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相忘江湖(1 / 3)

风情谱系列 小柔柔 19952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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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一:凶僧终伏法

明月高悬!密林寂静!

“嗖!嗖!嗖!…”数条黑影向南急行,快靴踏地仅发出轻微响动,尚未惊醒熟睡鸟儿。

一夜,我们跑出数十里!

眼看天色蒙蒙亮,众姐妹在林中休息。

我与宝芳翻阅地图,悄声道:“姐姐,方才远望,前方似有一大集镇,并非凌丘,似是地图上所注的”郝家镇“。”

她仔细查阅点头:“确是,妹妹可与九妹先进去查探,若无危险咱们亦可白日入镇打尖留宿。”

我听罢点头,休息片刻,日上三竿,与九妹整理衣服,青灰涂面隐去真容,自密林出来混入官道人群向镇子走去。

一入集镇,便见到处张贴通缉令,但似无人留意,我们装作闲逛走入正阳十字大街。

左瞧,右望,见一处大客店,牌匾上四个大字:“郝家老店”,旁边立着个牌子,上写:餐食、酒肆、干净上房,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俩对视一眼,迈步进入。

一楼敞亮大堂,数十张桌子几乎坐满,人声鼎沸,有卖烟卖糖小贩穿梭其中,分外热闹。

“呦!二位爷!您是吃饭还是住宿?”粗布衣衫小二躬身媚笑询问。

“嗯,先吃饭,再开一间上房住宿。”我粗着嗓子应。

“好嘞!请坐!”言罢,引领我俩来至角落饭桌。

坐好,他问:“您吃点什么?”

九妹问:“你店里可有特色菜?”

小二笑:“五香驴肉、麻婆豆腐、爆炒肝尖、清炖黄鱼。主食有大饼、米饭、饽饽、花卷…”

我扬手:“一盘驴肉,酸辣鸡丝,黄瓜鸡蛋,再来条黄鱼,两份米饭。”

“好嘞!驴肉一盘!酸辣鸡丝一份!黄瓜炒蛋一份!清炖黄鱼一份!米饭两份!六号桌!”小二大声吆喝,随即端来热茶招待。

我与九妹喝着茶,等着菜,竖起耳朵。

只听旁边一桌两位男客边吃边聊:“听说老君庙那个疯和尚,自从年前落脚以后,恶吃恶打!愣是把主持给赶跑了,只留那些小老道听他差遣,呼来喝去! 嘿!老弟,你说现在啥世道?和尚老道本是一家,这可好,和尚占了老道庙!…”

另一个摇头讥笑:“治安局的刘队长,前儿带了五六个警察,连他妈身都没近!被揍得屁滚尿流!你说他疯!他还有功夫!人高马大!一句”阿弥陀佛“嗓 门儿胆小的听了都害怕!”

前一个道:“听说他还不是一般人!当过大官!什么什么管代!…说是被人陷害,流落到此…”

我听着听着突然浑身微微一抖!与九妹对视一眼,会意!

再听。

“听说那和尚荤素不禁,吃酒吃肉饭量极大,老君庙里能卖的都卖了,仍旧供应不及!一个人愣吃夸一座庙!也算奇事!哈哈…”他俩说笑吃酒。

不多时,菜饭上齐,我与九妹迅速吃喝,而后结账,来至柜台出示通行证要了间客房。

进屋,我俩秘议。

“二姐!那疯和尚莫非是凶僧了忘?!”九妹美目瞪大问。

“十有八九!”我心情激动。

“这样,待会儿咱俩出去,你出镇寻大姐,要她分批来此食宿,我则去老君庙打探,若查实真是了忘,那便是老天开眼给咱们报仇机会!”

我低声吩咐。

随即,我俩在街面分手,我打听清楚老君庙所在,出镇查探。

向北二里,有一小山,山间野林密布,就在山坳中有座庙宇,牌匾“老君庙”。

我到时,正值晌午,一片寂静。

绕至庙后,寻庙墙破损处,没费力便潜入庙中。

寻来寻去,忽听大殿内一洪亮嗓音喝问:“我让你们去打酒切肉!你们他妈的却溜出去睡觉!该死!…噼啪噼啪!…啊!…啊!…大师饶命!…”惨叫声起 ,似是挨了皮鞭。

我潜伏身形,悄悄转到大殿侧面,透过窗户往里看,只见凶僧了忘正坐在石墩上,手握皮鞭,用力抽打,下面跪着三四个老小道士,不停翻滚讨饶。

暗咬银牙!真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但回头又想,自己人单势孤一对一并不占上风,随即忍耐下来。

了忘抽打一阵,凶目放光怒吼:“快去买来酒肉!再要耽搁,老衲将你们剥皮挖心下酒!”

