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此前吴征侵犯乳肉像是微风拂过令身心俱爽,那此刻他只含着顶端粉珠,舌头发力舔舐间又重重吸食则像惊涛骇浪。
身体上最为敏感处之一被一顿猛攻,流窜在体内的那股电流像是陡然间加强了数倍,震得她浑身剧颤,双腿又踢又夹,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
此刻她的飒爽英气几荡然无存,只剩娇柔女子的妩媚与难堪。
呼呼……吴征尚意犹未尽,然胯下的粗物已账得发疼几乎要从内里裂开一般。
若再没一处细紧的腔道帮忙挤压一番,只怕真要炸开来。
雁儿,我要进来了。
嗯……如同惊雷电闪一般的天地色变后一丝喘息之机,那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韩归雁手捂面门羞不可抑,不知是懊恼方才的不堪,还是担忧接下来更为狂乱的一刻。
吴征一手扶住肉龙对准已被蜜汁润得湿滑柔腻的幽谷洞口,一手掰开韩归雁捂住面颊的手掌柔声道:看着我,我也要看着你。
韩归雁鼓了鼓腮帮,终究觉得羞涩无妨,不忍拂了爱郎之意。
她深深吸了口气重重吐出,引得胸前两团高耸的奶儿挺陷了个来回,余韵不息,如春波涟涟。
两人目光对视,韩归雁既羞又甜蜜道:我也想看着你!这是吴征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第一回将进入女人的身体,将她占有。
是以他要看清韩归雁的每一个神情,每一次细微的变化与转换,无论是快意,心醉,疼痛还是难当,每一分每一下都要牢牢记在心底。
韩归雁目光躲躲闪闪倒不曾移开,面上泛起少有的告饶乞怜。
那腿心里黏黏腻腻此前大为不适,现下被一颗又大又烫如佛珠般的肉球儿抵住,不适感更甚,却好没来由地多处一股异样的感觉,既美且快。
仿佛被那硬邦邦的钝尖抵上一抵,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不可阻挡地迸发,被那火烫烫的热度炙上一炙,又有种异样的麻痒正顺着幽谷钻向小腹。
我来了。
吴征挺腰向前一拱,只觉两片柔软如棉的肉脂中央的缝儿处,那孔细小紧致的幽洞紧紧闭合,肉枪竟不得其门而入被推拒而出。
力未止歇,肉枪划开两片花唇顺着缝儿径直向上,磨过一颗细小如米粒的肉珠,一头扎进绒绒芳草地里。
啊哟……韩归雁惊叫一声螓首猛抬,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只知浑身肉紧,一身香脂玉肌都蒙上层白毛薄汗。
尤其那颗小小肉珠更是如遭电击,被磨得又疼又美,惊叫大多由此而出,可心里却十分期盼再被磨上一磨。
好紧……吴征的声音极为怪异,分不清是假装老司机失败的羞怒交加还是得缘奇货的惊喜。
手忙加乱地扶正肉枪再抵花口。
这一回学得乖了不再莽撞发力,不仅扶枪的手未曾松开,挺送腰杆时亦是微微加力,缓缓前行。
那细小奇紧的肉圈终于被一点点顶开,吴征顺势加力将龟菇送入一半……咝……别夹……疼疼疼……快停快停……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吴征但觉幽谷内本就紧得非常,敏感得龟菇仿被一只肉圈拿住,异物的突入又让它夹得更紧似欲将龟菇推出一般。
滋味儿虽销魂,却又被夹得有些生疼,更害怕太过刺激之下又再不堪秒射……韩归雁则感到腿心处一阵剧痛,平常连自家一指都难以容纳的幽谷被个大如鸡子的钝物破开,仿佛被生生撑裂了一般。
那疼痛与一般的火烧火燎不同,分明是根热烫烫的东西,扎进来时却让人冷汗直冒。
韩归雁不由自主地探手顶住吴征胯骨,倒未曾有想逃的意思,只是想阻止他继续前进以免疼晕过去。
呼哧呼哧,两人同时停止了动作却又一同喘着粗气。
