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
“哎呦大小姐啊,嬷嬷我……”
王嬷嬷一听就要拍腿干嚎,但傅云朝一个眼神又让她立时憋住。
她是领教过傅云朝拳头的,所以那深冷眼神一扫,老婆子顿时就两股打颤。
“好丫头,你告诉我哪个是她的床她的衣柜。”
傅云朝斜了一眼王嬷嬷。
叫阿欢的小丫头一听,顿时眼神亮起,“嬷嬷不与咱们睡在一起,隔壁屋就是嬷嬷房间。”
这老婆子还有单间?
既如此那就更好了。
傅云朝水眸乍冷,“都出去端水,一人一盆,把隔壁房间连带着这王嬷嬷都给本小姐泼透了,但凡有一丁点干的,你们就等着本小姐的拳头!”
“大小姐你不能啊!我可是夫人亲派的管事嬷嬷!”
“你看我能不能。”
傅云朝瞥了眼尚自犹豫的下人们又添了一句,“一盆水一两银子,泼的好泼的多的,奖金另算。”
还有银子?
一盆水一两?!!!
这些打杂的丫头婆子们最高也不过一个月几百钱,何时见过银子?
且一盆水一两,十盆不就是十两,她们辛苦一年也赚不到啊。
于是乎傅云朝话音一落一屋子除了王嬷嬷和春杏,都啊一声往外冲,有的甚至被人踩掉了鞋都顾不上。
“哎呀————!!!”
王嬷嬷直接一声哀嚎瘫在地上。
财帛做引武力做辅,不过分分钟隔壁房间就被浇了个水透。
“王婆子还干着,快!”
那些眼冒金光端着剩余的水没处施展的下人,转头瞧见地上的王嬷嬷立时蚊子见血似的兴奋,七手八脚将个老婆子拖到院里,然后刺骨的冰水兜头就倒了下去。
“啊呀!!!啊呀妈呀!!!”
“啊呀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