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月下红袖 愿君相怜(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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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没有使坏,衔住梅珠一点一点地吸入口中,让瞪大了眼眸的美人看得清清楚楚。

品尝大奶子初始,他的确想过跳过峰顶最为敏感的这一点,让美人麻痒难搔,再憋得片刻释放出来时或许更加快美。

可攀登美峰,那挤在两人中间的小衣脱了力之后,立刻自滑不留手的大奶子上滑落,露出两枚梅珠的真面目来。

吴征只觉热血上头,再也顾不得挑逗美人了。

倪妙筠身具绝美的笋乳,不仅如此,其乳峰之美亦为罕见。

因笋乳之形极耸挺,峰顶本就极尖,两枚玉珠浑然天成地顺着大奶子的曲线立于峰顶。

看上去不像是造物主在洁白的大奶子上镶嵌了两颗红宝石,而是原本就一体铸成。

不仅如此,美人的乳晕更是并无明显的边界,而是自半峰起便在洁白之上晕染了极淡的朱赤,由此向峰顶蔓延。

越是接近尖端,色泽便逐渐浓艳,直至两枚玉珠之上像是红珊瑚一样的宝红色泽。

这一片乳晕不似其余女子,像画师以朱笔精工圈画,而似以笔沾了朱红粉末随手泼洒,恰到好处。

完美的形状,面积极大色泽又绝佳的乳晕,如此妙物,吴征哪里还有戏弄的心思,就像稀世珍宝一样赶紧藏进家中再说。

他贪婪地在口中吸吮品尝,温柔而渐激烈,甚至粗暴地奋力将小半只乳肉都吸进嘴里,仿佛品着糖糍糯糕,香甜可口。

爱郎的动作激烈又原始,似乎没有什么技巧,倪妙筠快美之余却满心欢喜。

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表现,甚至吸咬得她微觉刺痛,都不由鼻尖哼出媚人呻吟之外,嘴角还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再没有比爱侣由内而外,无一处不喜更加让人开怀的事。

所以当吴征忙乱地左尝尝,右吸吸,甚至将两只大奶子挤在一处,将两枚玉珠一同吸进嘴里,倪妙筠娇躯过电般一震又一震,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开怀,也越发羞涩。

“妙妙真是妙极了。”

吴征犹似饿汉大快朵颐地吃了个半饱暂时止歇,目光上抬与美人对在一处,双手把玩着这对娇嫩笋乳。

在美人又是羞涩,又是得意的动人姿容下,吐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勾挑着乳尖。

“嗯……”发自本能的动作过去,这一下极富技巧与韵律,正是爱郎挑逗自己的手段。

舌尖被他立得坚挺,反复搔刮着敏感的乳晕与梅珠。

倪妙筠不自禁又银牙轻咬唇瓣,羞怯地克制从大奶子传向心里,再涌向喉间的媚人呻吟,却止不住一鼓一鼓的鼻翼里哼出更为娇柔动人的媚声:“我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吴郎……我的好吴郎……”

“会的,还有很多快乐的事情,也会一直快乐到天荒地老。”吴征将脸埋在乳沟间深深一嗅,半叹半赞道:“不过才刚刚开始。”

“可是……人家已经很湿,又很想要了……人家会不会很贪心。”倪妙筠情动难忍,又从未如此放肆过,两人之间简单相处的滋味颇对胃口。

且娇躯的变化自己清楚得很,也瞒不过经验丰富的爱郎。

桃林落英之下,情侣间火热大胆的窃窃私语,竟然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我都快炸了你知道么?”吴征将美人放回腿间,两人耳鬓厮磨着道:“有没有想过,第一回你自己来?”