吴征简直快疯了,肉龙被卡住了前端一点上不上下不下,遍布整枝枪身的欲望仿佛被掐住了宣泄口,更是难当。
吴征压下身体双手攀住一对硕乳道:雁儿忍一忍,我……我快炸了……啊?别别……人家才是要炸了……啊……吴征吭哧着粗气,像一只发怒的雄狮,仅用最后一点理智压抑着凶暴的念头,但前进得毅然决然义无反顾。
韩归雁全然没了平日的英武,只剩下女子的柔弱无助,她拼命晃动着螓首,想要阻止却酥软无力,更羞急的是,疼痛中自有一股颤人心弦的酥麻渴求,似是内心深处反倒盼望着他更深入些……薄薄的一层肉网阻住了肉枪的去路,吴征略一停顿深吸了口气又得意又坚定道:雁儿,你是我的了!痛呼声中,吴征发力将阳物一贯到底。
两人同时全身发力绷直,一阵肉紧。
尽根而入的阳根仿佛陷入一处膏腴肥满温水淋漓之地,四周窄小又充满弹性的逼仄花肉死死纠缠,咬合得丝发难容。
勃胀欲裂的阳根似终于找到归航的港湾,其温柔与激情并列,紧致与柔软同存,一时竟舍不得稍有离开。
韩归雁疼得直冒冷汗,这一击仿佛一杆烧红的长枪直捅到小腹深处。
未经人事的幽谷似被生生撑裂,可痛感中并无受伤的感觉,反倒一股麻痒与快美渐渐升起,那紧咬的花肉不知是想将棒儿推拒出去,还是想将它拥抱紧握,舍不得它离开。
女郎初历破瓜之痛,吴征死死忍住大力抽送一快平生的欲望,俯首帖耳陪着一对硕乳吃得啧啧有声。
韩归雁的玉乳极为敏感,正是要从此处再度挑起她欲火才能大加征伐。
花血一紧一松像只肉感十足的温柔小手在轻轻掐握,而又像只吸饱了水的海绵,每一次紧掐都挤出春水潺潺,润得阳物油光发亮。
乳尖的电流更是蔓延全身,连被龟菇顶住的小腹深处也酥麻无比。
韩归雁疼痛的哀哀戚戚声中,又夹杂伴随着难抑的舒爽呻吟。
韩归雁刚刚喘匀了气,吴征却已无法忍受。
阳根开始慢慢抽出,行动间那膨张的菇伞边缘犹如一柄锄头,刨刮着花肉舒张的频率快了几倍。
可无论如何,那花肉都躲不开粗硕的阳物始终紧紧绞缠,仿佛一张温柔小口吸紧了气咬住一般,待得阳根退出洞口,内里的花肉竟被菇伞之沿勾住生生抽出少许。
韩归雁只觉魂灵都要被一同抽走,异物离去的幽谷一阵松快,随即而来的却是万般空虚的难耐。
啊……带着鼻音的长长叹息声如泣如诉,肉枪复又破开洞口再度向小腹深处挺进……每抽送一回,痛感便减轻几分,快意却增长数倍。
阳物如同翻江搅海的神龙,每一击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无数。
而无论抽送,棒身与花肉俱都剧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经一片欢腾,化作无数快美的电流在身周流窜。
韩归雁双手死死揪住床单,爱郎顶送的动作越发快速,力道越发猛烈。
每当一撞到底,那淫靡的撞肉啪啪声都让她羞涩无比,每当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将她的身体全给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将自己深深填满。
见女郎已完全进入了状态,吴征索性埋首进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肉枪肆意地冲击令人流连忘返的花户,那紧密的摩擦与温软的快感终让他知晓何为世间至乐。
雁儿……好舒服……你的穴儿太紧了……人家好麻……一身都没气力了……你……人家……哦……好深……激烈的交合发出越发响亮的春水飞溅声,肉枪越发胀大,与之相反的却是蜜道在每一次抽搐般的收缩中越来越紧。
一个被挤得舒爽,一个被撑得快美。
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让两人都透不过气来,同时屏住了呼吸迎接最后的高峰。
嗯~嗯~啊~哈啊~不成了~不成了~有什么东西……要……要出来了……女郎奏如乐章的忘情呻吟犹如最好的催情剂,咝……吴征粗犷的抽冷气声中,一股酥麻难言的快感自下腹迸发,裹挟着一身的欲望喷薄而出。
