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衍顿时就笑了起来,嘲弄的笑容中带着邪佞与残戾,“陆夫人,你把我带回陆家,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鸠占鹊巢的吗?”
慕婉慈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简直不能看了。
是,她这辈子做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这个男人带回陆家。
现在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她根本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哪怕他现在只是个病人,哪怕他现在还坐在轮椅上,可是她却那么忌惮他。
她抓着手包的那只手死死捏紧,浑身肌肉紧绷,连每个细胞都在抑制不住地在发着颤。
她脖颈处的青筋若隐若现,脸上的表情更是狰狞得不能看了,“陆时衍是我把你买回来的你的身份,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所以,你应该对我的话唯命是从”
这种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