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
恬不知耻!
丑态百出!
荒淫骚媚!
…想到此,粉面通红,淫性再起。
他刚刚泄过一次,如今再战却也能坚持一阵,我感他大恩,不忍再使淫术。
“呼呼…”我听他喘吸逐渐急促,知他到紧要关头,忙回头嘱咐:“…老曹…待要赏下宝精…应尽力抽出宝根…我则跪下让你淫口…你只将我嘴当做肛门屁 眼用力抽送…直至宝精喷出…我给你吃掉便是…”
他急:“二奶奶如此尊贵!老仆怎敢将您玉口当做屁眼?!万万不可…啊!”
话音未落,他用力贯入,口中道:“二奶奶…老仆无能…”我只觉肛眼中宝根 连跳不止喷出宝精!
忙提气缩肛紧紧包夹!
“二奶奶!…别再夹了…老仆我…嗯!”说着话,他再连射!
我赶忙吐气卸力收了淫术,将变软宝根徐徐挤出。方才我动真情,想让他彻底去火,不觉间用了淫术,若是不收,则他有精尽人亡之危!
老曹登时坐在地上,脸色泛白,气喘吁吁看着我道:“二奶奶莫非真是天仙下凡!刚才老仆淫性起了又起!射了又射!只想把这一生之物都射入!”
我回身笑:“幸得我及时,否则你这条老命也便交代了!”
言罢,我命他取来软纸,蹲下身子将肛眼内宝精徐徐排出,排到最后,宝精见红,似带血丝。
不 等他细看,我便擦拭干净顺手将纸埋入树下土中,笑问:“这番可是去火了?”
他提好裤子频频点头:“去火了!去火了!…只恐以后再见女子,若不是二奶奶般的神仙,老仆我都无法…”
我笑着摆手打断:“不必多言,若是有缘自会再见。”
我俩穿戴整齐重回屋内坐好,老曹进内室,不多时捧着件东西轻轻放在我面前:“二奶奶,此物乃是我平日收集,虽知重要,但与我无用,今日献给您。”
我不知何物,低头细看,不看则已,一看,又喜又惊!瞪着他问:“你如何收集到此机密之物?!”
原来,桌上放着一张地图,上写三个大字:城防图!
此图做工精美,标注详细,不仅城内街道、胡同、商铺清晰,重要之处,城内警察所、城外布防、兵营所在、省库、军火库、一一具明!
有此图,谋划战略 ,设计陷阱,诱敌深入等情同儿戏!
他悄声道:“年前督军举办晚宴,当时在座有北大营军械库主任田炳烈、省府卫戍部队长官姜铁城等众位大员,他们用此图议论多时,但事后却遗忘在府内 !我捡到,悄悄藏起,督军为此事多次搜查,均无果。”
我听罢点头赞:“老曹真乃我们命中贵人!有此图,徐北山必死无疑!”
他躬身道:“贵人万不敢当!只是老仆想着您或许有用。”
眼见天色破晓,金鸡鸣唱,我想着城门放开便可出城,随即告辞。
临别时我对他道:“不日,城内必大乱,恐有兵祸!你不如携带金银去寻你妻,也好暂避一时。”
老曹听罢点头:“二奶奶不必惦念老仆,您自己珍重才是!”
我回头仔细看看他,转身开了门缝,观察四下无人,身形一闪消失在胡同口。
城门刚开,我趁乱混出,一路上依旧不敢走官道,白天蛰伏,夜晚急行,闲暇时掏出城防图用心研究,便有对策。
回到水尾镇,拜见跃溪。
他问:“美娘此去可事情办妥?”
我笑:“妾身已有对策,若能成功实施,老贼必死无疑!另,妾身还为老爷设计了一桩天大买卖!”
“噢?!”他凶目放光。
我躬身请示:“烦请老爷传令,速召开紧急军事会议,我自全盘托出,大家共议!”
