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位大爷附和:“老六大方点,别弄那小家子气的东西,二哥要赢你那不是有手就行?你见好就收,别蹬鼻子上脸。”
周水绒被他们一说才想起复盘整个棋局,果然如他们所说,要论输赢,这位二大爷早有机会赢。
老六大爷不高兴了,摔棋走了。
几位老哥哥的聚会也这么散了。
老二大爷还在收拾棋盘,周水绒看他收的慢,帮了帮他,大爷抬头看见她一个小姑娘,没多大反应,说:“喜欢象棋?”
周水绒说:“不喜欢。”
“那你看这么半天。”
“回家也没事儿干。”
“你会下吗?”
“会点。”
老二大爷停住手,说:“咱俩杀一盘?”
周水绒坐了下来,“也行。”
老二大爷把周水绒杀了个片甲不留,把她那点好胜心都杀出来了,眉头糟着,满脸不信邪,天都黑了,她还想来:“再来一盘。”
老二大爷笑了笑:“明儿您赶早再来。”
周水绒只能作罢。
回到家,洗完澡,她大字躺床上,脑袋里除了那几盘被压着走的棋局,就是沈听温那个杂种,最近他老在她跟前晃悠,她的大脑在想起他这件事上,都要形成惯性了。
她晃晃脑袋,拿手机准备打一把游戏,看到沈听温的消息,他说:“睡了吗?”
她没回,还顺手把他挪到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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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温再发消息被拒收了,淡笑了笑。
怎么办?他老婆好像很讨厌他,每次他说话,她都不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