众道士听了屁滚尿流爬出殿外,慌慌张张往庙门跑去。

我打定主意,迅速翻出墙头,一阵急行绕至前头。

“站住!”我自密林中蹿出,拦下去路粗着嗓子怒喝。

几个道士惊魂未定,再受惊吓,一个个跪下高喊:“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我心中好笑,嘴上道:“我来问你们!老君庙内可否有一凶僧?”

众道士齐声应:“有!有!…他自称了忘禅师…曾任崖州管代…只因被奸人陷害流落至此!…”

再次确认,心中有数,我点头:“你们可还愿意受他指使?”

众人回:“好汉爷爷!谁愿意受这凶僧支配?!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身上没钱,又无其他去处!只能忍了!”

我从怀中一摸,抓出一把银洋扔在地上道:“这些钱足够你们另寻他处,速速离去!不要回来!”

众道士先一愣,互相对视一眼,慌忙捡起钱磕头道:“多谢好汉!多谢好汉!…”言罢,匆匆离去。

我见他们走远,急忙向镇中赶,没走几步,却遇宝芳率众姐妹迎面而来!

两下汇合,宝芳低声问:“听九妹讲,凶僧竟落脚此地?”

我兴奋点头:“刚刚探查过,就在老君庙内!…”遂将刚才所发生之事详细道来。

九妹拔出短枪,美目瞪圆:“那咱们还等什么?!冲入庙内将其乱枪打成筛子!报仇雪恨!”

“慢!”囡缘突然发话。

众人目光聚拢,只听她道:“姐妹们可曾记得,凶僧修炼过”合欢咒“?”

大家点头,她续:“据我所知,修炼此邪法要与九九八十一位美妇交配,且每次做淫皆不赏宝精反吸收女子阴柔精气,而后凝聚丹田修炼,进而滋补身体, 返老还童!故,在他宝卵内聚集无数宝贵阴精!若咱们能使他射出吃掉,则大有裨益!而其一旦射出便源源不断直至精尽!”

宝芳听罢美目放光:“噢?!竟如此神奇?!若是这样…咱们必活捉他!…”言罢,命大家聚拢,低声吩咐。

众姐妹分头行事,我则大步来至老君庙门,抬起玉腿“咚!”一脚将大门踢开,挺胸昂首而入。

来至大殿院内,我娇喝:“大禅师!酒肉来了!还不快取?!”

了忘正在殿内闭目入静,闻听,突然一个箭步蹿出,与我对面而站。

“弥陀佛!你是何人?!”他凶目在我身上游走。

“大禅师好忘性!年前宝月楼才碰面,怎今日就认不得了?”我冷言讥讽。

“呦!美娘二奶奶!”他待看清,眉毛一挑拧成一个!用手下意识捂住左胸。

那日在宝月楼,他左胸中弹,伤疤犹在。

我冷笑:“那日在宝月楼见识了大禅师临阵脱逃的功夫!果然非同凡响!今日再遇,你逃是不逃?”

“哈哈…”了忘突然仰天长笑。

我不知何故,皱眉呵斥:“你莫非失心疯了?!笑什么!”

他用手点指:“老衲不逃!不过现如今全国通缉杨家八美!活捉一个便赏银洋两千块!二奶奶体恤老衲,竟自动送上门来!我怎不高兴?待老衲将你活捉… 嗯…先淫上三五日,再将你扭送官衙领赏!…发笔横财!…”

“咯咯咯…”我听罢,笑得花枝招展。

他沉脸瞪眼喝问:“二奶奶却笑什么?!”

我冷哼一声撇撇小嘴儿道:“哼!大禅师设想离奇,好似水中捞月,我怎能不笑?话说回来,你怎不知我们姐妹八人自小一起长大,无论哪里都不分开…若 说送上门,那也是一送八个!”

正在此时,宝芳在他背后冷笑:“大禅师见礼!您老一向可好?”

九妹现身,面目狰狞:“老秃驴!宝月楼让你逃了,看今日你如何脱身?”

婉宁现身冷哼:“还能如何脱身?束手就擒免得我们几位奶奶费事!”

佳敏现身冷笑:“大和尚,我那一枪你吃得还妥?姑奶奶今儿不用枪,赤手空拳活捉你!”

囡缘现身笑:“想我们姐妹,三打慧觉寺,独跑了你!宝月楼前又跑了你!有道是”事不过三“,今日叫你现眼!”