“好!”他答应一声,随即召集众人齐聚后堂密室,除我们八姐妹外,元盛亦参加。
我将城防图平铺桌面,大家聚拢低头细看。
我道:“此图十分机密,乃我眼线所得,关键位置清楚标明。”
元盛低头看,自语道:“二姨果然非凡!竟能搞到如此机密要件!佩服!佩服…”
宝芳在旁冷笑:“我妹能力,上天入地,无所不行,岂容小觑!”
元盛脸一红,不再言语。
我指着图纸道:“十一月初二,徐北山召集在省大员共聚宝月楼宴饮庆功!此时便是绝佳机会!”
跃溪点头问:“可有谋划?”
我道:“依妾身之意,可使”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之法。九妹队、婉宁队、茹趣队,三百人,突袭城外军火库!造成大乱,北大营乃省城卫戍部队,若军 火库有失,必全力救助,三队可伺机伏击!打他个措手不及!而后向省库撤退。此其一。其二,囡缘队、香卿队见信号在城内放火。时下正值冬季,夜间必 有北风,若放火烧城,火借风势,势不可挡,造成城内大乱,成功后向宝月楼撤退以作支援。其三,老爷与元盛可各领千人一队,见军火库爆炸便合围省库 !据妾身所知,省库中金条、银洋无数!能拿多少便拿多少!得手后与九妹等三队汇合,向城外东南密林撤退在此等候。其四,我与宝芳、佳敏三队埋伏在 宝月楼四周,只等九妹信号、城内起火便趁乱一齐出击!冲上楼去,见人便杀!虽料想老贼身边必有重兵护卫,但城内外大乱,士兵慌忙,突然发起袭击应 有八成胜算!囡缘、香卿二队作为接应,刺杀成功后由东门向密林汇合,大家共聚齐回本营!”
我将设想谋划娓娓道来,众人纷纷点头。
元盛低头赞:“策划周全,进退有方,果然好谋略!”
跃溪大喜,用手拍案笑:“好!就依美娘之计!速做准备!即刻启程!”
今夜,跃溪招佳敏、茹趣侍寝,我们六姐妹在秀楼内秘议。
房内熄灯,一片漆黑,众姐妹围聚一起,悄声说话。
宝芳问:“依妹妹之意,果然要助马跃溪成事?”
我冷笑:“假戏真做而已!姐姐请想,但凡一朝得手,如此惊天大案必至全国震动!想来,自国民政府成立后还未曾有过刺杀一省最高军政长官之事!虽说 当前局势混乱,但即便如此咱们亦会被全国通缉!我之所以为马跃溪谋划前程,不过是为迷惑其心志!如今看,林元盛也入迷阵!因此应速速行事,以防他 二人清醒反悔!”
九妹低声问:“二姐,若是得手,如何处置他俩?”
我略想想道:“劫掠省库,说得容易!当初我押运呈银至省城,见识过那里,可谓戒备森严、层层重兵!现如今又添设机枪,犹如铁壁铜墙!我让他二人去 打劫不过是去送死!妹妹等三队袭击军火库后,只需将手下士兵尽数派往省库支援,让他们一了百了!你等三人则趁乱逃往密林与我们汇合便是。”
九妹点头再问:“若是他二人侥幸活命,如何?”
我笑:“便是如此,恐怕也是孤家寡人,咱们见机行事,中途了结了他!”
宝芳轻问:“妹妹,宝月楼之事如何做?”
我道:“城中火起,老贼必然惊动,肯定回府,咱们就在大街上动手!各队指使士兵前冲,将其包围,而后见机行事!今夜佳敏不在,我之意,宝月楼对面 便是安国寺,寺内有数尊高塔,可令佳敏埋伏其上,用步枪远程阻击,务求一击必中!”
最后,我再嘱咐:“姐妹们,此去,无论成败,咱们皆不再回来,故大家要细心准备,身上多备枪弹,除贴身短枪外还要配备双枪,以防万一!”
