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用力握下去,又慢慢松开。
少言一遍一遍重复着,感受着那绵软的小手带来的那种安定感。
可是,手的主人却不这么认为。
黄莺被滚烫的大手挤压着,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压向心脏. 当手被松开,黄莺觉得浑身的血仿佛都又被少言吸光了。
黄莺的心跳被完全不同的节拍控制了,越来越快,黄莺觉得心里好难受,仿佛少言的手里握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
她的心不受约束地随着少言的节奏起舞着。
黄莺害怕极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这个魔鬼控制。
无声无息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滑落。
“问你个问题。”少言突然问黄莺?
黄莺没说话。
“问你个问题。”黄莺还是没说话。
“聋了吗?”柔言软语的少言,突然恶狠狠地转过身,扳起黄莺的下巴。
“天呀。”看惯了眼泪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脚乱,黄莺紧闭着双眼,眼泪象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地滚落。
“我,弄痛你了吗?”少言松开她的下巴。
黄莺重重地陷进床里。
看着满脸泪痕的黄莺,少言没来由的心痛起来。
下巴也没有受伤呀。
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来红了点,暖了点。
“怎么了?你到底┅┅”剧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被无理的推开。
卓小姐看见两个人暧昧地挤在床上,尴尬地说,“快到楼下去,黄小姐也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