“嗯?哼……你这个人就是会使坏,还是……还是想人家玉女坐莲。”倪妙筠明了话中意味,羞得藏在爱郎脖颈处不敢与他对视。

一想以自己为主骑在他身上,倒是难以忘却又别致的第一回,嘴上满是娇嗔,心中倒有几分跃跃欲试。

“这里虽然刺激,但是不如床上舒服,更没有合适的姿势。地上硬梆梆的,总不能把妙妙压在上面。”吴征抚摸着她如云如雾的长发道:“第一回不可胡闹,若是弄得伤了反为不美。我实话实说,还是得玉女坐莲最好。”

“那……妾身都听吴郎的……”倪妙筠的声音已然如猫叫,连自家都听不清。

搂着吴征的藕臂更是抱得紧紧的,唯恐被看去脸上无地自容般的羞涩。

“乖。”

品足了大奶子,交颈相拥最适合搂腰抚臀。

美人落座在腿间,自有个撅臀姿势,两瓣又圆又翘的臀儿半在腿间,半落手掌。

吴征这一下就坏得多了,不仅轻易松开美人的裤结,大力揉搓着臀儿时手指还探入深沟里搔刮。

倪妙筠又羞又怕,娇躯本能地一缩一缩,那两瓣丰美的翘臀险些将吴征的手指夹在中央拿不出来。

吴征把玩了一番抽出手来在鼻尖一嗅赞道:“好香。”

美人还是处子之身,怎经得吴征手段高超?

方才情动时自不免花汁横流。

吴征的大手钻探深沟,不仅那儿有两个羞处,也因胯间像个小水洼一样湿淋淋的一片泥泞,太过羞人。

吴征捞起的自然是这片粘腻又滑润的花汁了,倪妙筠的味道像是百合一样,清冽中透着浓厚,仿佛醇酒一样醉人。

吴征不仅嗅了嗅,还放入口中一吸。

美人见状大羞,她见过女子为男子吮阳,却从未想过男子也吃女子花汁,惶急之下一把抓住吴征的手道:“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人家吃白斩贵妃鸡么…

…”

“嘿嘿,不急不急。”吴征闻言大乐,知道美人情急时又出笑话,慢悠悠地解释道:“吴府里家眷不分尊卑。妙妙自然是要吃的,我也一样,家中女眷哪个不被我吃过?哪个不被吃得销魂蚀骨?菲菲就最爱了!”

“我……人家……从未想过……”倪妙筠瞠目结舌,这算是她的[新知识],但也知个中意味之大,吴征所言不分尊卑由此可见。

又想起情投意合的爱侣互相挑逗抚慰,该是多大的一件乐事。

“一只白斩贵妃鸡要做的好吃,炖的时辰不能少不能多,备的配菜不能马虎,就连蘸的酱料都得捣得稀烂才能恰到好处。”吴征在倪妙筠惊恐的目光中将她越托越高道:“欢好就像做菜一样,该小火慢炖的时候要有耐心,更不能少了,待得猛火煎熬时才得酣畅淋漓!”

“吴郎……你要……干什么……”吴征的比喻竟然十分贴切,这人的才气纵横,连这番对比都如此别出心裁。

但倪妙筠没工夫计较,吴征已将她托得站立而起,松脱了的裤管哧溜一下就落在足边。

修长而玲珑的赤裸娇躯在夜风中再无片缕遮挡羞处,不仅如此,更让胯间绒绒卷毛就在吴征面前。

“这一招叫什么好呢?”吴征偏头一想,道:“叫星河抱月如何?”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倪妙筠就像在卧牛山被他猝不及防地轻薄一般彻底傻了。

瞪大的眼眸只见吴征抬起一条玉腿分开,跨过他的肩膀架好,缠绵得浓情蜜意。

那胯间羞处就这么近在吴征面前,倪妙筠甚至都能想象卷茸深处,一道蜜裂就这么在他眼前流淌着汁液,甚至滴落在他脸上。

“好漂亮!”吴征又赞一声。

美人的幽谷大花唇丰满厚实,一看就包裹感十足,偏生小花唇更加突了些许。

好似清塘莲花,外瓣宽厚而短,内瓣细薄而长。

小花唇像两片轻启的檀口,露出内里玫红色的花肉来。

这色泽浓艳的花肉,浓香若醇酒的花肉如此诱人,更让吴征感叹不已。

倪妙筠选中了此地的的确确最为适合,今夜正要在此处点了她的绛唇。

“这样……太羞人了……”倪妙筠双手掩面再难抑羞意。

可一想柔嫩敏感的花肉要被他亲吻翻搅,心中之期待无以复加,竟连拒绝之言都说不出口。

“羞,才好。而且若不再润一润,一会儿要吃疼的。”吴征分花拂柳,舌尖顺着蜜裂从头至尾挑了个来回,也把醇香花汁吃个满嘴。

“唔……”倪妙筠几乎要哭了出来,娇躯更是大颤,若不是玉腿两分架在吴征肩头,这一下便要彻底软瘫在地。

正如她所想,这滋味的销魂如此强烈之外,羞人的姿势,还有吴征的毫不避讳,都让她快意连绵,强烈了好几倍。

“好吃。”

