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稍微眯一下的月蝶,神智恢复了点,但还是很迷糊,差点忘了拿自己的包包。安扬见状不太放心,跟着上楼,亲自把月蝶送进屋子,这才离开。
“谢了……”月蝶迷迷糊糊中这么说,东西随手一扔,衣服也没脱就一头栽进梦乡。
梦中。
“咦?这是哪?”
“喔~不会吧……”沈月蝶挫败地嘟哝,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阒黑空旷的空间。
很奇怪的,她知道自己在作梦。
“呼…呼、呼……!”在无人的空间里,只有自己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以及凌乱的喘息。
知道自己在作梦,但是她却没想到要把自己从梦中弄醒,更没想到为何会知道这是梦境,反而在黑暗中狂奔。
跑到这应该可以了吧……
“哈、哈……呼……”沈月蝶弯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喘气。
稍微休息一下,她勉强自己抬起那早已酸痛的双腿,继续行走。
“喔!该死!”沈月蝶的小腿突然一阵痉挛,狼狈地跌坐在地。
等到抽痉一过,她努力地按摩小腿,一面提心吊胆地四处打量。正当她觉得不能再继续休息下去,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四肢已被乳白色的触手给缠住。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触手将她的身体托高,离开地面。
“呀--色狼!变态!”其中一只触手遽然将她衣服撕裂两半,丰满的**霎时弹跳而出。
一阵乳波晃动。
“住手!你这个大变态!”沈月蝶破口大骂,很怕自己又像上次一样。
然而除了嘴巴能动之外,她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猥亵的触手,一吋吋地剥光自己的衣裳。
她绞尽脑汁思考脱身方法。
触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层层叠叠地将她包裹起来,比包木乃伊还要扎实。正当她以为会被这些恶心的条状物给闷死时,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一个全白的奇异空间,但是依旧空无一物。
她踩在乳白色的地面,分不清天究竟有多高,究竟有多远,跟之前的黑暗空间很像。但是这里没有一丝黑暗,没有一点阴影,她甚至无法区分周围是否有墙壁。
在黑暗中,一切都离得好远,好像没有尽头。可是在这里,她仿佛觉得只要伸出手就会摸到墙壁一般,眼前就竖着一道光屏的那种奇妙错觉。
伸手摸索,她惊喜地发现那些恶心的触手消失了。而后她像盲人一般,慢慢摸索前进。
没走多久,就摸到了阻碍,她往旁边绕过。但依然有阻碍,她不得不再往旁边继续摸索,然而无论她怎么走就是有墙壁挡在前面。于是她索性后退,却发现后面也有墙壁,她疑惑地以自己为圆心绕了一圈。
“Fuck!”她已经被这些看不到的墙壁给困住了,没有出口。
她并不怕那些恶心的触手,只是很痛恨罢了。而且连续遇到这种遭遇,令她一肚子火,有股想要泄愤的冲动。要是现在那些下三烂的触手敢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叫他们好看!
“不会吧!”
突然她感到脚底有种冰凉的感觉,那感觉很像是--某种液体!
“Shit!”
……她低头一看,果然是电视剧中老套的情节--密室淹水的戏码--从底下开始进水了!
要时平时她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这种老掉牙剧本的编剧。可是当她自己变成这俗烂剧情中的主角时,那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喻。尤其这个梦境是如此的逼真,逼真到她几乎以为这不是梦了。
随着水位上升,她疯狂地寻找,不断地摸索。
说不定地上有个隐藏机关。她努力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眼看水越来越高,她不得不站起来,把希望寄托在四周的墙壁,开始敲打。
然而希望再度破灭,她内心暗自祈祷,上面会有出路,甚至开始祈祷起那些洒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英雄救美、神迹、奇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逃离被水淹死的下场。
水慢慢地淹到她的胸口、颈项、嘴巴、鼻子……她踩着水,随着水位渐渐升高,她不死心地往上摸索。
终于,她摸到了阻碍……密密实实,毫无空隙地覆盖在她头顶上……
她变成密封包装的罐装食物了。
水终于淹过她的头顶。
灭顶,绝望……
不!还不到绝望的时刻!她闭气在水里继续寻找出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出现。缺氧的肺部开始疼痛,神智也开始不清,她脑袋这时已经退化到爱作梦的少女逻辑思考程度,祈祷在最后关头会有个白马王子出现,将她从这个水牢救出……
肺部好像要炸开一样刺痛,她绝望而无力地敲打四周。
剧烈动作令她氧气消耗的更快,心死了,放弃挣扎,也无力挣扎了……
终于,口中仅存的空气也流失了,她投向黑暗的怀抱……
……
“呼、呼、呼……”她又能呼吸了?!
