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血战杨家庄(2 / 3)

风情谱系列 小柔柔 8730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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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老仆,自幼便在杨家,如今被遣散,老泪纵横,只说不要金银也要留下,均被劝阻。

一日夜,才事毕,偌大杨家庄顿安静下来,那金库中自老太爷起所积攒下的金条银洋已散去十之七八。

宝芳传令各部,自即日起,每名参战士兵,月奉二十块银洋,杀一敌,赏五块银洋,待形势转好,赏金条五根!

而后,四下派出探子,打探各方消息,随时禀报。

入夜,杨家庄内不举明火,一片漆黑,四门紧闭,吊桥拉起,黑暗中士兵警戒。

锦绣阁四门大开,我一身戎装面遮青纱坐在主位,两旁善友、锦双、耀先分列,院内外士兵们荷枪实弹席地而坐,蓄势待发。

看看窗外月色正浓,阵阵秋风刮过,稍显凉意。

“善友,当初归降二奶奶,现如今可曾后悔?”我看着他问。

善友忙躬身:“怎会后悔?!末将能在您麾下,征讨杀伐,平生甚幸!”

锦双在旁笑:“确是如此!能遇明主,人生快事!二奶奶经天纬地之才令男子汗颜!”

耀先亦躬身:“若非老爷识人有误!重用小人杨念恩,二奶奶所谋划方略必定成功!此时…或我们正陪您在双龙城中庆功…”

这话触动我心事,想起战死的那些兵头、军士,心中酸楚,不禁美目微湿。

正默默无语,忽听外面马蹄声响起,大青马冲入院中,只听蒋继兴喊:“二奶奶!大奶奶传令齐聚闻叶居!有要事!”

言罢,调转马头转身离去。

我忙带三将赶奔闻叶居,一进院,火把亮如白昼,竟见苗三堤、邓焕七、安九龄、左云龙四人跪在宝芳面前哭诉!

苗三堤哭:“大爷战马负伤连人掉入腾蛟江,我与老邓下江援救,水流湍急,大爷正撞在一块礁石上,头部伤势严重,登时身故!二爷被追兵击伤,左胸中 弹,失血过多也一起去了!”

此时众姐妹陆续赶到,听闻大爷、二爷阵亡,纷纷哭泣,此战,杨家三位爷一起战死!实属太过意外!

宝芳听罢,深深叹气,随即对我们道:“四位兵头还带回一百多弟兄,其中还有三十多炮手,已算立功。此乃天意!”

言罢,吩咐:“即刻起,苗三提划属九妹,邓焕七划属婉宁,安九龄划属囡缘,左云龙划属佳敏,所带回弟兄除炮手划属茹趣、香卿外,平均分配守庄所部 。即日起,全体将士穿白戴素,祭奠三位爷!”

又过几日,探子纷纷回报,了忘所部以扇形之势自东南方向直奔杨家庄,刘黑五所率昆州一部亦在西北方出现,两下包围之势,眼看大战在即!

宝芳传令,守庄士兵轮班休息,随时保持八成战力,再命军厨开火做饭,杀牛宰猪,备下充足食物。

这日子时,守庄士兵报,东西南北四面皆出现敌军,正深挖壕沟,布置炮兵阵地,步兵在前,马队在后。

至凌晨,蒋继兴传话下来,了忘派一军校入庄送信,劝宝芳投降或可保我们八姐妹活命,宝芳也未回信,只将那军校双耳割下放出,以示回应!

随即,宝芳 传令全庄严厉戒备,所有火炮上膛!

“咚!咚!咚!…轰隆…轰隆…”清晨,大家刚用过早饭,隐约听四面八方炮声隆隆!

“啪啪啪啪啪啪…”枪响由远及近!

紧接,庄内火炮齐鸣!犹如翻天!

炮弹落入内府,遍地开花,锦绣阁亦受损。

我稳稳坐在正堂,端茶品茗亦如往常,善友等见了,才定住心神。

忽然,急促马蹄声响起,蒋继兴大喊:“大奶奶有令!南门吃紧!二奶奶速驰援!”

我精神抖擞,娇喝:“汤善友!”

善友“噌”站在面前高声应:“在!”

我道:“速带士兵二百,机枪一挺,驰援南门!”

“是!”他转身而去。

打到晌午,蒋继兴又报:“大奶奶有令!北门、西门吃紧!二奶奶速驰援!”

我娇喝:“锦双带士兵二百驰援北门!耀先带士兵二百驰援西门!”他俩应声领命而去。

至傍晚,外面枪炮声依旧,蒋继兴再报,东门吃紧!

我站起身,走到院内娇喝:“全队随我驰援东门!”

余下四百勇士齐声高喝:“是!”