腥浓热烫的液体随着死死抵在幽谷最深处的龟菇遍洒花房……韩归雁如在云端中徜徉,一身软绵绵轻飘飘的浑不受力,只能被清风吹着随波逐流。
而混混沌沌的脑海里只剩下方才攀登巅峰一刻的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微微睁眼,发觉自己正蜷成一团侧身而卧。
忆及方才的癫狂,虽腿心里还传来阵阵撕裂的阵痛,仍忍不住抿嘴挑眉偷笑。
想不到欢好的滋味竟是这般销魂,只可恨练了一身的功夫,幽谷羞处仍是和寻常女子一般又香又软……韩归雁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通,忽觉有异。
以吴征感觉之敏锐定然已知她醒来,在这个温馨得发甜的时刻竟没有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着实不妥。
难道他睡着了?韩归雁一蹙娥眉,迅疾反手一拍后背处又缩回,想要提醒粗心的郎君。
不想一手却拍了个空,韩归雁愕然转身,只见凌乱的床上仅她一人,转头四处打量,屋内也只剩她形单影只。
静得让她发慌。
难道那个夺走了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在满意之后便即离去?韩归雁从胸口到喉头都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堵上,沉闷得难过无比。
那不仅仅是空落落的怅然若失,而是被抛弃的一股绝望。
一股寒意侵袭,身体随之发冷如坠深渊,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阵阵翻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倒泪珠先落。
本以为再不会孤独寂寞,不想噩梦重临,还来得这般迅速。
令人绝望的寂静中忽然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注水声,静夜中虽轻却掩不去声响,接着便是木桶被搁置在地的声音。
韩归雁几乎要惊得要喊将出来,顾不得腿心的疼痛翻身坐起。
随即门帘被掀开,吴征探头探脑做贼似得溜进屋里。
你跑哪里去了!韩归雁再忍不住泪水,大发娇嗔着嘤嘤啜泣。
你醒啦,我打水去了……吴征莫名其妙,挠头发愣。
大半夜的打什么水!韩归雁呼喝着双腿连蹬,将凌乱的床踢得一团乱麻。
此前的焦虑又一扫而空,仿佛被爱郎戏耍了一道。
不发上好一通脾气当真难以静心。
呵呵呵,懂了懂了,傻瓜!吴征趋身走近一把将丽人搂进怀里,一边轻抚后背安慰,一边点了点她高挺的鼻子:以为我走了?哪能舍得?韩归雁鼓着腮帮子怒气难消,玉体却往吴征身上靠的更紧,双臂回环似怕一松手爱郎要消失不见。
只一对微眯的眼眸威胁意味甚浓,似在警告:你敢走试试!看看你这一身,不洗干净怎生使得?哎呀……韩归雁连连扭身,拍开爱郎趁机在她一对硕乳上作怪的坏手:不许不在。
想了想又道:打水也不许。
嘿嘿嘿。
吴征怪笑,一对贼眼滴溜溜直转:想我走可没那么容易,现下还早得很……那不住挑动的剑眉此刻说不出的猥琐下流。
韩归雁心中一惊复又甜蜜,他还没够,还想要……又被吴征的怪样子逗乐了,终于破涕为笑。
修长健康的身躯八爪鱼一般讲爱郎紧紧缠住道:打水也不许自己去,反正不能丢下人家。
吴征双掌顺势托住丽人的蜜桃隆臀抱起道:好啊,带你一道儿去。
水温适中,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毛孔都释放一般舒爽,懒洋洋的。
