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绒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但暂时是这样的:“嗯。”
司闻再问:“我要是弄死他呢?”
周水绒笑了下,抬头看着他:“那顺便也弄死我吧。以后我不知道,但现在我喜欢他,我不能辜负他这十几年来只为我的感情。你告诉过我,我得知道我该干点什么,但缺德的事不能干。”
“滚出去。”
周水绒出了门。
司闻很生气,但他自从对周烟控制不住脾气,弄伤她之后,就鲜少表现出自己负面的情绪,他怕再伤到她,那他不能原谅自己。
周烟都懂,拉了拉他的手。
司闻坐下来:“我就说不生,你非要生,生来气你的?”
周烟笑:“你就嘴硬,你不喜欢她吗?不喜欢你把她送回国?你还找人保护她?你必须得承认,你只是不善于做一个父亲,你并不是不爱她。”
司闻拒绝聊这个话题:“本来可以避免跟沈诚正面接触,现在避免不了了。”
周烟也不认识沈诚,更不知道司闻那些天南地北的关系:“那就聊聊两个孩子的事。”
司闻不太愿意:“他太能藏了,留着是隐患。”
“那你说怎么办?你把他宰了?那照你说沈诚那么能,还不跟你拼了?你又想让我担惊受怕?”
司闻多少年没这么动肝火了:“你女儿就不能争点气。”
“那不也是你女儿吗?”
司闻不说话,生闷气。
周烟要是知道这个老混蛋现在这么幼稚,当时就不怕他了,那时候被他包,她可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司先生,后悔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