她还以为水会侵入自己的肺叶,怎么会有空气?
她还在水里,被水包围的感觉仍然存在,但是自己竟然能在水中呼吸?!
……果然是梦。
水似有若无,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得到水的阻力。依稀在母亲的肚子里,羊水中一样温暖,将**的自己给紧紧包覆着,安全放心。
劫后余生的心情,被这温暖的水给融化了,剧烈的心跳渐驱和缓,现在只要等梦醒就好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呀!”腿上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令她猛地睁开双眼,注视自己的身体。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她身体依然传来被侵犯的讯息!
“啊!”她到抽了一口气。
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玩弄着,在透明的水中扭曲变形。乳峰被拉扯、旋转、挤压、逐渐挺立……
**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剥开,翻出鲜嫩可口的蛤肉……
她惊慌地伸手阻止,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就如同她所见,那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透明的水、液体……
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随意摆弄着。
纤细的双臂被弯折到身后,胸前的丰满因而更加尖挺突兀,粉色蓓蕾如雨露中初绽的花苞,颤颤悠悠。两腿则被撑开到羞耻无以复加的地步,肥美的外唇被剥开,露出敏感的小核。
虽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粗鲁地摆出这种令人难堪的姿势,可是抚摸却很温柔。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占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那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从嘴里忍不住溢出娇喘。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敏感的小核,在空气中渐渐突起、挺立,微微充血的小豆子像一颗殷红的珍珠,透明的露水轻点着这含羞带怯的花苞,在喘息中摇曳生姿。
细腻而温柔的爱抚,想要反抗却无从反抗起。脑中一片混乱,然而身体各处传来舒服的感觉令她逐渐软化。
这只是一场春梦,会令自己舒服的春梦,没什么好排斥的,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脑中一个声音这么低语。
“不……不要……”她轻轻摇头,做最后的挣扎,微弱地抵抗。
原先的坚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么……
她又晃了晃头,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
脑袋仿佛融化似地一样舒服。
不止意识,就连身体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这样……好丢脸……啊……”身体也慢慢起了反应,不再抗拒这种美好的感受。
那看不见的东西,像水一般温柔地抚过她的敏感点,刷过她每一根神经末稍,像通了电流般,她敏感的身体起了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轻扭起纤腰,迎合着水流的节奏。
“呼……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噢……啊……”
她慢慢忘却掉一切,不知不觉的享受起爱抚,直到……
“啊!”她感到有一个硬物顶住自己的下半身。
好像骑马?
坐在透明的马背上,双手撑着不住上下晃动的身体。从双腿以及手部传来的感觉,就如同骑马一般真实。坚硬而流畅的肌肉,在她手掌下起伏,臀部随之摆动。
透明的马?
每一次起伏,马背上强壮的肌肉就会与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做亲密地接触,微微磨蹭到她的女性,然后离开。刚刚身体上还未消退的骚动,被这样若即若离地触碰,令她浮起一种心痒的感受。
心痒难耐。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耻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渴望还是凑巧,她双腿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巨大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内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
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脱,双腿不住乱蹬。
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床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我☆☆是☆☆第☆☆四☆☆天☆☆的☆☆分☆☆隔☆☆线☆☆
“月蝶,你还不回家啊?”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么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
沈月蝶干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么了?”展华关心地问到。
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毛,说:“做恶梦。”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
“告诉我啦,是什么样的恶梦,惹得姑奶奶你不爽?”
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种梦叫她如何齿!
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么,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么重。”展华说。
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么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色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奇怪……陈陈的日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欲言又止。
“奇怪?这有啥好奇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奇怪?”
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么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日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日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奇怪,没想到他连写日记也用拉丁文。
陈陈明明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平时说话就不时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或许他从小立志当个神父,关于这点她也无权置喙。但是没想到连写给自己看的日记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种人了。
沈月蝶逐字看下去,里面除了偶尔冒出一两句拉丁文或单字以外,阅读还不成太大的问题。里面写到他梦到有一只怪虫,跑到他身体里,从耳朵钻进去……
看到这里她脸色有点难看。梦境内容写得很逼真,好似真有其事般。
“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她指着后面几页的单字。
“嗯,从前后文连贯的意思大概是‘蛹’、‘孵化’、‘吸收’、‘生命’这几个字。”
“上面写着他梦到自己被一只怪虫钻进耳朵里,在他身体里面移动乱窜,后来那只虫子在他脖子处变成蛹,吸收他的生命力,然后孵化成……最后那个字没写完整,不知道是什么。日记就写到这里,后面没了……”等月蝶看完后,安扬还跟她说了他翻译出来的大致意思。
沈月蝶在看那些文字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听完安扬的说法,心里更是有种发毛的感觉。
“还有……”安扬拿出一张便条纸,递给月蝶。“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是林教授的笔迹,上面也写到类似的情况。”
“啊!”沈月蝶惊喘一声,突然用力摇晃头部。
那模样就好像是……想要甩开什么?
