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舔了一下唇,把文泽成的身体翻过来,让他背朝自己趴着,露出满背的鞭痕。
交错的被狠力抽打的痕迹还是十分明显,说明这一次的鞭笞不过是在几天之前,肿胀的地方还没有消退,甚至连血痕还残留着。因为不注意保护,而多次撕裂的伤口暴露在岑子铭的眼前,让他不悦地挑了一下眉毛。
他不知道自己突然生出的怒气是为何。
也许是气这人不好好对待自己,也许只是不愿意想起,那被自己费力爱抚的身体曾经被人如同畜生一样抽打过。
这种莫名的怒气驱使着岑子铭凑到男人耳边,一边听着他颤抖的喘息,一边嘲讽:“你是狗吗?不被人打就不舒服,不痛快?”
文泽成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闭了闭眼睛,然后用自己的屁股向后蹭来蹭去,去勾青年的火气,“……是。我是条贱狗。”
“肏我……求你。”男人腰部用力,把自己的屁股撅的高高的,他手指直接插入蕾丝的缝隙间,就着那一点空间,插入褐色的屁眼里。他用插入自己的姿势,艰难又随意地捅了两下,抽出来后,从里面流出的肠液让他的手指带着一段银丝。他像妓女一样摇动屁股,向岑子铭求欢,“贱狗是没有人捅就射不出来的婊子。肏我吧。肏我。”
“……”
青年快被身下的人给气死了。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
傻逼。榆木脑袋。蠢蛋。为了这点破钱,真是把自己都扔到阴沟里去了。
岑子铭没理床上僵硬地求欢的男人,蹦下了床。他在地板上两人脱下的衣服里挑挑拣拣,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他从里面掏出了一把纸钞(事先去atm机取的钱,为了装逼装大款),丢到男人的背上。
被洒出来的纸币纷纷扬扬地掉在文泽成的身上,他面色煞白地看着自己像是最低贱的鸡一样,那些钱带着力度甩到自己的脸上。
他整个人几乎都动不了了,甚至不敢去看那个站在床前的青年。只能听到他略带轻蔑的话在空中飘荡:
“叫。给爷好好的叫。叫的像个人。爷可不想肏人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肏一条狗。”
“……”
接下来的经历让文泽成觉得,这可能是他所能做的,最温柔的噩梦了。
青年的技术很好,动作也温柔。甚至都没有摆弄那些有些残酷的道具,就已经能把他肏的奔溃大叫了。但青年说的那句话仍旧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以至于自己的射精的时候,都有些失控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烂了——”
泽成被青年抱在怀里,双脚被抗在青年的两肩,当他对着男人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冲击的时候,男人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大声喊叫才能缓解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控制不住的涎水,甚至还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痛苦地皱着眉毛,其他的五官却呈现一种恍惚的快乐。
男人的屁眼早就被捅开了,每一次青年吮吸他的又红又肿的乳头的时候,湿软的肠道深处就会喷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
原来浅褐色的括约肌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操弄,现在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红色,像一朵贪婪的肉花。他甚至都已经失去了去收缩下面的力气,那里松松的,但还是十分柔软,青年把自己那话从里面抽出来后,兜不住的浑浊精液和肠液边不停地从边缘溢出来。
“啊啊啊!呃呃——骚货要烂了——不要再肏了——啊啊啊啊到了!!到了!!!”明明说这抗拒的话,男人却伸出手去抱青年,然后靠在他的身上一阵阵筋挛抽搐。在又一次弓起背,然后挺着腰抖动的无声的尖叫后,他那个大的要命的阴茎抖了一会,就渗出些稀薄的前列腺液。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了,“……呃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