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月冲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p>

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十几个人的合影。</p>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丑有俊，排列得整整齐齐，有如参加阅兵的战士。</p>

一个个面无表情，朝前看着。</p>

左起第六个，就是王清月。</p>

很快，手机屏上的照片消失，变成了一个来电号码。</p>

是“欧颖”的来电。</p>

王清月手疾眼快，在手机即将发出铃音前的一刹那，迅速摁断，然后关机。</p>

然后，她以最快的速度把手机拆了开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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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阳、白慧心和王清月来到了咸阳国际机场。</p>

白天阳和白慧心在一旁聊天，父女二人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的笑意。</p>

在登机前的一刻，王清月的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p>

是吕制豪发来的：</p>

“方浩和欧颖已经解决，放心。”</p>

王清月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把消息给删了。</p>

5分钟后，她和白天阳、白慧心一道，登上了飞机。</p>

飞机进入云层前，隔着舷窗，白天阳朝大唐长安的方向最后看了一眼。</p>

群山包围中，只能看见巍峨城楼的一角。</p>

似乎还有硝烟升腾。</p>

但距离太远，看不真切了。</p>

接下来，飞机进入云层，大唐长安也消失在白天阳的视野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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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上海，周末。</p>

白天阳开着新买的车，来到大悦国际商城三楼的烤肉店。</p>

欧颖和白慧心已经等在那里。</p>

菜都已经点好，就等白天阳了。</p>

白慧心连声喊“饿”，白天阳连忙示意服务生上菜。</p>

“今天的代码量完成了？”欧颖说道。</p>

白天阳点点头：“优化了几个函数，下周就可以和客户联调。你公司那个难缠的客户呢？狗日的方总，是他吧？”</p>

欧颖说道：“一切都好，新的订单也已经签好了。有个大客户说，下个月来上海，想见你一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