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现在确实打算得到陆家继承人的位置,可是,谁都不知道,在他眼中,最不屑一顾的也正是陆家继承人的位置。
“是吗?”慕婉慈美目眯了眯,眼神眼不得将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直接洞穿,“我怎么觉得你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已经乐不思蜀了”
她越来越有危机感,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入戏太深,已经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而且,她还觉得他居心叵测,每天去陆老爷子的病房去得那么勤,分明就是觊觎老爷子手上的那些股份
闻言,陆时衍眼眸中一片黯沉之色铺天盖地般地压了下来。
搭在轮椅扶手边的右手紧收成拳,手背上青筋突突突地跳动着。
他薄唇紧抿,下颌线几乎绷成一张直线。
没有人再说话,一时间病房里突然沉寂下来。
慕婉慈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森寒之气,心头也禁一凛,不过却把腰背挺得更直了。
“陆时衍。”她叫了他一声,眼底神色阴冷中却又透着几分忌惮,“鸠哪怕强占鹊了巢,到最后也只能贻笑大方,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