茹趣现身嚷:“任你三头六臂!看你能跑上天!”

香卿现身边撸起袖子露出玉臂,边冷冷道:“贼秃想必此刻已吓尿了裤子!姐妹们!别跟他废话!收拾他!”

姐妹八人,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

“弥陀佛!!”了忘高颂法号,伸手将宽大僧袍提起捆在腰间,双手将阔袖挽起,露出多毛粗臂!

“看来今日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老衲豁出这条老命也要领教八位到底有何真本事!”他凶目瞪圆,满脸横肉勒紧!

“着!”我率先发难,玉臂伸展,玉手紧攥,迈步上前一拳带上功力使出“黑虎掏心”!

“嘭!”了忘双掌相错,使“闭门谢客”硬挡!拳、掌相碰,我只觉似是打在皮鼓上,手腕发麻!

“打!”宝芳娇喝一声,玉腿挂风直踹后腰!

九妹单臂抡起,玉掌平伸贯其左耳!

婉宁使出“弹腿”向其胯骨狠踹!

囡缘近身两枚玉指斜插其双目!

佳敏双手如钩,钩其左臂!

茹趣踢出一脚踹向其后股。

香卿玉足点地突然蹿起,单掌如刀!力劈华山直奔顶门!

一时间,拳掌如山,腿腿似海,只照他要命的地方招呼!

“啪啪!…嘭!嘭!…啊!哦!…”了忘虽有功夫,可怎奈双拳双腿怎敌得过八女围攻?

更何况,我们每人都精通近身搏击之术,加上功力,每拳每脚怕没 有百斤的力道!

也就是转瞬间,了忘浑身大汗,僧袍湿透,呼呼直喘粗气!

光头、长脸、后背、小腹、后股、侧胯…不是挨拳便是挨踢,疼痛难忍哇哇怪叫!

可即便如此, 他愣是屹立不倒偶尔还能还手几招!

我边打,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凭我们姐妹的身手,莫说一起,就是单人,三五壮汉也不能近身!可他竟坚持许久,足见功夫了得!

“呀!呀!呀!…”突然!了忘暴吼声中拼命向庙门冲去,九妹、婉宁、佳敏三人竟阻拦不住!

“今日无论如何不能放走凶僧!”宝芳娇喝,众姐妹紧追不舍!

冲出庙门,他向密林逃窜,九妹距离最近,玉手一抓,抓住僧袍,“刺啦”一声撕下大块。

九妹随手一扔,怒:“贼秃!今天你上天,老娘追到凌霄殿!你下海,老娘追到水龙宫!”

了忘头也不回,矮下身形疯狂逃窜!

约有数里,面前突然林木稀疏,现出一片空地。

九妹腾空而起使出“枭鹰入林”一式,自上而下扑向了忘,临到他身后,玉臂平伸,身体后仰,一脚踢出!

这脚结结实实正踢在左膝上,只听了忘一声惨叫,斜着飞出,跌跌撞撞扑倒在地。

我们刚围拢上前,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蹿起,就在他将将站稳之际,宝芳自后双手狠狠扣住他双肩,九妹双手抓住左臂,婉宁双手抓住右臂,囡缘抱住他 左腿,香卿抱住他右腿,我与茹趣抡起玉臂对准便是一番“通天炮”!

“啪啪啪!嘭嘭嘭!…啊!哦!啊!…”他无法动弹,四肢被扯开,秃头在乱拳之下左右摇摆,鲜血横飞!

“绑了!”宝芳一声令喝,众姐妹齐动手将其牢牢绑在一粗树之上。

突然!

囡缘凑到近前,趁其不备,玉手如电,一托一卸先将他下巴摘下,而后抽出两根银针,一针铆在“开元”大穴,一阵铆在“望顶”大穴。

这才松口气 道:“摘下巴是防他咬舌自尽,封住两处大穴是防他血脉自逆!这下,他想自尽亦无计可施。”

我们这才恍然,纷纷笑赞。

大家席地而坐,方才一番颇消耗体力。

香卿望着宝芳问:“大姐,如何才能取其宝精?”

宝芳瞄我一眼,笑:“这就要问咱们二奶奶了!”

我粉面微红,嘟小嘴儿道:“姐姐就知拿我打趣!”

再看了忘,双目露出惊恐之色,只是被摘掉下巴,口不能言。

荒山野岭,密林深处,四下无人,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裸玉体。

了忘一见,忙闭双眼,囡缘冷笑上前,用玉指在他左右眼角一阵揉捏,那眼皮竟向上抽起!想眨眼都不能!

