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i、tui、tui!”马先生打掉我的手,说道:“小胆儿吧!”
“是是是,您胆儿大、您大胆儿!”我拉着他问道:“马哥,现在已经三天四夜了,咱们…算是成功了吗?”
“这边还有大半宿呢吗?你着啥急?”马先生拿着神鼓神鞭还有神镜,哼着小曲大摇大摆的朝着屋里走去,走着走着却又喊道:“还是老规矩,你守前半夜,凌晨三点叫我起来,记着必须三点嗷!”
随着马先生回到屋里,之前还闹哄哄的院子顿时冷清了下来。收好人马,我略显孤独的坐在了椅子上,随手拆了一根火腿肠啃上了。
一直捱到三点,我回到屋里把马先生叫了起来,他一声不吭起了床,又一声不吭的去到西屋,穿好了萨满服。
我并没有立马睡下,透过窗户,我看到他身形落寞的走向篝火,把萨满神鼓放在一边,动作轻柔的跳起了舞。
看了一会儿,我慢慢变得毫无睡意,索性便不打算睡了,也来到了院子当中。
马先生仿佛没有看见我一样,继续跳着自己的萨满舞,直到跳的累了,东方的天际也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他才停下来,重新拿起了神鼓与神鞭。
“啊姆吧伽啉咚叽呲,呀呀咜克嗖哎哈啦!”马先生说了一句满语,便开始唱了起来,“嗯嗯咯咯呀姆啊叽咯~~呗哩嘶叽苏喏么咿么呲嗯伽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