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吴征目中精光大放:不管你有没有,我自己来验证!就算有,我也要告诉你,爱是两人相遇之后的事情,从前的还是旁的别的,都不重要!吴征慢慢靠近韩铁雁柔声道:是我,别害怕……两人第一回在军营里交颈相拥诱发韩铁雁心中梦魇,不欢而散。
这一回吴征学得乖了,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慢慢靠近。
韩铁雁缩了缩脖颈,终究没有逃开。
随着吴征步步紧逼,她的呼吸越来越是粗重,螓首不住摇晃,光滑的脖颈上起了排细密的小粒儿。
雁儿睁眼,看着我。
韩铁雁微眯开一丝缝,目光中正是吴征亲和的笑脸,似在鼓励她别怕,又似在不怀好意地说吃定你了。
你干么……那么讨厌……韩铁雁自己都分不清是抗议还是讨饶,这个男人打扮显得随意,可一向都干干净净的。
之前五昼夜的战事结束后,来之前定也是好好洗了会澡,现在看起来清爽整洁。
韩铁雁缩了缩脖子羞道:慢些。
还害怕么?韩铁雁摇了摇头,又急急点了点头。
吴征慢慢靠近先贴近她柔声道:任何时候都要好好保护自己,命没了甚么希望都没了。
你比旁的人重要得多。
接着双臂慢慢回环,将丽人搂进怀里。
紧张的呼吸慢慢平复,韩铁雁不再梦魇之后觉得交颈相拥竟极为甜蜜,心中甚为喜爱舍不得分开。
然而平缓的呼吸声又开始慢慢急促,一对爱侣花前月下,怎能不情浓性动?哎呀,别,这里……韩铁雁惊慌失措,被曲腿坐在房顶的吴征横抱起来慌忙用手去推,不想这一下正按在脐下三寸处,一根烧红铁棍般的硬物犹如横刀立马般凶恶。
韩铁雁一时反应不过来只顺手握住……吴征欲望勃发,前世今生四十余年的处男生涯早让他憋得极为难受。
如今时机成熟佳人在怀,更是悄悄让阳根探出头来,恨不得就在房顶将她一举占有。
不想两人均是毛手毛脚,这一下抓个正着。
连自己都舍不得摸一摸的龟首被一只柔软光滑却又极为有力的纤手握住,那触感竟美妙得令人难以形容。
两人各自一僵的错愕之中,这根被珍藏许久的宝贝竟猛然爆发,又腥又浓的乳白色浆液如喷泉一样猝不及防地溅射。
愕然中,吴征哭丧着脸道:我……我可怜的第一次啊……你你……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韩铁雁手足无措,男人的精华喷得满手都是,分明被狠狠亵渎一回之下,反倒觉得讷讷地不好意思。
心中冒起一个羞死人的念头:看着好凶,实际也是个样子货。
嗯?等一下,他,他说是第一次?韩铁雁猛然回过神来,鬼使神差般莫名问道:你……你怎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我自己都舍不得碰。
本以为苦修《道理诀》必然勇不可当,不想仍是个初哥,还秒射。
当真是一朝英名丧尽,吴征脸皱的像个苦瓜埋怨道。
似乎莽撞的不是他,而是韩铁雁。
韩铁雁愣住了,第一次?世家的公子哥儿大多十三四岁便初尝欢好的滋味,府中的侍女,平民的女儿只要姿色还不错,时不时便有遭了狼吻的。
吴征无论品貌身世俱都是上上之选,怎可能还是处男之身?这就像他古里古怪的本事一样难以想象。
终究是男子执掌权柄的世界,和女儿家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怎么那么傻?一直是这么打算的。
吴征紧锁双眉犹自沉浸在之前的颜面尽失中道:从懂事开始便下定了决心,第一回一定给你。
我的宝贝不是甚么女子都能受得起的,一般人还舍不得给她。
你怎么那么傻。
额……韩铁雁心中感动万分之时,忽觉手中刚喷出精华而疲软的棒儿又生生勃起,比起先前仿佛更加精神了几分。
吴征气息粗重将韩铁雁横抱而起跃下房顶,加了一人的重量跃动时依然轻飘飘的。
落地后大踏步向厅堂走去。
韩铁雁双手环绕吴征脖颈,埋首在他胸前,见状猫儿般呻吟一声:不是这里,在那边。
吴征足下发力从窗户中跃过,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寝屋,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急不可耐地与丽人滚落在床上。
韩铁雁闭着眼任由吴征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物,紧张得一身紧绷却丝毫不敢动弹:你怎知我叫归雁的?什么?吴征专心与女子复杂的服饰打架,随口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你叫归雁的?你方才说似曾相识雁归来。
