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己,出了力气还讨不到好,竟然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想多了。
肖钦并非自大到觉得这女人跟自己睡了就应该、必须成为自己的人。
他那么打算,也是因为他看到她在看自己的时候,眼底闪过的羞怯和迷恋。
不是他自恋,是他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了,她那眼神同之前那些爱慕纠缠自己的女人的眼神并无不同,于是他想着既然她也有意,那他便可以试试。
可现下,她眼底依然藏着这样的眼神,却不等他表态,抢白着说出这番话。
他突然就觉得这人真是扭捏作态,居然在自己面前玩这种欲擒故纵的老套把戏,便顿觉索然无味,于是嘴角一提,直接起身,也不顾自己没穿衣服,不再理会她,径直进了浴室冲澡。
许是温凉的水冲走了刚起床的躁气,肖钦冲着澡,慢慢静下来,脑子里总能想起她委屈颤抖的小模样,可能是吓着了。
便觉得自己不够大度,多大个事,人家不在意,自己倒还气上了。
于是,等他从浴室出来,走到卧室想跟她再好好说说清楚的时候,又出乎意料地发现,这女人,连同地上原本扔着的她的衣服鞋子都一齐不见了,竟是一声不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