囡缘咬着银牙怒:“凶僧!咱们之间,仇深似海!今番你落在我们姐妹手中,要你生,你便生,要你死,你便死!但你可知囡缘姑奶奶有的是办法要你不生 不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们八姐妹中性情最为爆烈者非九妹莫属,最温柔善良者非囡缘莫属,因其精通医术,又有“医者仁心”之说,故她心地最善!

而今日她竟说出如此狠话, 可见对了忘恨之入骨!

囡缘退下,我轻移金莲款款来至面前,先将他僧袍扯开,露出粗长宝根,而后缓缓跪下,双手将宝根托起,直冲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含住宝冠,深 吞深吐。

“咕啾…咕啾…咕啾…”宝冠入嗓,我使淫术脉动包夹,自喉中发出淫响。

了忘怪眼瞪得欲裂,竟强忍不硬!

我品咂多时,缓缓吐出,边用香舌逗弄鱼嘴,媚笑:“大禅师宝根好臭!可是多日未曾使用女子为您品唆?今日美娘为您唆舔干净,只望禅师慈悲,赏下您 那珍贵宝精…”言罢,再品再唆,吞吐不停。

了忘口不能言,只从喉咙里发出“呜呜”之声,似是怒,又似嚎。

伸缩百余,宝根微硬,我轻轻攥紧上下撸弄,笑:“禅师又何必如此?忍得了一时,又怎能忍二时?你不硬,我不停,咱们看谁拗得过谁?依我意,倒不如 让自己痛快!”

言罢,扭头对宝芳等使个眼色,宝芳会意,就在面前互相搂抱,亲嘴摸乳,蹭户蹭臀,口中发出轻哼淫叫,媚眼乱飞,直送了忘。

我再含住宝冠,用心细唆,香舌裹绕,深探鱼嘴,终于,宝根渐渐硬起,我忙加力动作,将宝冠送至喉眼深处,玉脖来回快速伸缩,发出“咳咔”淫声,同 时美目上翻献出白眼。

了忘怪眼瞪圆,宝根高耸!又粗又长!

我渐渐吐出见宝根宝冠沾满晶莹香唾,一挺一挺龙阳已动。

起身,背对,分腿,弯腰,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一手从裆内伸出握住宝根,用宝冠在户门不停摩 蹭,片刻,户内蜜汁涌动,粉臀扭动如小嘴般缓缓吞入。

“噢!…嗯…啊…”淫叫声中,我双手撑膝,前后摇摆,肉户追逐,快速吞吐。

“呜呜…哦哦…呜呜呜!…”了忘自喉咙内发出叫喊之声,瓮声瓮气十分怪异。

宝芳与囡缘、香卿左拥右抱媚声道:“大师何必忍耐?不如放开!酣畅去火!也让我们姐妹见识您雄风!”

佳敏搂住茹趣、九妹,乱摸边笑:“还望大师赏下宝精予我等饮用!到那时自会放您西去!”

了忘全身绷紧妄图挣脱可怎奈绑得太结实!两大穴又被封死,无法运动功力,只能干受!

我越动越快使出淫术,只觉户内宝根坚挺依旧,竟丝毫未有临顶之状,足足套弄二百才缓缓放出。

“扑愣愣”黑黝黝粗壮大宝根冲天翘起!

我娇喘片刻,平复下来,玉手一伸自裆内将宝根握住,使宝冠顶住肛眼,回首望着他粉面含羞笑:“诚邀禅师问路后庭,淫我肛门屁眼!只待抽出黄屎,我 自为您跪舔干净,品咂咸淡滋味!”

言罢,徐徐送入突破柔软肛圈,而后深入,来回套送。

“噗滋…噗滋…噗滋…”动作加快,肛内嫩肉裹含包夹,肠油润滑,不多时便蒙上一层白腻黄物。

再动百余,我忽觉宝根鼓胀,宝冠连跳,忙抽出,迅速转身跪在面前娇声道:“美娘为禅师品咂咸淡!还望不吝赏精!”

而后玉口张开叼含宝冠!

口中香舌 钻探鱼嘴!

“呕!…”了忘浑身颤抖,自喉咙内干嚎一声!

我只觉口内鱼嘴忽然“裂开”,“嗖!”喷出一股浓浓宝精!

“咕噜”我喉嗓一动,咽下肚,紧接又是一股!

我再咽,略用香舌一品,清香四溢!

甘甜无比!

片刻便觉腹内升起一股热气,四肢百穴舒爽异常!

吐出宝冠,我忙喊:“姐妹快来!”

