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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p>
陈崇虎今天难得的没有早起出来站桩,昨儿个喝趴了鲁三问之后,他又一个人自斟自饮,喝的昏天黑地,一直到日上三竿才挣扎的从床上爬起。</p>
以他如今变态的体质来说,宿醉后倒是头不疼,眼不花,只是略微有点昏沉,出到门外冷风一吹,打上一個激灵,便彻底回过神来。</p>
小院中还有残雪未消,明明年后已经算是春了,却还踩着冬日的尾巴,叫它顽强的留在春日里,或许还有幸能看到一丝春意,也比那些劳什子蟪蛄,螟蛉之流幸运的多。</p>
陈崇虎眼前看着景色,心中却无景色,不知怎的,昨晚鲁三问那激动的酒后之言,却像是扎根到了心里,心痒痒的同时,又感受到了前所未有萌生的悸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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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p>
就在陈崇虎发呆愣神之际,却忽然感到裤脚边传来了拉拽之意。</p>
陈崇虎低头一看,一只心宽体胖比得上弥勒佛的肥猫正谄媚地趴伏在他面前,在他前面还摆着一只死老鼠,似乎在对着陈崇虎这尊邪神进行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祭祀仪式。</p>
这肥猫正是翻金,半月前从孙婆婆那抱回来的肥猫,这才养了没几日,居然又胖了一圈,已经快达到一步三颤的地步。</p>
大概是在陈崇虎这儿常能见些荤腥,算是幸福的烦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