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跟被杀有啥区别!”
崔忠义气愤道。
任红艳不接话,就是一个劲地哭,哭得崔忠义开始怀疑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去找五保护陈大林商量望小玲的事。
陈大林衔着旱烟,眯着眼,吸了一大口后,从鼻腔里缓缓出来两股筷子似的细烟。
然后才道:“望财人孬不假,但杀人那个胆他是没有的。
说到底,是红艳怕村上的人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说她守不住男人,命里克男人。
这话比望财杀了她还让她受不住。”
崔忠义听了这话,一团抑郁之气漫灌到胸腔,压得他比五行山下的孙猴子还难受。
但从陈大林家出来时,还是想为望小玲尽尽力,在一个新周到来的时候,他去公社找了管妇女儿童的社务委员。
社务委员叫孙艳玲,性格泼辣,办事雷厉风行又孙二娘风格十足,还没听完崔忠义的汇报,就拍案而起,妈逼妈逼地叫骂起望财来。
然后,立刻命令公社司机带她去了望山村,逮住望财好一顿叫骂和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