吴征卷了口花汁,舌尖在肉珠上来回拨弄。

倪妙筠无力垂落的螓首猛地向后一扬,甩得秀发一同泼洒。

瞪大的星眸半眯射出迷离媚光,舒展的眉梢也皱了起来。

原本瘫软的娇躯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两条修长玉腿死死地发力纠缠着情郎。

腰肢更是不受控制地一抖一抖,似将幽谷在爱郎脸上磨蹭以寻求更大的快意。

所谓火候已足,倪妙筠还是处子之身,一切都要恰到好处为宜。

吴征舌尖向下一扫挑开花唇,伸缩着轻轻向花径一点一点。

处子的小肉圈异常紧箍,每每舌尖侵入都被大力地夹紧,死死阻挠。

但那触感又分外地清晰,倪妙筠正神魂涣散之下,仍觉小肉圈被一点点地挤开,大沽大沽的花汁再也吸不住,从洞开的穴口抛洒出去。

脱力到紧绷,紧绷又到乏力,不知经过了几个来回,倪妙筠才又被吴征放回膝弯。

美人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又见情郎的嘴唇津津亮亮,脸上犹有汁液残留,不禁大羞。

“要不要试试?现下合适了,会有些疼,千万不可着急,更不要忍着强来,挨不住就停一停。”

“你那么厉害,当然……听你的。”抵着自己的肉龙仿佛铜浇铁铸般坚硬,倪妙筠知道吴征也正欲火如狂。

直到此刻他还能维持神智清明,极有耐心地等待自己,着实难能可贵。

她见过的那些往事里,男子此时只管发泄兽欲,谁又去管女子死活?

吴征如此待自己,除了他原本的品性之外,也是对自己爱怜疼惜之故。

倪妙筠心中满是柔情蜜意,娇怯怯地起身半蹲,双手扶住肉龙。

在桃花山谷见到的那一幕终身难忘,这根肉龙的粗大火热也是如刻脑海。

倒是正因已见过了,此刻反倒平静,甚至有股终于如此的释然。

“是了,还要再往后一点点,劳烦妙妙的小腰再拧过来些。”

“唔……”倪妙筠转着撒娇的音调,嗔怪爱郎的调戏,腰肢却听话地向前一顶。

沾染了花汁滑润润发亮的龟菇就此滑入幽谷,恰巧嵌入一处沟缝里。

奇妙的洞穴连通了身体内外。

龟菇的热力原本透入肌肤向着四面弥散,到了这里却如一条细线钻入小腹深处才散去四肢百骸。

倪妙筠深知就是这里,吴征也微微一笑示意对了。

美人咽了口香唾,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她已察觉幽谷洞口像只小嘴正吮吸着龟菇,却又事到临头而畏惧惊慌。