商议妥当,大家各回房安歇。
十月十五。
临近定更天,几千士兵化妆改扮,身藏枪弹,三三两两陆续离开水尾镇向省城进发。
跃溪化妆成商人,元盛化作管家,我们众姐妹化作跟班,上了官道策马疾驰。
一路急赶,十一月初一傍晚来至省城。
在城外东南密林中休息一晚,趁天色未全亮,各队分散开来,寻找目标,只等晚上行事。
我与宝芳、佳敏带队混入城中,而后佳敏溜到安国寺后墙,趁无人时翻入,潜伏于高塔中。
三百勇士陆续散开,来回穿行,渐渐接近宝月楼。
宝月楼对面有一茶馆,二层小楼,牌匾“清茗居”,我暗中吩咐虎子带几人在一楼警戒,我与宝芳来至二楼靠窗坐下等待时机。
中午在茶馆草草用过中饭, 静下心来细观,街面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渐渐,日头偏西,临近傍晚。
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无数蓝衣士兵荷枪实弹驱散人群,再有大批警察从中护卫。
不多时,两架蓝色绒尼大轿缓缓而来,轿前、轿后均有督军府卫戍部队 ,个个身着绿色军装,明显区别于普通士兵。
轿旁紧跟一人,我细看却是雷辊!
心道:此人凶残!
待会儿动手时需格外留意…
不多时,停轿落地,后轿帘开启走出一人,只见他身材高大,全身宝蓝色军装,脚蹬马靴,腰挎马刀,军帽似乎小了些,露出大半个溜圆脑袋,一根头发都 没有…
“妹妹,这…凶僧了忘?!”我俩异口同声悄悄喊出,顿觉气愤填膺!恨不能冲上前去将其碎尸万段!
了忘下轿,跑到前面打起轿帘,满脸谄媚,此时徐北山才缓缓下来,他俩并肩进入宝月楼,紧接着,省内各部大员陆续到场,整座宝月楼被士兵团团包围护 卫。
华灯初上,眼看临近约定时间,我手心微微冒汗。
突然!
西北方向发出一声巨响!
“轰隆隆!”
大地颤抖仿佛地震!
雷辊冲出楼外,虽听不清他所言,但看他叫过几名士兵急速吩咐,街面上亦开始混乱。
再过半晌,隐约听人喊:“不好啦!火!着火了!…”
顿时,人群大乱,四散奔逃,雷辊扭身进楼。
“咔嚓!”我与宝芳同时起身,飞踹将窗户踢碎,宝芳抖手打出一枚红色信号!
我俩飞身跳下二楼,高声娇喝:“弟兄们!动手!”
“啪啪啪…”三百勇士人人手持双枪,将宝月楼团团围住,见人就杀!
“啪啪啪…”负责护卫的警察、士兵初始乱成一片,纷纷中枪倒下,但那些绿衣却迅速退入楼内,借掩护还击,可见平日训练有素。
“不好!有刺客!保护督军大人!…”不知谁大喊一声。
“虎子!带人往里冲!”我下令。
“弟兄们!随我冲!”虎子怒吼一声抽出身上暗藏短刀,一手枪,一手刀,带人往里冲。
“杀!…”双方临近,各抽短刃肉搏,绿衣间隙放枪,虎子所率士兵亦纷纷倒地。
我与宝芳驱赶士兵冲入,双双来到近前,收好双枪,徒手攀爬!
上到二楼外檐,抬脚将窗户踢碎,为的是扫清障碍方便远处佳敏阻击!
“啪啪啪…”屋内大呼小叫,枪响一片,只听雷辊喊:“护卫督军大人!休乱放枪!”
“啊!”一声惨嚎,我偷眼往屋内瞧,只见徐北山面前一人捂胸倒下,正是议政处次长项子华!
“噗!”佳敏再打,省财政厅长钱维义脑浆迸裂!
佳敏步枪威力奇大,这子弹穿透钱维义脑袋继续前冲,对面正是于德水,“噗!”弹头正打入其脑,顿时身死!
“刺客!”凶僧了忘大吼一声,抽出马刀蹿到窗外,我与宝芳早红了眼,一前一后夹击于他。
“呦!原是杨家八美!…”了忘怒吼声中舞出刀花护卫全身,我们一时无法靠近!
