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两句我发现不对劲儿,除了马先生教我的那个神歌,别的我压根听不明白,为啥他现在唱的,我能听出个数来?而且他教我神歌,我咋也记不来是咋唱的了呢……
回过神,我就觉得浑身热的难受,感觉像是有一股火儿由内而外的炙烤着身心。
这段神歌很短,转眼就已经唱到了尾声,“呗喏嗯咯呃喏嗯哒日呃了么~~”
伴随着他悠扬的长调儿,我好像被掏空了全身的力气,浑身上下包括脸和脑瓜皮,全都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马先生好像也很累,几乎是拖着脚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回屋吧,神已经送走了。”
“送走了?”我小声的问道:“刚刚我那是…”
不等我说完,马先生就玩起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套,对着我点了点头。
没有再添柴进去的篝火,火焰越来越小,只有阵阵青烟在清晨的风中四散而去。
神明回到了归属,可胡小妹,在这场盛大却又简单的跳神仪式后,并没有回到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