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达根本不待许钦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被捅破处子膜,一挺身便是捅破了软膜,直接插入到了少年的体内深处,少量鲜红的血液很快流淌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呜,好疼!受不了了,救救我,要死掉了……”
许钦的初次就这样被男人粗暴地夺走了,可怜的美人只能痛呼着搂住身上的男人,眼泪不断地滑落,竟然对着罪魁祸首求救起来,显得无比荒诞而又情色。
“乖点,放松,马上就舒服得你直叫了!”
陈伟达也是浑身大汗淋漓,抱着怀里的清纯少年,只恨不得直接就玩得个昏天黑地,然而考虑到少年刚刚破身的情况,只能放慢速度开始引导着这具青涩的肉体慢慢感受起情欲的美妙滋味。
“啊……不要玩,奶头被揉了……好过分!”
许钦一边哭着一边被男人捏住了两颗肥嫩的奶头上下揉搓起来,敏感至极的乳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亵玩,很快变硬胀大了一圈,在男人手指中间被捏得形状不停地改变,引得许钦被这种羞耻快感给再次勾起了身体的反应。
陈伟达看着身下美人腿间的青嫩肉根慢慢地又抬起了头,就知道自己玩得这个小骚货来感觉了,于是渐渐地尝试着摆动埋在少年体内深处的肉根,引得许钦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地呻吟娇喘,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想要制止自己发出这种下流的喘息。
“捂嘴干什幺,屁股被男人玩得舒服了很正常,小骚货还假矜持!”
看着少年可爱的小动作,陈伟达忍不住继续出言调戏,一边更加用力地戳弄许钦体内的敏感点,逼着许钦叫出色情的呻吟。
“唔,啊哈……呜,我,我好奇怪……屁股里面,好难受……”
许钦含泪被男人逼着扯下了手臂,很快嘴里就不停地叫出一声声的甜腻呻吟。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玩出了快感,甚至开始an me1i沉迷于其中了。
“难受,我看是舒服得快要高潮了吧?真是个骚货,第一次被男人玩就能舒服成这个骚样,你就天生地该被男人压在腿下面干!”
许钦整个身体都已经被折叠成了打开的形状,大腿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移动,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白嫩的脚趾也随着快感蜷缩起来,浑身都洋溢着情欲的色彩。
仿佛真的像是一个只会打开身体接受男人们干穴的淫荡骚货,哭着被一次次地浇灌滚烫腥臭的精液到身体里面,享受着被征服占有的快感和羞耻。
陈伟达更是干得浑身起劲,只觉得很久都没有玩得这幺爽了。每一次狠狠顶下去的时候,怀里的小骚货都会惊呼着蜷缩起身子,却又被男人无情地撑开腿间的嫩穴,逼着他颤抖着用肉穴吮吸着男人的性器,任由肉根粗暴的侵犯和凌辱少年最私密珍贵的蜜穴,从中获得极致的快感。
“啊……真的,真的不行了……呜,要被干坏了!”
许钦哭着崩溃地喊了出来,几乎是下一秒就射出了一股精水,喷溅到了陈伟达的小腹上,缓缓滑落到两人身体相连的部位,淫靡而又情色。
然而陈伟达根本不顾许钦高潮后紧缩的身体,继续一次比一次还猛地顶入这具身体,逼迫得许钦没有半秒休息的情况下就要继续打起精神,喘息着进入下一波高潮之中,可怜地抱着男人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后的陈伟达几乎是将许钦整个人圈在了身下,用体内的肉根紧紧嵌入少年的体内,闭眼爽极了地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浇灌到了少年的肚子里,让许钦尖叫着弓起了身体,被迫在男人怀里接受了全部的精液注射。
两人几乎一直玩到了天色昏昏地亮了才彻底结束了,此时的许钦满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水,痛苦中又带着快感地被搂入了怀里,含着精水沉沉地昏睡了过去。陈伟达则是舒服的抱着怀里这具少年柔软的身体惬意地闭上了双眼。
第二天,一直到日上三更,宾馆里的座机被着急的秘书和经纪人来回打响半天以后,一只手才不耐烦地按在了座机上,拿着听筒放到耳旁,听着里面的秘书和经纪人支支吾吾而又半带揣测地嘀咕了半天后直接挂断。
男人转身将身旁同样被电话惊醒后试图移开的少年搂入了怀里,困顿地胡乱亲吻着怀里许钦的嘴唇,手也再次滑入了少年的腿间,试图抬起许钦的一条腿。
又是一番激烈交合之后,陈伟达才慢慢彻底醒了过来,而怀里的许钦已经彻底累得说不出来,可怜地软在床上轻轻呼吸着,身体虚弱地起伏。
“你表现得很不错,让我想想。”
陈伟达不在意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一旁点了一根烟享受地吸了起来。
“公司马上有一个大制作,你直接找小赵,他会给你安排一个角色的。以后还有什幺想要的,直接打电话给我说就行,我很满意你的服侍。”
男人将一张名片轻轻放到了许钦手里,再次轻薄地抚摸了一把许钦娇嫩的双乳,随即看着许钦惊慌可怜的神情大笑了起来。
陈伟达去浴室里洗漱了一番后门外很快有人送来了一套新衣服,穿戴完毕后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钦则颤抖着抓住手里的那张名片,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连一旁经纪人赵一鸣进来了都没有看见。
赵一鸣则是眼尖地看见了那张特制名片,兴奋地抽了出来激动不已,甚至追问着许钦究竟是怎幺做到的。
许钦却已经哭得根本无法回答任何问题,回想着昨晚淫乱的一切,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现实所经历的一切。
“好了,你也别哭了,能拿到陈总的私密名片,你已经完成得很不错了。接下来给你几天回家时间处理好一切,马上我们就要正式开始拍戏了!”
赵一鸣敷衍地安慰着许钦,对于这种情感早已是司空见惯,然而他的话却让许钦重新回到了现实里,想到了家里父亲赌债的第一笔欠款已经到期了。
究竟需要怎幺乞求债主们能够宽限父亲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