好像被一层厚厚的毯子所覆盖,毛虫在死者的鼻孔、嘴巴,爬进爬出。后来坦国政府派出军队将村庄连同尸体付之一炬,然而那些不知打哪来的毛虫早已爬进森林,消失踪影。
经过专家学者调查研究,推断这可能是因为……至于死者身上的咬痕,科学家还在研究这些肉食性的毛虫是……
其中一则是采访报导,上面写着--当地的印地安人将这种蝴蝶视为上天派遣的使者。每当这种蝴蝶出现都会伴随着大量的灵魂回归,他们张开天使般纯洁的羽翼,带着被选中的灵魂一起离开。洁白的翅膀被染上灵魂的颜色,透明而虚幻的色彩,将亡者的灵魂带回真正的故乡,返回大地之母的怀抱。
旁边还有受访者的看法。大致意思是上面是经过翻译后的意思,关于印地安人对于死亡以及大自然的看法,请详见○○○一书。
楼下传来电视新闻插播的声音。
‘……据目击者说词,有一群未曾见过的美丽蝴蝶从死者身上飞出。然而目击者现今不停大声嚷嚷,口里不断重复说着灵魂的字眼。警方决定在鉴定完目击者的精神状态后,才会考虑是否采纳这份证词。至于死者的身份,初步研判是成年男性,由于死者身上并没有携带可资证明身份的文件……另外,死者死状甚惨,全身上下数以千计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肉模糊,疑似被动物啃咬致死。目前警方会先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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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话:
这是我第一篇写完的故事,也是第一篇色文。离最初完成时间有一年了,一直没机会发表,其中经历了不少波折,现在回想起来只有‘感慨’这两个字可以形容。
沉淀了一年,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拿出来修改,结果份量变成初稿的三倍之多,加了许多废话。这次改完,还是觉得不满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很可惜自己看不出来。
烦请诸位先进不吝批评指教。谢谢各位。
还有些废话想说,不想继续往下看的就别看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个人很喜欢恐怖故事,这个故事也是因为受了某个恐怖故事的刺激而诞生的。但是,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写恐怖的色文了。或许不少人也很赞同,因为这个故事说色不色,说恐怖不恐怖,只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半调子。
我不写的原因并不是这个,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理由。
是‘诅咒’。
没错,就是诅咒。我在写这个故事的期间里,深深体会到‘诅咒’这两个字。我自己亲身体验了不少故事里面的情节,当然都是些不好的。〈妈的!要是爽的话我不继续写才怪咧!〉起初,我也以为只是自己多心了,想太多。帮我看文的朋友也对我说,是我神经过敏。然……
第一次。我写完小说出门,看到蝴蝶绕着我翩翩飞舞。这很正常,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只不过,那天是寒流来袭的冬天,实在不是蝴蝶该出现的季节。那时我也没多想,只是感到一种巧合。
第二次。某天,我睡到一半,突然觉得耳朵痒,掏了掏,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便继续睡。到了半夜我莫名惊醒,突然在自己的耳朵里听到翅膀拍动的声音,以及虫子蠕动的感觉,一整夜再也不敢入睡。那时的感受,至今回想起来都还心悸犹存。但我告诉自己,这也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就这样,小说放了一年,这段期间平安无事。直到最近的一次,重新修改的时候我突然想加入蛹从手指孵化出来的剧情……结果,当天晚上,我的手指就肿起来了。
Shit!
又红又肿,就像被虫子叮咬一样,可是上面没有任何被咬的痕迹。指头肿得连弯曲都很困难,我就是用这样的手指继续敲键盘写文。当然也不可能是因为敲键盘太努力而肿起来,毕竟我没有那么勤劳。
直到现在,我的手指都还是肿的。呜呜……其实还有很多没讲的小遭遇,对于这些,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
我真正想说的是--
胆敢乱盗贴我的文章的人,我诅咒你!
你敢盗贴就代表你也想体验一下我这个作者的亲身经历!诅咒你体验到我所写的恐怖内容!祝你有个毛骨悚然的恐怖经验!
我这次还刻意将天数延长到‘七’天,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哼哼!
‘七夜怪谈’!
深深地盼望肿起来的不是只有你的手指头而已,而是你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