韩铁雁见吴征猴急又无奈的模样,羞急中又有些好笑,不经意地挥手一勾,解了吴征的燃眉之急。
归雁才是你的名字么?终将那件好看又碍事的大红金丝滚边裙扯开,映目满是柔腻的肌肤。
虽非雪白,但稀蜜般的肤色犹如秋日熟透的麦浪,焕发着无限健康青春的活力。
而那一股幽幽女儿香犹如玉兰花般清冽好闻。
恩。
爹爹非要用小名给我做名字,小时还不觉怎地,现下越发不喜欢了。
嗯……一双魔手扯落浓紫绫罗的小兜,露出一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洁白缠布。
火烫粗糙的大手摸过滑腻腻的肌肤,又是酥麻又是不适。
虽已芳心可可,韩归雁仍不知如何是好,手中虽无推拒之举,身体却频频扭动,似在躲闪那只解除她武装的魔手,为延缓彻底暴露做徒劳无功的挣扎。
归雁……好听多了。
怎缠得恁地紧?吴征不明这一层厚厚的缠布所为何来,不过解束间亦觉触手丰腻,那扁平得让人遗憾的胸前似隐藏着一股极为澎湃的力量,正即将喷薄而出。
你……你自己来看,只给你一个人看。
韩归雁忸怩不已,偏头靠枕不敢望向吴征。
她腰肢向上拱起让整个后背悬空,以便爱郎拆解缠布。
那宽而侧面望去仿佛一座拱桥。
每一回深深的呼吸声中,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脯随着缠布一圈圈被扯落,奇迹般挺了起来,将渐渐疏松的缠布顶出两座高耸浑圆的峰峦。
吴征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这样一件曾让大秦公子哥儿们趋之若鹜的绝世珍宝,竟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他手里本已是撞破天的好运,更何况这件珍宝还有人所未知的好处。
当缠布被彻底揭开剥落,那原本扁平的胸脯仿佛弹甩一般跳出两颗又圆又大,温润如玉的奶儿。
高如巍巍山峰,圆如倒扣的玉碗,大如刚和好正准备蒸上一大锅馒头的雪面团儿。
尤其峰顶两颗如粉色珍珠般的嫩粒儿,犹如两只羞涩而好奇的眼睛,正瞪着吴征,散发出不可阻挡的诱惑魅力。
这么大?饶已无数次预想过如何疼爱这名女子,如何品尝这幅英气勃勃的玉体,吴征仍一时失神。
上下逡巡的目光中,高挑修长的健康魅力之外,陡增一股艳绝的丽色。
嗯……你喜欢么?被狼一般的目光咬住,那视线看到哪里,哪里的肌肤便热辣辣如针刺一般被激起一片片可爱的小粒儿。
韩归雁窘迫无比,又满心欢喜。
爱郎虽有些放肆无礼,不是想象之中该抱着她软语温存循序渐进,让她在心醉神迷时被他彻底占有。
可这般的目光与失态不正是因为喜爱么?印象中向来冷静而沉稳的他,似乎从未有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
羞涩之中,韩归雁亦有难言的得意窃喜。
喜欢。
雁儿,你真是太美了。
饶已无数次想象如何宠爱眼前的丽人,此刻仍一阵失神。
只觉她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喜欢。
一时竟不知先动手还是先下嘴,目标又该先是哪儿。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日后吴征每当回忆起此刻都觉羞惭,所谓av理论学,观察学,评论学博士后在步入实战时居然说出这么一句丢人的话,真是一招英名尽丧,堪与秒射并立双绝,惨不忍睹。
人家有点害怕……韩归雁望着饿狼般的吴征怯生生地,终耐不住羞涩双臂回环横抱掩住胸前玉乳,所幸下身仍有亵裤遮掩,否则难免顾此失彼。
吴征闭目狠狠甩了甩头,有深深呼吸几口气定下心神。
也幸亏韩归雁对他没有恶意,否则方才被艳光所摄的模样必然让他轻易送了小命。
神智稍定之下,心知第一回最是珍贵,若能在第一回便让女子如痴如醉必是完美的回忆,会让她珍藏一辈子。
解去身上衣物,吴征笑道:我好像也不难看?你也好看。
韩归雁被他牵引话题,睁开的紧闭的美眸。
两人目光一碰相视而笑。
吴征伸出双手握住韩归雁双臂将她拉起对坐道:来,我抱一抱你。
丽人怡然相就,女子于此时此刻心慌情乱,自是最需这样的温柔抚慰。
两人手臂回环紧紧相依相偎。
吴征此时盘膝而坐,韩归雁的蜜桃隆臀置于他腿座间,一双修长美腿自然而然地环住吴征腰杆,脖颈交缠,胸脯紧贴,亲密无间。
你的奶儿好大好舒服。