宝芳等听了忙齐刷刷凑近,我速将宝冠塞入宝芳口内,可任凭她如何唆舔却不再出精!

急中生智,我复起身,再将宝根塞入屁眼,前后动作。

仅十几,又觉宝根鼓胀,忙抽出直接塞入宝芳口内,那宝冠沾满白腻黄屎,她顾不得许多,先用香舌舔干净而后用力吸吮,鱼嘴裂开再赏下足足两大口宝精 !

宝芳之后便是九妹,我照方抓药,先用肛眼套弄,而后拔出直接塞入姐妹口中,赏精吃精!

轮到茹趣,囡缘在旁道:“茹趣重伤刚刚痊愈,急需滋补,而此物最为合适,可让她多吃两口。”

我听了,忙连续套弄,茹趣足吃两次。

直到最后香卿完事,再看了忘,人形消受,面色灰白,二目无光!他苦心修炼多年的珍贵阴精元气皆被我们吸取,也算天理循环!报应临头!

我双手握住宝根快速撸弄,耳边只听了忘“呜…啊…哦…”乱喊一通,宝根一挺,竟自鱼嘴中喷出股股鲜血!

囡缘凑上前,伸出玉指不停摩挲宝冠、鱼嘴,那鲜血越喷越多,只片刻,了忘脑袋耷拉下来,已然去了!

九妹怕他死灰复燃,抽出宝刃将头切下,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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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节二:凤饶关

大仇得报,众姐妹欣喜之极,回到郝家镇,分批入住,好好休息。

入夜,我偷偷溜进宝芳房内秘议。

我低声道:“姐姐,如今看来,虽有通缉令,但似乎没人留意,若如此,咱们倒不如买几匹马,一来可节省体力避免劳顿,二来也可加速南下。”

宝芳听了,略想想,点头:“我亦如此想,只是若成群结队容易引起注目…”

我想想道:“姐姐说得有理,不如这样,咱们可分作三队,我单人独马在前开道,你与九妹、囡缘、茹趣买马车随后,婉宁、香卿、佳敏乘第二辆马车殿后 ,三队之间相隔几里,若有事,也可互相照应。”

宝芳问:“妹妹独自一人在前,我不甚放心,不如让九妹随你一起?”

我摇头:“九妹性子烈,沾火就着,让她跟着你才得束缚,再说官道之上单人独马不会引起旁人注意,若是双人双马只怕暴露。”

宝芳听罢,点头答应。

转天清晨起来,互作不认识,在楼下用过早饭,又各自买了些干粮,陆续结算房钱来至街面。

打听清楚,镇西北有牲口场,我在此挑选一匹花斑大马,配好鞍韂,纵身上马而去。随后,宝芳等购买马车,陆续出发。

我在前,用特制银粉打好记号,宝芳等见了,知道前方无事,放心前进。

十日有余,出了浩山,来至平原,前方关口便是凌丘。

凌丘地处赤马中部,亦是交通要道,不比青城,更不比郝家镇,这里重兵把守,城内繁华异常,街面上警察往来巡逻,随时查验通行证。

我一入关便找了家 不起眼的“周家老店”住下,在店外做好记号。

临近傍晚,宝芳等陆续赶到,亦入住周家老店,平安无事。

深夜,我再偷偷溜入宝芳屋内,黑灯秘议。

“姐姐,看形势,凌丘应该无事,再往前行便是凤饶,若能平安出去应一路顺风!”我难掩心中喜悦。

宝芳轻笑:“只待出省进入梁安州,咱们便可放马南下,也好与恩师早日见面!”

九妹在旁轻语:“大仇已报,咱们也应有个归宿,只是不知恩师如何安排?”

宝芳道:“一切听凭她老人家便是…”

又闲聊片刻,我回屋休息。

次日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继续前行。

半月后,远望前方一座大城,城墙高大厚实,便是凤饶关!

越靠近,官道两旁密密麻麻军营遍布,其间赤马士兵往来穿梭,靶场上不时传来枪炮之声,乃是训练。

与壶口关一样,凤饶亦是临省交界,故在此重兵防守 。

来至城门处,老百姓排出大队,每人要出示通行证并搜身,异常森严。

排了半日才轮到我,抽空回首望,官道上人来人往独不见宝芳马车。

“通行证!”一士兵吼。

我赶忙掏出双手递过,他看了看,随即放行,前面便是搜身。

我暗想:若搜出短枪宝刃、金条银洋…如何是好?

想着,来至近前,一士兵嘴上叼烟,歪帽斜眼指着我背后问:“包裹里是啥?可有禁品?”