“嗖!”一枚子弹穿过,正中了忘左胸!
“啊!…”他疼得怪叫,宝芳见势跟进,将夜宝刃自他腰部扫过,顿时血染军装!
“凶僧!今日你恶贯满盈!死期已到!”我高举侍魂宝刃,自上而下力劈华山。
忽然,侧面恶风不善,我急忙撤势,还未收稳,一脚正踹在左胯骨上,我尖叫一声撞碎栏杆横飞坠楼!
“妹妹!”宝芳见急大叫,玉足跺地腾空而起,了忘虽受重伤,但却奋力挥刀妄图阻拦。
宝芳在空中突然使出“神龙摆尾”,身子一拧躲过刀锋,紧接着一脚飞踹,正踢在了忘后背,“咚!”
这脚踢得结实,了忘惨嚎一声撞破栏杆坠入楼下。
宝芳落地,尚未站稳,一脚跟到,正踹在她粉臀之上,她尖叫声中亦坠楼!
将我与宝芳踹下之人不是旁人,正是雷辊!
我虽坠楼,但临近地面急忙使出“燕子抄水”玉体腾空翻滚卸去下坠之力,便如此,落在地面仍单膝跪下。
紧接着,了忘坠落,但不知他用了什么招数,落地后就地翻滚,竟滚到街对面,再起身,消失在混乱人群之中。
三打慧觉寺!独独走脱了忘,而今日又让他走脱!
我心里一急刚要去追,宝芳落下,我忙运动功力,力贯双臂将她接稳。
我俩刚要说话,就听四面八方枪声大作!无数绿衣士兵如潮水般涌来,百姓阻路则开枪打死,一时间哭爹喊娘惨不忍睹!
“啪啪啪…嗖!嗖!…”枪弹擦着粉面飞过,我俩急忙弯腰矮身躲避,三百勇士两面受敌,死伤过半。
“啊!”混乱中虎子发出惨叫,他本已率队冲入一楼,此刻腹背受敌竟被楼内绿衣赶出楼外,躲得慢了点,三柄马刀穿胸而过,死于非命!
“撤!向茶楼撤!”宝芳尖叫一声拉起我跑入茶楼,剩下勇士也纷纷退入,一攻一守,一守一攻,瞬息万变。
“啪啪啪…”无数绿衣士兵团团包围向内射击。
我们面前倒下无数尸体,大家惊恐。
趁乱,雷辊护送徐北山下楼,轿子停在楼外,只听徐北山咆哮:“杀!杀!杀!将刺客统统杀光!一个不留!敢有阻拦立即就地枪决!…”他若直接进轿或 能保性命,也是老贼气数已尽,偏要站在前面指挥,在他看来刺客已被逼入茶楼再无威胁,哪知,对面安国寺高塔之上还有位要命星!
初始,佳敏两枪干掉项子华、钱维义、于德水,皆因他们挡在徐北山面前,而后再无机会,此时此刻,千钧一发,佳敏扣动扳机!
“啪!”清脆枪声响起,一枚复仇子弹快如闪电脱膛而出。
不等徐北山话落,左胸中枪!
老贼向后一仰倒下,幸有雷辊一把抱住,高喊:“不好!督军中枪!快!上轿!快!”
过来两名绿衣士兵七手八脚将其抬上轿子,轿门一闭,轿夫调转头在众士兵护卫之下疾驰而去。
剩下士兵并不知子弹是从何处飞来,纷纷举枪乱射,不少竟打到自己人身上。
我与宝芳率剩下士兵依旧坚守茶楼,眼看就要被击垮。
突然,绿衣身后一阵大乱,枪响爆豆,纷纷倒地,囡缘、香卿二队在四城放火后赶来支援,时机恰到好处!
绿衣士兵得知徐北山中枪,士气受挫,此时雷辊又不在现场,群龙无首,再受两面夹击,顿时溃散,转身向督军府方向撤退。
我们与囡缘、香卿汇合,稍等片刻佳敏赶来,低声兴奋:“老贼吃我一枪,恐难活命!”