顶在胸前的一对美乳饱满又结实,虽无进一步的动作,那乳尖嫩珠仍被反压进丰美的乳肉里,两端挤压之下正渐渐勃胀而起,硬如石子。
你爱它们,人家很欢喜。
爱郎的话语低沉而轻柔,语声带着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晶莹剔透如扇坠的耳垂上麻痒痒的,那带着爱意的话语犹如醉人的魔音,钻入耳蜗中更是像要透至灵魂深处一般。
简直是上天恩赐的美物。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
吴征的大手上下摩挲韩归雁的背脊,着手处只如玉脂般细腻光滑,那骨肉匀称又有条条肌束的弹性域结实。
你是第一回,人家怎能不怕?千万莫要莽撞。
杂书上这些可也是有教的。
我学了不少……语声渐低,热量却忽然拔高,吴征一口含住韩归雁的耳垂。
她的耳垂不是寻常女子的娇小剔透,而有类似男子的厚而多肉,吃起来软而实滋味着实上佳。
吴征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又用舌尖轻轻挑动。
此处也是许多女子的敏感带,韩归雁更是如此。
被吴征一含一吸一挑身子几酥了半边,连呼吸亦骤然急促,艰难憋出的喉音里带着难耐的呻吟哭音。
握着它,方才的滋味挺美。
吴征轻舔耳廓,导引着丽人双手握住阳物:上下动一动,对了,便是这般……被爱郎的舌头逗弄得身娇体酥,两手握住的羞人物事又是可怕骇人之极,不仅又粗又长,其热度竟比掌心还高,握上去直觉分外烫手。
韩归雁正神魂激荡晕晕乎乎,脑中胡思乱想:这么大一个东西真能放得进去?岂不是要被戳穿了撑破了,指不定还要被烫坏了……借着丽人手握阳物两人不再紧紧纠缠之机,吴征手掌从腰脊划过,顺着肌束结实而皮肤腻滑的小腹一路向上,那两排触感明显又不突兀的肋骨之上,陡然耸起两团美肉。
吴征掌心朝天像是捧起稀世珍宝一般托着,光是如此便能清晰感受到玉乳下沿那抹浑圆趁手的弯弧。
略微一发力,但觉其沉甸甸,颤巍巍的,那绝佳的弹性让略陷其中的手指只是微微一收力,便有一股反震之力般推了出来。
本以为刻意压抑的心神能足够镇定。
但这具性感到极点的玉躯在怀,胯下阳物又被一双小手握住,从最先略带好奇的捏捏掐掐,到轻摸慢抚,甚至在感受他的心灵一般寻找其中的敏感。
每当发现吴征身体一抖,便不由得家里掐上几下,那销魂的滋味让吴征一声闷吼,狠狠将韩归雁压倒。
嗯……嗯……嗯?哎哟……韩归雁正细心搜寻吴征的敏感,胸乳被袭虽让她娇羞不已神魂直冒,全身上下都泛起了小粒儿。
但那滋味却美不胜收,隐隐然还期盼他掐的重些。
那轻声的娇吟全不由自己做主,只在喉间翻腾而出,声虽细,但在她低沉如薄皮响鼓,清亮而绝不柔弱,厚沉而绝不粗犷的声线里加上一股媚意,其催情之效竟让她自己也觉胯间有一股神秘的涓涓细流正在涌动。
而爱郎胯下可怕的阳物竟又粗胀了几分,在她惊疑未定之时,身躯已被重重扑倒。
惊呼声刚落,口唇已被死死堵住,一支舌头粗暴地侵入在润口内左右搜寻一番,便与香舌纠缠在一起。
勾,挑,转,顶,两支舌头如同两只长枪激烈交锋互不相让。
随着胸前美肉落入爱郎魔爪,一股酥麻如电流般爬满全身,韩归雁抵抗之力渐弱。
她身上的敏感之所俱都娇软无力,唯紧环着吴征的双臂绞得越发用力,胡乱抓挠之下抓出道道血痕。
吴征大肆轻薄一番更加难耐,恋恋不舍地松开韩归雁又香又软的红舌,两只大手抓住她胸前美肉,自乳根处发力一挤。
一掌只能握住一半的奶儿被挤得尖笋般凸起,不仅让山峰变得更加晶莹剔透,更让两颗粉珍珠般玉颗饱满圆涨。
吴征如张开血盆大口的饿狼,对着美味诱人到极点的食物一口吞去,将粉光玉致的奶儿吃个满嘴。
犹自不够满意,轻啃慢咬之际死命吸嘬,仿佛不将整只奶儿吃进嘴里不肯罢休一般,却又如何能够。
呜呜呜……轻……轻些……韩归雁呻吟中已带着如泣如诉的哭音。
牙齿的啃咬,嘴唇的重吻,又酥又疼。
羞人的是两颗粉珠却越发饱胀,仿佛二月间正长得鲜嫩的豆蔻,翘翘地挺立。
受袭的敏感处传来说不出的难耐滋味,一双藕臂却把爱郎缠得更重更紧,腰背处也再次拱了起来,仿佛要将两只奶儿送入他嘴里,让他吃得更深更用力。
吴征大张双目舍不得眨上一眨,视线中被双手捏挤的乳肉饱胀若盈,发力的手指像是陷入两团膏脂之中,挤的它们又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那奶儿不仅色泽,形状,弹性俱佳,更有一股奇异的芬芳馨甜如花香,闻之欲醉。
啊…啊…韩归雁的语声忽然大急却更加酥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