“你……还好吧?”两人担心地看着月蝶。
沈月蝶喘着气,眼睛四处游移,好像在搜寻什么似的,美丽的瞳孔布满明显的惊惧。
“有……有虫吗?”沈月蝶摸着自己的左耳,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恐惧。
“虫?”
“你们没听到……不,我听到翅膀震动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翅膀振动?”
“喔,是苍蝇或蚊子吧?”
“苍蝇?”可是室内没有苍蝇的身影。
“蚊子吧?夏天蚊子很多。”
“蚊子?……是蚊子吗?……大概吧……蚊子……”
“你没事吧?”
“嗯?……喔,没事。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的关系,太敏感了……”月蝶又咬了咬下唇,脸色的确不太好看。“安扬,你资料还要用吗?可以先让我看吗?”
“没问题。这些是我已经整理好的,还有一些外文资料以及简报我还没弄好,放在家里,过几天才能给你。”
“嗯,不急,先谢了。……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展华抢先说到。
“……好,谢谢。”月蝶有点心不在焉地回答。
回到住处,沈月蝶不敢入睡,抱着咖啡猛灌,坐在床上看起刚刚拿到的资料。一页一页往下去翻,研究记录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只不过陈陈研究的方法挺异想天开的。
例如,他竟然把虫卵拿去冷冻。
虽然说有些蝴蝶是以卵的型态过冬,以人为的方法制造人工冬天,再让他们以为冬天过了,这想法或许不错。但是这些卵的原生地可是亚玛逊河热带雨林耶!哪来的寒冬!
另外陈陈给幼虫准备的食物也挺有‘创意’的。有活的蚂蚁、蚂蚁的幼虫、蛹、蚜虫、肉块、以及血液……
蚂蚁这一类食物她还能理解,因为有几种蝴蝶的幼虫就是吃这种食物。但是血液?只有听过非洲的吸血蝶会吸血,但那可是蝴蝶啊!是已经成虫的‘蝴蝶’耶!并不是幼虫。幼虫吸血?想都没想过。又不是寄生虫。
她只能说陈陈的想像力真的很天马行空,很神奇。她果然搞不懂他这个人,无法理解。
翻完研究资料,她又拿起陈陈的日记仔细阅读。里面除了梦到虫钻进身体里面,在皮肤下蠕动,这几点跟她的梦有所雷同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共通点了。
没有蛹,她脖子处更没有任何异状。而且在皮肤下蠕动的感觉也只有那一天而已,他们的遭遇并不一样。
她理智地告诉自己。
……可是心底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
“咦?这里是……”
沈月蝶突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丛林中。茂盛的树木,宽大的叶片,一些只在热带地方才有生长的植物,这里很明显就是一座热带雨林。
“呼~还好。”
这是梦。她睡着了。
明明她喝了那么多咖啡,还是睡着了。可是还好,这次跟之前不……
“啊!”突然她看到一只蝴蝶翩翩飞过。
漂亮的蓝色翅膀,随着光线角度而变换颜色。
“是莫尔福蝶!”
这是一种只有在南美洲才有的蝴蝶。
也就是亚玛逊河流域。当初研究者听到印地安人流传的传说,还以为他们说的就是这种蝴蝶,莫尔福蝶。但是这两种蝴蝶卵根本不同,仔细询问的结果,才得知‘天使蝶’〈还不是正式名称〉的翅膀更虚幻美丽,而且有如阳光下的泡泡一般散发七彩颜色。
“怎么不见了?我明明看到它飞往这里……”沈月蝶追着蝴蝶,往丛林的深处前进。
“啊!在那!”沈月蝶摒气凝神,蹑手蹑脚地朝蝴蝶慢慢接近。
“咦?颜色怎么变了?”