九妹所把守东门,乃是凶僧了忘主攻方向,故,我率四百士兵、机枪一挺亲自驰援。

自内府向外府,沿途楼台瓦舍大多受炮弹击毁,议事堂亦坍塌一半!茹趣在议事堂院内架起十门马炮,指挥炮手开炮还击,炮声震耳欲聋。

来至东庄门,眼见一人半高的庄墙多数损毁,残破不堪,九妹率士兵们躲在其后寻机开枪,向外看,无数蓝衣士兵边开枪边匍匐前进,护庄河对岸死尸无数 !

再远处,隐约可见炮兵阵地,几十门野战炮、滑膛炮、马炮一字排开,炮声隆隆。

我即刻传令,四百士兵阵地补充,将伤员、阵亡士兵抬到后面,而后在缺口处架起机枪。

“突突突…”一阵扫射,敌军顿倒下一片,护庄河被鲜血染红。

“冲啊!杀啊!”突然,喊杀阵阵。紧接着原先匍匐在地的士兵迅速站起冲向吊桥!

“打!”我与九妹齐声喊出。

“啪啪啪…啪啪啪…”长短枪喷出火舌,敌军瞬间倒下一片,可又冲上一片。

“轰隆!轰隆!…”几枚炮弹落在庄墙后,数十名士兵被炸飞,天空如下血雨!残肢断臂砸向地面,惨嚎声此起彼伏!犹如人间炼狱!

鏖战约两刻,天色渐暗,敌阵中打出三枚蓝色信号弹,敌军见了,纷纷退却。

九妹马上传令全队就地休息,治疗伤兵,兵头苗三堤上报兵损:“阵亡士兵二百七十余,重伤不能再战者五十余,轻伤三百三十余。”

九妹摇头对我道:“咱杨家庄铜墙铁壁一般!可才一天便损兵三百多!如此又能坚持几日?”

我苦笑:“妹妹不必多想,凭咱尽力便是,能守到哪时便是哪时。”

不多时伙食兵开饭,我则率兵回到锦绣阁,士兵们用餐休息,善友、锦双、耀先陆续回来,两挺机枪无损失,一千多士兵阵亡一百余,另有二十多重伤。

晚间,宝芳在闻叶居召集姐妹们共议,一天下来,四门守庄士兵总计阵亡六百,尤以东门伤亡最为惨烈,另有三百重伤。

宝芳听罢皱眉:“首日开战便损兵六百!如此怎能守住?”

我在旁道:“了忘将主力全部压在东庄门方向,炮火密集压制,疯狂进攻,伤亡惨重在所难免。”

九妹低头不语,我劝慰:“妹妹且不可自责!你已尽力。”

婉宁道:“二姐所言不假,开战初始,西庄门方向炮火凶猛,但过晌午后便减弱许多,想是调到东边去了。”

佳敏点头:“北庄门方向面对昆州人马,初时也是勉强扛住,晌午后减弱,似是调往南门。”

囡缘叹气:“南门这边兵损一百余,庄墙大多被毁,看来刘黑五主攻南门。”

宝芳略作沉思,望着我们道:“既如此,重新调拨分配。婉宁队抽调三百支援东门,佳敏队抽调三百支援南门。茹趣、香卿在东、南方向各部署十五门马炮 ,美娘依旧为支援队,听我调度!”

我们听罢齐应:“诺!”

次日拂晓,战火再起!

听炮火之声密集在东、南两方向,战至晌午,蒋继兴传话,我随即调派善友、耀先支援东门,我自带锦双支援南门,两队各领一挺机枪。

鏖战至深夜,敌军退去,九妹、囡缘两队兵损严重。

再过一日,敌军进攻更加凶残!

士兵们似不怕死,拼命前冲,有些竟直达吊桥!

死尸堆积如山!

九妹队苗三堤阵亡,囡缘队安九龄重伤不治,两队相加再损 兵六百余!

当夜宝芳下令,婉宁队、佳敏队再各自抽调二百支援,此时略显捉襟见肘!

第四日。

自清晨起,只有小股敌兵骚扰,未见大部敌军,远望,敌军竟后退数里有余!

宝芳立即召集大家商议。

“敌军因何后撤?姐妹们可想到?”宝芳环视众人问。

众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皆不知,我想想道:“或是连续三日进攻,未得手,虽我方战损两千余,敌方预估在五六千。另,或是壶口关有变?”

宝芳听罢点头:“未得战果无故后撤,必有重大情况,我意,挑选精干之人偷偷潜出庄外打探情报。”

随即,抽调数十名精干士兵,趁夜自北门溜出庄外,潜入龙湖山,借山色隐蔽逃出包围,四下打探。

等了五六日,探子回报,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亲征,集结大军两万余强攻壶口,赤马沈晓楼拼死扼守,双方呈拉锯胶着之势,沈晓楼部兵损严重, 向省城求援,徐北山已集结一万新军驰援并责令了忘、刘黑五两部各抽调精锐数千一并增援!

宝芳听罢点头:“如此说来,局势有变!”

我在旁道:“若甘陕攻下壶口,则再无险可守!故,必令沈晓楼死守!”

九妹问:“二姐可有谋略?”

