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把瑟瑟发抖的望小玲往院子里一推,指着望财道:“你敢再虐待一下妇女儿童!妈逼望财同志!看老娘不把你的蛋拽掉喂狗吃!”
跟着来的几个办事人员把后牙槽子快咬掉了,才忍住没有笑出来。
孙艳玲的工作风格在茅山公社早已是独树一帜,所以不管哪届领导人到来,管妇女儿童事务的官职都非孙艳玲莫属。
望财还真的被镇住了。
他不怕丢人,却怕丢蛋。
若是这辈子真被扯了蛋,做男人也做到头了,香的辣的是再也享受不成了。那不是比千刀万剐他还难受吗?
望小玲战战兢兢回到望家后,望财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毒打过她,也没有毒打过任红艳,因为望财怕蛋被扯掉。
可坏人是不会彻底从良的,因为尝到过作恶时邪肆的快乐。
望财不再毒打任红艳和望小玲了,却开始了兽性的封印,随时随地当着望小玲的面把任红艳薅起来按床上压她。
压完她再用邪肆的目光漫卷越长越高的望小玲。
至于告他黑状的崔忠义那里,不急,慢慢来,他有的是焊在望山村的大把无赖时光。
治不住崔忠义,还能治不住他那三个花骨朵一样的女儿?迷死人的婆娘冯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