大家听了心中大喜,宝芳喝令:“弟兄们!向东门冲!”
剩下二百多勇士齐喝一声向东门而去,我们待他们走远调转方向直奔南门。
所经之处,北风助火,火势汹汹,临街商铺一间挨一间可谓火烧连营!无数百姓自发救火,一片混乱。
冲至南门,见城门尚未完全关闭,门口数名士兵把守,刚凑近,一名士兵大喝:“城门关闭!任何人不得出城!…”
“啪!”话音未落,宝芳扬手一枪将其脑壳击碎,其他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我们早已双枪招待!
“啪啪啪…啪啪啪…”顿时乱成一片,敌军纷纷中枪倒地,宝芳与我在前,杀出条血路。
此时,东门方向枪声大作,想是那二百多士兵与守城部队交火。
一路急奔,幸好我们五姐妹有功夫在身,便如此,赶到东南密林时也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站在林外,遥望西北,军火库方向火光冲天,爆炸声连绵不断,我紧皱秀眉担心九妹三人安危,再看省库方向,也时时传来密集枪声,偌大一座省城被我们 搅得翻天覆地!
眼看二更天,隐约从西北方向跑来一队人马!
我忙回首对宝芳道:“姐姐带妹妹们四散开来,各找隐蔽,听我号令!”
宝芳等忙掏出双枪隐藏在树后。
我一人站在林外,待对方临近,借月色看,头一位马跃溪,林元盛紧随其后,再后是十几名士兵,最后则是九妹、婉宁、茹趣三人!
细观他们,个个挂彩,人人负伤,马跃溪面目焦黑,林元盛满头大汗,每人马匹上都驮着两个大包裹!
我心中称奇,暗道:难不成他们劫掠省库成功?!…
来不及多想,马跃溪已到近前,只听他大吼:“众位姨娘!快上马!随我回水尾镇!”
我突然冷笑,娇声道:“老爷!回水尾镇就免了吧!我看这里风景不错,您何不就此长眠?…杀!”
突如其来,马跃溪等毫无准备,他听罢一愣,刚想开口,宝芳等闪出身形举枪便射!
“啪啪啪…”爆豆之下,马跃溪身中数枪摔下,当场惨死。
林元盛来不及掏枪,调转马头便跑,刚与九妹一碰面,只见白光一闪,九妹宝刃斜插胸口!他惨叫一声摔下马来。
其余十几名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何况各自有伤在身,婉宁从后双枪乱射,个个倒地身死。
九妹跳下马,冷冷站在林元盛面前,他面目狰狞,怒吼:“我…早料会有今日!…可惜…大哥不听我劝…如今葬身你手也是活该!…你若是可怜我,就给个 痛快!…”九妹也不搭话,手腕一抬,枪响处将其脑袋打碎。
八姐妹再聚首,大家互道平安,只九妹、婉宁伤在左臂,茹趣伤势略重,腹部中枪。
囡缘忙过来救助包扎,其余人等将马匹所载包裹整理好,我一入手便觉异常沉重,打开看,竟是金条、银洋!
抬头问九妹:“莫非马跃溪劫掠省库成功?! ”
九妹摇头:“我们奇袭军火库得手,放火烧库引起爆炸,当场便炸死数十名士兵,其余者向省库冲击,半路却与省府卫戍部队遭遇,且战且退,而后姜铁城 率大部队赶来,我们弃了士兵向密林撤退,只在途中才碰到马跃溪,听他讲,两千士兵仅逃出这十几人,但却侥幸打开单字一号库房,劫得这些…”九妹话 音未落,西北方向马蹄阵阵,抬眼一望,大队人马追杀过来,亮起火把犹如长龙!
“不好!姐妹们快上马!追兵到了!”
我尖叫一声翻身上马,其余姐妹纷纷扬鞭,慌乱间,宝芳、九妹护卫茹趣在前,囡缘、香卿、佳敏在中,我与婉宁牵 着余下马匹在后,向东南方山区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