原先天空般的蓝色转变成透明的黄色,亮眼的橘色,热情的红色,颜色一再改变,像是彩虹一样,拥有七种颜色。这不是莫尔福蝶,莫尔福蝶的翅膀只有蓝色和黑色的变化,这是传说中的‘天使蝶’?!
“啊!”全神贯注的沈月蝶走到蝴蝶跟前才吃惊地发现,这不是蝴蝶!
这一对翅膀太大了,比她的手掌还大。不,应该说是以她手臂为半径所画出来的大小,大约那个幅度。
她到抽了口气,发现翅膀下面的身体并不是蝴蝶,而是人类的身体?!
一个小男孩?!
“你……是谁?”
拥有蝴蝶翅膀的小男孩,约莫一、两岁大,像初生婴儿一般**地坐在花丛中。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好奇地看着她。
“卡挖依捏~~”意识到这是作梦,沈月蝶在错愕过后,很快地接受这不可思议的梦境。
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令人好想捏一捏,咬一咬,好好地蹂躏一番。秀气可爱的鼻子,灵活的大眼睛,转啊转的,突然露出天使般的甜美笑容。
短短胖胖的小手,在地上爬行,有点笨拙,却异常地惹人怜爱。忽然他从花丛中跌落,白白胖胖的身躯滚了一圈,她赶忙上前接住。
“不痛喔~乖乖~”小男孩并没有哭,小嘴微张,眨了眨眼睛,朝她甜甜一笑,伸出短短的小手。
“要抱抱吗?好,姊姊抱抱喔~”沈月蝶抱起小男孩。
“真的好可爱呦~~”小男孩也不挣扎,很配合地让沈月蝶吃起豆腐。
沈月蝶用自己的脸颊摩挲小男孩水嫩的脸庞,一会儿捏捏他的小鼻子,一会儿又戳戳他软绵绵的小脸,还在上面印了好几个唇印,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嘻嘻~~好痒喔~别这样啦~这样会痒啦~~嘻嘻~~”小男孩也学起沈月蝶的举动,摸摸她的脸,她的身体,然后用那还没长牙的小嘴啃起沈月蝶的脸颊、手指,又舔又啃的,像只可爱的小狗狗。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别钻了啦~好痒喔~嘻嘻~你这个小色鬼~不可以可以钻进姊姊的衣服里唷~~”啃了一阵子,小男孩好似肚子饿了,朝沈月蝶饱满的胸脯啃去。
“别这样,再这样姊姊可要生气啰~”然而小男孩哪里听得懂,只见他用无辜的小脸望着沈月蝶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她衣服里钻。
“姊姊真的要生气啰!”
沈月蝶把小男孩抱离,举高,下最后通牒。
小男孩挥舞着短短的小手,想要接近沈月蝶。而沈月蝶狠下心,硬是不成全他。最后小男孩眼泛泪光,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开始嚎啕大哭。
“别哭,别哭,你肚子饿了姊姊带你去找妈妈,拜托你别哭啊~”哄了半天,小男孩不依不饶地继续痛哭。最后沈月蝶受不了了,只好抱着小男孩,随他把她当作暂时的母亲。
“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乖喔。”
小男孩一边啜泣,热切地贴进沈月蝶的胸口。她的睡衣被口水弄湿了好大一块,上面的钮扣也绷开了好几个,然而她无暇他顾,她急着帮小男孩找他真正的母亲。
可是这只是作梦,她上哪去找他的母亲啊?
“啊!”
终于小男孩找到他渴望已久的**,一口衔住,大力吸吮。
“不可以这、这样……”
小男孩又啃又咬又舔的,可是力道不大,沈月蝶后面的阻止声音渐渐变调。
胸部有种涨实感,突然变得很敏感,被这样吸吮有种哺乳的错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很舒服……
乳峰逐渐变硬,微微喘息。
沈月蝶解开睡衣的扣子,任由这可爱的小男孩啃咬,吸吮自己的**。这种恍惚的错觉,令自己有种充实的满足感,仿佛自己就是这可爱孩子的母亲……
她舒服地半眯起美眸,陶醉在这如梦似幻的美妙错觉中。
小男孩吸吮了沈月蝶胸脯好一会儿,大概是发现没有乳汁,便往沈月蝶的下身寻找食物,一头钻进她的睡裤里。
“啊~~坏孩子~不可以这样~”沈月蝶半撑起身,柔声斥喝着那小家伙的不良行为。
小男孩钻到一半被裤管卡住,可是却还不死心地想要往下面钻,于是动弹不得。沈月蝶想把小男孩抱出来,可是小男孩死活不肯,又怕弄痛他,沈月蝶只好把裤子也脱了,这才把小男孩的大头从裤管里拔出来。
沈月蝶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也回给她一个谢礼,继续在她身上啃咬,惹得沈月蝶一阵轻笑,银铃般的笑声在花丛间轻扬。
这时飞来了几只蝴蝶,在周围翩翩飞舞。小男孩瞧见蝴蝶,背后的翅膀拍了拍,仿佛也想学那些蝴蝶飞起来似的。
沈月蝶着迷地瞅着那对美丽的蝶翅,她怔怔地看着那双魅惑人心的双翅,浑然未觉小男孩的动作……
“啊~你在……做什么?”