我忙笑:“老总辛苦!小人怎敢带那些东西?…”说着话,摸出几块银洋塞给他笑:“望老总行个方便!”

他用手一掂,点头:“懂事儿!过去吧!…”竟轻松放行。

我牵马入城,已是傍晚,见大街上铺面林立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挺热闹。

来至十字大街街角,见一旅店,并不起眼,幌子上写“笑迎客来”,随即偷偷做了记号,牵马走过去。

门外一高一矮俩个伙计,见我来了,忙迎过来笑:“您可是住店?”

我点头,高个儿接过马匹,矮个儿见我背着包裹,急忙伸手似是帮忙,嘴上说:“大爷!我帮您拿…”说着话,一手按住包裹,一手却直奔我腰间一模,正 好摸到身藏短枪!

我心中一惊,玉足点地“蹭”滑出两步开外,瞪眼怒斥:“你干什么!?”

他愣了一下,忙躬身笑:“爷您别误会!我就是想帮您拿行李…”

“不用!”我冷冷道,随即迈步入店,有心想换一家,可刚刚做下标记,索性算了。

要了间上房,点了饭菜,伙计端水端茶,待他们出去后,将短枪、宝刃藏在枕头下,又将随身所带金条、银洋藏于床下,这才洗手喝茶。

竖起耳朵细听,仍旧未见宝芳等姐妹到来,刚一起身,突觉脚软头晕!

勉强走到床边刚要摸枪,眼前一黑,暗道不好!

这是中了麻药…未等明白便昏睡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香,突然!

“咚”一声,房门被用力踹开!

我自梦中惊醒,想翻身起来,却发觉四肢绵软无力!

再看面前,闯入七八个士兵,为首大个子,三十来岁,连鬓胡须,一双大眼,面如黑锅,手握双枪,自他身后转出那矮个伙计,冷笑:“三爷!就是这小子 !入店时我摸他后腰有枪!定是土匪!”

三爷冷笑:“好小子!算你立功!拿着!”说话间摸出一块银洋扔给他,伙计双手接过,口中道谢,退出。

我再要挣扎,三爷双枪并举瞪着我吼:“别动!再动就打死你!”借灯光,我见他一身宝蓝色军服肩章少校军衔。

此时,士兵过来搜查,一摸便摸到短枪、宝刃,再翻,从床下翻出金条、银洋!

紧接着,过来搜身,突然,一士兵喊:“队长!他…是个女的!”

“啥?!”士兵闪开,三爷来至面前,大手左右一扯,将我上衣扯开,两个浑圆玉乳跳出,又白又嫩,左右乱颤!

“绑了!”他大叫。

“你们干什么!”情急之下我娇声呵斥。

三爷冷笑:“女扮男装,身藏枪械利刃,包裹内还有金条、银洋!不是女贼也是女匪!”

士兵们动手将我五花大绑,我尖叫:“民国法典哪条不让女扮男装?哪条又不准携带金条银洋?…啪!啊!啪!啊!…”话音未落,三爷扬手左右开弓便赏 下响亮耳光,抽得我直翻白眼!

尖叫出声!

我意,若是宝芳等此时已入住,则闻声过来救援!故娇声尖叫,可…门外竟毫无动静!

“还敢嘴硬!这里是凤饶关!民国法典在此不好使!我家”少佐将“有令!严厉盘查可疑人等!把她带走!”

说话间,三爷一伸手抓住发髻愣是将我从床上 扯下,往外就走,另有两名士兵左右按住肩头自后面推着,拉拉拽拽将我带出。

当时情形格外狼狈!我低头弯腰高撅粉臀,上衣被撕开,玉乳甩动,边叫着边被扯下楼梯!引得店内众人关注!

来至店外,推推搡搡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拐入十字大街,街心有处大宅,牌匾“凤饶官衙”。

下车,我被三爷扯入后院。

进入院中,一座敞亮连排房舍,门窗大开,堂内摆放数座火盆,再加宫灯,亮如白昼,一年轻军官正坐在软垫圈椅内,手中捧着本书仔细翻阅。

这军官也就二十四五上下,高个子,鸭蛋脸,剑眉虎目,鼻直口方,一表人才,全身宝蓝色军装,肩头两星四杠,少佐将军衔。

三爷将我拉拽至门口,敬礼高声:“禀公子!卑职得眼线密报,擒获一可疑女匪!”

年轻军官听罢,依旧看书,头也不抬问:“老黑,你怎知是女匪?”