我点头:“若壶口失手,甘陕长驱直入,省城危险,我料徐北山必调回各路人马护卫省城,放弃崖州。若真到那时,咱们自然解除包围,亦可见风使舵,归 顺甘陕,姐姐可自领崖州管代,我们也可沾光!”

众人听罢大喜,多日来紧张气氛得以舒缓。

如此,半月有余,虽杨家庄依旧被包围,但再无惨烈战事,偶有小股敌兵骚扰,不足挂齿。

这日,用过早饭,锦绣阁内,我与善友议论军务。

他道:“二奶奶,这几日偶有小股敌兵骚扰,均被击退,士兵们得以喘息,实在难得。”

我笑:“料定局面或有转机,但亦不可松懈。”

他躬身:“这几日大奶奶传令,士兵们用麻袋自后院奉心湖挖取泥沙修补庄墙已有成效,破损之处已修缮十之七八。”

我点头问:“近来士气如何?”

他回:“普通军兵尚可,只是…兵头、军官…”

我见他语结,皱眉:“怎?难道兵头、军官士气不振?”

他悄声回:“据末将所知的确如此!”

我听罢心惊,娇声道:“噢?有这等事!…兵头、军官领兵打仗,若他们厌战又怎能指挥?都是哪几个?”

他轻声道:“我弟锦双、耀先,以及两位兵头左云龙、邓焕七!”

我听罢秀眉紧锁,低头无语。

他道:“二奶奶莫怪,连日厮杀如同人间地狱,兵头、军官担负职责,压力甚大…”

半晌,我抬头望着他问:“若是赏金条、银洋可否振奋士气?”

他苦笑摇头:“现如今被围,便是赏再多金银又到哪里去花?”

我沉默不语,左思右想不得要领,他见我发愁,顺嘴道:“可惜军中没有军妓,否则…或可缓解…”

这话触动心思,我登时明白,粉面一红,略想想,低声道:“善友之意我明了!…这样,今夜晚间,你可带他们悄悄来至二楼闺房…我自备下酒宴与他们共 饮…”

他听罢点头应:“一切听凭二奶奶安排。”言罢,行军礼转身出去。

锦绣阁虽受损,但未伤及闺房,定更天,我命军厨置办一桌酒席,又命人取来庄内珍藏琼浆液。

趁众将未到,我坐在镜台前稍稍打扮而后脱去全身戎装,上身大红绣凤肚兜,外披粉色薄纱,光腚赤脚。

刚在主位坐定,听楼梯脚步声响,门开处善友引领众人进来,一字排开行军礼道:“末将等参见二奶奶!”

随即,众人目光齐聚我粉面,目不转睛。

我知他们心思,忙笑:“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大家落座。”他们应了声纷纷坐下。

我款款而起,手持酒壶依次为他们满上,行走间玉乳摇摆,粉臀扭动,玉腿间肉户若隐若现,黑丛户毛借灯光闪动,撩人心思。

端起面前酒杯,我笑:“各位将军!连日厮杀,幸得众位拼死作战才得以保全杨家庄!大恩不言谢,我先干为敬!”言罢,一饮而尽。

他们纷纷举杯:“二奶奶不必客气,我等理应如此!”言罢,亦喝干杯中酒。

大家饮酒吃菜,酒过三巡,我见他们个个满身军装,笑:“众位何必拘束?何不脱去军装,卸掉短枪马刀?这里是我闺房,用不到这些枪械武器!”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他们应了声齐齐站起,各自脱去军装军裤马靴,只着内衣。

我笑:“我这绣房闺阁之内,仅有你等胯下”肉枪“能派上用!还穿着内衣作甚?”

他们听了个个欣喜,忙脱去内衣裤,顿时满眼宝根乱晃,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黑有白,看得人心跳鹿撞,粉面通红。

再次落座,大家把酒言欢,窗外月色正浓,房内淫靡乱生。

我放下酒杯环视众人,正色道:“现如今咱家情势微妙,或逃出生天或玉石俱焚!但无论哪样,均需各位拼尽全力!我知连日来众位将军苦战,肩负重担身 心俱疲,而军中又无军妓可泄淫,我虽贵为杨家二奶奶,但亦可自降身价,权且充当军妓服侍众位,望大家不必拘束!”

众人听罢纷纷感动,齐声应:“万谢二奶奶!”

我望着善友笑:“善友听令!”

他忙躬身:“末将在!”

我笑:“封你为今夜主将!锦双为副将,耀先为中军,焕七为殿后,云龙为先锋!你等出谋划策,合议今夜如何攻守!”

他听罢大喜,应:“末将谨遵二奶奶之命!”随即几人碰头议论。

片刻,他笑:“禀二奶奶,我等已有定夺!”

我点头:“速讲!”

他道:“连日征战,臭汗满身,又不曾洗澡,若冒然进攻恐污了二奶奶尊贵玉体,故,我等议过,这初阵,先借二奶奶玉口,将我们每人根、卵、肛唆舔干 净,我们自当回敬,为二奶奶舔户钻眼!”