等她察觉时,小男孩已隔着内裤舔起她双腿间的丘缝,犹如发现美味的食物一般,‘啧啧’地吸吮起来。
“嗯……”她又羞又窘地发出甜美的叹息。
她的内裤被唾液打湿,乌黑的丛林越发明显,然而小男孩正在吸吮的汁液,却是她下体所分泌出的蜜液。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竟然对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动产生这种邪念。
这实在太丢脸了。
可是,却又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
她心里有两个声音,不断在挣扎,拉锯。
然而她的身体呈实地反应了她的渴望,腰部不由自主地配合小手的动作,被打湿的内裤缓缓褪下。原先被压迫的幽暗小草,好似解放般舒展开来,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叹。
“啊……喔……”
直接毫无阻碍的接触令她身体一阵轻颤,好似电流通过一般,下体涌出更多蜜液。
白胖的小手将沾染透明露水的芳草拨开,露出里头鲜嫩肥美的蛤瓣,贪婪地舐舔……
“啊……啊!”
花瓣中的珍珠,在小舌恣意舔弄下,悄悄地绽放。
“啊……别……舔了……喔……再舔……我……啊……我快……噢……”
她快受不了了,一股尿意冲上脑门,刺激着她羞愧难当的薄弱意志。
躺在花丛中,紧闭着眼睛享受的月蝶没有注意到,一对有如蝴蝶触角般半透明的乳白色细管,从小男孩的头上缓缓展开,朝她下身紧窒地不容一指的缝隙伸去……
“啊~~”她吟哦出声。
触角顺着充分润滑的幽径慢慢深入,她没有太多的抵抗。然而那伸缩性极强的蜜径,却紧紧地裹住那纤细的触角。
触角在如此灼热紧致的甬道中探索,困难地挪动,突然触碰到一处奇妙的粗糙突起。
随着触角不住地挖抠、摩擦、研磨那部位,沈月蝶忍不住娇喘,气息越来越乱。
“啊、啊!”
瞬间,沈月蝶如遭电击,浑身紧绷,呼吸急促。
轻颤不已……
“啊……啊……!出、出来了……!”
沈月蝶半闭着星眸,一股芳香的清泉喷洒而出,全身痉挛。
“呼~呼~”喘息。
小男孩张开小嘴接着沈月蝶喷出的精华,细细地啜吮。**后微微颤动的虚软娇躯在这温柔地舐舔下,又慢慢起了反应,下体又传来一股酥麻的快感。
☆☆我☆☆是☆☆第☆☆五☆☆天☆☆的☆☆分☆☆隔☆☆线☆☆
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停地作响。
“喂?”沈月蝶被吵得无法继续入睡,只好拿起电话筒。
“喂,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电话那边传来安扬关心的声音。“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你手机怎么没开?”
“嗯?喔,我还想睡……”沈月蝶打了一个大哈欠,慵懒地说:“好不容易好睡……”
沈月蝶的睡意明显地传达给电话那头的人知晓,对方沉默了一会,说:“……你没事就好,那……不打扰你了,Bye。”
“嗯,掰。”沈月蝶无心探索安扬打电话找自己的原因,挂上电话,翻个身继续睡觉。
入梦。
“咦?人呢?”
沈月蝶这次梦到了一片花田。成对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追逐嬉戏。
“小弟弟,你在哪里?”沈月蝶循着蝴蝶飞舞的轨迹,从中找寻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美丽翅膀。
“啊!原来你在这……你怎么……长得这么大……?不!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眼前一位高大俊美的年轻男人,俊俏深邃的五官,结实挺拔的身材,而下身……她瞥见一点,迅速调离视线,不太自在地将画面固定在眼前**男子的胸膛以上的部位。
男子的五官与小男孩极为肖似,纯真无邪的俊俏脸蛋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的长大版。背部也有一双如七彩泡泡的梦幻蝶翼,黑白分明的深邃瞳孔,正注视着她,眼神似笑非笑,好似看穿她不自在原因,戏谑的眼神。
她顿时觉得脸颊一阵躁热。
“你到底是……谁……?”
