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话周烟有点怨,“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这不是在找死?”
周水绒看向门外:“我爸不会打死他吧?”
周烟看不了她担心的样子,“我的白菜被猪拱了。”
“沈听温再混蛋也比猪强吧,至少好看。”
“嗯,好看,你妈我当年就输在好色,你还真是青出于蓝。”周烟恨铁不成钢。
周水绒知道司闻开始是周烟的客人:“在你那些客人里,就我爸最好看,对吗?”
“这个问题不对。”周烟说。
周水绒看着她,等她后半句。
“我只有你爸一个客人。”
周水绒心里暖了一下,被这么大消息劈过的破烂心情突然有一丝回转。
父母爱情永远让她着迷。
她笑了下:“我看我爸今天这一脚,应该还能再战三十年,你努力给我生个弟弟。我要当姐姐。”
“你还要当姐姐,你想想怎么跟你爸交代吧,女孩子家家一点都不害臊,把男人往家里招?”
周烟一句话又让周水绒想起沈听温那个狗玩意儿了:“那我哪儿知道他这么能瞒?沈听温这个傻逼,等会儿我就弄死他。”
两个人说着话,司闻进来了,周水绒立刻从周烟身边站起来,叫了一声:“爸。”
司闻没看她,摸了摸周烟的手,还好,不算凉。周烟这几年体寒的问题越来越严重,动不动就手脚冰凉,让他担心。
周水绒觉得自己好多余,但司闻不放话,她又不敢走。
司闻看向周水绒,问了她一句:“就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