韩归雁这才知晓吴征已准备许久,讷讷道:人家睡了多久?烧一锅热水要多久知道么?吴征叹着气摇头:完了完了,今后的家务活儿看来是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动手,命苦啊……话说得像是揽了个天大的负担,实则一双禄山之爪一上一下,不仅将硕乳捧个结实,还轻轻搓洗胯间幽谷。
动作虽羞人,滋味却着实不坏。
韩归雁埋首在爱郎肩上任由他施为,身上敏感处被逗弄得麻酥酥的,急忙转移话题以免呻吟出声太过羞人:你都猜到了?吴征手中动作不停,尽享其一身美妙道:大概都猜到了。
圣上既已有猜忌之心,韩家也只能退让一步。
从你身上下手是条捷径,既发出警告,雁儿当时年岁尚幼,也不致动了韩家的根基招致反击。
韩将军既遣了韩守韩图助你,怕也是经过圣上首肯的。
因此这两人的行程便定下啦,快不得也慢不得。
不过韩家又不是泥捏的,假戏而已,何须真做?总要有些后手保住家中的孩子。
话虽如此说,旨意却不能违抗,这出戏演得甚为惊险。
吴征顿了顿又道:你当时为何不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当时领军苦苦支撑了三日,我也想明白是圣上有意拿我立威,要韩家主动退让。
我既被推了出来便无回头之路,若是安然离去,你说会怎样?若是我,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召你入宫,册封个妃子什么的……吴征摇头苦笑,换了任何人也是两难。
怀中的女郎是展翅搏击长空的雏鹰,怎能关于铁笼中做一只沦为玩物的金丝雀。
确实如此。
韩归雁黯然道:一来守土安邦本就是为将的职责,丢了边屯后屯民将任由鱼肉,人家心中不忍,二来当下想明白便有些自暴自弃,想着一死了之算了。
吴征点点头,不欲她沉浸于哀伤的往事反问道:我倒是好奇那位救你的高人是谁,真是不简单。
我哥呀。
大哥?怎么可能……吴征哑然失笑,韩家一门性格分明。
韩归雁便是个直爽豪气的性子,要她看着族人受难那是万万使不得的,必然早早施以援手,怎可能始终隐在暗处等候将番人一举歼灭,又瞒过圣上的良机?至于韩铁甲,那火爆脾气是不消说的。
需知那是圣上的意思,韩家明面上不能有任何动作,否则将惹来更大的猜忌。
若是让圣上再次动手可就是雷霆一击,绝不会只拿一人立威。
番人明显与圣上沆瀣一气,若不是一举尽数歼灭必然要漏了风声。
更难得是,韩家上上下下必备严密监视,能腾出一个人手前往援助韩归雁已是难能。
这位始终隐忍不发,又需要多大的耐性与冷静?大哥当然不能,所以来的是二哥呀……二哥?没见过。
你见了自然知晓,他和我们家里人不太一样,从小便深沉睿智。
爹爹遣他来自是抱着稳妥的念头,二哥对我的用兵知之甚深,城破时见我掉转马头,一眼便知我会引兵往小山包去便提前埋伏下了。
他就一个人去的?恩。
人多了容易被盯上,孤身一人最好,其他人来了也不顶事。
我的天……那岂不是险之又险?若是,若是番人没被雁儿杀得快干净了,岂不是……嘻嘻,人家厉害呀。
那是,若雁儿不能将番人杀得只剩十一人,二哥会怎么样?他会看着我死,绝不会出手……韩归雁无奈苦笑,旋即又精神一振抬起美眸凝视吴征,温柔笑道:都过去啦。
人家现下反倒感谢这些苦难,若不是它们,人家也不会遇见你,患难见真情!经历的这一切像是上天安排好的,都是为了与你在一起。
哎,哎,哎。
吴征长吁短叹:可惜我也没保护好你,反倒给你挂了伤。
可怜的,都肿成这般模样了,可疼么?大手轻抚胯间两片花唇,吴征怜惜不已似在自责。
疼……哎,别摸……韩归雁面泛红霞,又羞又喜。
都怪我鲁莽。
这便好好疼一疼她,给你赔罪。
啊?不成啊……受不得了……成的,我就摸一摸,亲一亲。
什么?亲?那更不成,哪有这样的,羞死个人了,又脏……哪里脏了?雁儿身上每一处都香香的,而且这不洗得干干净净了么……啊!韩归雁惊呼声中已被吴征横身抱起,湿淋淋地水迹延向床头,拖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