她之前就隐约察觉那个小男孩发育得很快,在她醒来前那男孩已经长成约莫七、八岁的少年模样。
虽然说是作梦,但是一下子成长成这样……这样的大小……害她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而且之前的梦就已经够令她感到惭愧了。自己的行为简直就跟对天真无知的可爱罗丽伸出魔掌的变态中年欧吉桑没什么两样!
她的良心感到一阵刺痛。
男孩一下长这么大,这种梦,说她没有想过这个念头……连她自己都很难不去怀疑。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色女的啊?
怎么变得这么……欲求不满?!
沈月蝶低着头,越想越觉得丢脸,为自己这种不知羞耻的放荡行径。
沈月蝶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着红嫩的嘴唇,秀丽的双颊染上一抹红霞,像个熟透的频果,直让人想咬上一口,好好品尝。
“嗯?你在做什么?”
那男子撩起沈月蝶那如丝般的秀发,好奇的嗅着那头香甜细滑的发丝,随即朝她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颜,却又有点邪恶的味道。
看得她心头小鹿乱撞……
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搞的?
难道只是因为对方长得英俊好看而已吗?她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
“好痒,别这样!”
男子拈起一撮青丝,轻柔地拂过沈月蝶小巧敏感的耳垂,仔细地描绘她精致的五官,沿着脸颊滑下,刷过那纤细性感的颈项。
“住手……”这种挑逗惹得她身体微微轻颤,但她却将男子推开。
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什么时候身体变成这么……敏感?
身体好像变得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好陌生……
“我说不……要……”
男子望进沈月蝶的眼眸,定定地凝视,一动也不动。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倩影,里面只有她一人,满满的,专注而思念的视线。仿佛持续了几千年,不变的爱火,从前世纠缠至今的爱恋,千年之恋。
不知怎么搞的,看着他的眼睛竟产生了这种想法。热切而火热的视线,慢慢点燃她已经懂得**的身体,也逐渐软化了她的内心,侵蚀她不屈的意志。
两人越靠越近,双唇轻轻地触碰。
随即离开。
再次轻点,然后离开。
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
一种甜蜜的悸动蔓延开来,被珍惜的感动蓦地涌上心头。
藉着双唇的接触,两人互相交换体温,她的嘴唇微微上扬。
心里有种被呵护的感动,甜美地令她直想落泪。
耳鬓厮磨。沈月蝶顺服地倚在男子怀中,任他轻啃她纤细的颈项,舔弄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滚动,偶尔轻咬,惹得她娇躯一阵哆嗦,甜腻的喘息声从她小嘴中流泄而出。
他捧起她的秀发亲吻,略微粗糙的男性手指抚过她的眉毛,描绘起她的眼睛,她睫毛不住轻颤。他的鼻子与她的鼻子亲昵地接触,磨蹭着彼此,他深情地望进她的眼睛,宛如诉说永恒的爱意。
双唇轻点,仿佛触碰易碎品那般小心翼翼,珍贵的宝物。
当他再次轻点离开的同时,她按住他的后脑,不愿他再度离去。唇舌交缠,互换彼此口中的爱意,吮咬舔弄,如蝴蝶般追逐嬉戏。
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在彼此间牵出一条难分难舍的银丝。他顺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啮咬而下,唇舌轻巧地将衣扣解开,嗅着**间散发的馨香,品尝这令人垂涎三尺,如白雪覆盖的秀峰。
他衔着她尖挺的乳峰,像婴儿般饥渴地吸吮,一手同时逗弄她另一边被冷落的殷红蓓蕾。而他的另一手则回应她的邀约,往她不住与他摩擦的大腿间探去。
她舒服地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柳腰轻轻款摆,引导他的手来到她亟需抚慰的禁地。
“嗯……就是……那里……嘻……好痒……啊……好舒服……”
在这美妙得令人叹息的时光,她已经忘了先前的疑惑,以及自己的原则。她只想用全身去感受这种美好,沉浸在这令人愉悦的爱抚之中。
计划在她不知不觉中进行,悄悄地完成改造。
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游移,惹得她一阵战栗,娇喘连连。然而那令人心急的手却只是在周围徘徊逗弄,挑起她的渴望却不满足她。她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哦声,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发出更进一步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