“要不要……要不要……人家学你先吃一吃……不是说要吃白斩贵妃鸡的么……”想要逃避的时候,总是什么借口都能想出来,聪慧如倪妙筠也不外如是。

“不急,用下面的嘴儿一样是吃。”龟菇被啃吻得十分爽快,美人的幽谷更是寻幽探密的绝佳所在。

只洞口的小肉圈就如此紧致销魂,不知内里又是怎样一番滋味。

吴征玩味着,调戏着,鼓励着美人。

虽是难忘的一刻,让她略微分下心不是坏事。

“你真的好坏……”倪妙筠的眉头蹙了起来娇嗔不已。

自知再也躲不过去,那钻心的热力又引发难耐的麻痒,仿佛紧致的花径忽然之间变得空虚无比,迫切需要肉龙来填满。

美人将膝弯跪稳。

石碑的基座虽光滑却坚硬,她的膝弯正压在吴征的双手上。

一来不会伤了膝弯,二来吴征随时可用托举之力助她调整。

情郎暖心如此,倪妙筠不由献上香吻,藕臂一环将大奶子紧紧地挤在他胸膛上,缓缓沉落腰肢。

极慢,极轻,却不可阻挡地将龟菇一点点地吞入幽谷之内。

小肉圈陡被如此膨硕的龟菇撑开,那剧痛几如身体被撕裂一样难当。

可疼痛之外,花径里立时有一股清凉快意涌现,让美人疼得冒出冷汗之时另有一股贪婪。

“可以停一停。”倪妙筠始终在缓缓沉落着娇躯,吴征知她正吃痛,忙嘱她不必心急。

不想倪妙筠慵懒无力地一笑,道:“不用,一点疼受得住,滋味也挺好……

人家很喜欢……”

龟菇全数挤开肉圈进入花径,逼仄的甬道从四面八方缠绕而至。

花径的表面更是无数肉芽,不似贝齿一样的颗颗肉粒之感,而是像木梳一样细密地咬在龟菇上。

吴征忽地醒悟过来,倪妙筠的娇躯已然十分成熟,破身之时虽有苦痛,可久旷之身,快意同样被迅速地唤醒。

果然美人咬着牙,只停下片刻道:“人家是你的了……”便向下猛地一坐!

肉龙在幽谷里猝然突入一截,撕开一张网膜,倪妙筠抽着冷气,却满面欣喜与满足地看着吴征。

“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吴征亦动情地吻着美人面颊,被她紧紧相拥,被她的幽谷继续不停地纳入肉龙,被她花径里细密的小肉芽刺激无比,爽快万分地梳刮在肉龙上。

“这个地方……好奇怪……我都没力了……”美人的沉坐终于停止,还仿佛被锐物刺中时本能地向上一弹娇躯。

樱唇在一瞬间褪去了血色,又旋即变得更加红润。

“最敏感的地方,也会让妙妙变得最奇怪。”吴征引导着美人,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杆上,就此腾出双手去捧她的臀儿。

倪妙筠进入状态居然极快,正该要她尝一尝癫狂快活的滋味。

“是么……人家的声音已经很奇怪了……”吴征尚未捧臀助力起落,倪妙筠已无师自通自行扭拧起腰肢,让龟菇一下下轻碰着花心。

她的腰腿分外有力,盘着吴征的玉腿发力,腰肢便能前后挪移吞吐着肉龙。

且扭动时极富韵律节奏,让肉龙在花径里抽送时有一股突进的爆发力,一下又一下地两人皆爽。

由轻到重,龟菇细细密密地啃吻着花心。

美人的大眼睛越发惊恐,呼吸越发急促,仿佛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事即将到来。

她张着檀口,想要说些什么,又一团混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把满腔快意化作浓浓鼻音,曼长幽远地呻吟着。

那抽紧的花径令细密梳齿紧咬肉龙,抽送时摩擦感极其强烈。

吴征甚至不需引导,还能空出双手在她颤巍巍的雪润大奶子上大肆轻薄。

又窥准了时机,当倪妙筠抖腰一挺,龟菇抵在花心之上时,吴征也是一个大幅度地晃动腰杆。

肉棒就此在花径里一圈翻搅,龟菇更是挤着花心嫩肉一记碾磨!

美人短促又剧烈地尖叫一声,目光中的恐慌到了顶点,腰肢的扭动也剧烈到了顶点。

她一点就通地扭拧起腰肢,臀儿像磨盘一样转动,让龟菇碾压着花心打着旋儿。

淅沥沥的花汁如浆直冒,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

“好奇怪……好奇怪……要漏了……呜呜呜呜……”倪妙筠泣声大作,万般紧要的关头,吴征又将她一对笋乳挤在一处,将两颗梅珠一同含进嘴里大吸特吸。

各处的快感像狂潮一样劈头盖脸涌来,倪妙筠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吴征吮着大奶子的嘴吸去,都随着幽谷里泛滥的花汁流去。