老黑迈步进屋,将缴获短枪、宝刃、金条、银洋轻轻放在桌面,躬身回:“公子!此女子身藏短枪、利刃,又藏带金条、银洋,且女扮男装!形迹可疑!想 平常女子怎会单人孤身携带这些东西?故我断定是个女匪!”

年轻军官瞧见桌上东西,遂将手中书放下,拿起短枪,宝刃细看,眉头渐渐皱起。

他抬头看看我,随即命令:“老黑,将其衣裤扒下,验明!”

“是!”

老黑答应一声,迈大步来至我面前,一双大手左右撕扯,将我全身衣裤扒掉!

玉乳、肉户纷纷见光,虽粉面涂灰,但已验明女子无疑!

此时乃早春 时节,天气依旧寒冷,入夜后北风嗖嗖,我被冻得瑟瑟发抖!

年轻军官看罢点头,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盏放在嘴边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因何私藏枪支利刃?这些金条银洋又从何而来?实话实讲!”

我被他们扒光衣裤,玉体裸露,本就心中愤怒,又见他不紧不慢,怒火更盛,娇声呵斥:“呸!民国法典我犯了哪条?!你怎如此野蛮?不由分说先将我扒 光羞辱!世道混乱,我单身出门若以本来面目多有不便,自然女扮男装,私藏枪械利刃亦是防身之用,至于金条银洋乃路上所用!有何不可?”

他听罢放下茶盏,面露不快,皱眉:“我乃凤饶关守将,身负重任!维护治安亦是我分内之责,现问你话,你不如实回答,却处处狡辩,可知必是刁钻之女 !民国法典中早有规定,问而不答者,视为藐视法律!老黑,掌嘴二十,让她知道知道法典厉害!”

老黑听罢抬腿将我踹倒在地,麻药药效尚未完全消失,我亦无反抗之力!

他转身来至面前,单手揪住发髻,另手扬起“噼里啪啦”便赏下二十响亮耳光!

“啊!啊!呦!…”我粉面左右摇晃,边尖叫边献出白眼,却依旧被抽得嘴角见血!

刑毕,老黑退到一旁。年轻军官问:“说不说?”

我银牙紧咬,不发一声。

他有些不耐,皱眉瞪眼:“你这女子!怎如此嘴硬!难道不知这里是关衙重地?既已来了,若不交代明白又怎能出得去?”

僵持半晌,我依旧无话可说。

他怒:“既如此,我也不为难你,老黑!把她拉出去!就地枪决!按女匪计!”

老黑听罢,大声答应,揪住头发便往外扯,我双手被绑,浑身无力,被他扯得疼痛无比,娇声大喊:“冤枉!冤枉!…想不到我美娘今天…姐妹们!…为我 报仇!…血洗凤饶!…”

“回来!”他突然喝令。

老黑听罢一愣,随即又将我拽回。

他起身自屋内出来,来至我面前,仔细端详,忽问:“你刚喊什么?美娘?”

我怒吼:“不错!姑奶奶便是美娘!”

他眨眨眼,再问:“哪里的美娘?!”

我叫:“天下还有几个美娘?姑奶奶杨家八美中排行第二!”

“噢?!”他剑眉一挑,略沉思,抬头道:“老黑,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继续巡街!”

老黑听罢一瞪眼,刚要开口,他皱眉:“怎?没听我军令?”

老黑不敢违背,忙挺胸敬礼应:“是!”言罢,转身下去。

院内只剩我们两人,他解开绑绳命我入屋,又取温水让我洗脸净面,我脸蛋虽被抽肿,但依旧难掩美色,他望着赞:“果然绝色佳人!”

进入屋内,热气扑面,身体渐渐暖和,麻药药效逐渐消散。

我冷冷道:“少佐将大人不必虚伪!既把我拿住,何不就此押解省城请功?保你连升三级!”

“哈哈…”他听罢仰天大笑。

我怒问:“你笑什么!现如今全国通缉我们八姐妹!拿住一人便可得银洋两千,升官发财不在话下!虽说我与现任沈督军有一面之缘…但…国法当前…恐无 济于事…”

他听罢忽收起笑容,凑近悄声道:“二奶奶切莫高声!我若有意害你,只需将你人头切下送至省城即可,又何必如此?”

我心下一想却也有道理,不禁问:“那…大人何意?”

他笑:“二奶奶怎不问我姓名?”

我仔细上下打量,的确不认得,忙躬身:“敢问大人宝讳是…?”

他点头微笑:“我姓萧,名嘉胜!”

我闻听“嘉胜”二字略感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何处听过,正犹疑,只听他笑:“二奶奶神机妙算,那金蝉脱壳之计将我们哥仨骗得好苦!”

