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烦躁地掐了烟,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打算不再坐在这做无效率的工作浪费时间,便起身取了健身的装备,走出办公室。
空旷明亮的电梯一路不停顿地将他送上顶楼的健身房。
说起来,自出差回来以后在健身房也没再见过梁鹿出现。
不仅如此,肖钦甚至觉得她有些避着自己。
出差结束,从B市回程的那天,大家乘同一班飞机,便免不了碰头打照面,结果那女人一看见自己就低头垂目,眼神闪躲,跟受了惊吓一样。
他不禁又气,甚至想直接抓过她问,难道那天晚上干得她不爽么,现下这么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肖钦一边挥拳出汗,一边又觉得自己好笑,跟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这点屁事都琢磨得过来过去,搞得一连几天都觉得不舒服,不过是被她稍微吊了吊就这样放不下,真是没出息,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既已想通,肖钦也不再纠结,不再时不时地四下打量,专心捶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