花径却又无比地肉紧,引发肉龙挤榨着更多的花汁。

每一注漏出的花汁,都让身体痉挛着抽搐。

花汁泄得无穷无尽,身体也抽搐着无穷无尽。

泄身的美人万分娇媚,吴征却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欲射之感。

倪妙筠的痉挛动作幅度之大远超想象,那剧烈的抖动,仿佛她正使出全身气力死命抖臀。

不仅抖得臀浪阵阵,更是让花径剧烈地吞吐着肉棒。

若不是美人处子初破尚不耐持久,吴征十分怀疑要就此被她榨出阳精来。

“真的……像死了回一样……”

“欲仙欲死不就是如此么?”美人慵懒脱力地倚靠着自己,满足的模样足以让吴征自傲,也让他暗叹如此美妙的[梳云]之躯,自己也是幸甚。

“每一回都能这么快活么?”倪妙筠紧紧怀抱爱郎,梦呓般问道。

“当然了……真心相爱,每一回都能这么快活。”

“唔……”美人娇羞地在宽广温暖的怀中腻了腻,忽然睁开眼慌慌张张地起身道:“可是……可是你还没有……人家是不是很没用……”

“傻瓜……你才初回就想和我比?不知道为夫的棒儿可是棒儿届的帅哥,十二品绝顶高手么?”吴征一乐,又认真道:“男人都爱这时候充面子说大话,但是我得实话实说,就差一点点……妙妙好厉害……”

“真的……那……你现下岂不是会很难受。”高潮抵达前的那一刻,憋得人几乎要闷死。

美人刚刚经历过一回,深知个中滋味。

她可没兴趣听吴征夸赞她厉害,以及厉害在哪里,倒怕吴征憋得难受。

“无妨,就差一点点,我们换个姿势。”吴征促狭一笑,抱着倪妙筠站了起来。

美人处子身刚破,不适用这么激烈的姿势。

倪妙筠却不明这些,只是有些紧张地问道:“人家……人家要怎么做……”

“不用,我来就行。第一回嘛,为夫当遵循娘子的,就用老汉推车点绛唇!

这算不算一招两式?”吴征大笑间将美人放在地上,立在她身后。

倪妙筠娇羞声中,却自行伏低了腰肢,撅高了丰美翘臀。

她知道该怎么摆老汉推车,心中分明十分抗拒这般浪荡的姿势,可爱郎刚在她身后站定,又自然而然地迎合起来。

折下的上身,垂落的大奶子,拱起的翘臀,姿势之羞难以言说。

月光之下石碑上的词句正在眼前: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

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

山无数,乱红如雨。

不记来时路。

字字句句,仿佛说的都是自己。

什么花深处,尘缘相误,乱红如雨,此刻看来都有别样的旖旎暧昧。

丰美的臀儿被爱郎轻抚抓揉了几圈,又被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美人鼻音浓重的娇羞不依声更似曼声长吟的乐曲。

吴征扶着勃胀到极点的肉龙对准洞口一挺,就此突入绛唇!

美人踮起足尖越发显得玉腿修长,撅起的臀儿又圆又隆。

细密的梳齿刮弄着棒身,刷过龟菇时让吴征打着激灵灵的寒颤。

这一记突入毫不留情,直抵凤宫,腰胯撞在臀儿上,让美人尖叫出声的同时,又是一记脆生生的啪声,像是仙曲的伴奏。

似一曲起奏,乐声就此连绵不绝,臀儿被撞击的啪啪脆响密如雨打桃林。

吴征奋力地抽送着肉棒,龟菇沟壑扒犁似地刮弄着花径与肉梳。

极强的力道与快速剧烈的抽送,很快又点燃了美人身上的欲火。

肉棒如此粗大,技巧又如此高超,几乎在片刻之间,美人就在羞人的姿势下被推送上快美的巅峰。

千钧一发之际,吴征一记重刺直插入幽谷的最深处。

龟菇挤着花心,几乎将敏感的凸起肉粒碾平。

“又来了……又来了……这么深……”美人尖叫声中,花汁骤然倾泻,翘臀又一次在高潮之下剧颤起来。

抖动的臀波,痉挛的腰肢,仿佛美人在主动扭腰吞吐着肉棒。

且这一回的高潮快意似乎更加强烈,美人的剧颤比先前还要剧烈!

那巨大的快意让吴征一声虎吼,阳精被吸去了似的爆射出来,暴雨般注入美人的幽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