这话醍醐灌顶,我顿想起,当初在沈晓楼处与他夫妻二人秘议,使金蝉脱壳之计偷梁换柱,用我代替沈夫人与她三位亲侄做淫,这三位亲侄大哥嘉杰,二哥 嘉敏,这老三便是眼前这位嘉胜!

到此才知原来他们姓萧。

想到此,粉面通红,忙躬身:“卑职…罪女…参见大人!…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点头笑:“我们哥仨虽未与二奶奶谋面,但却有夫妻之实!若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却也是此理!”

我忽又想起一事,忙问:“只妾身不明…当初金蝉脱壳之计毫无破绽,想来,沈大人夫妇亦不会说破…怎…”

他笑:“我姨夫姨妈自然不会说破,可当初在场之人还有两位丫鬟,醉香、揽月…”

我眨眼问:“区区两个丫鬟又怎敢…”

他撇嘴:“我大哥看中了醉香,我看中了揽月,寻机将她俩淫奸,床榻上她们透露此事。”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来,侯门深府中,年轻公子用丫鬟做淫取乐再平常不过,那俩小丫鬟受临幸自然欣喜,说破此事不足为奇。

对话许久,因方才全身衣物被老黑扯破,可见他又无让我穿衣之意,只好粉面微红裸露玉体规矩站在面前。

他翘起二郎腿,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恍若欣赏一件玉器,笑:“前番我们兄弟回省城探望姨娘,家宴上姨丈暗夸杨家八姐妹真巾帼女英!为主报仇,名震全 国!虽做下惊天大案,亦令人佩服之极!若非此案,姨丈又如何能轻而易举得到督军之位…”

闻听此言,心中虽喜,但我亦慌忙单膝跪下应:“罪女犯下大案!怎受得起督军大人如此夸奖?!”

“二奶奶不必如此,起来讲话。”他道。

我忙站起,不敢抬头。

他道:“我姨丈怎是昏庸之人?只是,平素便知徐北山其人残暴无比!贪财好色!搜刮无数民脂民膏为其建造府邸!老百姓送其绰号”刮地王“,又贪污腐 败无所不极,杨公在世时便将每月呈银收入私囊为其挥霍。姨丈收集证据,前番入京述职得大总统亲自款待,已上报。现如今刻意淡化此案也是为你等开脱 罪责!”

我听他谈及旧主,又想起杨家惨剧,美目垂泪再次跪地道:“杨家能有今日皆拜徐北山老贼所害!望督军大人明察!”

他轻叹点头:“二奶奶放心,早晚撤销你等全国通缉,还以清白…”

刚说到此,忽听门外有人应:“哪里的二奶奶?三弟与谁闲聊?”

嘉胜闻听,站起笑:“二哥怎添了偷听的毛病?还不快进来!”

门开处,嘉敏走入,这哥俩模样一般无二,也是一身戎装,风姿飒爽!

他进屋,两眼便紧紧盯住玉体,我躲也不是,藏也不是,慌忙就地转身跪拜:“罪女美娘拜见二公子!”

嘉敏迈步来在我面前,嘉胜在旁将原委道来,他点头:“起来讲话!”

我这才徐徐站起。

“当初二奶奶骗得我们兄弟好苦!今番却饶你不得!”嘉敏坐下,戏言笑。

嘉胜在旁笑着解释:“二奶奶有所不知,如今我大哥新升任崖州管代,已整备部队上任,不在凤饶,二哥新任全省军务巡阅官,昨日刚到,今日凑巧与二奶 奶相遇。”

我听罢心中暗道:自始至终嘉胜不予我衣物,只叫我光腚露眼,而今嘉敏又说此话,虽是戏言,但却系真实想法,看情形有意让我自淫自贱,我亦只能顺水 行舟…

想到此,我再跪,娇声道:“妾身有一诚请,望二位公子应允!”

他俩笑:“讲来。”

我抬头望着,正色道:“妾身诚邀二位公子用我做淫取乐!…”

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我忙续:“非是妾身自甘淫贱,实乃报恩心切!一,当初我用诡计,三位公子不明就里误中圈套,实乃侥幸得逞,故需赔罪!二,今日被三公子拿住,网开 一面,未将我押送省城,实乃天恩!三,当初金剪岭兵败,沈大人冒险将我等放过!此恩尚未报!因此三点,万望恩准!”

嘉胜点头笑:“难得二奶奶重情重义!我与二哥亦有此想,既如此,一拍即合,你可随我们到后堂卧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