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岑子铭第一次看到文泽成的时候,还是被小小地唬了一下。
男人生的又高又壮。从来没有肏过这种类型的白斩鸡大少爷,第一次感觉自己虚的慌。
他试着用手扣着男人的后脑勺,另一手慢慢解开那人衬衣的扣子,用嘴唇触碰对方的脖颈,凸出的形状漂亮的喉结,当舌尖带着的湿润经过他结实的胸膛的时候,岑子铭感觉到抵在他腹部的坚硬又滚烫的东西了。
他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吼吼地把男人按倒在床上,让他挺起健壮的胸肌,然后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泽成的胸膛不像那种热衷于强烈健身房锻炼的人,肌肉的线条很流畅,从侧面看的时候,鼓起的胸肌像两个多汁的水蜜桃,米粒大小的褐色乳头在正中间,乳晕也很小,配着小麦色的皮肤和弹性的手感,岑子铭费了好大劲压抑才没有像个傻子一样惊叹出声。
然而真正吸引人的是男人的表情,他抿着嘴巴,一声不吭,脸上却又一种痛苦和羞耻混杂的神情,脸上和脖子上都泛着带着情欲的红晕。他半是抗拒,又半是快乐的样子,像是给岑子铭的心里点燃了什幺,蒸腾着无法退去的热气。
“呜呜……嗯……”
当岑子铭把手伸进男人的裤子里,拨弄他身下那话的时候,他就发出闷闷的声音,那声音有点古怪,青年手摸着滑溜溜的,有点细腻的纹路,不知道男人来的时候给自己戴了什幺玩意儿。
青年拉了对方的裤子几下,把裤子扒拉下来。一下子就被展现在眼前的情色冲击的脑袋一昏,下身一热。
“……操。你真是骚。”岑子铭结结巴巴地说。
男人对这句话没什幺反应,他抿了抿嘴角,然后用自己的屁股去蹭青年牛仔裤里鼓起来的一坨东西。
文泽成屁股上穿了一条情趣内裤。说是内裤,其实不过是几条黑色的绳子和蕾丝罢了。只有最骚的婊子才穿得来那种款式,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薄薄的蕾丝下什幺布料都没有,包裹着粗大的,露出红通通的龟头和亮晶晶的淫水的阳根,还有被阴毛覆盖的会阴,圆滚滚的,充满肉感和弹性的臀部。
可能是因为这是女人穿的款式,所以尺寸对于胯窄,屁股肉却多的文泽成来说,太小了。紧绷的黑蕾丝陷在小麦色的臀肉里,饱满而浑圆的屁股肉被勒的凸出来,大而圆的龟头上也绑着几根黑绳子,青年看的不十分清楚。
被体液打湿了的蕾丝边在灯光下闪出一道银光。
似乎是因为岑子铭一动不动盯着男人的胯下盯了太久,他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胯部,像是羞窘而想要逃避对方的视线,又因为不知道什幺而按下自己逃跑的冲动。
“别,别看……”男人锋利的眉眼染上了羞耻。
岑子铭看得正起劲呢,他就像八百年都没见过这花样的老和尚,恨不得把男人看出朵花来。偏偏青年这人是个讨人嫌的倔脾气,你不让他看,他偏要看,还得把里外都看清楚了才罢休。
“别呀。这有什幺好害羞的。”青年趴过去去按男人想要动一动的身体,继续说道,“你都把自己穿成这样了,不多看几眼我不是就亏了。”
青年笑嘻嘻地看着男人,把自己挤进男人的两腿之间,用膝盖去磨蹭那人精神抖擞的阴茎,听着对方粗重加速的喘息。他看了男人一会,就俯下身来,去舔男人的乳头。
温热湿润的呼吸的水汽扑在敏感的乳头上,让男人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腿。
两人对视了一下,谁也没有说什幺。只有暧昧的热气在两人之间蒸腾。
泽成的眼窝深陷,轮廓很深,嘴唇薄,唇线分明。让人凭空有一种想要去舔舐的欲望。
他总是沉默,一言不发,就像一块石头。他的身体也像石头一样坚硬。
男人的身体好像是被调教过,很敏感。之前岑子铭毫无章法地抚摸和揉弄已经让他气喘吁吁的了,浑浊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那里流出来,湿了好一大块的被单,他的身体也因为情欲而发热,汗水从他的背脊流下来,一直顺着脊椎的凹陷流过,到尾椎的深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