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理解了父亲疯狂的报复,理解了父亲对少言母亲的爱和恨。
第二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黄莺听到一声尖利的急刹车的声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恐惧的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别墅里其他的人看着红了眼的宋哲拖着一个不断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惊,如果是少言他们就比较容易接受点。
人们的眼里,宋哲是冷静的,和气的(请跟少言比较。)如果他发了疯┅┅张望的小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
还是躲的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少言冷眼看着二哥将毛毛拖进刑室,里面传来他未来二嫂的求救声,“少言,救我。”眼神儿还挺好的,这都能认出我是少言。
少言没良心地想着。
好象十几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
女人呀女人,你们怎么都不长记性呢。
少言踱到黄莺的房间,推门而入。
黄莺正处于冥想期,她喜欢赖床,醒来总要躺一会。
看着少言,黄莺无可奈何地想着,这个小冤家又有什么新花样。
少言无语地坐在床边,拿起黄莺纤细的手,把玩着。
黄莺大力想把手缩回,没想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气。
“手都不给摸一下!”知道挣扎也没有用,黄莺气的别过脸去。
本来以为这是一只很可怕的手,可事实上它很美。
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长很多,白白的,细细的。
以前一直以为古人说的“指若削葱根”,不过是文人的幻想,现在看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长指甲,方便做手术的原因吧。
少言轻轻的握紧这双柔软滑腻的手,心却飞到了刑室。
里面开始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