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原本脾气就算不得好,因为有求于他,才一直忍着。
现在听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她压制多时的脾气也爆发了,“什么叫不到一天就亲上了?陆时衍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男人成熟起来,可以比任何人都成熟,但幼稚起来,也可以比任何人都幼稚。
这段时间,陆时衍为了对付陆家暗中给他使绊子阻止他回陆氏集团的那群老家伙,已经好些天没睡过安稳觉了。
今晚又因为担心她,大半夜跑来学校找她,结果却看到她跟别的男生卿卿我我,心里的落差感和醋意一下子就发酵成愤怒发泄出来。
他嗤笑一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很难理解?”
“陆时衍,你把话说清楚”
男人终于转头看向她,视线在她淡粉色的唇瓣上凝定,“姜涞,像今晚这样跟男人玩过界的事,只此一次。”
过界?
吃几串烧烤,喝几杯啤酒就叫过界?
“陆时衍,你的界线还真够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